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王的寡妇糖妃

第二百二十二章:权位之祸(九)

“司徒先生…司徒先生……”冒着漂泼大雨刘怆抱着唐如雅冲进睡云阁,嘶声狂叫。

“嚷什么嚷啊?”司徒源从偏侧书房内出来,看到房闪背着他的刘怆戏谑的道“刘怆,这大雨天的,你不在玉鸾殿保护我小师妹,你跑我这来做什么?”

“司徒先生,求你快救救夫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随着刘怆转身司徒源看到了刘怆横抱着的唐如雅,两人全身都是湿漉漉,而刘怆怀里的唐如雅首脚弯垂,司徒源也慌忙急步进房,领于前

“快,快将她放在榻上。”

“四人乔装潜入玉鸾殿,刘怆保护夫人不利,让刺客伤了夫人。”刘怆将唐如雅放置榻上。

“立即叫侍婢给她准备衣服更换。” 司徒源一边吩咐一边给唐如雅把脉。

房外风雷雨电有渐小之势,但是天依旧是一片暗沉。

赫连逸煊自大殿内健步至门口,仰首望着还未放晴的天空,不觉皱眉。守在门外的侍卫一看赫连逸煊立即弓身行礼r1o8。

“参见太子。”

“瑞王去哪了?”宣立为太子的赫连逸煊并没有先去皇后的凤懿宫,反而是追查刚赫连逸烜的去向。

虽然二哥无心皇位,可是他为何在朝堂之上冒大不韪擅自离堂。还有他临行前看他的一眼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都让赫连逸煊担忧不已,尤其是很一眼狠戾带着怀疑与恨意的眼神。此刻他也无暇去给皇后请安报喜。

“回太子,瑞王已经出宫去了,朝着瑞王府的方向去的。”原本就是赫连逸煊的近侍,在赫连逸烜一出殿,他们之中便立即有人跟了上去。当然,这也赫连逸煊的命令。

“立即前往瑞王府。”

赫连逸烜三人冒着大雨一路策马疾驶,待回到瑞王府时,三人已经是全身湿透。

疾走在曲廊内与迎面而来的袁叔相遇,袁叔正在要行礼,就被急步上前的赫连逸烜抓着肩膀问

“老奴给……”

“夫人呢?夫人去哪了?”

“王爷,夫人受伤了,司徒先生正在给夫人治伤,现在就在睡云阁。”袁叔看到赫连逸烜一脸的紧张急色,立即快速的将唐如雅夫的情况禀报赫连逸烜。

袁叔年过半百,但身体健朗,老成沉稳,慈眉善目,忠厚老实,有大智惹愚之相。

得到唐如雅的消息,赫连逸烜立即飞身直奔睡云阁。

“司徒先生,夫人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与得知唐如雅受伤而赶来的橙枫并肩站在司徒源的身后,伸长着脖子望着榻上昏迷的唐如雅,刘怆非常担心。

王爷让他保护夫人,他却一再让夫人受伤,他辜负了王爷的信任,无颜面对王爷。

“是啊,司徒公子,我家夫人怎么一直没有醒过来啊?”橙枫也紧张。昨夜还是好好的人,怎么才过一夜就伤成这样了。

“你们放心,虽然小师妹被人以匕首划伤了腰部,而且击晕,但是没有伤及要害;我已经给她包扎伤口,她已经无大碍。”

这点小伤,随便找个大夫都能医治,况且是他这个大神医出手,那是绝对没问题。

“多谢司徒先生。”

“谢谢司徒公子。”

“橙枫,你去准备些清淡的粥,一会她醒了就给她吃。”确认无大碍,司徒源便起身步出外室。

“是,司徒公子,我这就去让厨房弄。”橙枫踩着风火轮急滚而去。

“哎……这小丫头,怎么性子这么急,连这湿衣服都没带走。”

司徒源本想叫下橙枫,可是还没开口橙枫早没影了。看在放在自己房间内木盆里的女人衣服,还有那红色艳的肚兜,三条黑线立即爬上了司徒源的额头。 谁知才抬头,正好与刘怆的眸光想遇,司徒源尴尬的咳一声,急忙扭头看向别处,而刘怆也是一脸赧色。

不过就在移开目光时,那一道青色闪过他的眼前,刘怆顿时锁眉疑惑。看着盆里的青色罗裙,他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

就在刘怆疑惑不解之时,赫连逸烜与荆流风李恍风飞身冲进房来。

“雅儿在哪里?”看到司徒源与刘怆同在,赫连逸烜焦急的问。

“在那里面。”司徒源以手指了指内室。

话才出口赫连逸烜人已经飞进内室,看到榻上脸色惨白的唐如雅,心疼不已。

“你不用担心,小师妹的伤的不重。”随着赫连逸烜进来的司徒源见赫连逸烜担忧难过的脸色,自动开口告诉他。

坐到榻上执起唐如雅的手贴着脸,一手抚着那娇弱苍白的小脸,内疚不已的道“雅儿,对不起,对不起,因为我又再一次让你受伤了。”

他说过要保护她的,可是自从她到自己身边后,频频受伤的都是她,而且都是因为他的原因才让她受伤;反而是她屡次在保护他。

“王爷,属下保护夫人不力,请王爷责罚。”刘怆一脸愧疚的跪在地上请责。

“事情是怎么回事,你详细给本王讲来。”冷穆的声音透着明显的恨意。这一次一定要查清楚到底还有谁潜伏在雅儿身边,竟然一再的在王府里伤害雅儿。

“王爷,早上夫人突然要刘怆带她离开王府……”刘怆事无巨细的将早上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王爷,事情就是这样。属下护主不力,请王爷降罪!”

