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抢朕的女相

031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

阳光明媚,缕缕阳光透过窗户,透过房门直接射进屋内,让这间长时间没有人气的书房顿时有了暖意,同时还有了人气。

一身白衣装扮的慕容越慵懒的靠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双手的手肘抵着太师椅的手把,而那双宛如白葱的十指交叉着,一脸平淡的听着站在书桌的另一边并五步之远的黑子的报告。

“从牧场提供出来的绒材料也及时能配给工厂制作成衣;月怜馆的生意也很稳定;月惜楼也有很多顾客纷纷提前订制了我们还尚未推出的高跟鞋;还有的就是我们在封国的……”黑子如实将这段时间慕容越名下的产业一一道来。

直到半个时辰后,慕容越才开启的双唇,缓缓吐出,“雪城这些时日可有什么动静?”

“少爷离开雪城的第二天,雪城便开始纷纷谣传老天要开始惩罚雪国,因为前些日子天呈异象时,民间便已经开始有这种谣言,只是动静不大,不过不知为何,突然一夜之间,全城百姓纷纷议论着这个谣言,再加上太皇太后的仙逝,秦守的枉死,还有就是石临县的瘟疫等等,百姓便觉得这些都是老天开始要惩罚雪国的前兆,还有些谣言直接说当今皇上并非真命天子,若皇上不退位,那老天便会继续给雪国带来祸害。

不过在石临县疫情得以解决后,而秦守枉死的真相也公开于世,再加上庆王企图谋反,谗害百姓,这些谣言才得以不攻自破,之前对当今皇上的不利谣言也一消而散,取而代之的是百姓对皇上的崇拜。”

“还有就是,在少爷离开后,皇上便派了几名侍卫在门口守护着,阻拦一切前来打扰少爷静养的日子,就连皇宫派来的人,也一并被皇上派来的侍卫给挡住了;据小的查探,皇宫派来的人有太上皇的人,而其他官员的则有……”黑子缓缓一一道来。

“恩”原来门口那些侍卫果真是他派来的,不过想想也是,除了他,还会有谁会帮她挡掉前来打扰她“静养”的日子。

“雪城的夏季即将到来,新品该上市了。”慕容越淡淡的说着。

黑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夏季?雪城一年四季常年积雪,而且哪来的夏季,最多也只不过会稍稍暖和一些些,可少爷却说雪城的夏季,这是什么意思?新品上市?少爷又有什么新的想法了吗?

慕容越也没有去解释她这番话的意思,嘴角只是淡淡的浅勾着,抹上一记令人看不懂的笑意;也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逐渐靠近的激动喊声,“越哥哥,越哥哥……”

“派人盯紧当朝宰相冯元安的一举一动,还有,我要知道他的所有资料;另外,其他的暂且一切如常。”慕容越说完后,便示意着黑子可以退下了,她该为她之前定下的目标而开始努力了。

至于那激动愉悦的声音就算她不用抬头去看,她也能猜出来人是谁。

黑子刚离开书房,宫玉瑶也已经跑了进来,便立即跑到刚站起身子并来不及离开的慕容越身边并抱着她,“越哥哥,你可回来了。”

从越哥哥离开的第一天开始,她便开始天天数着日子过,她乖乖听话的在府中等着越哥哥回来,不过让她很高兴的时,就是越哥哥竟然提前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恩,可有乖乖听话?”看来瑶儿已经和她府中的人都混熟了,换句话说,府中的那些人不会将瑶儿视为他们的未来少奶奶了吧,不然怎会这么快就知道她回府了,她刚坐下还没有一个时辰,她便已经知道了。再说,她回府除了门外的护卫外,就只有管家知道,若不是他们其中有人像瑶儿透的风声,瑶儿怎会知道她回府了。

“当然,瑶儿是最听越哥哥的话了,瑶儿没有哭,也没有闹,就乖乖的呆在府中,不过有时轩哥哥还会带瑶儿出府玩耍。”宫玉瑶满怀高兴的说着。

“那他人呢?”真是怪哉,她回来了,夏皓轩竟然没有寸步不离的跟着瑶儿,他住进她府中不就是为了夺得瑶儿的心吗,他就不担心自己一个摧花辣手将瑶儿给什么什么了吗?他对自己还真是放心啊。

“瑶儿也不知道,不过刚刚轩哥哥收到一封信后,便立即出府了。”宫玉瑶一脸无所谓的道来。

“哦?”在这雪城还会夏皓轩认识的人?是新结识的朋友还是旧识?

