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

103揭开真相

《残王的鬼妃》《重生之盲王的亡妃》捏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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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看到郡主的时候,郡主的表情不是这样的,而是这样的?”红玉先弄一个蹙眉的表情,又弄一个笑容。

红玉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打了几个喷嚏,兴致冲冲回了东宫,又盘问了一遍风雷,让风雷将自己所见到的事情说一遍。

月影好不容易的好感被她这一笑瞬间击碎,一无所有,甩开她,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红玉那执着的小脸瞬间泛起花痴,傻呵呵笑着。

本想甩开,可是见她眼中的坚决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取下自己宽大的披风,裹在她身上。

那冰冷的小手像冰块一样瞬间拖住月影的手,月影倒吸了一口冷气,低眉一看自己白皙的手上有一只冻得发紫的小手在色他!

红玉哪里肯放过他,连拖带拽死缠着他,“月公子,你说明白一点。”

月影好不容易给她一个好脸色,她居然瞬间问了三个问题,他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扭头就走。

红玉瞬间傻眼,“因为一个女人?什么女人?哪来的女人?”

“因为一个女人。”

月影喜欢执着而又固执的人,特别是认真的人,见红玉为了一个答案居然在这里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他心中庆幸,庆幸自己问了,要不然,他必然有些惭愧。

月影离开孝王府时,红玉坐在门边,冻得嘚嘚瑟瑟的,红唇都已经发紫。一看到月影出来,就冲过去,颤抖着声音问道:“月公子,怎么样?郡主说了吗?”

石阑闭上眼睛,她是一个连伤心都没有资格的人,“知道!”

月影看着天空中飘起大雪,淡淡道:“最好如此,别祸患了师父那些药草。”

石阑却说:“冬天,本就该死,春天来了,自然能活。”

月影也算是得到了却冷声道:“别让师弟庄内的兰花死得太久!”

“因为一个女人!”石阑苦笑一声。

东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机关重重,误入则亡!李嫣儿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却能衣衫不整躺在他的**,若没有他的允许,她如何能到那里?而且还不惊动任何人?

石阑黛眉紧蹙,眸光碎裂,却强忍着那发自心底的寒,什么原因?

他没有指明是什么原因让石阑伤心,却能让石阑听明白。

月影准备离开,却有想到红玉那哀求的眼神,本来不想问,可是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什么原因?”

石阑轻笑一声,这兰笑书居然拿他的宝贝来给她琢磨?让她打发时间?“坏不了,以前我还见他用这个东西砸了一个人的脑袋,这东西,很坚实!”

孝王府,月影没有说太多话,只是将兰笑书的宝贝交给石阑,“别弄坏了!”

阿仇离开了,那隐卫怔怔站在屋檐上,他想继续追随他,可是,他敬重他,他说的每一句,他们这些人都不会去违逆,只能忍痛看着阿仇远去。

“以后,她就是你们的主人,保护她。”

阿仇艰难地将目光从那扇门移开,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说出一句轻如雨丝的话,几乎被吞没在这漫天大雪里。

“主人。”一个隐卫见阿仇变回原本的容貌,连忙上前扫掉阿仇身上的雪,脱下披风盖在他身上。

雪不知何时已经在他身上铺上一层厚厚的白,他却浑然不觉,只觉得很冷,飘落在脸上的雪都无法融化。

这种痛,是背叛亲人的痛,背负不孝罪名的痛,夜夜受尽恶梦折磨的痛!他不想给她这些,可是,他最终还是给了她痛苦。

他是不孝之子,他知道,他知道这种痛苦,每天夜里,闭上眼睛,总能想起父亲死前的模样,他将毕生修为全部传送给了他,而他,却用这些修为来掩盖自己的身份,掩盖他是夜席之子的身份,守在仇人身边!

羽琪离开了幽兰山庄,天空不知何时渐渐下起大雪,似乎想要掩埋一切,却又似乎什么都抹除不了,世仇,杀父之仇,仇人之女,在阿仇和南宫芸之间,有太多太多的阻隔,太多太多的仇恨和痛苦。

今日他来,看到阿婆,他已经确定南宫芸就是他要找的人,他说过要对她负责,就绝对不会食言!风铃花?他会得到的!

