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抢朕的女相

030 越越是他的女人

“啪”,那是酒杯掉地碎裂的声音,而酒杯里面的酒水也溅了一地,甚至还有一两滴酒水不小心溅到杨睿泽的鞋面上。

“我说错什么了吗?”白沐也因此而清醒了一两分,只见他此时脸色有些微红,看上去有些醉意,同时那带着几分迷雾的眼眸落在那全身紧绷,一脸错愕的杨睿泽身上。

“你……你……你再说一遍。”此时的杨睿泽有些结舌,眸间尽显诧异,语气还有些难以说明的惊讶,不,不是惊讶,而是激动,对,就是激动。

白沐浅浅一笑,打了一个酒嗝之后,才缓缓吐出,“泽,其实你身为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就算你爱的人是慕容越,但偶尔和女子欢爱也是正常的,就连太监偶尔也有恋情的时候,更可况你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会这方面的需要,其实我说,慕容越也肚……”量字还没出口,白沐的整个身子便被杨睿泽给提了起来。

“我想听的是关于那块血迹的事,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杨睿泽揪着白沐的衣领激动喊道,他早已清醒,不,应该说他从未醉过,特别是听到白沐之前那番话后,他必须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白沐的醉意顿时又清醒了三分,拍走揪着自己衣领的那只手后,并整好自己衣衫后,他才出声道来,“根据我个人经验,我可断定,那上面的血迹是女子**的落红,而非什么受伤后留下的血迹。”

“你的经验?”杨睿泽一脸狐疑的问道。

白沐脸色顿时一红,泽那是什么表情,他是不喜被女子束缚,但他可没有说过他的生活并没有过女人,“爱信不信。”白沐直接丢下一句话后,又继续开始畅饮。

“嘭”的一声,那是杨睿泽脚步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椅子上的声音,那不是谁谁受伤后留在上面的血迹,而是女子的落红,那就是说,那是越越的落红。那就是说,那不是梦境,而是现实,他真的将越越吃干抹净了,他竟然还以为只是在做梦,却没料到那竟是真实的,怪不得那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是那么的美好。

该死,他怎么就会将这个视为梦境了呢?越越定是因为这个而生气了,怪不得越越会说他喜欢的是女子,原来……

“泽,依我看,你的性向还是很正常的,既然你能和女子欢爱,那就是说你喜欢根本就是女人,而不是什么男人,可是你又为何只情独于慕容越呢?这道理说不通啊,除非……除非……”白沐的除非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而原本坐在他对面的杨睿泽的身影也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白沐一人独自畅饮。

“哎,这么快就消失不见了,还说陪我一醉方休呢,看来又是我孤家寡人独饮了。”白沐叹了口气后继续喝着他的美酒,“真是奇怪,我今天怎么会替慕容越打抱不平了,看来还真的是醉了,呵呵……”白沐憨憨笑着。

而快速离开的杨睿泽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命人将他那件拥有越越的落红的衣衫给翻找出来,他害怕那衣衫已经毁掉或已经被洗净,将那属于越越的落红也给洗掉。

足足花了两个时辰,那件衣衫终于出现在他的手上,幸好那些人还未来得及毁掉它,不然越越的落红就没了。

那细长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那上面的暗红色的血迹,这是属于越越的落红,也是象征越越是他的女人的象征,看着那上面的血迹,杨睿泽嘴角微微的扬起,抹上幸福而又温柔的笑容。

同一时间的阳城

一袭白衣的慕容越站在院子的中间,只见她负手站立着,并微微抬头看着那漫天的繁星,还有那照耀着黑夜的明月。

看着这轮明月,她突然想起了李白的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她现在确实是有些想家了,想现代的那个家,想在封国时,有娘的那个家,也想她在雪城的那个家,似乎她还有些想……甩了甩头,她怎么会想起那个人了呢?她应该想瑶儿,想红音,也不该去想他。

可是她越是要撇走心中的所想,就越是撇不干净。

此时她只觉得头顶上传来两道声音,一道是来自看似小仙女装扮的小小慕容越,“你就承认了吧,你是喜欢他的,不然你也不会来到阳城,并帮他处理瘟疫和贪官一案。”

而另一道声音则来自小恶魔装扮的小型版慕容越,“那都是纯属巧合,正巧阳城离二牛村近,你只是为了阿庆嫂才会来到阳城的,而不是为了那男人。”

“才不是,如果真的是为了阿庆嫂,那为何不直接去横县,那离二牛村不是更近?”