“瑶儿也不知道是谁写给轩哥哥的信。”她得知越哥哥回来了,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在这雪城,会是谁来找轩哥哥。

“对了,瑶儿为越哥哥绣了一个香包,越哥哥,你等等,瑶儿立即回房去拿来。”宫玉瑶突然想起这些时日的战绩,也不管慕容越有没有答应,便立即跑了出去。

她好想看到越哥哥戴上她绣的荷包,这可是她第一次,为了越哥哥主动找人教她刺绣,并且那香包里面可是她慢慢的爱意。

看着那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跑来又蹦蹦跳跳跑出去的背影,慕容越浅浅一笑,这哪里有什么是公主啊,更别提公主风范了,这完全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哎,看来并不是所有的公主都是一个淑女,至少瑶儿就不是那种端庄贤淑的公主,不过瑶儿也有她自己的魅力,不然夏皓轩也不会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喜欢她了。

忽的,慕容越眉梢一挑,眉宇间淡淡的浅笑着,重新坐回太妃椅上,略带调侃的语气缓缓吐出,“皇上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偷窥了?”

看来他来的时间比她预期的也差不多,一个月时间不到,她就突然出现在皇宫,而且还一脚踹坏御书房的一扇门,病在他还处于万分错愕的状态下,直接丢下她要销假的话后,在他未做出任何反应时潇洒离开,她前后出现在他眼前也就五分钟不到,想他还误以为又在做梦了吧。

“如果对象是越越,朕就喜欢这种偷窥的感觉。”杨睿泽现身并含笑说道。

“是吗?”

“是。”杨睿泽重重的点点头。

慕容越闻言后,妖魅一笑,起身并示意着杨睿泽过来并坐在上面,杨睿泽也乖乖的走了过去,并听话的坐在太妃椅上。

“皇上,那你这里可有想臣?”慕容越将身子靠坐在书桌的边缘,小手轻轻的碰触着杨睿泽的心口上,带着妩媚的笑意浅浅笑问着。

“想。”

听着那有些傻傻的回答,慕容越勾唇一笑,身子微微靠近那顿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的杨睿泽,就在慕容越那张娇嫩的红唇离那张性感的薄唇仅有一厘米距离时,慕容越低沉一笑,“皇上,你出汗了,臣帮你擦。”

感觉到脸上传来的触摸时,杨睿泽吞了吞口水,越越今天怎么了?他刚刚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很多很多。

“皇上现在可是在想,臣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吃错药了?”慕容越收回擦汗的小手后缓缓笑道。

“没……没有。”

看着有些结舌的杨睿泽,慕容越低低一笑。

“那皇上喜欢这样的越越吗?”慕容越那白嫩的小手不安分的在那妖孽的容颜轻轻的抚摸着,最后停留在那薄薄的双唇上。

“喜……喜欢。”

“喜欢就行,希望皇上的这种喜欢不会只是一时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人会做,她一样也会,甚至她会做得更好,就算她之前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吗,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那不简单,慕容越在心中淡淡笑着。

在她回来之前,她便已经决定了,在这一场暧昧不明的情感中,现在该她拿回主动权了。

“不会,朕对你的喜欢绝非是一时的,还有它也只为你而跳。”杨睿泽猛的抓住那只收回去的小手,并将它放在他自己的心窝上,眸底的温柔久久也不曾散去。

慕容越不语,只是浅浅的笑着。

“越越,我说过只要你一个,只喜欢你一个,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很爱你。”他说过,只要越越回来,他就会说清一切。

慕容越并没有出声,脸上还是挂着让人看不懂的笑意。

“越越,我要……”杨睿泽突然停了下来,勾人魂魄的双眸直直看着眼前这张勾他心魂的容颜。

“恩?要什么?”

