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你狠要命

066 锁魂的另一种妙(求订阅)

说完,凤厉靖的手向苏媚儿探去。舒骺豞匫

“且慢!”无涯子喝了句,清朗温润的声音带着一种内敛深藏的强悍气势,手中的白玉箫也挡在凤厉靖的手前。

凤厉靖的手停在半空不动,眼神一凝,四周象被冻住了似的冒寒气,连风刮的声音都让人心惊胆战。就在众人都感到窒息般难受时,耳听到他们的王爷平静地说:“媚奴,跟本王回龙憩殿。”

苏媚儿抬起小脸看着他,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泪水,交错横流,还有不断继续往下流的泪珠,踌躇了一会,她颤抖着伸手出去,然后扑进凤厉靖的怀里失声痛哭,捶打着他的胸口责问:“你知道自己有多少天没回龙憩殿了?你有算过每天的十二个时辰,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是你叫我不要离开的,可你呢?可你呢?说走就走,说离开就离开……太欺负人了,太过份了……。”

她的哭诉让在场的人都惊诧了。也轻易就化解了凤厉靖与无涯子之间的剑拔弩张,更是消去了众人即将要承受靖王怒气的后果。

凤厉靖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得这么戏剧化,看到她的泪珠和听到她争风吃醋的话,他的眼底闪过丝丝戏味,握住她伸来的手,在众人惊诧中把她扛在自己的肩上,象扛个麻布袋,朝龙憩殿大踏步走去。

无涯子心底无奈地轻叹,知道自己被苏媚儿利用了。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饮鸩止渴?明知不可为,却勉而为之。他不是不知道她说出请教琴技的时候,是存着什么心思,可面对她的笑语嫣嫣,那个拒绝的不字怎么也吐不出口。心底反倒暗自窃喜还能与她有在一起相见相处的机会。

柳青汗湿重衣的自地上起来,双腿还微颤,神情恍惚无法站稳,小玉赶紧扶着她,不屑地呸了一声,张了张口无声骂道:“狐狸精。”其他奴才、丫头个个都大大地松了口气,拿袖子印了印额头虚无的冷汗。

刚才见王爷那般,他们都以为媚奴要死在他手里了,也以为大家都免不了要被打一顿了。还好,长得妖媚就是惑人,连王爷见她流泪都心软了,免了大家的活罪。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不是不回来了吗?十天了,整整十天了,把我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也不许我打听你的任何行踪,你是存心要冷落我,是不是?你说啊!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你何必找我回来?又何必送那些锦衣绸缎给我?既然如此,我倒宁愿那天在裕兴广场被人一箭射死算了,或者被马拖死算了……。”

一进龙憩殿寝室的凤厉靖把肩上吵闹的“麻袋”放下来,揽在身前,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冷香,迅速地堵住了那张仍在痛诉的小嘴。

说不出是怒她的不安于室,还是真的想要她。十天没见,他真的想她的身体了,天天对着心爱的女人却只能看不能吃,涌起的**也无法纾解,现在终于可以饕餮一餐了。

“唔……放开……放开我……你这个精虫上脑的种马。那个女人没喂饱你吗?放开……我讨厌你……讨厌你这么久不来看我,自己跑去别人**伺候别的女人去了!龌龊、肮脏,放开我……。”苏媚儿撕打着他,不让他进一步攻克齿关。不知道这里的女人是怎么撒泼的,反正她是把自己前世熟知的撒泼形像做出来了。不管用的是什么方法,只要好好地演一个吃醋拿桥的女人达到效果就行了。

凤厉靖本来有些不耐烦她逆自己心意的抗拒,听到她充满醋意和饱含委屈的话,不由觉得这玩物还真有点意思。好吧!看在她越来越有意思的份上,他决定今天好好地补偿一下十几天的损失。

此时的他,觉得媚奴这般吃醋是因为心里已有他、在乎他。想到这,胸口不由软了下来,刚才的怒气又适时地被她搅没了。凤厉靖没有察觉,他的情绪已逐渐受苏媚儿影响乃至控制了。

“别动,让本王好好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他制住她的手脚,单手解开她的衣带,衣裙散开,很快就看到她雪白的背部伤口已全部好了,只余淡淡的浅痕还没来得及消掉。