“你放屁,若是去了横县,那怎么会找到阿祥叔的尸体,又怎会查出当年的真相。”

“不要相信那恶魔的话,若你的心没有他,你怎么可能会将清白的身子给了他?”

“什么吃干抹净,那是我们将那男人吃干抹净,不是他将我们给吃干抹净。”

“闭嘴!”慕容越冷声吐出,顿时,不管是小仙女还是小恶魔一同消失在黑夜中。

“呃?”

慕容越听闻身后传来的细微声音后立即转身便看见有些错愕的百灵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便听见她淡淡道来,“什么事?”

“公子,阿庆嫂醒过来了。”百灵恭敬道来。

“知道了。”慕容越说完后,便直接跨步离去,百灵自然而然便立即跟上。

其实那天她将信交给萧如后,她便直接出城往阳城赶来,她也不知道为何会选在阳城和阿庆嫂见面?不过当她赶到阳城时,派去接阿庆嫂的人也未曾赶到,而她也不知是哪根经突然不对,竟然跑去石临县,最后也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她能力好,竟然被她找到了石临县所谓瘟疫的来源。

原来石临县的瘟疫来源是始于那些猪,只要将石临县所有的猪全都火烧并查看其它家禽是否被感染,找到疫情来源便可以对症下药,有陈御医在,石临县的疫情自然很快便得以控制;而她的另外一个收获就是,竟然在石临县附近的上游河流,竟然被她的人找到了阿祥叔的尸首。

从而在阿祥叔的时候,竟然被她意外发现在石临县附近,竟然有人私自开矿打造兵器,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庆王;这个庆王并不只这一个非法开矿,据说还有好几个,不过这些都是那人查探出来的结果,不过不管他有几个,阿祥叔,就是这里面的受害者。

她怎么也没想到,横县的知府秦豪,还有大理寺的秦守,刑部的蒋石中,还有这阳城知府何尚都是庆王的人。秦豪也并非病死,而是被人所杀,据说他在被杀之前,曾不小心将他府中有大把金山银山的事给说了出去,不过他是喝醉后不小心说漏嘴的,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因为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就算有不少的财产,却绝不会有金山银山,个个只将他视为醉话而已,却没来料到,在那之后,他便突然暴毙而亡。

估计蒋石中会杀秦守也是如此吧,她曾记得某人说过,蒋石中杀人的目的是杀人灭口,那就是说,那人其实一早就猜测到这些了,不过也是,身为一国之君,没有一定的能耐怎会坐上那个位置。

经审判,阳城知府何尚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之所以没有将石临县的疫情上报,就是害怕上头会派人前来调查,从而查出这些事;不过也幸好这世上还是有好官的,不然这得死多少人。

不过她的内心总是有种感觉,这一切似乎来的太顺利了,似乎早有人安排好一切似的,摇头甩去那股不安的想法,希望是她多想了,而且也不容她继续想下去,因为她已经来到阿庆嫂所住的房间了。

轻轻的推开房间门,将脚步跨进去之后,抬眸望过去,便看见阿庆嫂坐在**无声的流着泪水。

慕容越见状后,心一紧,三步当两步走,直接来到阿庆嫂的跟前,但她并没有立即出声,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

或许阿庆嫂是已经感受到慕容越的出现,又或许是她哭累了,只见她轻轻的擦掉脸上的泪痕后,轻声吐出,“阿越,谢谢你。”

