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635章 真是好兄弟

第635章 真是好兄弟

“御泽,花飘雨说出来的情况太匪夷所思了,幸亏当时我一个人在那里做笔录,还特地做了录音,我现在给你送过去?”

“什么意思?”

祁御泽灰暗的情绪渐渐地散了,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难以压制的疑惑或者说兴奋,花飘雨说了什么让他有了这样异乎寻常的情绪?

如果没有异常发现,李斌那么沉稳的人不可能这样兴奋。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如果花飘雨的话是真的话,绝对是好消息。”李斌的声音都带了笑意了。

“好,你过来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没道理临死前还撒谎吧!”

“或许她被我高超的诱审加恐吓的法子给震住了,毕竟只要你说了抽身不管的话,我自然就可以放开了想法子。”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真是好兄弟!”

祁御泽的声音颤抖着,他连问都不敢多问一句,就告诉李斌自己马上赶往单位,让他到部里碰头。

王小洛听到他的声音,就借机过来敲门,把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从车上拿下来送了进来。

他一看到祁御泽那黑眼圈红彤彤的带着血丝的眼睛,晶亮晶亮地睁着,不由吓了一跳:

“头儿,你怎么了?”

“怎么?不过没有洗脸而已,出去等我。”祁御泽说完甚至还对王小洛笑了一下,吓得正扭头一边出去一边看他的王小洛差点闪了腰。

“一定有情况,头儿,你怎么突然笑了?”

王小洛扭头看着他,笑得一脸都是明朗的阳光,其实他的心里惴惴不安,如果头儿要是说昨晚他梦到米小小了,所以才笑,估计王小洛会受到刺激晕死过去的。

祁御泽停下手上穿衣服的动作:“不吃饭了,让他们都动作快点,直接到部里再吃。”

王小洛看他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啪地一声敬礼,应了是,转身就出去了。

祁御泽到了部里,李斌已经坐在秘书室内等他了。

祁御泽很热情地和李斌握手,然后请他进了办公室,让秘书长叫人把早饭端到了办公室。

李斌进去,坐到位置上,就打开包取出一叠手写的记录原稿递给他,神色神秘:“你看看,不要尖叫。”

祁御泽郑重地从他的手里接过来,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然后他一横心坐下去,闭了眼睛半晌,才鼓起了勇气,一句句地看了下去。

他看着看着,脸上也显示出匪夷所思的神色,一声惊呼,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啊!她没有杀死米小小?米小小试图杀死她?凶器就是一个葡萄酒瓶被砸碎的瓶颈?她后脖子上边的伤口就是米小小留下的?

这太可能了!

没有帮手的话,她绝对不是米小小的对手。”

祁御泽在办公室内团团转,然后他抬头看看李斌:

“这——她从来缄默不言,现在说的——是不是真的?”

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竟然在为米小小的故意伤害行为而喜悦。

李斌点点头:“当时她的伤势太重,同伙过去找她要材料,刚好看到她的惨状,就想法子偷偷地把她救了出去,他们有最好的医生,给她做的手术很成功,只是后来我们的严打查得太严了,抓捕她的通缉令又贴得到处都是,最后,那些人都只好抛弃她,各自散了;

当时米小小刺出来的伤口主要是伤住了脖子上关键的大动脉,失血过多,出现短暂的假死,幸亏她的人发现及时,并无大碍;

问题是用药的时候,她正深度昏迷着,可能是设备简陋,也可能是其他原因,总之医生给她用的药和她经常注射的肉毒素发生了反应,给她后期的康复带来了致命的威胁;

后来脖子上的伤口因为照顾不周,被冻伤感染了,然后这些问题都聚集在一起,她的健康状况就一溃千里。”

李斌在努力地给米小小开脱,在他看来,因为花飘雨这样坏的女人,牺牲一个米小小实在是划不来。

敲门声响了,祁御泽过去开了门,满面笑容地抬手接过秘书长端着的托盘,向他道谢。

吓得秘书长几乎不会说话了,祁御泽这些天一直黑着脸,一句话都不说,所有人走路说话都是轻轻地,生怕惊动了他。

不过跟在他身后的王小洛轻轻地拉拉他的衣服角,秘书长回过神,连忙笑着客气两句,抬手帮他们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严实了。

“小洛,你看到他对我笑了吗?”

秘书长充满虚幻感。

“看到了,他得到了什么好消息呢?”王小洛琢磨着。

“让你知道就会让你进去听的,不想让你知道,你就安安分分地在这里站岗好了。”秘书长提醒王小洛妄图往门上贴的耳朵。

“嘿嘿,太过关心他了,失态!失态!”王小洛对他抱抱拳。

秘书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去忙去了。

办公室内,祁御泽热情地把手里的托盘放到了茶几上,坐到了另一侧的沙发上边,殷勤地把牛奶的吸管插到了瓶子里,递给李斌:

“来来来,辛苦你了,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咱们再商量这事儿。”

李斌罕见他这么热情,还亲自给他端饭,心里暖烘烘的,遇到这样的好朋友,不因为官阶而对他有丝毫的轻视,更从来都不摆谱,不以提拔他的恩人自居,这让他有种受到尊重,遇到真正知音的感觉。

他也不是矫情的人,加上这两天真的累坏了,搞定花飘雨那个比狐狸还精的女人,他几乎都要黔驴技穷了,所幸他还是有点手段的,不然怎么可能给祁御泽交差。

当即就很爽快地跟着祁御泽一起吃喝起来。

“你记不记得我们当初在部队的时候,经常一起这样子吃饭。”祁御泽笑着吃着说着。

“记得,那时候多年轻,除了梦想和疯长的身体,什么都没有,却那么快乐,现在虽然都混得不错,可是很难有当初那般痛快的感觉了。”

李斌感叹着,他这些年吃得苦比较多些,比祁御泽更了解生活,也更怀念那段成长之初的友谊和岁月。

“记得那会儿在特种兵选拔赛上,我曾经喊你吃蛇肉吗?”李斌笑着问。

“记得,可惜当时我食不知味。”祁御泽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