看到她的身体**,凤厉靖的眼神不由暗沉了下去,内里窜出了火苗,但他遏力地克制住道:“都好了。”指腹留恋在她的背上,光滑细腻的触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轻柔地抚过那些印痕,如果没有灵验的去疤膏,这具身体早已伤痕累累,布满了各种伤痕。

“还疼不疼?”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疼啊!疼死了!”苏媚儿故意夸张地嚷。

“真的疼?”凤厉靖无比认真地问,眼神认真到苏媚儿都不忍欺骗他的地步。只好轻轻地摇了摇道:“曾经很疼,现在不疼了。”

说完这话,她不妙地看到凤厉靖眸底闪过的邪气。

她拢了拢衣服,想要逃脱他手臂的禁锢,无奈他的手臂刚健有力,她根本就无法可逃,只好由他把衣服再次地扯开,露出她瘦削的香肩。

当凤厉靖的目光移到肩膀上,那个红艳如血的“靖”字烙印立即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他强自按捺住,声音暗哑道:“听话,一定要继续擦药,把这些疤痕全消掉。”一把抱住仍在轻微挣扎扭动的媚儿,走向宽大的床榻。

“我不擦,我就要这样。反正没人看、没人欣赏、也没人在乎。”这时候的她象个蛮横不讲理的小孩。

而这模样却引来凤厉靖更多的欢喜。

“怎么会没人看?没人欣赏?没人在乎呢?本王不是人吗?”他不由笑着道,顺着她的性子和说话的口气,连对白也幼稚了起来。

“那你这么多天,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为什么?是不是别的女人长得比媚奴漂亮?身材也比媚奴好?你说啊!说啊!”苏媚儿的小指头戳着他的胸口,象泼妇般地问,就差叉腰做水壶状了。

凤厉靖也难得有耐心地哄,嗅着她的颈项香气,把她放倒在床榻上说:“这世上还会有谁的容貌比媚奴漂亮?还会有谁的身子比媚奴**?否则,本王也不会这么迷媚奴了。”

“如果媚奴人老色衰了,王爷还会这样迷媚奴吗?”苏媚儿仰起绝美的小脸蛋问。

“你好吵。”凤厉靖捏住她的嘴巴,塞进一颗丸子,然后覆上自己的唇,用灵活的长舌轻轻地将那丸子推进她的喉里,混着他的唾液一起强迫她咽下。

一个长吻下来,确定她再也没办法吐出来,凤厉靖才放开她的唇。

“唔……是什么东西?”

“锁魂。”凤厉靖淡淡地笑道。

苏媚儿听了,差点从**滚下来,惊恐万状地望着他,当初在战场身体被凌迟的剧痛全涌了回来,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痛状她记忆犹新,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打着冷颤问:“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给她锁魂丸吃?她以为那次在梅林说的锁魂给她吃只是开玩笑的。

看到她这样,凤厉靖的心真有些疼了,上前搂住她颤抖的身子,笑容温软地哄道:“别怕!这次本王不伤你,你便不会有痛觉。别怕……放松……。”

“你真狠心!”苏媚儿是真的怕了那锁魂,流着泪恨恨地说。

凤厉靖轻吻她的脖颈,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紧绷,不由把动作放得更轻柔了:“锁魂的妙处,等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唇舌一路往下,在那曼妙的起伏线中来回扫动,在山峦叠谷里轻尝浅吸。

“嗯……。”闷闷的,难受又难耐的感觉在四肢散开,缓缓的,耗人的痒,象带着柔毛的刷子在骨头缝里刷,又痒又难受。

苏媚儿感觉到身体比平时变得**了许多。她恨凤厉靖,以前就算身体在他的身下承欢,哪怕装出很享受的样子,她的神智也是清明的,灵魂更是冷眼旁观的。她始终记得身体可以受辱,但她的心绝不会交出来让仇人践踏。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是如何在两军面前践踏她的自尊,她的身体,让她成为一个床奴,被迫耻辱地在他身下承欢,让她虚与委蛇地演绎下贱的女人。她永远会记得他给她的一切,还有背后那个是他床奴的烙印“靖”字。

她要的是他的心,得到后狠狠地摔碎,让他痛不欲生,然后再结束他的性命,为自己和卫子浩报仇。

她微微蹙紧秀眉,银牙轻咬唇,细细的呼吸逐渐紊乱,想要忍住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身体又忍不住弓起更深地往他嘴里送,渴望得到更多更强烈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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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的声音从喉间逸出,以为会有所缓解,没想到迎来更多的不耐感,体内的血液也开始变得热了起来,真的好难受!

