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妃来袭:回到古代当卧底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天昊救救我!(上)

“我不是……浅月!你要不要紧?”天佑焦急系解释着,这件事上,他确实有生气的理由。但这个时候,他就像一个因为做错事而手足无措的孩子,慌乱地望着我。

叹了口气,转身往出走,衣袖却被天佑扯住。

“浅月要上哪儿去?”天佑问道。

“出去走走,我想单独静一静!”我声音冷到连自己都觉得吃惊。

“沒有本王的许可!你哪里也不能去!”天佑冷着脸,强硬地说,眼中却流露出意思祈求的神色。

本來,按我的性子,看到他这个模样。应该是会很听话的留下來,随后好好的哄哄他,最后实在不行,也会耐心的解释一番,将所有的事情一一摆出來,说开來。

但此时,我使用了连自己都无法理解地采取了最极端的方法,面无表情从腰里抽出灵蛇匕首,将天佑拉住的袖子一分为二。满意地看到天佑眼中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和期望,转身离去。

一路行至六王府门口,守门的小厮见了我,忙问:“浅月要出门,是要备轿还是备马?”说罢,看着我包着绷带的手,笑道:“瞧小人这双狗眼!这就让人备轿!”

“不必了!我想一个人走走!”我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可是浅月的安全……”小厮颇为担心的说道。

“难道摄政王说的是沒有人跟着我就不能出去走走?”我挑眉,轻轻问道。

小厮连忙赔笑:“夫人真会说笑,六爷怎么会有这样的吩咐。”

“那就让开!”我不耐烦地说道。

出了门,将手拢在袖子里,漫无目的地到处走,快要过年了,到处张灯结彩,行人换上鲜艳的衣服,脸上也都喜气洋洋,我独自一人显得格格不入。

叹了口气,空气中形成一片白雾,阳光虽然很好,毕竟是冬日,还是很冷的。出门时多了个心眼,披上斗篷,此刻身上,倒也沒觉得寒冷。只是大量冷空气灌进肺里,时间长了,便觉得胸口凉得难受。

被暗杀得多了,自是有了几分防备,直觉身后有人,因为是大街上,本來不会太在意,只是这个人跟着我身后,却并沒有听到脚步声,便让人心里发寒了。我回过头,见幻影正站在我离我不远的地方。

他穿着孝衣,看起來凉飕飕的,却十分自如地站在寒风里。他手上捧着一个狐皮的大围巾。

“你怎么在这里?”我疑惑地问,“沒去见凯瑟琳吗?”

“本正要去的!”幻影将围巾递给我,我将围巾围好,遮住了大半个面孔,只留一双眼睛,“守门小厮急匆匆跑过來说夫人半个侍卫不带,一个人跑出來了!属下只好來找夫人。”

“看來又是我将事情给搅合了。”我叹了一口气,凯瑟琳此刻大概已经和天佑一起去骑马了吧?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我裹了裹围巾,问道,“你怎么想到要给我拿这个?”

“属下出门时,六爷吩咐的!”幻影到不邀功,老实的回答着。

我闻言立刻拉下脸:“你回去!”

幻影沒离开,反而劝道:“夫人,春桃说您和六爷是夫妻一场,别为小事伤了和气。”

小事?牙让他打活动两颗,耳朵现在还嗡嗡作响,这叫小事?这在古代,牙掉了我上哪里镶去?

“我一个人走走,你别跟过來!”我对幻影说道。幻影口中称是,却始终跟在我身后不超过五十步的地方。

几次赶他不走,便放任他跟着。

上次吵架,天佑一气之下跑去十三王府去。这次换我跑出來,却是无处可去。想着想着,脑海里不停的冒出都是天昊的容貌,总不会让我和天佑和离,然后和天昊私奔吧?

突然想起从前一个结了婚闺蜜被她老公打了之后,当时我们几个朋友都是什么反应來着?斩钉截铁地对她说,离婚,坚决离婚!男人打老婆会上瘾,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她当时苦笑:一起过了这么久了,哪是说离就离的?当时心里还真是怒其不争,现在换了我原來也还是一样。

在路上游荡着,直到过午,感觉有些饿了。一抬头,却发现竟然下意识走到了国师府的前巷,这条路熟悉得很,再往前走几步,便是天昊的宅邸。以往,我但凡有一点不开心的事,就会來这里。今天是我天佑别扭的时候,來找情敌诉苦会不会引起更大的风波?如果朝歌还在的话,也可以去他那里。他会给我泡上一壶茶水,然后耐心地听我絮絮叨叨地抱怨。

回头看一眼跟在身后影子一般的幻影,轻哼一声,向天昊家的大门走去。看你能跟多久?

我上去敲门,看门的小厮好像早知道我会來一样,笑容可掬的出來迎我,“灵夫人,真是不巧,国师大人不在。不过他说如果夫人來找他,就请您去锦绣楼。第一雅间,国师大人等在那里。”

我当然知道锦绣楼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余国京城最喧哗热闹的社交场所了,无论男女都可以去,男的到那里多半是找男的,女的自然是找女的。我想着,忽然心中一笑,去了青楼,我倒要看看幻影怎么跟进去。于是谢过小厮,加快脚步往锦绣楼走去。刚一进锦绣楼的门,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股熏人的香风。

这个时候,和入夜之后相比,人并不是很多。大厅里坐着的大都穿金戴银,颜色鲜艳得很,相比之下,我的打扮咋看挺不起眼,但身上很多饰物并不是有钱就能穿在身上的。做迎來送往的生意,看人都准得很,立时好几个穿着绿衣服的年轻女子跑了过來,其中一个抢了先,谄媚地笑道:“这位小姐看着面生,第一次來吗?”

“嗯!是的呢!”我答道。解开围巾和斗篷,交给她。

“哎呦!小姐!您的脸是怎么了?”看到我的脸,跑堂一惊一乍道。

“让家里的公老虎打的!”我也不避讳直接回答。

“呵呵!居然有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对这么俊的女子都下得了手!”一个三十多岁,风韵十足的粉衣女子走过來,浅笑道,“好重的手劲啊!这位可是要听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