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妃

第五十一章:你是朕的妃子

第五十一章:你是朕的妃子

我到了马前,有些不安地看着狼宵说:“我还是不敢骑马,不如你来吧。”

要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狼宵还真的跃上了马,那极好看的皇上又瞪着我,似乎在责怪我一样。

我低头:“我是真不会。”我怕摔跌,摔下来会很痛的,也因为这样所以夏君棠才没有教我骑马。

狼宵挑起眉说:“怎么,大相皇上不想骑马了吗?不是本少主奉陪不起,倒是大相皇上还缺少点勇气。”

这可真是拔战啊,那皇上眼神一冷,撩袍就踩着公公的背跃上了马,坐在狼宵背后,我听到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不管是狼宵还是大相皇上,都是硬着头皮在走,所有的人有些紧张,又有些怪异地看着,时不时地那大相皇上会瞪着我,让我觉得自已好像又做低事情一样,低头。

抬头看着二人十分僵硬地骑着转圈圈,忍不住我笑了起来,然后宫女也没有忍住都笑了出来,马上又捂着口装作一本正经的。

他们骑了一圈,没劲儿地下来了。

大相皇上在后面,他欲下看狼宵笑着看他,不再踩公公的背,而是直接跳下来,估计脚痛着,缩了缩痛脚再吸气硬是咬牙挺着。

我轻声地问他:“好痛吗?”

他一听顿时温和地笑了起来:“不会。”

那笑容就像三月未夏君棠带我上西北所看到的春水映梨花一样,绝然的静美,让我看得都有些发呆了。“有时间关心别人,不如来关心下我。”狼宵下来,还是持自已个子高一下就弄『乱』我的头发将我扯到他身后:“走,用膳去。”

“狼宵,不是你的,你再强求,永远也不会是你的。”他冷淡地在后面叫着。

狼宵拉我停下,回过头挑畔地笑着道:“是我的怎么转,也会到我这里不是吗?这便是老天注定了。”

他闭口不语了,狼宵甚是得意地吹起了口哨。

真不明白他们打什么暗语,我这脑子不能想太多的事情,否则又会痛的。

吃饭的时候他不再让我出去,而是在我那小院落吃的,吃完了他就说带我出去走走,我也乐意。

天空的繁星点点,灿烂而又热闹,月『色』如清辉一样的静然。

风很凉,吹走了白天的热息,转过头去问他:“是不是西北也是这样的星星,这样的夜晚?”

狼宵说:“那自然是。”

那同一个月亮下,他也在看吗?我也在看,我没有事,夏君棠你不要为我担心啊,对不起,我也想快些回去。

“今天晚上就不回你住的那儿去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我并不喜欢贪玩,摇着说:“你是不是怕大相的皇上晚上会来找我啊?”所以一到晚上,他就有些紧张起来,非得把我藏起来一样。

他说:“看来脑子没有全坏。”

一脚就踢在他的脚弯里,什么人啊说什么鸟语,我虽然记不起以前的事,可是我也并不是笨蛋好不好。

他笑嘻嘻地说:“知秋你别生气,我告诉你啊,这个大相朝的皇上,可不是一般的可恶,他很『奸』滑的,我以前让他整着玩,如今在我的地盘上,我自然不能让他如意来着。”“他是来议和的,你不是要好好地招待他吗?”不打仗多好啊,这样西北的人就不会哀声怨气,也不会流离失所地想着要搬哪里去了?没事谁想离开自已的家园呢?

他冷哼:“他来议和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干什么,我清楚得很,他是为你而来的,我岂能让他如意了。”

我也冷冷地提醒他:“你也是拐我来的,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拐我?”

他长叹:“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吧,我拐你来干什么,我要是不喜欢你,能叫你做我的王妃吗?现在老说我拐你,难道你希望我打昏你扛着过来的。”

野蛮人,我不和他说话了。

踏着石子走路,可是还是很好奇:“喜欢就是要占有,就是要绑在身边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那当然是,不然还喜欢什么?”

“可是夏君棠喜欢我,他却从来不强『逼』我做不喜欢的事情,他让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他也不会说出来,我喜欢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可我也不想把他绑住,不许他出去什么的?”

为什么每个人的喜欢,都是不一样的呢?