这让她想起了前世与莫子龙**的床弟之欢,那是灵魂与**相结合的情动,是情不由主的渴望。但现在却被锁魂弄得身体更加**起来,身体堆积的快感和煎熬一起升级,犹如万蚁嚼骨般地让人发痒,变成了一种从没有过的难受。

凤厉靖这次真的很温柔,也很有耐心地亲吻着她的身体。他只是想看看锁魂下的女人又是一种怎样的**?他欲摧毁她坚韧的意志,屈服于身体的控制。

“媚奴,别咬唇,如果唇咬破了,锁魂的痛就会让你痛入骨。牙齿松开,好好地感受锁魂的另一种妙处。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一定会的。本王要你感受什么是极致之乐。”生怕媚奴真的用力咬唇造成痛感的扩大,凤厉靖抬起上身,用自己的唇撬开她的齿关,贴着她的舌根来回地扫动。

有过锁魂阴影的媚儿在心底再三确定凤厉靖这次玩的不是折磨她的游戏,于是,放弃挣扎,任由身体随着涌起的情/动而泛滥到四肢百骇去。心底告诉自己,这只是药物的作用,我并不爱,不爱这个男人。

这样想的时候,身体也放松了。全身在他的身下轻颤起来,皮肤呈粉嫩的桃红,一双漂亮的水眸漾起绮丽之色,仰起来的头颅,显出雪白细长的脖颈,拉成一道最美丽的弧线,美得让人心颤。

“媚奴……求王,求王给你……求王……。”凤厉靖在她的耳边道。想听听她哀求的声音,想看到这女人沉沦的样子。

苏媚儿迷蒙地看向他,映入眸底的是他宠溺的笑眼,就连那冰冷的面具都感染了似的,变得温热起来。

“唔……难受……。”身体被掀起的强大电流袭来,酥麻感令整个人瘫软如泥,可又干渴得令人想尖叫要冰淇淋。

苏媚儿的身体彻底崩溃,被这种扩大了百倍的感觉折磨得哭了出来,流着泪水呜咽道:“求你……给我……。”最终屈服于情/欲泛滥的女人低头了,娇媚呜咽着哀求。如花绽放出最美丽的斑斓色彩,在渴望蜜蜂的采撷。

俩人相融的那一刻,如勾动天雷地火般地燃烧了起来,满室的火焰绚烂。

龙憩殿外的侍卫和下人,整个上午耳膜都装满了女人的浪/叫和男人的粗喘声。

中午时分,凤厉靖神清气爽地从寝室走出来,吩咐任何人不得去打扰媚奴的休息。他则去了绛雪轩陪南宫琪用膳,然后下午一直呆在书房处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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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龙绘花的青石长廊,一个丫头提着食盒往龙憩殿走去。

快到的时候,迎面遇到青荷苑的丫头小玉。

“这个点了还送食?我家的主子对那狐狸精还真是好!”小玉不满地说。

“可不是。”送食的丫头红儿赶紧讨好地答。柳青是王爷受宠的姬妾,她的贴身丫头小玉自然也是众人谄媚的对象。

“来,让我送去。”小玉去接那食盒。

“小玉姐,这……还是我送吧。”

“怎么?怕我下毒啊?”小玉脸上陡变,斜着眼睛瞟向红儿。

“不是怕你下毒,而是这段时间你每次都往养生汤里吐口水,我怕被人看到,传到王爷那里去。到时候,王爷惩罚下来就惨了!”红儿慌张地四处瞧瞧,小声谨慎地说。毕竟那个媚奴现在挺受王爷宠爱的,这风头早已盖过了柳夫人当初得宠之势。

“哼,那样的贱/奴、战俘,本来就人尽可夫的。就算被人知道我吐口水在汤里,那又怎么样?你放心,有什么事我兜着。我就是替我家主子打抱不平,凭什么要我家主子亲自伺候那狐狸精?”小玉忿忿不平地说,硬是把那食盒抢过来,然后在嘴巴里酝酿了一下,打开食盒盖子,朝上面放着的养生汤就吐去。

“嗯,最近总上火,每次吐口水都把我的牙血弄出来了。”小玉抱歉地说,用手指伸进汤里,把那口带着血的唾沫拌了一下,直到汤面完全看不出来才盖上盖子。

红儿一副恶心巴拉的样子看完这过程,天天这样,她都看得反胃了,不知道那个媚奴喝得恶不恶心?有没有感觉到汤的味道有所不同?

