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636章 终于吐口

第636章 终于吐口

“呵呵,没关系,能找到米小小的话,就还有吃到的机会;

你不知道,那天你头也不回地走掉,我还以为你官做大了,嫌弃兄弟的招待了,没想到你是为了追那个小丫头。”

“你这多心的家伙!我是那种人?怎么,你也觉得她没事,正好好地在哪里躲着?”

祁御泽看看门口的方向,放轻了声音。

“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李斌反问。

“可是,她在哪里呢?”祁御泽问。

“花飘雨的话不能全信,也不可不信,这样好了,症结明显就在进入花飘雨别墅里的那个清洁工身上,还有另外一个开着米小小的车,从小区里出去的女人;

第一个因为是和保安说过话,第二个又遇到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这两个女人都有目击证人,我们需要再去调查一次他们的证言,或许,真相就会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祁御泽沉吟片刻道:“这件事已经成了定论,再有其他的风声估计会被有心的人利用,你觉得这事咱们咋办?”

祁御泽又点了一支烟,狠狠地抽了半晌,亮出了自己的底线,眯眼瞅着李斌,让他表态。

李斌是他的铁哥们,自然知道怎么护着他,更很清楚,护着祁御泽就等于护着自己。

花飘雨很顽固,为了撬开她的嘴巴,他可是费尽心思,当一切都无济于事的时候,他当然别无选择地采取非常手段。

花飘雨忍耐不了,只是很诡异地对他一笑。

李斌于是就松了口气,屏退其他人,花飘雨这才给他说了真相。

至此他才明白——不是花飘雨不说,而是这件事不能胡说,胡说了,她估计会更加悲惨;因为她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

谁愿意为了一个罪该万死的间谍,而给死去的英雄抹黑啊!

而且,李斌对花飘雨这样受过特殊训练的高智商的间谍存着戒心,他并不是那么相信花飘雨的话,也是斟酌了很久,才决定当成好消息给祁御泽说的。

因为他很清楚,单凭一个人的证词想要翻案或者查清真相,简直是做梦。

一旦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时候,吃瘪的就是他,估计那时候花飘雨早就魂飞魄散了,他就等着承受祁御泽失落之后的坏脾气吧。

他也想捂着,听到了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或者适当加工一下,把自己给摘出去,可是,后来,他还是把真相告诉祁御泽了。

因为他从祁御泽的口中感觉出来的希望是——祁御泽并没有觉得米小小可能活下来,但是,他不想也不愿意相信米小小竟然尸骨无存,他想做出一点努力,找到了让她入土为安,这很容易从他愤怒之际不愿意让花飘雨得以善终的言辞里感知到。

他写了那份笔录,然后开始仔仔细细地听了花飘雨说话的整个过程,凭借他丰富的经验和严密的推敲能力,经过一个晚上的推理论证,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米小小没有死,说不定那场谋杀案就是米小小自己制造的。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因为花飘雨如果想找到这样一个手段高明又视死如归的杀手,简直是不可能。

消灭尸体的方法有无数种,为什么选择这样高难度的众目睽睽之下的惨烈方式,除了给杀手自己造成麻烦,让自己置身于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的境地之外,他觉得这个方案作为一个焚尸灭迹的法子实在是太笨了。

可是,如果是米小小做的,一切就可能顺理成章地解释了。

她失手杀死了花飘雨,自知罪责难逃,加上即将面临的来自于业家的谋杀案的圈套,那一瞬间,她一定是恨花飘雨入骨的!

以他第一次见到米小小时候,她那刚烈不受气的性子,这样的事情完全可能发生。

这样一想李斌就觉得冷汗涔涔,为什么呢?

她本来是可以依靠祁御泽的力量解决掉花飘雨的威胁,可是,她太性急了,竟然会亲自去找花飘雨,显然是发生了冲突,然后惨案就发生了。

这样一想,他就知道那个当天晚上顶替花飘雨出国的女人是谁了,当时他们都以为是凶手,现在想来,应该是米小小,她杀死花飘雨之后,就开始了周密的出逃计划。

一个被人们被国家认可的英雄,竟然是一个老谋深算的杀人犯!

虽然他同情米小小,但是,他清清楚楚地知道,作为一名执法者,即便知道她杀死花飘雨情理可赎,面对这样周密的瞒天过海的手段、心思和勇气,施行到谋杀情敌的身上,作为一个受过训练的特种兵,由一个人民保护者变成一个杀人凶手,实在是国法难容!

所以,他不想成为知道太多秘密的人。

李斌看看祁御泽执意要问他的看法,只是很淡然地说:“这笔录只有一份,就是你手里的那份,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这录音,只有我听过,这是原件,您收好!

花飘雨估计也是熬不过临死前的那一关,胡乱地编出来的也未可知,她只求一个善终而已,至于以后的烂摊子,她有可能报复性地留给你了;

所以哪——虽然这看似一个好消息,也可能是她设置的陷阱,你也不能抱着太多的希望,你想查,资料都给你送过来了;

这案子到我这里就算结了,花飘雨伙同同伙谋杀了米小小,然后残忍地制造了爆炸的事故——官方的信息,到了我那里就是定论了;

如果你不死心就自己查,知道你难受,找点事情做做,心里也能放自己一码。”

祁御泽凝眉看着他:“你不打算帮我?”

李斌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愿趟这趟浑水,他正色道:

“这个案子从头到尾我都直接参与,连证人的证词都是我去弄的,让我去因为凶手的片面之言就推翻前边和那群专家一起做出的定论,我没有那种精力,积压的案子太多了,再查出什么,花飘雨有没有做这个案子,她都活不成。”

祁御泽怅然良久,点头道:“确实,无论查出什么,都是徒增烦忧而已,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事情到此为止了,我们不过是老朋友叙叙旧而已。”

李斌拿起餐盘上边的纸巾,擦擦嘴边边的食物碎屑,起身向他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