“我要……要你对我负责。”最后,他还是没有将我要娶你这句话说出口。

不过他刚刚转眼一想,越越回来后好像改变以往性子,突然和他玩起了暧昧,既然如此,他就该好好陪越越玩玩。

“负责?”这男人又想玩什么,他吃了她,她都没让他负责,他竟然要她负责,她负什么责?

“越越,你不仅勾走我的心,还……”

慕容越仔细的听着,她很想知道他还的后面是什么。

“越越,你还将我吃干抹净了,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吗?”杨睿泽话一出,慕容越双腿一软,差些摔倒在地,幸好她及时扶好了身后的书桌,不然她可真要摔倒在地了。

他将她给吃干抹净,可这话到他嘴里,怎么就变成她将他给吃干抹净了,反而是她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了。

“恩?越越,你怎么了?是站累吗?累了就坐在我这。”杨睿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并朝慕容越眨了眨眼,一脸柔情的说道。

“你……你说我将你吃干抹净?”他是编的还是他发现上次在山洞发生的事并非是梦境了?

“难道越越只负责吃,不想负责?”杨睿泽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着。

慕容越的嘴角抽了抽,不过很快恢复自然,“只要你将事情说清楚,我可以考虑一下。”

“考虑?越越是真的想当负心汉吗?我怎么这么可怜啊,竟遇上一个负心汉了。”杨睿泽故作委屈的伤心道来,而且为了逼真,也不知道他怎么在眼角弄了两滴泪水,那张绝色的美颜,再加上那委屈的模样,若他再换上女子装,怕是会惹来很多男子的怜爱咯。

“我像吗?”双手环抱在胸前,唇角扬起一锭笑意。她发现她很是喜欢看到他如此受到委屈的模样,就算是假的也无所谓。

杨睿泽上下打量一番话,轻轻的点点头,双唇也微微张开,轻声吐出,“有点。”

“这样啊?那简单,对不起,我将你吃了,不过我不想对你负责。”慕容越放下双手,微微一笑,站直身子,欲将离开。

可惜刚踏出一步,就被杨睿泽一个拉手,她便掉进他的怀抱中,魅惑笑道,“越越若是不想负责,那就由我来负责好了。”

“那你说说,我如何将你吃掉的?”慕容越也不挣扎,倒是乖巧的躺在他的怀中。

“就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它们都被你看了,摸了,吃了,用了。”杨睿泽腾出一手指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轻声说着。

“就只有这些?”慕容越坐直身子,并横跨坐在杨睿泽的大腿上,眸底快速闪过一丝狡黠,带着邪恶的味道出声道来。

“恩。”杨睿泽重重点点头,这些还不够吗?他有漏掉什么吗?

“那这里呢?我有没有碰过它?”慕容越勾唇笑道。

杨睿泽顺着慕容越所指方向,便看见他那开始有些反应的部位,脸色顿时红了红,今天的越越实在是太……他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它似乎有反应了,泽,你说说,那天我将你吃干抹净时,它是不是比现在更加有反应?比如说……”慕容越故意用身子磨蹭了一下后,指着那即将要撑起的小帐篷,带着几分惊讶的语气缓缓吐出。

“越越,你再惹火,你就得亲自来灭火了。”不行,再继续下去,他真担心会一个忍不住,直接吃了她。

“灭火?着火了吗?可是这里没有灭火器,那怎么办?我知道了,水,对,水也能灭火。”慕容越说完后,身子一闪,直接远离杨睿泽五步之远,一脸坏坏的笑看着脸色红润的某人。

“你就是灭我火的水。”看着那一脸奸计得逞模样的越越,杨睿泽已经明白,越越是故意的,再加上,越越离开前,还故意在他那磨蹭了一下,他的欲火也已经完全被她挑起来了。

“臣怕是灭不了皇上的火了,皇上还是自行去灭火吧,不过臣建议皇上,最好你自己亲手灭火,因为臣不喜欢别人碰过,那臣不送皇上了。”在那身影扑上来之前,慕容越的身子已经飞出书房,空气并残留着她那带着腹黑的笑声。