“小玉姐,以后……还是别这样吧!好恶心的!”红儿接过食盒小声劝道。w7dw。

“怕什么!我就是要那狐狸精恶心,天天喝我的口水!哼……谁叫她给王爷下了蛊,害得我家主子受苦。”小玉憎恨地说,甩甩头扬长而去。余下红儿最后还是乖乖地提着食盒迈进龙憩殿外室。

柳青坐在外室的锦椅上绣着香囊,见红儿摆好饭菜和汤,于是放下手中活走入内室,上午满室**/糜之气似乎还留在房里,大冬天的没有开窗,只有地龙的热气烘烤着整个房间,显得暖如春。

苏媚儿坐在床边静静的,身穿丝绸中衣,腰间松松地系着带子,露出脖颈下一对美丽性感的蝶骨,一头乌黑发亮的秀气垂到身后的被褥,整个人显得慵懒又无力。如此活色生香,哪个男人不爱?哪个男人能抵得住这种**?难怪即使王爷再爱南宫琪,也禁不住这尤物的蛊惑。把他国的战俘带回王府,当宠物地养着,由自己亲自照看。

柳青的心说不酸是假的,她毕竟是他的姬妾,苏媚儿没出现的时候,在**伺候凤厉靖的人是她。自从苏媚儿成了床奴之后,她这个姬妾就再也没有伺候过王爷了。有时听着内室他们俩经常**的声响,她独自一人睡在外室,五味杂陈,什么感觉都有。

但凤厉靖从来就是她的主人,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当初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她,更没有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能偶尔得到他的宠幸,她已觉得命运对她已很不错了。所以,内心觉得再委屈再有醋味翻滚,她还是忠于凤厉靖,无微不至地照看苏媚儿,看紧她。

近来王爷愈发宠苏媚儿,她隐隐有些担心,特别是听说王爷为了搜寻苏媚儿呆在山上一天一夜时,她就担心了。就象忠犬担心自家主人被美女蛇咬伤的那种心理。

别人也许没察觉,可她却知道眼前的苏媚儿并非如大家所想的那般已归顺王爷。女人有时更了解女人,她冷眼旁观,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苏媚儿的身子已屈服,她的眼神已温顺,但她坚毅不屈的灵魂始终没有向王爷低过头。

一个女人前一刻还象沉浸在**迷雾中,下一刻就眼神清明地看着你。这么深的心机和演技,非一般人能比。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觉,她觉得王爷终有一天会被这个女人所伤害的。

对于无涯子,这个既是王爷的同门好友又是王府的医师,她实在不敢过于干涉。

所以,她一直防着苏媚儿,隔绝她与王府的其他人接触、探听有关王府的一切事情。可防不胜防的,还是让她与无涯子借切磋琴技而接触上了。

明明是她在盯梢、监视她,可不知为何,她反倒有种被苏媚儿什么都看穿的感觉,行为反倒受制于她。

柳青不得不说,她不是狡黠的苏媚儿对手。连看人都看不住,她觉得有负王爷对她的重托。

“为什么要故意惹王爷生气?你在试探王爷对你的感情?”此时,柳青没有戴上和善可亲地笑脸,她想告诉苏媚儿,她也是有火的。

苏媚儿听罢不由轻挑起眉梢,露出一个戏谑的笑意,反问:“夫人上午是吓坏了还是吃醋了?”她从不回应柳青的姐妹相称之说。

“王府疼宠谁,姐姐无权置喙,倒是妹妹以后别再做那种引火烧身的事了,万一王爷真狠起心来,妹妹的性命令人堪忧啊。以前后院就有位朝中大臣的女儿,自持是王爷的妾室,嫁进王府之后天天吵着要见王爷,甚至多次修书要其父亲将王爷冷落她的事情上奏给皇上,要皇上为她主持公道。”说到这,柳青故意停住,没有再往下说。

苏媚儿岂有不知她说这事意在警告自己?!她从**轻缓起身,伸手欲拿地上的锦裙,柳青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苏媚儿只好顺着她的意思问:“最后怎么样?”

