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算

18、断了他的念想

假风寻月的事件总算他相信了,于是,嘟囔着把自己怎么样容貌不佳被云飞宇看扁,怎么样捉弄他的事情说了一遍,尽量说得圆满一些,这个已经是弱儿能做的最好的了,如果风寻月还不相信,把他弄成植物人,这总可以吧!弱儿握着拳头,偷偷打算着。

“可是,现在云飞宇为了假的风寻月一瞬间白了头,你打算怎么样给他解释?”风寻月问道。

“我已经告诉他我杀了假的风寻月了。本来我也没想到会成这样,只是想出口窝囊气”弱儿声音越来越小,这倒是实话,她本来也没那么狠嘛。

风寻月把她安置下来,又派了大夫替她疗伤。弱儿痛得呲牙咧嘴,修复了半个时辰,只能才减少烧伤的厚度一毫米左右,还累的满头大汗,看来这受损修复的功力还得继续练练,以前没把这种功能当回事情真是大错而特错了。

“把他变成风寻月。”风寻月说道。弱儿一看,地上躺着个着火红的分襟袍、眉眼和风寻月有两分象的男子。她望了他一眼,想到这个人无辜惨死,明亮的眼眸淡了下来。默默地上前摆弄起来。

“他身患绝症,自愿帮我的。”看着弱儿责怪的眼神,风寻月连忙替自己申辩。

弱儿仔细探查了一番,果然,这名男子身患两种绝症,看来风寻月只是对自己认为的敌人心狠。弱儿感激地对风寻月展开笑容,漆黑的眼珠如钻石般闪烁,刺得风寻月转过头去。弱儿偷偷心里一乐,美女的力量是无穷滴……想到狱中风寻月并没有为自己的容颜而手软,忍不住心里赞了一个,便收正自己的笑容,对于一个值得自己钦佩的人,还是不要去逗弄别人的好。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风寻月清清嗓子,问道。

弱儿已经知道他要怎么做了,可是不这样,自己演的戏没法收场啊!她逼着自己留下来,留下来面对自己的错误。无言地坐在风寻月的旁边。

云飞宇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他不能不来,他要见他最后的一面。

地上的人儿还是那么娇媚,仿佛只是睡着了。云飞宇落下泪来,手指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失去生命的他是那么陌生,陌生得让他心痛。这就是那个曾依偎在身边拨弄自己耳垂的人么?这就是笑意盈盈送给自己墨玉腰佩的人么?他叫什么名字?有着怎样的过去?云飞宇抱起地上的人儿,雪白的丝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飞舞,显得有些诡异。

风寻月没有拦阻,云飞扬连忙跟上自己的大哥,潘忆归磨磨蹭蹭,等两兄弟都走远了,一把拽住弱儿的衣襟说:“你以为不和我说话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么?哼!求菩萨保佑这次能过关吧!”

“你以为我想啊!再说,你就没有责任么?”弱儿拍开她的手,“要捉弄他当然会弄得漂亮一点啦,他自己这个样子,保不准天生就是个‘gay’!”

风寻月饶有兴趣地听着她们说话,有些话虽然奇怪,但是猜也能猜个**不离十。

“你不是不喜欢做美女么?干嘛弄成这个样子啊?想勾引风寻月啊?想荣华富贵啦?”潘忆归叉着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你胡说什么!”弱儿急得直跺脚,偷眼瞟了下风寻月,却见他含笑看着自己,不由小脸憋得通红。这潘忆归,不给她点厉害是不行的,便又说道:“在风寻月面前,我用不着假扮,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因为我丑而歧视我,也不会因为我漂亮而纵容我!倒是你,你感保证你的云飞扬不是因为你容貌而喜欢你?要不要,我替你试试?”弱儿一面说一面充满威胁地冲她笑。

“你敢!”潘忆归捏住弱儿的小脸,痛得弱儿跳了起来,却因为烫伤没好,这一跳,便呲牙咧嘴地坐在地上了。

“不是我敢不敢,是你敢不敢的问题。要不,我给你易容一下,就说被仇家毁容了,看那个云飞扬还会不会把你当宝贝!”弱儿嘴里可并不服输。

潘忆归想起云飞扬对自己评论弱儿的话,先泄了气,假惺惺地说:“受伤了啊?你怎么自己没学医术么?我来看看!”嘴里说着,手摸上了弱儿的脚,一瞬间就修复了弱儿的深度烫伤,只留下些表皮的伤痕,以便不另别人怀疑。

“且!谁要你假惺惺啊!你巴不得我早死呢!”弱儿瞪了她一眼,象要吃掉她般。

“别这样啊!你不想回家了?”潘忆归把“回家”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

“我告诉你,我要是走,你也别想留下!”弱儿说得咬牙切齿地。

“别这样嘛!回去有什么好啊?你不乐意做丫环,我养你啊!你看这里,不用做事不用操心,多好啊!简直是猪一样的幸福生活……”潘忆归还像继续煽动,看着弱儿越来越阴暗的容颜,连忙一溜烟跑了。

风寻月欣赏着两大美女斗嘴,觉得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