羽琪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这番话揭开了什么秘密,他是巫族之王,巫术在他眼中,不过是小儿科的把戏,但是对于世人,却是难以辨别真伪的邪恶力量。他能识破巫术和圣女灵术,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似乎将他和她隔绝成两个世界,阿仇的眸光被那一幕活生生捏碎,他捏紧拳头。什么叫万箭穿心?这一刻就是!

陌生的阿仇,熟悉的眼神,可是这样的事实,让南宫芸如何接受?她转身进了房间,将门紧紧合上。

那张俊美的容颜渐渐发生变化,一张惊人的玉颜渐渐展现,唯独那眼角的伤疤还在,却没有消减他的美。

阿仇被她的反应深深刺痛的双眸,果然,他的身份只会拉开他们的距离!

阿仇万万没想到羽琪的眼睛这般尖锐,居然能识破他的灵气,而且只是一眼而已!他本想辩解,却看到院下的南宫芸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那张小脸,血色全无。

羽琪又深深盯了一眼阿仇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冰冷而无情,“自损修为,就是要用这般平凡的脸?看模样,你耗损了不少灵气,这种灵术,应该不是巫术,而是圣女灵术!”

阿仇本想说不知他在说什么,可是突然发现院下,南宫芸正怔怔望着他,眼眸中满是复杂的光芒。

“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羽琪看着那张脸,居然能看出他的幻术?果然是苗疆和巫族之王!

阿仇剑眉猛蹙,突然举起手中的剑。

羽琪依然沉默,他惜字如金,不轻易说话,他深深看了一眼阿仇,眼睛十分尖锐,淡淡道:“圣女的后人?还是南宫的后人?”

阿仇的心瞬间乱了,却只是握紧拳头,克制着内心的恐慌和彷徨。“她若想要见你,我会告诉你,她若不想见你,你最好别闯入她的领地,否则,我必取了你的命!”

可是他不能给南宫芸任何承诺,难道他要耽误她一生吗?

阿仇看着他,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作痛,难道南宫芸要和这个人走了吗?她若走了,他还能留在她身边,看着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他想他做不到,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若她离开,他也会消失。

羽琪只是静静盯着阿仇,他做什么,从来都不需要向任何人说明!

阿仇冷冷盯着眼前的羽琪,“你来做什么?”

突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落在他身后,羽琪冷漠的眼眸骤然一变,转身出掌,两掌一击,两人的身子急速往后退了十几步,又稳稳落在屋檐上。

话说幽兰山庄,羽琪的脚尖轻轻点在屋檐上,冷漠的眼神巡视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阿婆,是那个女孩身边的阿婆,他那冷漠的眼神突然睁大,无声地跟着那个阿婆走入一个院子里。

红玉很不甘心,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寒风瑟瑟,她只是抱着身子,却没有选择离开。因为东宫中有一个人也在虐着自己,她觉得这其中必有误会。

阿宝屁颠屁颠地跟着,他最喜欢少爷去收账了,每次去收账,那些掌柜的都会将好吃的好喝都端上来,他又可以吃到好多好吃的。

兰笑书伸了个懒腰,懒洋洋说道:“唉,好心没好报,唐念这厮,真是的,走了,今天本少爷去收账去!”

月影随手将那盒子放进袖中,进去了。

兰笑书从怀中取出他的心爱之物,不悦地瞪了一眼凌风,“我又不是帝师的人?真的是,大师兄,将这个给小阑儿,告诉她,别弄坏了,否则我跟她拼命!”

月影冷冷道:“我从不问她的私事。”

红玉狠狠拍额头,默默咬牙,“这中间必然有什么误会,为什么不让我去弄清楚?月公子,你能问一下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吗?求你了。”

一行人纷纷赶到孝王府,却被唐门的人提前一步拦住了,凌风在门口拦着月影他们,“少主不让帝师的人进去,兰公子,红玉姑娘,你们不能进去。”

兰笑书立马闭了嘴,不敢再说下去,得罪大师兄可不是什么好事。

月影冷眼盯着兰笑书撇嘴,嘴角微微一抽,兰笑书就是一个不禁夸的人,而且三句话离不开一个钱,他的灵丹妙药岂会只值千金?他根本不屑于将自己的成果奉献给这些庸俗的世人!

