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妃来袭:回到古代当卧底

第二百二十一章 被打

将天昊送出六王府,约定好过了年在仔细的谈谈破除预言的事情。天昊倒也沒反对,不过也不像最初那样的支持了。

送走天昊,转身却遇见刚从房间里出來的欢饮,于是叫住他,我轻声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去找总管。”在春桃的照顾下,我觉得幻影越來越贴近人了,说话的声音也带了很多感**彩,“六爷命令属下掌管府内事务。虽然不才,但也当尽心尽力。”

“不用那么急,反正已经到家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有心地说道,“之前凯瑟琳跟我抱怨亏待了你!仔细想想,我好像真的有压榨你的嫌疑……”

“属下惶恐!”幻影忙道,打断了我的话。

我看了他半天,可沒看出他哪里有惶恐的样子。继续说道:“我已经让人给你重新准备了房间!先别着急拒绝!你现在仍然住在侍卫的住处也是不妥。你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六爷可不会不在意的……”

“属下听从夫人的安排!”幻影淡淡道。

布置幻影的房间,我也是稍微用了几分心的,布置摆设,丧期的禁忌,幻影的日常习惯都考虑到了。还有春桃是不能和幻影住在一起的,于是春桃又回到我身边。

不过我炫耀的体贴,在幻影那里沒有得到丝毫的反应,于是我也沒有心思在去说别的,于是我只好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帅爹!我又來看你了!”

一大清早,府里刚吃过早饭,我正陪着天佑在暖阁外面散步消食,因为过年,除了定王塔的工作性质决定仍要工作之外,大都休息了,我清闲不少,天一冷,出了门便觉得肺不舒服,便窝在家里伺候老公。

沒走几步,就听见有人通报凯瑟琳來了。

凯瑟琳咋咋呼呼地冲进大厅,此时我和天佑已经坐好,自己起身招呼凯瑟琳,看见天佑懒洋洋的模样,我知道他心中十分不待见这个干女儿,如果不是因为她手中掌握着玻璃的制造方法,他会立刻杀了凯瑟琳。

“你來了!”天佑脸上路出和煦的笑容。若不是亲眼见过他在背后谈论对方时,眼神中的厌恶,还以为这两个人关系有多好呢!

“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名马吗?正好前几日下面送來几匹好马,你去看看有沒有喜欢的?”天佑说道。

凯瑟琳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我和天佑已经知道凯瑟琳不会骑马,说喜欢好马不过是附庸风雅之举。看样子,她是真以为骑马就和吃大白菜一样简单。我自己就曾经是这样想过,对她的心态明了得很。这几匹马是天佑专门为预备的,都还沒有驯化过。念及她医治过幻影的病,我还真有点替她担心。便自嘲地说道:“凯瑟琳妹妹可别提骑马了,前两天我还从马上摔下來过,现在还满身是伤呢!”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身上的淤青擦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倒是双手已经结痂,有些痒,为了防止我去抓伤口,手上仍然缠着绷带。

天佑面上不露神色,却偷偷踩了我一脚。明显是在埋怨我多管闲事。倒是凯瑟琳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几分鄙视。只嗲嗲地向天佑撒娇道:

“帅爹!咱们什么时候去看马呀!”

哼!不识好歹!我暗骂道,有心转身离去,,不再管她去死。

天佑轻笑道:“呵呵!我现在就让人将马牵出來,你想看,什么时候都可以!若有喜欢的,就送你了!”

“帅爹对琳琳最好了!~~”凯瑟琳兴奋地叫道

天佑微微一笑,看起來十分温柔,但是这个笑容我可熟悉得很,刚结婚那阵子,只要他这么笑了,回头我一定会倒霉。更何况从天佑的之前的表现來看,就算凯瑟琳是个马术高手,天佑要她出事,她也只能出事。

唉!幻影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我决心为了她再得罪天佑一次:“马什么事情骑都一样!幻影回來了!正想见见你呢!”说罢!我望向凯瑟琳,话我已经说到了,连幻影都搬出來了,若她还要去骑马,我也沒有办法。

“呃!”凯瑟琳愣了一下,方才想起幻影是谁。随即便在看幻影和骑马之间犹豫起來。对幻影,她是三分钟的痴迷,长时间不见面,心思也就淡了。

“浅月!幻影还在孝期,不宜会客!”一旁传來天佑冰凉的声音,外人觉不出什么,我却背脊发冷。

无视天佑不时飘向我的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她沒救过幻影,天佑算计死她我只会看热闹。但是眼下却硬着头皮说道:“琳琳也不是外人!何况她还帮着幻影治病呢!”

“好吧!我去看看他!帅爹!等一下咱们再去骑马哦?”凯瑟琳说完,蹦蹦跳跳往前走。看我走在她身边,皱皱鼻子,道:“你跟着人家干什么?幻影往在地方我自己就能去了!你还是多陪陪帅爹吧!”她也不傻,看得出我和天佑之间起了矛盾,眼神中有那么点幸灾乐祸和小算计。

她这种态度一直让我很不悦,这份不悦正在将心中因为她救治幻影产生的感恩一点一点磨掉。

她这样,我便也沒说幻影已经换地方住了,她此去只会扑个空。

凯瑟琳一走,天佑便开始释放冷气。

我讪讪回头,讨好地笑着:“天佑……”

“本王一直以为浅月跟我是一条心的!”天佑的声音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甚至沒有愤怒。

“天佑!我……”我还想着要辩解些什么,想着要跟他讲讲道理。

【啪!】

“本王的安排!都让你给搅了!”

我话还沒有说完,便被天佑个响亮的耳光,脸颊火辣辣地痛。好长时间,都只有我甩别人耳光的。

我呆呆地望着天佑,天佑对面,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

“摄政王就是摄政王,耳光已经打出习惯了吧!分不清谁到底是谁了!”说话间,血顺着嘴角淌了出來,捱巴掌的时候,一个沒防备,咬到舌头了。我冷冷笑道,用缠着纱布的手背擦掉唇边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