“阿庆嫂,你不用谢我,若我早点发现的话,说不定阿祥叔就不会死了。”若当时她派人好好看住阿祥叔,又或者她找些知道阿祥叔的身份,那阿祥叔就不会被那些人重新抓走,从而惨死。

“不,能找到阿祥的尸首,我已经很欣慰了。”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阿祥真的被抢匪杀了,而尸首也被狼群给吃掉了,为此她一直心怀内疚,若不是因为她,阿祥便不会和她一起躲在二牛村那种地方;其实阿祥根本就不是去城里做生意,而是是因为她,因为她突然想吃雪花酥,阿祥就不会特意去城里买雪花酥给她,从而被那些人抓去,并受尽折磨了这么多年,最后为了她而惨死,她就是个祸害,生来就是个专门祸害人的。

“阿庆嫂,我派人查探阿祥叔失踪一案时,发现阿祥叔和你都并非都是二牛村的人,而是后来才搬到二牛村的,是这样的吗?”

“恩?”阿庆嫂猛的抬头,满脸不明的看着慕容越。

“我并不是有心想打探些什么,我只是想……”慕容越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的确不是有心想要打探些什么,只是她很好奇,阿祥叔和阿庆嫂他们之前到底经历过些什么,为什么要在二牛村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

阿庆嫂收回伤痛的眼神后,叹了口气后,缓缓出声道来,“其实阿祥之前是我的少爷,而我只是一名丫鬟而已,我第一次见过少爷的阿祥,我便深深的爱上了他,而他也深爱着我,只可惜我的命格不好,连做给少爷做妾侍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夫人也已经为少爷找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少奶奶,夫人为了断掉少爷对我的情愫,便绝对将我卖给一名七旬老者。

而在我被卖出去的前一晚,少爷带着我一起私奔,随后便在二牛村住了下来,之后我和阿祥便有了阿青,而后又有了狗子,可是阿祥却……”阿庆嫂说着说着又呜咽了起来。

“对不起,阿庆嫂,是我让你勾起了伤心事。”慕容越微微道来,她总是觉得阿庆嫂还有些事瞒着她,但她并没有继续问下去,既然阿庆嫂并不想让她知道,那她也没不要继续追问下去。

“不碍事,都过去了。”阿庆嫂故作没事的扯出一丝笑意,“对了,阿越,我听说你中状元了,是真的吗?”

“恩,是真的。”慕容越点头应道。

“那你的身份……”

“没事,我一切都很好。”

“阿越,你最近是不是有烦心事?这两日我总是看到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虽沉寂在阿祥死去的消息上,但她还是细心的发现阿越有些异样,不似以前那般,总是一副满怀心事的模样。

“阿庆嫂,你放心,我很好。”慕容越浅浅笑道。

“可能你官职上的事,阿庆嫂无法为你解忧,若是情感上,阿庆嫂只想和你说,好好珍惜,莫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她估摸也就两种可能,一个就是阿越官场的烦恼,另一个就是阿越的情感问题,怎么说阿越现在也是正值花季般的女子,自然会有喜欢男子的时候,而且还是在雪城那样的地方。

慕容越闻言不语,这让阿庆嫂更加肯定了她心中的想法,看来阿越真的是因为感情问题。

“阿越,若是你真的将我视为娘的话,你就听我一句话,勇敢说出你心中的爱,莫要因为是女子就要害羞,而且还要懂得主动去抓住你心中的所爱,抓住属于你的幸福。”

“呵呵,我只是因为公事上遇到一些麻烦而已。”慕容越淡淡笑道。

“恩,不过阿越,你可要记住我的话,知道了吗?”她以前就是太过维维诺诺,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若是她早点想通这些,那今天她和阿祥就不会是怎样子了。

“好,我会记住阿庆嫂的话。”慕容越点头答应着。

“我出来也好一些时日了,再过两天,我就将阿祥的尸首运回二牛村,想必阿青和狗子也想我了。”阿庆嫂缓缓开口道来。

“阿庆嫂还是决定不和我一同住在雪城吗?”