“她如愿以偿了。王爷令人把她的眼睛挖出来,挂在房里的墙壁上。”这下,柳青连温和的表情也欠缺了,表情严肃地看着苏媚儿。

苏媚儿无所谓的耸耸肩,道:“这方法挺好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的目的达到了。夫人不必研究我,我不过是一个贱/奴而已,一个暂时令王爷有点性/趣的床奴罢了。你确定要帮我穿衣吗?我服过锁魂,你的碰触一样会令我……。”

停顿了两秒,苏媚儿斜睨柳青,轻轻地吐出两字:“**/荡。”

柳青手上的衣服差点掉下去。她身上没伤,王爷让她服用锁魂,不就是为了取悦她?柳青的手不由握紧了。

“妹妹说的话,一点也不象大家闺秀。”柳青的口气生硬了起来。

“大家闺秀?呵,夫人真会说笑。我不过是一名战俘而已,按以往对待女战俘的惯例,是要充妓的。虽说王爷把我接到了府中,可我的身份依然是奴和妓。除了在**以色伺人,媚奴何曾有过其它作用?更别谈人身/自由了,就连如厕,夫人也一步不离地跟随。”苏媚儿冷笑,从轩木架上取过自己的衣裙穿上,秀发在后面松松地系了一根丝带。

“姐姐这也是为了方便照顾妹妹。”

“照顾?呵,夫人还是多照顾一下自己吧!失宠的日子并不好过,你看看你脸上的皮肤都暗淡无光泽了,多点疼惜自己吧!不用再拐弯抹角来警告我要安份守已,我自有分寸。”

“希望妹妹真的爱惜自己,别象上午那般差点引来杀身之祸。”

苏媚儿这下是真的笑了,上身略倾向柳青,在她的耳边用得意的口气逐句逐句地说:“其实,我知道,王爷是不会杀我的!还有,无公子,也一定不会让王爷杀我的。”

“你……。”柳青被她有持无恐、嚣张的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一直垂眉恭顺的女子哪会是苏媚儿舌战对手?任她再有颗玲珑七巧之心,碰到苏媚儿也不免落个下风。

苏媚儿笑着优雅转身,脚步轻浮地走去外室用膳了。一路暗骂凤厉靖这个该死的,把她折腾得浑身软绵绵的,连走路都象飘在半空中。

晚上凤厉靖去绛雪轩陪南宫琪了,让人传了话:今晚不回龙憩殿。

看来白天作戏时的那番话,他还真听进去了,告知自己的行踪,不再无声无息、不知行踪了。苏媚儿不禁嘲弄地弯了弯嘴角,心想奥斯卡应该颁发一个最佳表演奖给自己。

深更半夜的,苏媚儿白天睡太多,晚上反倒没了睡意。她盘腿坐在**,试着运气行周天。近来,她发现下腹丹田隐隐有内力汇聚的迹象,可不明显,欲冲阻滞,可真气又太过散乱。与最早时相比,这情况好了很多,只要内力慢慢能汇聚成一团真气行走体内,她就可恢复身手的三成。

三成的身手加武器,她相信可以抗衡两个高手没问题。

倒在**,她有些气馁,不知道当初在后山没执意逃走的选择是否是错的?万一无涯子的阴谋其实跟南炎国没什么关系,那她留在靖王府能起到什么作用?也许无涯子跟凤厉靖有私仇,所以才隐瞒真实身份。

但直觉告诉她,事情并没那么简单。如果真是私仇的话,无涯子为何不联合她一起同仇敌忾,快意复仇?

这时,外室传来细微的声响,苏媚儿没有在意,这个点能在龙憩殿进出的人,除了那个恶魔还会有谁?

她阖上眼假寐,耳朵听到那脚步声慢慢走到床边,一股不属于凤厉靖的气息带着室外的寒气散开。她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抿了抿,没想到苏媚儿这张脸的魅力这么大,大到让人深夜爬墙过来,不惜冒险欲采撷。

她放松神经,保持着气息均匀。

龙憩殿的墙上夜明珠发出幽幽的光,一个身穿侍卫服的男人站在床前,痴痴地望着上面那张如睡莲般圣洁的脸,眉目如画,唇瓣如花,玉肤如雪,精美的五官长得倾国倾城,特别那双眼睛,时常掠过的那抹灵活狡黠的眸光,令人怦然心动。

不是没见过绝色的女子,只是这么聪慧又睿智的女人实属少见,每天见一次,在琴箫乐韵中与她心意款款相通,心中的爱慕之情由然而生,不知不觉已深到难以自拔的地步。

象受到了难以抗拒的**似的,他伸出手探向她的脸,轻柔得象一阵风吹来,指腹传来如丝绸般光滑的触觉,令人爱不释手。她的沉睡令他象得到了某种无声的鼓励,修长的指尖沿着她的脸庞缓缓而下,描绘着她的容颜线条,每一寸的移动,心似乎也在蠢蠢欲动,跳得如雷般响。