“你是说,雅儿要你带她离开王府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难道雅儿已经猜到有人想要以她为人质来要挟他。难道是逸煊为了得到皇位才要以雅儿来要挟他吗?不,不可能。可若不是逸煊,那会是谁,殿上的纸条又怎么解释?赫连逸烜越起越困惑,越想越忧虑。

“是的,本来属下是要备车的,夫人不让,说是要惊动其他人,而且夫人连都没带,只是拿了些药和她的弓弩。”

刘怆也非常困惑,夫人是如何得知有人要杀她。不过他虽然不清楚,却再次不得不佩服夫人的睿智,竟然能未卜先知。

“你是说雅儿带了药和弓弩?药呢?”他记得雅儿的药中有一大补丹,若给雅儿服下或许她很快就会醒过来。

“橙枫刚刚夫人更衣,或许她收起来了。”因为方才他也换衣服了,所以刘怆只是猜测,同时移眸四处搜找,又再次看到那木盆里的青衣。

“没有啊,我刚刚就在外室,没看到橙枫拿什么西东出来啊?”司徒源加回忆了下说道。

“快找找……”不对,若是雅儿没有被他们抓走,他们又如何有信心可以逼他交出皇位。赫连逸烜拧着眉头沉思。

就在此时刘怆脑海中一闪,再次回忆起早上的想,这令他顿时瞠目,“不对,夫人早上穿的不是青色的衣服……”刘怆指着那木盆惊呼。

刘怆这一说正好与赫连逸烜的猜测不谋而合,片刻也没有犹豫,赫连逸烜立即抬手摸上雅儿的脸,仔细的看着发迹处,终于看到细微的异样,疾手一扯,从唐如雅的脸上扯下了一人皮面具,面具下一张面陌生且满是疤痕丑陋无比的面子猝然出现在几人面前

“这,她不是夫人。”一见此情况,顿时房内同时响起抽气声。

“请王爷降罪。”刘怆再次下跪请罪。

“可恶,你是如何保护雅儿的?”赫连逸烜怒不可遏,狠狠的将刘怆踹开,刘怆不敢怨言再跪下,不敢起身。

“请王爷降罪!”

“雅儿,雅儿去哪了?”跌坐在榻上,赫连逸烜差点崩溃。看到榻上那陌生的女子,赫连逸烜愤然一指

立是你烜。“司徒立刻将她弄醒,本王要知道雅儿去哪了?”

司徒源不语,立即取针往那女子人中穴扎下,片刻后那女子微微清醒。但是赫连逸烜早已经无耐性再等,一看到那女子眼睫一动,猝间狠狠抓着那女子将她从榻上拽起发狂的摇晃她,一手捏着那丑陋的脸咆哮道

“是谁派你来的,你们把雅儿抓到哪里去了,说,快说,再不说本王就让你生不如死。”

“呜……”那女子被赫连逸烜晃得眼冒金星,再加上本来就没有清醒。

“逸烜,你这样她根本无法说话。你快摇死捏死她了,你…你先放开她,我来问她。”看到赫连逸烜拼命的摇着那女子,司徒源赶忙抓紧赫连逸烜的手,他真怕赫连逸烜把人给摇死了,最后什么也问不出来。

赫连逸烜狠狠将那人甩在榻上,忿忿的转身让位给司徒源。

“你们三个赶紧让湿衣服换一下来,我来问她。”他可不想人还没找到又多了三个病患。

可是赫连逸烜并不想离开,赫连逸烜不离开,荆流风与李恍同样不敢离开。就可就在些,袁叔领着瑞雪殿的侍婢捧着衣服而来,身后还跟着几人。

“王爷,老奴将您的衣服送来了,您先换上吧。”袁叔领着侍婢至外室。

“快去,快去,我可不想再多医几个病患。”司徒源边给那女子扎针边催几人。

无奈,赫连逸烜便出外室,可才踏出,便看到坐在外室的赫连逸煊;赫连逸烜猛然移首凝眸望向袁叔。

“二哥,是我不让袁叔通报的,你不可怪罪他。”赫连逸煊起身步到赫连逸烜身边为袁叔求情。

若是在平常赫连逸烜当然不会怪袁叔,因为他不敢反抗太子命令。可是现在,赫连逸烜对赫连逸煊心有愤怒。

“太子您来找本王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