“不了,虽说二牛村不是我和阿祥的根,但那里有我和他很多美好的回忆,再说,那里的村民对我母子三人都很好,我也不想离开他们。”阿庆嫂回绝道来,“再说,阿越,你已经帮了很多忙了,二牛村附近的牧场是你开的吧,就算今年的收成不好,二牛村的村民生计也已经不是问题了,村长还要我转话给你,说要好好谢谢你。”

慕容越不语,只是浅浅笑着。

……

雪城皇宫

时间又过了十日,再有十日,越越就要回来了,一想到这,杨睿泽嘴角的笑意就更甚了,自从他知道他和越越的那次并非是梦境之后,他就经常会对着手中那有血迹的布块傻笑,就像现在,只见他那细长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那早已干涸的落红血迹,眸底尽显那浓浓化不开的柔情,嘴角微微的勾起。

“你又对着那块布料傻笑了,我还真是怀疑,有时我真是好奇那上面的落红到底是谁的?甚至我还怀疑过那会不会是慕容越的,可是想想也不对,我只知道女子**有落红,难道男子**一样也有落红?”白沐翻了翻白眼万般无奈的感叹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

“这和你无关,你直接说出你调查的结果就可以了。”杨睿泽冷冷瞪了一眼后,便将手中那块黄色碎布小心翼翼的叠好并放入他的怀中。

“这待遇还真是大,我想你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这种眼神去对待你那位足足不见了二十天的慕容越吧。”白沐极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感叹着如此大大不同的待遇问题。

“废话很多。”

“哎,这就是差距。”

而此时,门外响起小桂子的声音,“皇上,沈大人求见。”

“传。”

沈亮跨进御书房后,杨睿泽和白沐也已经收起原先的表情。

“臣参见皇上。”

“什么事?”

“启禀皇上,臣这些时日食不能安,睡不能寝,臣仔细想过了,还是想这件事必须告知皇上。”跪在地上的沈亮并没有起身,而是直接跪着自责道来。

“说。”

“其实这次能将石临县的疫情给完全控制好,还有庆王一案,并非是臣的功劳。”这几日,他每每看到皇上赏赐的那些银子,还有他现在的官职,他就心怀内疚,愧对皇上,愧对慕容大人。

“直接说。”杨睿泽沉声喝道。

“其实这些都是慕容大人的功劳,是慕容大人查到石临县疫情的根源,同时也是慕容大人根据在石临县附近找到的尸首,从而查到庆王在石临县附近的私自开矿,所以这一切都是慕容大人的功劳,并非是臣的功劳。”沈亮如实道来,同时他也发现,在他说出这些之后,他感觉到压在心口上的那块大石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说越……慕容爱卿也在石临县?”越越跑去石临县了?越越在信中特别嘱咐他不能派人跟踪并监视她,而他也照办了,所以他并不是越越的去向,因为他那是害怕,害怕越越发现他派人后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所以他如实按越越说的去做。

“是,在臣赶到石临县的第三日,慕容大人便出现了,而且还帮臣找到了石临县的疫情来源,但慕容大人却嘱咐臣,切勿将他的去向告诉第三人知道,而臣思量许久后,便答应了慕容大人,所以臣……”其实他之所以会答应,那也是因为他知道,慕容大人会隐瞒行踪的原因,若慕容大人擅自离京被有心人知道后,慕容大人绝对会有危难的。

而他现在之所以会说出来,除了他将慕容大人的功劳揽在身上,良心不安后,最主要的还是他相信,皇上定不会因此责罚慕容大人的,怎么说,慕容大人受皇上器重不是吗?

而且他还想相信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他担心若是有心人要追查起来,必定能查到慕容大人擅自离京,所以他先让皇上知情,那这样就可以功抵过了。

“其实慕容大人才是这次的最大功劳者,还妄皇上勿要责怪慕容大人擅自离京一事。”

“朕知道,你可以下去了。”

“那……”

“一切如常。”杨睿泽缓缓吐出。

“是,臣告退!”