慕容越离开书房后,便直接在走廊上慢慢的走着,她可不信杨睿泽那男人喜欢被他人看见他顶着那小帐篷站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因为在离她不远处已经有一道身影正缓缓朝她这方向跑来,而那身影正是宫玉瑶,她可是算准了瑶儿回房拿香包的时间。

“越哥哥,这就是瑶儿特意为越哥哥绣的香包。”宫玉瑶此时的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羞涩还是因为跑动的原因。

慕容越仔细看着手上的香包,指着上面像鸭又像鸡的图案轻声问道,“瑶儿,这是什么?”

“鸳鸯啊!不像吗?”

“呵呵……”慕容越有些干涩的笑了几声,鸳鸯?还真不像。

“越哥哥,你喜欢吗?”

“恩,喜欢。”哎,她能说不吗?

“太好了,越哥哥喜欢就好。”宫玉瑶揽着慕容越的手臂愉悦笑道。

慕容越干笑了几声,迈着步伐慢慢的走着,不过她的目光偶尔还会瞄了瞄身后的书房,她很是好奇,他打算如何灭火?不过,好奇归好奇,她也不会特意跑回去一看究竟。

所以,第一回合,她赢了。

翌日

今天是慕容越“静养完身子”后的第一天上朝,这不,她刚踏进朝堂,便迎来一些官员所谓的“关心”,不过也不例外有几个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不过也有一些会给以一些“冷嘲热讽”的,这不,马上就来一个了。

“一些时日不见,慕容大人真是春光满面啊!”白沐朗声笑道,若仔细听,便能听出他语气中含有几分的调侃。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本官的身子得以痊愈,对本管来说,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心情好了,面色自然就好了,可本官怎么看白将军的面色反而有些憔悴了?”慕容越含笑答道。

“哦?慕容大人如何看出来?”这慕容越似乎不一样了,不,他昨天就应该看出来了不是吗?一脚踹开书房房门,而且还将一扇门给踢坏了,也理会他和泽的诧异,直接丢下‘我来销假’四个字,他便直接消失不见了。

而且速度快得连他和泽反应过来便立即追出去时,那身影哪里还在皇宫。

“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连自己是不是憔悴了都不知道,哎,真是可怜。”慕容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轻声说着。

白沐的脸色顿时宛如猪肝色,双目直直的盯着那个正在为他叹息的慕容越。

而旁边某位官员则是小声碎碎私语着,“咦,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莫过于心死吗?”

“嘘。”另一位官员则用手臂碰了碰说话的官员,并示意着他不要出声。

而这一动静自然没有逃过慕容越的双耳,只见她微微勾起唇角,随后走到白沐的身侧,并轻声说道,“白将军,这是本官送给你的生辰贺礼,贺礼虽晚了些,但至少也是本官的心意,但愿白将军会喜欢。”

慕容越在说完后,便从怀中取出一张红色请帖。

白沐接过请帖打开看之,只看见他的那张俊逸的容貌顿时布满黑线,呼吸也有些沉重,“啪”的一声,白沐重重的合上手中的请帖,不,应该说是诚聘书。

众人纷纷好奇着那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纷纷拉长脖子想一探究竟,只可惜他们还没看到,便已经被白将军一个用力,给合上了,不过那到底是什么,竟然能将白将军气成那个模样。

“白将军,可是喜欢本官的礼物?这礼物可是本官费尽心思才弄来的,希望白将军会喜欢。”慕容越面带微笑的诚心道来。

那请帖上的内容她再清楚不过,那是她以月怜馆老板的身份,特意发出的一份诚聘书,大概意思就是,经过她刑部尚书慕容越的推荐,可以破例一次,聘用白沐白将军成为月怜馆的头牌,顶梁柱。

