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

115这孩子怎么像极了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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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先带你去吃东西,早点学会叫爷爷。”

那小家伙只是咿呀学语,写着他说话,却含糊不清,不知在说着什么,惹得唐爷爷开心大笑。

唐爷爷却笑着喃喃自语道:“什么时候能三喜临门呢?唉……小子,你娘到底是谁?宫锦是不是还有一个妹妹?”

“我也去。”唐姑姑追着他的脚步走出去。

“只有问念儿才清楚。”孝王直奔主题,他伸手拍了拍唐姑姑的肩膀,“别想太多,唐门后人百毒不侵,这孩子若百毒不侵,必然是唐门的人,至于为何像宫锦,这件事也只有念儿知道答案,我现在就去找念儿问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姑姑蹙眉。

此话一出,三个人瞬间一愣,可是这个孩子明明就是宫锦的孩子。

她说的是‘爹’,不是‘我爹’。可是孝王似乎已经听成了一种习惯,也没有在意,“毒兽不是伯父最毒的毒物吗?怎么会没有中毒?难道你们怀疑这个孩子是念儿的?”

唐姑姑眼中闪过一抹肯定,“他被爹的毒兽咬了,却没有中毒。”

孝王顺着唐姑姑的眼神望去,又认认真真看了一遍,他忍不住蹙眉,“这眉毛,额角还有唇,鼻子,怎么和念儿这般相似?我们一直都忽视了这一点,只看到那显眼的酒窝。”

这样的信赖和征求对方的意见,看似很平常,可是唐爷爷却看得眉飞色舞的,也许这两人默默相伴这么多年,早已经情愫暗生,只是不知情而已。

唐姑姑推了推他的胳膊,似乎不甘心,“你再看看。”

孝王不是第一天看这孩子,“自然是像宫锦啊,脸上那个小酒窝,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唐姑姑走到孝王身边,指了指那小家伙,“你看看,这孩子像谁?”

果然,唐爷爷很快乖乖就范,将胡子凑过去让他拔,疼得他大喊一声,也忍着。

唐爷爷急得抱起他,开始哄,“别哭,别哭,给你揪,这里也给你……”

那小家伙似乎被唐爷爷和唐姑姑奇怪的表情吓了一跳,又哭了起来,却只是干哭,眼泪都没有一滴,他发现这一招特别好使,只要一哭,这个老头子就会急得团团转,甚至让他当马骑。不过这一招要是用在他那狠心的娘和那美丽的舅舅还有那个绝美的爹爹面前,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

“怎么了?伯父,唐玉?”孝王将水盆放在一边,转身回来。

唐爷爷一把将那小家伙抱起来,仔细端详了许久,这是孝王也端着一盆水进来,他见唐姑姑忙里忙外的,他也来帮忙,却看到两个人怔怔看着那小家伙,像见了鬼一样,惊得一动不动。

“念儿?”两人异口同声,错愕地看着对方。

两人的眼神紧紧盯着那小孩子,怎么看都是像极了宫锦啊,可是,似乎这额头和脸型,还有他的唇,却更像另一个人。

唐爷爷这时才突然间发现异样,刚才只顾着担心,竟然忘记了,这孩子的反应根本就不是中毒,而是疼得大哭,中毒的人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哭得震天?

“他没有中毒。”唐姑姑严肃地回答。

“唐玉,找到了没有?赶紧给孩子敷上,要是死了,我可就心疼了,这么有灵气的孩子,真是少见。”唐爷爷没有看唐姑姑怪异的眼神,自得其乐笑道。

“爹……”唐姑姑疑惑看着唐爷爷,唐爷爷和他玩得不亦乐乎,几乎忘了他被毒兽咬了的事情。

唐姑姑抱着一大推药瓶放得满地都是,急得焦头烂额,才找到了几种解毒的药,可是她突然间发现,这孩子不但没有奄奄一息,反而还和唐爷爷杠上了,一边扯着唐爷爷的胡子,一边玩着他的头发。