沈亮离开御书房后,白沐微微笑道,“原来慕容越失踪二十日,是帮你去解决麻烦了,看来他还是挺大肚量的。”同时,他的心中还有点点的苦涩闪过。

“你今天很多废话。”杨睿泽冷冷说道。

“呵呵,好,言归正题,一切如你所料,冯元安的背后确实是瑞王,而上次关于雪城内出现关于天呈异象后,雪城相继发生命案,再加上,石临县发生瘟疫的谣言,也确实是冯元安命人散播,依我所看,瑞王本想趁这些谣言印象你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却没想到石临县疫情如此之快便能控制得好,再加上庆王一案,他们的计划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让你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更加稳固了。我看此时的瑞王,正在捶胸顿足吧。”

“就这些?”杨睿泽毫无表情,语气不咸也不淡,仿佛这些都和他无关似的。

“至于瑞王背后的那股势力,暂时还不能查到,不过绝不会来自封国,也不会来自南国,反而更像是……”白沐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比了一个手势。

“你确定?”

“再给我一些时日,我定能完全肯定的告诉你,到底是不是他?”白沐微微轻拧着眉头,缓缓吐声说道。

“对了,听说封国的三皇子就要来雪城了,你说他会为谁而来?”白沐双眼一亮,带着几分笑意的语气问道。

“什么意思?”杨睿泽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冰凉问道。

“听说,我也是听说而已,听说这封国三皇子以前可是你的情敌,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慕容越还活在世上,特意来找慕容越聚旧的?”这可是他从萧如的口中听说的,可信度高达百分百。

而且他还听说,泽的情敌可不止封国三皇子一个,就连封国公主也是,看来这慕容越还真的是挺抢手的。

“不关你的事,看好你府中那人便可。”他虽没有点名道姓说是谁,但和他拥有默契的白沐又怎会不知他指的是谁。

“放心,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有时候,他也挺同情他府中的那位,想死又死不了,每天都要受到各种的折磨,看来以后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慕容越,还有眼前这个笑面虎,笑面龙。

“那最好不过了,若是他死了,越越没了乐趣,你就给我充当越越的乐趣。”杨睿泽凉凉说道。

“泽,不待你这般重色轻友的。”白沐故作恼羞怒道,他到底交了怎样的朋友,他那一个悔恨啊。

“这是你不没有立即告诉我那血迹是落红的后果。”若是他早些告诉他,他就不知道越越到底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了。

“你……很好,我倒霉,尽是交一些重色轻友的人。”白沐暗自感叹着,先是萧如,再来是泽,下一个是不是霖,他的命怎么这么苦,不行,他也得去找一个人,也该轮到他重色轻友一下了,不过,他该找谁啊?

“霖还没搞定那老头吗?”提到友,他突然想起那个一段时间不见的人了。

“不知道。”白沐翻阅着手中的书籍,淡淡说着,但他的心思并非在这书籍上,也不知飘向什么地方了。

“若是他再搞不定那老头,你就帮帮他。”杨睿泽朝白沐翻了翻白眼,给他装勤奋,他就不信沐这小子真的看进那书上的内容。

“要帮你去帮,我才不……”要字还没出口,书房的门“嘭”的一声巨响,其中一扇门乖乖的躺在地上。

杨睿泽和白沐警惕性顿时提高,内力便立即集于掌中,抬眸望去,便看见一道白影站立在门口,只见那身影耸耸肩,淡淡笑道,“真是抱歉,力气有些大,可有吓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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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第一次见面,他说她军姿站的不规范,罚站一小时,于是十分钟后她装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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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见面,他说他一同事想追她,逼着她答应,她让他去做梦。

第四次见面,他说那个想追她的人是他,咨询她的意见,她说‘教官你看上我哪一点,我改还不成吗?’

第五次见面,他强占了她的身,好吧,先把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