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算

17、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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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母星的指令,弱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每次注入一个新的生命体,都会立即分析好当前形势,选好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这次,心里怎么这么乱呢?要说云飞宇对自己没有触动是假的,难道就因为这特别的世界里奇特的个案,就要做个男人与他相处并且放弃出去的愿望么?弱儿仔细收好白,漫无目的地走开了。

天明时分,饿了,摸了摸口袋,没有银子,又不愿意把精力花在空间转移上,再说也不是自己的性格,大不了做乞丐或是再找个人家投靠吧。主意拿定,便寻了根稻草捏在手上,向一家小客栈走去,要不到吃食,就得再找个人家投靠了有实体就是这么麻烦,得吃得喝,再说了,这个世界这么奇怪,自己万万要站在作为观察者的最前沿虽然有可能这份报告母星永远收不到。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为什自己的思维束只有潘忆归能收到呢?以前的世界虽然自己不能知道地球人的想法,但所有的生物都能收到自己的思维束,只不过出于观察者的纪律,不轻易向别人传输而已,不能和不为,那差别大了去了。弱儿窝窝囊囊地边想边走,却感到撞上一个人,还没抬头,就觉得一阵气紧,一张恐怖而充满杀气的脸在弱儿面前放大风寻月!nnd,这么快就知道了?肯定是云飞扬和潘忆归干的好事情!弱儿突然觉得好累,不想在动脑经想下一步棋,于是她采取了最为简单的回避方式昏倒。

风寻月看着毫不犹豫地倒向自己怀中的女子,皱皱了皱眉,总算忍着没有把她丢到地上。

弱儿躺在那里,闻到一股呛鼻的霉味,手触到的潮湿的地,再也不能继续晕下去,只好带着迷茫的神态醒来。

风寻月悠闲地坐着一张红木的太师椅上,品着香茗,看她醒来,漠然地冲她点头道:“想不到弱儿姑娘有如此手段。我问,你答,这样对大家都好。”

弱儿看看旁边旁边的火炉,里面支出些铁棍之类的这不是传说中的烙铁么?那这就是监狱了,这方面的体验可没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这一关。

“假的风寻月是你找来的?”

“是。”

“我要知道现在这个人在哪里?”风寻月似乎无意地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

“他已经死了。”

话音未落,弱儿感到脚心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昏了。

弱儿醒来时,闻到自己脚板被烧焦的味道,以及风寻月探寻的笑容。原来,昏倒和快入睡差不多,没有想象那么难受,反而醒来时感觉神采奕奕,只是疼痛更加清晰了。这个世界里自己的肉身如果没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个新的,弱儿毫无把握,所以一醒来,马上就开动自己没有多聪明的脑袋开始想对策。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风寻月探了探身。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但她来不及思考,只能不做声。

“不得不承认,本王还没有见过这么高明的易容术。可能我忘了提醒你,本王不太喜欢听假话。那个男人在哪里?”

“是我假扮的。”弱儿想不到别的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却见通红的烙铁又向自己的另一只脚伸过来,再也吃不住苦,便在烙上的那一瞬间,拔出了自己的思维束。

“好险!”弱儿停在空中,拍拍自己的胸口,往下一看,不由一阵尖叫,好在除了她自己也没人听到。只见地上躺着的人已经改变了模样,可能是昏倒的时候思维束也暂时失去维护身体的功能,怪不得风寻月提到易容术,原来容貌改变了。弱儿进入选中的身体是婴儿的时期,所以,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一点一点地改变容貌,每一次参照的样子是自己第一次投入身体的模样,所以,每具生命体实际上是怎么样的弱儿倒没怎么去想过。弱儿飘下来一点,很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实体,原来,是这么美啊!长乌黑柔亮,嘴唇如含露般的玫瑰花瓣,密实纤长的睫毛弯弯地上翘,好看的眉毛因为痛苦或是害怕微微皱着。这般娇嫩的人儿,这个风寻月怎么下得去手啊!弱儿“啪啪啪”扇了风寻月几个耳光,为了配合效果,自己嘴里出配音过过瘾,因为观察者的身份也为了不引起过多的骚乱,她根本连风寻月一根头也不能动。

弱儿思索着,看一会怎么解释容貌改变的问题,恩,既然说易容术,就说易容术好了。没什么事情,还是不要回到实体上,好痛哦!能拖一会是一会吧。

却见风寻月手一招,一个人拿来一个箱子,打开,弱儿探头一看,原来是些易容的东东。

“泼醒!”

弱儿一听,赶忙扑在实体上,以最快的度醒过来。这天气还很凉,自己可不想让这具实体这么快就报废。痛楚的感觉如潮水般漫过大脑深处,弱儿经不住一阵抽搐。

“既然你说是你扮的,就扮给我看!”

弱儿不敢啰嗦,这男人,太狠了!一边用那些东西在脸上涂涂抹抹,一边运用能力改变容貌,但又不能改变得让他怀疑。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弱儿痛得浑身大汗,不停地抖,终于,一个摄人心魂的风寻月出现了,媚眼一绕,立刻就有几个下人呆得掉了手里的刑具。

看着突然冒出个自己,还如妖精一般,风寻月简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