疼得唐爷爷嗷嗷惨叫,却逗得他笑声如银铃般悦耳,那浅浅的酒窝在那肉肉的小脸上显得格外好看。

两人却都没有发觉那孩子根本没有中毒,他眨了眨泪眼,看唐爷爷急得团团转,哄着他,他又忍不住咯咯直笑,用受伤的小手去摸摸唐爷爷的胡子,唐爷爷这才刚松一口气,他的手突然间一抓。

唐姑姑看着那小手被咬了两个口子,心疼了起来,毕竟这个只是一个孩子,她也很喜欢这个孩子。

唐姑姑从怀中掏出压制毒性的药:“先用这个压制毒性,再带他回去驱毒。”

唐爷爷根本没有管那么多,一把将那小家伙抱起来,去擦他的手,“哎哟,小子,你怎么爬到这里了?来爷爷给你治。唐玉!还不快把解药拿出来!”

小家伙被唐爷爷的毒兽咬了,小手染了一层血迹,竟然分不清是那毒兽的还是他的,他只顾着哭,那毒兽却奄奄一息躺在一边。

唐爷爷和唐姑姑急匆匆飞进林中寻那金色的小身影,眼前的一幕吓得唐姑姑心头猛然一颤。

“哇哇……”传来孩子的哭声,声音很大,大的吓人,林子飞虫走兽似乎也为之一惊,吓得连连后退。

“哎哟……赶紧去救那小子。”唐爷爷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立马冲了出去,一脚绊倒,自己又打碎了一批老酒,可是他哪里还有工夫心疼,一心只想着那孩子,千万别被他的毒兽吃了。

突然听到远处他养的毒兽在哀叫,他暗叫不好,难道那混小子进了他的困兽林?

唐爷爷哪里还管那小娃子的事情,扭过头,还气着呢。

混小子?是唐念吗?唐念现在又不是孩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打碎唐爷爷的藏宝阁?唐姑姑正纳闷着,“爹,先别伤心,念儿会给爹再去找一批更好的酒,那个孩子呢?是时候吃饭了。”

唐爷爷嘟起嘴,“我珍藏了大半辈子的酒啊,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就全喝了,每日馋着都不舍得,却被那个混小子打碎了。”

“爹,怎么了?谁打碎了这些?”

唐姑姑端着米糊走过来,看到唐爷爷一个人闷闷抱着一堆破烂,那神情当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等唐爷爷收拾好自己的藏宝阁,整个人似乎也去了半条命,看模样心疼到了极点。

小孩子还不会走路,可是爬功却好的令人瞠目结舌,嗖嗖两下子就不知道爬哪儿去了。

“我的宝贝,哎哟……我的女儿红……啊……我的……我的……”唐爷爷心疼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几乎气得背过气去。他的脸色红的紫的绿的黑的,看模样是气急了,提起那小身子就往院外扔。

唐爷爷本想哄着这个小娃子,却没想到这小娃子天生就是个祸害精,将他珍藏大半辈子的好酒和古董打碎,他咯咯直笑,笑得十分开心,急得唐爷爷哭天抢地,后悔为唐念带这个小娃子。

他立即追击,却不知唐门正发生着一件十分有趣而又新奇的事情。

唐念几乎一拳击碎那石桌,额角青筋隐隐暴动,该死的宫锦,又跑了!

宫邺只是笑了笑,看来宫锦在唐念眼前做足了风流的戏,让唐念将她当成了男人,他漫不经心说道:“找到宫锦,就能找到她!她应该已经出发,去了琉璃国,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些,剩下的,好自为之!”

“如何找到她?”唐念只想见到这个人。

这句话似乎在说他只有一个妹妹,不是两个,又似乎在说,他没有弟弟,只有一个妹妹。这样的话语在唐念的理解,只有前者。

也许是因为身居高处,寒冷和孤独,两人身同体会,最后宫邺笑道:“我只有一个妹妹,她很出众,这世间仅此一人!”

