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王的寡妇糖妃

第二百二十三章:权位之祸(十)

“太子您来找本王有何事?”抛下一句话,却未看他一眼便移步至屏风后奉衣侍婢立即紧随为他更衣。

“二哥,我……”张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赫连逸煊第一次觉得有些口拙难言。

一想到早晨的事,赫连逸煊更是自觉羞愧,想他自诩聪明,谁知竟然对自己的兄长,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自己的兄长。

“王爷,她说话了,王爷……”内室传来刘怆的急呼。

一下刻,赫连逸烜已经奔进内室,赫连逸煊一怵,赶忙跟去看个究竟。

“你是谁?谁指使你的?你把雅儿带到哪去了?”

一心直挂念唐如雅的赫连逸烜一看到那女子已经醒过来坐在榻上,便冲过去推开了司徒源再一次粗鲁的将人从榻上揪了起来。

“逸烜,你快放手,你快要掐死她了。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人救醒,你若是将人掐死了,那不是让我做白功嘛。”

看到赫连逸烜那粗鲁的动作,司徒源真怕赫连逸烜失手将人掐死。再一次将赫连逸烜的手掰开,将那女子扯了下来,却也完全没有怜香惜玉。

“不管你是谁,你最好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你休想本公子再救你。”司徒源将人甩在榻上,语气凌厉,丝毫不复往日的温柔风流公子。

一旁的赫连逸煊看着两人的动作,半知不解,这又是什么情况?

她是谁?看着眼前之人,竟然不知她是谁?哼…哈哈…女子心中悲凉。冷目瞠瞪着赫连逸烜与司徒源,又扫过赫连逸烜身后的赫连逸煊。

“我是谁?你们说我是谁啊?你们竟然认不出我是谁?哈哈……是啊,任我这模样谁也认不出我是谁?”女子抚上满是伤痕的脸,登时直身凑上前去,

“可笑,竟然问我是谁?是啊,我是谁?昔日温柔细语,忠心为主,竟然只落得如此下场?我是谁,老天啊,我是谁啊?”跌坐在榻上,那女子疯狂的哀叫。

“你别装疯卖傻,说,是谁指使你,你们将雅儿藏到哪里去了?”失去了平日的镇静,赫连逸烜怒不可遏。说着还回首睨看了赫连逸煊一眼,满眼的怀疑。

此时赫连逸煊终于是明白出了什么事了?唐如雅失踪了,被人劫持了。唐如雅可是二哥的心头宝,难怪一向沉静缄默的二哥会怒发冲冠。不过二哥看他那一眼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他。想此赫连逸煊赫然瞠目,想到朝上那一幕,难道与这有关?

“我不知道!”想从她这知道那贱人的下落,想都别想。

“你!”赫连逸烜登时大怒,猛然一挥手,将击向那女子的胸口立时便将人击飞,嘭一声重重的撞在木柱上,再重重的落砸在地上。

“哇!”一声,被撞成内伤吐血在地。

“你说不说?将人藏在哪里?”

在场数人除了锦王外,人人怒瞪着那女子,个个面目穷凶极恨。

“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你别想知道那贱人在哪里?”自从再进瑞王府她就没想活着出去。反证她这模样活着和死了没啥两人,甚至比死了更痛苦。

她活着就是为了报仇,报这抛弃、毁容之仇!

“你究竟是谁?”此时较于赫连逸烜理智些的司徒源听出了她对唐如雅的恨。可是她为何如此恨唐如雅?仔细研究着她的眼睛与身形,还有那被毁容的脸上明显还可以看到新长出内的伤痕。是新伤。难道是……

“你是碧姬?!”司徒源惊讶的叫出。

“哈哈,没认出来吧……是我。”带血的手摸上脸上凹凸不平的伤痕,满眸悲楚。

“碧荷?”赫连逸煊瞠目,不敢相信。这是当初那丰腴温婉的碧荷?

“怎么,王爷,您没认出碧荷来吗?碧荷变丑了,您认不出来吗?呵呵……”是啊,她只是锦王放到瑞王府里监视瑞王的一个棋子,如此她已经没有弃子,王爷怎么可能认出她来。

“本王不管你是谁?若是雅儿有半分差池,本王定让你生不如死?”诧愕只是一瞬间,赫连逸烜冷酷威吓。

“生不如死,瑞王爷,难道您以为碧姬现活得很好吗?碧姬生不如死?”呵……要让她生不如死,难道还能让她更惨吗?

