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第302章 太子与冯如萱有仇?

第302章 太子与冯如萱有仇?

“这‘肉’米糕做得是真不错!于先生,这是你徒弟的店做得吧?”太后捧着一块‘肉’米糕边咀嚼着‘肉’米糕里的米‘肉’香,边与一旁静立地怪老头道。

自从回宫后,怪老头早已不似在宫外那般逍遥惬意,放‘荡’形骸,腰里也早不挂酒葫芦了,老烟枪也不敢勤‘抽’了,在怀里揣着,觐见太后时,怪老头连烟枪都撂在府里,不敢揣这两样觐见,酒味还勉强可以忍受,太后独独受不了呛鼻的烟味。

“是。”怪老头听闻太后传他觐见,临出‘门’,为压嘴里的烟味,还特意糊了撮茶叶塞嘴里,嚼得满嘴茶香,一点也嗅不出烟味,才敢入宫。

“你这徒弟哪收的?怎这般有本事,首饰也能做,又会制‘药’,还会做这般好吃的点心,还会绣‘女’红,做衣裳,那手可真是巧,心可真是细呢!”难得听见太后如此夸人,尤其一说还是样样皆夸好,似是挑不出什么不好的地方,想来若不是太后真看上此人了,就是有谁在背后给此人美言,没少在太后耳畔吹风。

“是。”怪老头能答什么,可不是太后说一句,他跟着应一声是呗。

“哀家瞅那柳家大丫头那脸,细得跟珍珠子似的。哀家就把皇后给哀家贺寿的寿礼送予了那柳家大丫头,哀家这么做似是没做错吧?”太后说的那寿礼就是冯如萱见仇老五等人打得那件最为‘精’致,别致的珍珠首饰,太后一时兴起,见柳芸娘出落的端庄得体,模样又清秀漂亮,见柳芸娘的肤质又好,堪比珍珠,就将那件从皇后那收来,还没捂热乎的首饰,转手送予柳芸娘了。

然而,太后刚将首饰转送出去,就见两人眉眼一挤,似是觉得心中不快,一来便是好不容易搜罗寿礼送来的皇后娘娘,当然皇后不快的原因,太后能体谅,二嘛就是随皇甫晋一同赴宴的晋王府二王妃江‘玉’燕了。

若说起江‘玉’燕,太后本就看不上江‘玉’燕,江‘玉’燕的身份卑微倒是其次,而是太后觉得江‘玉’燕不懂规矩。一点也没有柳芸娘看着大气,有范。且皇甫晋虽并非太后亲生,可论血统,皇甫晋乃是皇室血脉,现在位的皇帝与皇甫晋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尤其是太后与皇甫晋的母妃两人在这深深后宫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两名贤良淑德的‘女’子,两人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

皇甫晋的母妃故去的早,皇甫晋就过继给了太后。本来皇位不该给太后的儿子坐,而是皇甫晋坐的,可皇甫晋这个人吧,生就将功名看得极淡,可以说皇甫谦什么样,皇甫晋这个做老子的就什么‘性’子。

当然皇甫晋也是念太后的养育恩情,顾才舍弃本该属于他的帝位不做,而让予了弟弟去坐,自己甘愿做个晋王爷,辅佐弟弟,替弟弟打江山,守江山,而皇甫晋与柳芸娘的结合,其实也算是牺牲小我吧,不然太后光看江‘玉’燕就够了,岂肯让自己疼爱的继子娶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女’子做妾。

那日中秋及寿宴之上,太后也算有意为之,将寿礼倒手转送给柳芸娘,为的就是杀杀江‘玉’燕的二王妃锐气,当太后见江‘玉’燕那不悦的眼神后,太后心里是又喜又气,太后岂能不气,江‘玉’燕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她太后老佛爷的面前吊脸‘色’,吊给谁看呢!所以中秋后,太后心里也结了个疙瘩,很不舒服。

且儿媳皇后,近日与江‘玉’燕的走动愈发频繁了,让太后不禁忧心忡忡,皇后这个儿媳,太后其实是很满意的,可自己满意的儿媳与自己不满意的继儿媳搞在一起就不好了!

若是两人没算计什么倒好,一旦算计些什么,只怕是……因为此事,太后实在是‘操’碎了心,太后心知江‘玉’燕不是个省油的灯,而柳家大丫头又是个善心人。自己的儿媳则是个听风就说雨来的‘性’子,一旦被江‘玉’燕当枪使了,那可是后患无穷。

所以太后这才宣于医官进宫,想向于医官讨个法子。

“太后并未做错,只不过是有人觉得太后如此做不妥罢了。”怪老头哪不知道太后找他是出于何种用意,不过这事吧,他也没法帮拿主意,毕竟有关于儿‘女’‘私’情的事,让他个老头子干涉,似乎不太好。

“哦?那若依于医官的意思,哀家惹得有人觉得哀家的做法不妥,哀家该如何做才能让此人觉得稳妥呢?”

“这个嘛!其实太后实在没必要与下官讨答案,想来不是有个能为太后出谋画策的最好,最合适的人选吗?”

“于医官说得难道是皇帝吗?”太后也曾想过要皇帝去予皇后旁敲侧击,可皇帝日理万机,每日皆要起得很早,还要上早朝,处理要务,这些个后宫之事,怕是皇帝没心思多管,另外,皇帝有有意册立新储君,让太子继位。

想到太子,太后不由两眼一亮,难不成于医官说的是那最好,最合适的人选乃是太子。

怪老头在冯如萱等人面前怕是可以拿乔拿到死,直到丫头不费吹灰之力地猜到,他也可以不说出答案。可在太后面前,怪老头可不敢拿乔。见太后俨然已是猜到了,怪老头还得毕恭毕敬地公布正确答案:“是太子。”

“行了,哀家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且告退吧。”

“是。”怪老头微微一福身,冲太后一行礼,怪老头年岁已大,太后又口谕在先,怪老头觐见可以不用对太后行跪拜大礼。

目送着怪老头走出殿‘门’,太后房内的右侧屏风唤道:“出来吧,别躲了,人已让哀家打发走了。”

“嘿嘿。皇祖母。”屏风后先是迈出一只蹬着黑靴的脚来,再是另一只,再跃入眼帘地是一件饶着狐皮缝制的白‘色’锦袍。锦袍下面绣着一副绿竹,那人咧嘴笑笑,似讨好地唤了声皇祖母。

“你说你们两个究竟唱得哪出吧?你跟那老头子究竟是哪惹得过节啊,你向皇祖母举荐他,结果他反倒头来,又向皇祖母举荐你,你们两个,都快把皇祖母绕晕了。”

“皇祖母误会,皇孙哪能跟于先生有过节,是于先生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