“皇上驾到!”尖细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百官纷纷站到属于各自的位置。

此时的慕容越心情特顺畅,只要她看到白沐那张满脸黑线的俊脸,她的心情就特别的好,想找她麻烦,这就是代价。

幸好她在离开阳城时,经过阳城的城门,不小心听到城门侍卫的对话,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白沐的生辰日,从而让她想起那日她开的那个玩笑,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一出戏。

杨睿泽今天的心情虽然没有慕容越的顺畅,但也不错,因为有了越越,所以他的心情也就好了,不过一想起昨天,他看越越的眼神,比往日多了三分柔和,三分笑意,三分魅惑,最后一分自然是暧昧。

察觉到那道落在身上的灼热目光后,慕容越微微抬眸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眸,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并摩擦着。

“启奏皇上,这是臣连夜画出来的取代刽子手行刑时的那把大刀的图像,若是皇上应允,臣便可立即命人按上面的图像打造出来。”慕容越将早已准备好的图纸双手递上,沉声说道。

小桂子接过图纸后立即转交到杨睿泽的手中,随后便见杨睿泽仔细研究着图纸上面的图像,他只看出上面有三个类似大刀似的东西,而且上面的图案又各不相同,一个是龙头,一个是虎头,而另一个而是狗头。

“爱卿可否解释一下?”

慕容越抬眸轻声解释道来,“启奏皇上,图纸上面的图像是铡刀,是一种完全可以取代刽子手手上大刀的一种行刑工具,而上面的图案不一样,也代表着它们砍杀的对象不一样。

狗头铡,斩杀犯了死罪的平民百姓;虎头铡,斩杀犯了死罪的大臣官吏;而龙头铡,斩杀的就是一些犯了死罪的皇亲国戚。”

话音落,所有官员纷纷倒抽一口气,诧异的看着慕容越,看来他们心中的起伏并不小。

“准!”

“谢皇上!”她这算是抄袭吗?不,应该说是借鉴,呵呵,她可是从包拯包大人那想到这三大铡刀的,其实她会准备这三大铡刀,是一个人准备。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最后连她的龙头铡竟然真的派上用场了,不过那是后话。

“成品出来时,让朕瞧瞧,也让百官看看。”杨睿泽轻声吐出。

“臣遵旨!”她虽不知道杨睿泽此番的目的,但提前让那个人看到他即将让他魂归的铡刀,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接下来,便是其他官员上奏有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慕容越只是在旁静静的聆听着,同时接受某人时不时传来的目光。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后,慕容越刚踏出朝堂,便听到身后传来小桂子的声音,“慕容大人,请稍等!”

“有事?”

“慕容大人,这是皇上送给大人的礼物。”小桂子恭敬道来。

慕容越接过小桂子递来的小木盒后,轻声谢道,“还请桂子公公将本官的谢意传达给皇上。”

“奴才定将话传达到位。”

在小桂子离去后,慕容越才缓缓打开手中的小木盒,里面并非什么珍奇异宝,也不是什么价值不菲的珠宝,而是一块撕裂的黄色碎布,而且这黄布她似乎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和某人的龙袍有些相似。

更重要的是,这黄布上面还有一块早已干涸的血迹,杨睿泽到底想干什么,送这样一块布料给她,可是,她的心却莫名的有些不安和慌乱。

突然,头顶传来一道嬉笑声,“本将军还以为是什么稀世珍宝,原来是这一块碎布啊,不过泽也真是奇怪,竟然将他和女子欢爱时,那女子留下的落红送给慕容大人,真是怪哉,怪哉!”

白沐说完后,看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慕容越后,便含笑离去,他终于解恨了,不过泽这一招也够狠的,他想不通泽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是每每看到那上面的落红都会傻笑吗?怎么今天却将它送给了慕容越?

慕容越一个踉跄,身子跌靠在朝堂门口附近的大柱上,小手紧紧攥着那块黄布,这是她的落红,他竟然将沾有她落红的龙袍给撕扯一块小小的碎布,并送给她。

还有白沐刚刚的那番话,那是不是说,杨睿泽已经知道那天在山洞发生的事并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发生过的?而且……他已经知道了她是女子了?!

慕容越苦涩并淡淡笑着,第二回合,她还没出手,她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