尤物皇后

第二百二十章

第二百二十章

尽管睡了好几个时辰,纷『乱』混沌的脑子却没因此而恢复精明,她随意吃了点午饭,然后除了偶尔逗逗儿子,整个下午就那样在心不在焉中度过,直到晚上,某个熟悉的人影再次驾临,她才被惊醒不少。

她想不到,他今晚还会来!她想不到,他还再临幸她!

像昨晚那样,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静静地任由他在自己体内驰骋和撞击;也像昨晚那样,她再次看到了他**满盈的眼眸底下,隐约匿着一种异样的光芒,一种她依然看不明白的诡异。

感受着他炙热的种子灌进自己的身体深处,感受着他伟岸精壮的身子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他因为大口喘息而不停喷向自己耳侧的热气,冷君柔心『乱』如麻,失了分寸。

而他,不知作何想法,修长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肌肤上不停游走,每到**部位,还可恶地捏了一番,感受到她起反应,他嘴里传出一声邪气的轻笑,然后继续作弄。

冷君柔被整弄得很是气恼,很想去看他此刻到底是怎样的表情,甚至很想去给他一个不满的瞪视,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极力的忍住,才不至于让自己继续起大的反应,不至于让自己恼火。

不过,他却帮了她,他的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拧转过来,让她不得不与他面对面。

终于,她重新看到了他的脸,那张俊美如昔的面庞,还是相当冷峻,淡漠无比,幽深似海的眸瞳依然复杂难懂,捉『摸』不透。

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唇角微扬,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冷君柔愈加心慌意『乱』,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蓦然,问道,“净慧师太与绮罗曾经跟皇上禀告臣妾是南楚国派来魅『惑』皇上的『奸』细,皇上也对此深信不疑,给了臣妾一系列的惩罚,但现如今,皇上连续两夜宠幸臣妾,臣妾斗胆,想问皇上因何这样做,皇上难道不怕再次受到臣妾的魅『惑』吗?”

冷君柔知道,这样的话其实自己不该直接问出口,可她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今天一整天的折磨,让她心烦气躁和不知所措,她不想明天、后天、甚至接下来无数个日子都继续在折磨中度过,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要对付冷若甄和上官燕,她不允许自己被古煊的诡异占用了全部时间,她不希望自己被新的事故和意外再次弄得自己措手不及。

所以,她豁出去了,冒险寻求解答。

她晶亮的双眸,没有再做逃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回复。

她看到,他本无波澜的眼神陡然晃动,很快又恢复高深莫测,唇间扬起的弧度更深,轻轻吐出一句戏谑十足的话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朕想念你的身体,朕想念和你攀登巅峰的美妙体会,所以,朕来了!”

说罢,他还俯首过来,对她偷香一下,邪气的样子很符合他的话,也不担心自己因此而被冠上荒『**』帝王之称。

冷君柔则眉头蹙起,他……他这是答案吗?他这是什么答案!

“你不是说过会归顺朕吗?既然你这么乖巧识事,朕恢复对你的宠爱也理所当然,除非,你那是再一次骗朕!”古煊从她身上起来,在她身侧躺下,还是漫不经心的表情,却,让人感到发寒。

冷君柔便是,身体微微颤抖,迅速接话,“不,我没有!”

嗤……

古煊笑了,侧视着她,稍后,又道,“你在南楚国,是什么出身背景?为何答应易寒的安排,你该知道,你随时会没命!”

这次,他终收起玩味,整个人变得冷冽异常,阴鸷的眸子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冷君柔,让她无法拒答,只能将计就计,继续编造着虚无缥缈的谎话,“我……臣妾……小的时候,随母亲进宫为奴,有一次遇难,被当时还是太子的易寒所救,尽管后来我和娘亲已经离宫,但对于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时刻铭记于心,以致荣登皇位后的他找到我,要我前来东岳国『迷』……『迷』『惑』皇上时,我毫不犹豫,一口答应。”

“看来你还挺知恩图报的嘛!一命还一命,在易寒当年搭救了你之后,你就下定决心把命交给他?”古煊冷哼,语气中透出不易觉察的妒忌,“那你母亲呢?既然是来当『奸』细的,因何带个负累过来?别告诉朕,你们母女情深,不能分开片刻!”