我是很认真在问的,而狼宵却听得有些默然,只是拉紧了我的手,也不再说话带着我去别的院落。

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喜欢一个人,不是就要让她快乐吗?为什么非要困着,我想我不懂他,也许男人和女人的喜欢是完全不一样的。

进了去他让我睡里室,自已在外室睡,还有高手在旁边守护着,他冷淡地说:“如果晚上有什么风吹草动,格杀勿论。”

“是,少主。”

但是那天晚上却是风平浪静,第二天他没有带我出去了。

我却一天比一天的要心急,议和的事可是说快就很快过去,要是大相皇上带不走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了。

一点也不开心,坐在桌边长吁短叹的,直到宫女都不再守着我了,我也不想出去。

狼宵进来就『摸』我的额头:“没烫。”

“我没病,就是有些不舒服。”我淡淡地说。

“怎么了?是不有什么不舒心的,只要你张口,我定要让为你做到最好。”

“我并不想要你的什么,真的不想,我什以也不想说,我说的你是做不到的。”我站起来往**去:“我要睡了。”

他隔着帐子看着我,有些沉默。

忽尔轻声地说:“知秋,你好几天没有笑过了,等大相皇上一走,我便好好地陪你,不会让你孤单的。”

“我每天晚上做梦,我都是梦到同一个人,梦到有人叫我,知秋,知秋。可是我也记不得他是谁了。”我长长地叹息。

他抓紧我的手:“什么也不要去多想了。”

我真怕睡,可是我时间多得只能睡,一睡就会梦到有人不停地叫我,而我却看不到他的样子,那声音,就像是大相朝皇上温柔低唤我一样。

我一定是把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多想记起来我,我拍着自已的脑子,我怎么会忘了呢?他们都认识我,我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半夜的琴音幽幽传来,我睁开眼睛,居然发现我是靠坐在一个人的肩上,看清楚自已所处的位置,又吓了我一跳,真的在屋顶之上。

而且我的身边,就是在大相皇子,半挽的长发带着一抹的悠闲懒散,他沉敛的脸容沐在月光下,脚上放着琴,十指如飞一样在琴弦上飞舞,顿时那声音就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铮铮作响不绝于耳。

好听,轻柔如流水,欢快如三月的溪水在林间欢唱,这些曲子都好熟,我手指轻轻地动着,似乎自已也会弹一般。

怕自已会从房顶上摔下去,抓紧了他的衣服听着他弹琴,还真是大胆啊,把我偷到这里来了。

俯视地往下看一地是是淡淡的清辉,许多火把涌进了院落,打断了作的安宁,他的琴音一变,又如千军万马奔腾一样,气势那般的锐急。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酒香味,闻起来有着一些放松的薰然。

他指一停,低头问我:“知秋,你还记得这些曲子吗?”

我摇头:“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他是怎么了,半夜居然把我掳上这里来晒月光,听曲子,狼宵也气急败坏地来了。

“你什么也不记得了,是好,还是不好呢?”他哑声地问我:“你想记起所有的一切吗?”

我心里却是有些害怕的,记起,都说我宁愿不要记起才是好的,而他那黑幽幽的眼神里,有着着承载不住了的沉重,他欲想告诉我,让我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别上来。”他警告着狼宵:“这是朕的妃子。”

妃子?他是说我吗?

“是的,是你,云知秋。”他抓住我冰凉的小手,一字一句很认真地说:“朕不想再一个人痛苦着,云知秋,你是朕的妃子。

我还是莫名,然后抽回了手说:“大相皇上,你一定是认错了人,我不是你的妃子,我只是一个叫云知秋的,我父母早亡,我只认识夏君棠,他对我最好。”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他伸手还要来抓我,我就缩,脚下一滑就整个人往下摔去,他扑上来要抓我,但是狼宵在下面更快,大手一挥将我接住了。

他稳稳地落地,看着狼宵怀里的我:“知秋。”

“我不认识你的,你对我弹的琴我也不会。”我心里慌『乱』成了一片。

“你会,你好好想想,你一定知道,你一定记得的,你怎么可以把朕给忘了,朕不允。”

“大要皇上,我看你喝多了,居然把本少主的人给偷出来,来人啊,送大相皇上回去休息。”狼宵冷厉地叫了起来。

他还是狠狠地瞪着我叫:“朕没有喝多,云知秋,你岂能忘了我们过去的一切,你还有个儿子在大相后宫,你岂能也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