纤细的脖颈下衣领微微张开,露出那对欲展翅而飞的精致蝶骨,无暇的肌肤在夜明珠下,发出如玉瓷般的哑光。苏媚儿,苏媚儿……他心底辗转轻颤出这个日思夜想的名字。

他大胆在她脖颈徘徊的手让假寐的人儿再也无法忍受了,身体本有锁魂的药物在流窜,他的手轻柔的移动引来了苏媚儿体内的骚/动及敏锐感觉,她不由从唇口逸出嘤咛声。

纤长如翼般的睫毛倏地打开,立即看到了床前蒙着脸,一身黑衣打扮的人。

怕她惊叫,停在她脖颈的手迅速地捂住她的小嘴,对方小声地说:“别叫,是我。”

苏媚儿点了点头,他才放开手。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满脸通红,一副情潮涌动的样子。让正心动的男人看得不由一阵心猿意马,半晌觉得失礼,又赶紧敛神艰难地撇开视线。

“快换上衣服,我带你离开王府。”他转过身把另一套侍卫服扔到**,示意她换上。

“离开王府?!”苏媚儿动作缓慢的下床,边穿衣服边问:“你怎么带我离开?难道你有软骨散的解药?”

“没有!那毒是王爷独门配制的,听说解毒的时候,需要半个月的童子血做药引,然后再服解药。”

见她已穿好衣服,无涯子才转过身,拉着她的手就往门外走。

“唔……。”无涯子的动作过快,浑身无力的苏媚儿一迈步,双腿的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无涯子立即察觉到不对,眼明手快扶住了她。

“你……。”她身体这般虚浮模样,无涯子一下子明白了,胸口不由闷闷地痛了起来,好象被人忽然插了一刀似的。

“他给我服了锁魂,放开我。”他扶着她的腰肢,贴得过近,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起来,腰间的大手象块烙铁似的,让她里面的肌肤发烫,急剧升温。

无涯子慌张地放开她,马上明白了她刚才为什么会一幅情潮满脸的样子了。

思忖半秒道:“你忍忍,等离开了王府,我再想办法帮你解了这锁魂。”

“不,我暂时不离开王府。”苏媚儿克制着身体的不适,沉静地答。

“为什么?”无涯子急问。

苏媚儿坐回床沿,泫然欲泣地低声道:“我这样子,没办法离开。”受辱的仇还没报,疑惑的事还没解,她不甘心走。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无涯子觉得自己都快跟着她的表情滴泪了,痛声问:“你不是一直想走吗?现在我就带你离开王府,为什么不愿离开?难道你甘愿做王爷的一名玩物?相信我,我可以安全地带你离开王府和玄冰城。”

“要我相信可以。请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苏媚儿敛眉凝望,眸子又深又黑。她不是三岁小孩,随便一个人说救她出去,她就会乖乖地跟别人走。谁知道会不会是一个脱离虎口又掉入狼穴的情况?她可没忘记这个俊美如谪仙的男人背后隐藏的身份,他潜在凤厉靖的身边那久,为了什么?上次裕兴广场杀她和凤厉靖而欲嫁祸给南炎国又是为了什么?

这些是苏媚儿要寻求的答案。

无涯子沉默了,只露一双眼睛的脸隐在昏暗中,里面有苏媚儿看不到的痛苦挣扎。13852408

内室充斥着答案昭然若揭前的凝重感。

苏媚儿静静地等。这么久了,龙憩殿外面的侍卫和柳青居然都没有动静,想必无涯子能进来,肯定就已做好万全的准备了。想到他在靖王府安/插了这么多的眼线,苏媚儿对他的身份和即将要做的事情感到更加好奇了。

最后,无涯子内心的拉锯战结束了,他轻轻的蹲在苏媚儿的跟前,仰望着她,眼里一片深情,坚定而温柔地说:“过几天,我一定告诉你。现在我只恳求你跟我离开王府,相信我,我真的不会伤害你。”

苏媚儿敛眉轻叹:“对不起!你走吧!”