他的讥笑和冷嘲,让她看着很不自在,很不舒服,加上他的提问令人猝不及防,故而,她一时无法立即作答,只能瞪大美目,呆愣状。

最后,是疼痛让她恢复过来,可恶的他,竟然使劲扼住她的下巴,用暴力来『逼』她回答。

所以,即便脑海一片混『乱』,即便仓皇无措,冷君柔还是极力压住心底的纷『乱』,把脑力发挥到最大程度,最后,总算让她想出一个借口,“其实,我答应帮易寒,除了报恩,还有一个原因,我要找到我爹,替我娘报仇!”

知道他已忘了关于自己的某些事情,冷君柔决定再次提及,因为她接下来有可能需要到他的帮忙,不顾他微讶的表情,她细细地吸了一口气,继续阐释道,由于这次是真话,故她悲愤难掩,“我娘年轻的时候,被一东岳国男子欺骗感情,未婚生我,我娘一直然饱受折磨和痛苦,郁郁寡欢,我要找到那个负心汉,为我娘讨回公道!”

“那你找到了吗?他是谁?”古煊紧接着问,黑眸烁烁,带着探究的意味,紧盯着她。

冷君柔再做片刻思忖,毅然道出,“他是,闻名天下的冷家堡堡主……冷睿渊!”

如她所料,古煊大大一震,眼中疑『惑』更深,一会,问道,“你母亲现在哪?”

“娘亲积郁成疾,两年前已经香消玉殒。”冷君柔再次真情流『露』,悲从心起。

“葬在何处?”

“皇上体恤,为娘亲修建了一座陵宫,还专门打造一副水晶棺安置娘亲的遗体,陵宫在皇宫南面一所偏僻的院落。”冷君柔稍作停顿,如实答出,说完后,心『潮』澎湃,跌拓起伏,继而,她还把上官燕对娘亲鞭尸的往事告知他。

她清楚,事到如今很多事情已经无法瞒他,直接坦白好过将来万一被他查到,否则,他到时又会说自己骗他,不是真心“归顺他”。

而且,虽说目前娘亲的遗体并没受到打扰,但她不确定,冷若甄那伙人是否真的不知道娘亲收藏在陵宫,又或者,她们其实一早便知,只不过,有所密谋,在等待时机。如今提前对他说,将来有事也可跟他求助。

古煊终不再询问,不过,她想他此刻内心一定很多想法,又是一个深呼吸后,她发出请求,“娘亲安置在陵宫一事,鲜少有人知晓,臣妾恳请皇上,替臣妾保留这个秘密,以免娘亲在天之灵受到打扰。”

古煊继续缄默,渐渐躺正身子,对着头顶粉紫『色』的幔帐发呆。

冷君柔便也停止发话,静静望着他,留意着他面部表情的每一个细节变化。

帐内,趋向宁静,只有彼此细微的呼吸声在交错起伏,冷君柔心跳愈来愈快,在她忍不住想再开口时,却惊见,他硕大的身躯一个翻转,压到自己的身上。

冷君柔一愣,下意识地喊,“皇上……”

奈何,她来不及往下说,小嘴已被古煊温热的嘴唇堵住,他不仅**她的唇舌,不安分的大手还开始游走她身上各部位,不久,再一次带她堕入欲海之中……

同一个夜晚,冷府。

书房里,烛火辉明,一股沉重在空气中弥漫,冷睿渊面容肃清,听着冷逸天的汇报。

冷逸天神『色』甚是凝重,语气也相当严谨,“师父,据张大夫禀告,甄儿她……并不患有肺病。”

冷睿渊听罢,眉头一蹙,沉声叱出,“那就是说,皇后是冤枉和诬蔑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