这样有头无尾的话,谁听了都未必联想到那么多,那夜,唐念忘记了自己来宫中的目的,他嗤笑自己居然学起了宫锦那小小的脾气,不过,那一夜和宫邺之间的谈话,两人竟然有一种相识恨晚的感觉。

“有时候,不要被假象迷惑住双眼。”宫邺边走边开口,似乎只是随口一说,却是在告诫唐念,不要被宫锦的假象所蒙蔽了双眼。

宫邺目光总是平平淡淡,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他心中一丝波澜,只是转了方向走向不远处的凉亭。

“南宫公子,上次一别,本想讨教公子的练兵之术,至今没有机会,看今夜你一人徘徊,倒不如你我二人好好畅谈一番!”唐念是一个惜才的人,宫锦的才华令他欣赏,而宫锦的哥哥,难够训练出那样一支骑兵,也绝非泛泛之辈。

唐念潜入皇宫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她不是喜欢潜入他的唐门吗?今夜,他也破个例,潜入她的皇宫,看看她的门是不是很好踢!唐念一身怒气而来,突然看到宫邺,此人训练的骑兵令他刮目相看,十分欣赏他的才华,他的身子一闪,稳稳落在宫邺面前。

宫邺继续走在夜色里,他一席白衣,如这月光一样柔和,他和宫锦相比,他是皇,她是王。皇是万民心中的主神,而王,是百信畏惧的杀神!其实他知道,宫锦做这一切,不单单是为了过过瘾,她只想收回定国的天下,她的心,胜过千万个男子。

宫邺走在悠长的宫墙内,其实,他更喜欢焦海那条海岸,喜欢那里的洒脱,而不是江山社稷的堆积,更不是奏折上字里行间的阳奉阴违和隐瞒。宫锦喜欢朝堂上的手腕较量和那些人臣服的姿态,他一直以为她会喜欢下去,可是她却更喜欢那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宫锦起身的时候,宫邺已经不见了,宫锦离开了定国,前往琉璃国。

她自认为自己是这天底下最完美的女子,事实证明,她的确是这天下最完美的女人。宫邺总是为她而感到骄傲,为她自豪,因为宫锦的完美,让他对择偶的标准也上升成了她的标准,他认为,这个世间应该也有和宫锦一样出众独立的女子,可是至今,他都没有找到这样的人。

那一夜原本应该是女子最美的夜晚,可是对于她而言,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替代任何人。她怨唐念,也恨自己的无能,不能俘获他的心。这就是她,不会将所有的过错推到他人身上,她总会记得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若是别人,也许会迁怒于石阑,也许会杀了石阑,可是,她不会,她责怪自己的无能,怨恨唐念的执着。

这就是他的妹妹,智谋无双,惊艳天下,心思豁达,又诡异难测,做的每一件事,看似错的,却又是对的,看似对的,却又感觉有些错误。面对错误,她不会回避,大胆承认,看似能够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却偏偏在感情上,无法处理,甚至无法面对那个错误的夜。

宫邺无奈轻笑,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丝,他的目光如月光般皎洁而柔和,似乎是一个父亲在看自己引以为傲的孩子,又似一个兄长在看自己出类拔萃的妹妹。

“在他心中,宫锦就是一个男人,一个有很多孩子和女人的男人,这一点根深蒂固,哥哥放心,他只会相信宫锦有一个和宫锦长得一样的妹妹。”宫锦苦笑道,笑中带着自嘲,却又带着苦海中的一抹甘甜。

“唐念并非一个傻子,他迟早会猜到那个人是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哥哥不必安慰我,我明知战简让唐念中情花毒的目的,但是不能看着唐念去死,既然他们情比金真,熬个一年半载,再次重合,也许会更坚固。不过,我还是要去说明清楚,至于解毒那部分,我还是选择保留着。”宫锦浅笑道。

“战简这个人的确十分有心计,利用唐念的命来挑拨他们之间的情,而你,只不过是中了他的计。幸好你让羽琪拖延了慕容权的步伐,否则,慕容哗早已经死在东宫。”宫邺撑着头部,斜躺在她身边,似乎在安慰她。

“四个人一年半的痛苦,换了唐念一条命,是值得,还是不应该延续那么久?”宫锦翻了个身,她不说清楚,只是轻描淡写说过那些事情。

宫邺虽然不知宫锦做了什么,但是他相信她做事必有权衡。

宫锦闭着眼,自嘲一笑道:“以前,为了救唐念一命,我算是将恩仇报了。”

宫邺站了起来,“南宫家是欠了慕容哗一份千年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