“苏姑娘……。”苏媚儿的拒绝让无涯子感到又惊又难过。

“无论怎样,媚儿也要谢无公子的相救之情。他日有机会,定报之。你快走吧!”苏媚儿脱下那套侍卫服递给他,催促道。

“你真的决定不离开……不离开那人?”无涯子的语气有深深的失望,黑曜石般的墨眸有让人不忍目睹的欲碎之光。

“除非你告诉我自己是什么人,潜在凤厉靖的身边有什么目的?否则,我决不离开。”苏媚儿避开他的眸光道。

无涯子无声叹息,默默站起来,一步步沉重后退,然后打开窗户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苏媚儿披上狐篷走到外室,只见柳青沉睡在软榻上,两个守夜的丫头伏睡在一边,屋里燃有地龙和炭火,所有的窗户都是半敞开的,以免屋里的人吸入炭火的一氧化碳过量而中毒,站在屋中央,她们还沉醒未醒,看来无涯子用无味的迷香把她们都熏睡了。

苏媚儿走到窗边,抬头朝绛雪轩的方向看去,黑沉沉的一片,那里或许灯火通明,又或许烛光昏暗、佳人相陪吧!

不管怎么样,这番情景,很快就要结束了。无涯子不是说了吗?过几天,过几天他就会告诉她背后的真实身份,那也就意味着他的计划就在这几天要实施了。除夕夜吗?苏媚儿蹙眉想。

凭只言片语得来的信息,苏媚儿推断出无涯子即将要做的事情,恐怕是惊天的!下意识地望了望头顶的苍穹,颜色浓如泼墨,与夜色混成一体,凝重得揉不开。

这样的寒夜,孤独凭窗,苏媚儿想起了自己的爱人。莫梓龙,你是否如我一样重生在这异世?假如卫子浩的肉身已死了,你是否又会重生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是否还记得你深爱的妻子?

你以前说过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与我永远不离不弃!可命运还是硬生生地拆了我们!现在的我,很想很想你!想得心都痛了!凛冽的寒风吹来,眼内干干的,欲哭却无泪。

不远处的绛雪轩阁楼,烛光晕黄柔和,**的南宫琪裹在严严实实的锦花缎被里,头歪在一边靠在凤厉靖的肩膀上睡着了。即使是分开在两张锦被里同床共枕,但凤厉靖的心却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精致俊美的脸上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被向中被。

晚上用膳时,发现琪琪得了风寒,有点咳嗽、低烧。

所以凤厉靖一直陪着她没离开,琪琪今晚也特别的依恋凤厉靖,睡觉了还握着他的手没松开。于是,顺理成章的他今晚留宿绛雪轩了。

此时,他半躺在**一动也不动,握着琪琪的那只手,掌心内都热出汗来了,一种柔软幸福感在胸口慢慢地弥漫开来。

一阵夜鸟啼过之后,窗户传来有节奏的声响,凤厉靖顺手点了琪琪的睡穴,低沉道:“进来。”

随着室内的烛火摇曳晃动,一明一暗中,房内中间已多了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揖手道:“报主上,您要调查的情报玄霄门已传来。”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小卷纸膝行到床前递给凤厉靖。

凤厉靖单手展开,匆匆浏览一遍,阴郁的脸色大变,暴戾顷刻之间遍布眉宇,大手一扬,手中的卷纸已成纸屑呈一条直线,被内力投入炭火盆。

沉吟半晌说:“从玄祺门调两百名精卫人员到旧王府。这次,我要他们有命来无命回。还有,无涯子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有收到玄霄门的回讯。”

“一有消息,马上汇报。”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凤厉靖缓缓侧身,望南宫琪的眼神渐渐变得温软、深情,衣袖一挥解去她的睡穴,怕刚才点了穴道令她气血不流畅,便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按着她的穴位揉了起来。

琪琪在睡梦中轻咳了起来,那只大手又灵活地转到她身后,轻轻地拍了起来。

琪琪轻声嘟囔了两句转头又睡着了,纤细的小手依然在凤厉靖的掌心内。凤厉靖适力地握着她的手,深深地凝望她那张熟到骨子里的脸,心底暗道:“琪琪,很快就到除夕了,等到那天,我就带你进宫要父皇赐婚给我们,我要立你为王妃,给你最幸福的生活。”

想到还有四天,他就可以向天下人诏告南宫琪是他凤厉靖的王妃了,俊美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笑脸。

ps:谢谢继续追文的亲们!暗暗特地在此恭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