这就是她的下场,她可悲可凄的下场。想她一心为锦王尽忠,竟落得如此下场,到最后他竟然还不认得她。还有瑞王,冷血无情的人,是他将她毁了。

怨谁呢?都怨那个唐如雅那个贱人,若不是她的出现,她至少还是瑞王的侍妾,是她,都是唐如雅这个贱人毁了她。她得不到的,别人也想得到。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永远也别想找到她。”

“你……”

怨毒的眸子直瞪着赫连逸烜两兄弟,那恨意肆泄,恨不得将两人生吞活剥了。

“王爷,你再也看不到那贱人了,想必此刻她已经死了,因为有人比我更恨她。若不她的出现,我就不会被赶出王府,也不会被毁容,更不会生不如死。是她,都是她毁了我的一切,我恨她,我恨不是剥她的皮喝她的血。哈哈……”碧姬狂笑不已,顿时她一闭口一瞠目,血从嘴里溢出,

“你不能死,你说,雅儿在哪里,在哪里?”看到碧姬嘴角的血,赫连逸烜冲上去揪起碧姬狂吼。

她不能死,他还不知道雅儿在哪里?赫连逸烜心急如焚。

碧姬的生命在赫连逸烜的手中消逝,在那丑陋不堪的脸上狰狞的笑仍在。

“她死了!”没想到碧姬的性子竟然也这么烈,一个曾经温婉美丽的女子,竟然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生命,此时司徒源心中微有感叹。

将碧姬抛在地上,赫连逸烜徒然回首,瞪着赫连逸煊,“雅儿,她在哪里?”

“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心中怀疑赫连逸烜怀疑是他,但是这话从赫连逸烜的口中说出,赫连逸煊还是备受打击。

“什么意思,你自己看看。”赫连逸烜将在朝殿上接到的纸条扔给赫连逸煊。

“这是什么?”赫连逸煊摊开纸条一看,纸条上:让位于锦王,保唐如雅不死。数字迸进眼中,赫连逸煊立时愕然,“这……”

“这便是早朝殿上,一太监射给本王的纸条。如今你还能说此事与你无关?”赫连逸烜心痛不已,想不到他的同胞手足竟然会如此无情。为了皇位,竟能做出如此之事。

听赫连逸烜的话,赫连逸烜的立即明白了赫连逸烜朝上那一眼及刚刚看他的眼神的意思了。可是,可是这事他并不知道啊,

赫连逸煊几是举手立誓道“二哥,此事三弟我真的不知道。再说,你我亲兄弟,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我是断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现在本王已经不确定自己是否清楚你的为人?”

“我……”赫连逸煊登时也无语。下如上事。

房内数人更是疑惑的看着他,让他百口莫辩。但是他不甘心被人怀疑,况且是他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

“二哥,此事确实不是本宫所为,本宫定会派人找到唐夫人,让她来证明本宫有清白。”

“最好是如此。”赫连逸烜冷冷的接道,随后下令“李恍,刘怆,传本王令,瑞王所有侍卫立即出府,一定要找到雅儿。”

“属下遵命!”两离去,赫连逸烜未看赫连逸煊一眼便对身边的司徒源道:“司徒,我们走!”

赫连逸煊望着几人离去的背影,眉积如山。是谁,到底是谁以他的名义要挟二哥。这明白的就是想要破坏他与二哥的兄弟之情。

距此时一个时辰之前,唐如雅刚冲到楼梯口便看到一身月牙白衣的白茉。

“你,你是要做什么?”唐如雅惊慌不已看着白茉,心中也不知这个白茉是真是假。

“做什么?夫人,白茉只是想请夫人去个地方。”白茉步步逼近,白茉阴诡。

“白茉,是谁派你来的?”听白茉的语气,唐如雅便确认来有是真的白茉。不过她也问出心中的另一个怀疑。

“不管是谁派我来的夫人你都得跟我走,也只能跟我走。”说着白茉从手中拿出一颗糖递给唐如雅。一见那画着可爱图画的糖纸,唐如雅立即瞪目,

“你抓了敐儿?”

“不错,要不要见他就看你的了。”

“好,我跟你走,不过得等刘怆一起!”看白茉的架势唐如雅便知她是来者不善,故意想再试探。

“呵,你当我是傻子吗?走不走,可由不得你!”白茉猝然掠上前将刀抵在唐如雅的脖子上。

此时唐如雅看到了跟在白茉后面的别一个青衣女子,她再次瞠目,一个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

“她我带走了,你留下绊住刘怆!”说完白茉抓起唐如雅飞身冲出暴雨中。

两人一消失在雨中,便见那女子从袖口抽出一刀对着自己的腰狠狠的划下,惊叫破响,余声传入唐如雅的耳中。ralw。

风势虽然减弱,大雨也转为中雨,继续冲刷着无人的街道。一辆青幔马车疾驶在无人的街道上,车轮压激起的雨水纷射四周,只驶向城外最偏僻的地向方。

马车外青衣女子疾挥着手中的长便驱赶着马儿奔跪,车内,白衣女子手持着短刀架在唐如雅的脖子上。

“白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片刻也未离开的短刀。回想起不久前的事,唐如雅心有余悸。唐如雅瞪着白茉,越看越觉得熟悉,她们应该更早之前就见过的。

“你将敐儿,何叔和文姨怎么啦?”

“你放心,在没有达到我的目的之前,你的文姨他们死去的。”

文姨二子一入耳,熟悉的感觉冲向心口,唐如雅赫然瞪着白茉,“是锦王,你是锦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