兰笑书颇为得意,扬起一个骄傲的笑容,“大师兄终于发现我的用武之处啦?哎哟,难得难得,千金难买,不过,我宁可你这句话变成千金,我更喜欢金子,要不,你给我千金就好,哦,忘了,你没有钱,要不你先欠着,以后拿你的灵丹妙药来还,我卖了钱,多余的部分给你,如何?”

月影看了一眼兰笑书,淡淡道:“兴许他能帮你!走吧!”

“我今天回孝王府,被拒之门外,飞雪说郡主不想见帝师身边的人,而且,我发现郡主的灵气又在祸害人间,所以来请月公子出个主意。”

“你怎么来了?”月影却一脸不悦斜眼扫过她,他总是这样,对什么事情都不满。

红玉喜欢月影,她毫不掩饰,笑了笑。

兰笑书撇嘴道:“月公子兰公子,哼哼,把后面那三个字去掉吧。花痴姑娘。”兰笑书对红玉问候的先后顺序十分在意,冷哼一声。

却遇到红玉迎面策马而来,她去了孝王府,被拒之门外,她就找到借口跑来找月影,“月公子,兰公子。”

嘴上虽说是教训,可实则是去哄石阑,他总是这样口是心非。

兰笑书摇了摇头,“别管他,反正幽兰山庄外人已经很多,多一个不多,打打杀杀又要损坏我多少房子,又是一大笔钱,还是去教训小阑儿要紧。”

这世间知道羽琪存在的人极少,若非他这次跟随宫锦出面,世人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这样美丽的人儿。

月影蹙眉,冷冷道:“不知!”

“传闻摄政王身边多了一个高手,难道是他?他是谁?”兰笑书疑惑问道。

兰笑书风风火火出了幽兰山庄,却看到天空中一抹蔚蓝色一闪而过,他定眼一眼,只见一个俊美的男子,一双宝石蓝的眼睛,却满是冷漠,似乎那是发自骨子里的冷漠。

他嘴上一直在骂石阑,可心里却一直着急,月影知道兰笑书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家伙,那小宝塔是兰笑书挚爱的法宝,设置精妙,是一个机关小塔,要破解十八层机关才能打开,里面是一个天竺魔音盒。

幽兰山庄,兰笑书一大早上起来,看到满园的兰花都枯萎凋谢,急得跳了起来,像发了疯一样大喊大叫:“这又是发哪门子疯?你发疯归发疯,别祸害我的兰花啊?阿宝,去孝王府讨债!哦,记得把我的小宝塔带上!”

“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只要南宫芸那丫头留在京城,就不怕他羽琪跑了!”

“羽公子一向来无影去无踪,不过这几日的确没见到他人。”

“咦?羽琪呢?这两日一直没见到他,他该不会是去幽兰山庄了吧?”宫锦微微蹙眉,巡视了一眼天空。

林姨也不明白宫锦为何这么做,她只负责办事。

宫锦毫不在意说道:“只管去准备,以后天天给他喝本王研制的穿心烂肠毒汤,不喝就威胁他!”

宫锦扬眉吐气,笑呵呵回来,林姨见她一脸得意,也只是无奈一笑,“主子,您确定要这么做?”

唐念不语,昨日说了一句她一身女装怪吓人的,没想到她这般记仇?

唐念蹙眉,凌风摇了摇头叹息道:“少主,得罪了摄政王真不是什么好事。”

转身离开之际,她嘴角扬起一抹更高的笑容,喃喃道:“念兄,这是你自找的!”

宫锦看似无心,却步步为营,那毫无章法的计谋令人根本察觉不到蛛丝马迹。

苦涩的药味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让唐念不愿意去猜这药里面有什么,怕自讨苦吃,宁可选择忽视,可是这一忽视,就忽视了宫锦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