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风云志

第九卷柔弱的刚强第二章邪教

只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水靖安这般力量的,只见一波波蓝色的能量被从众人的身上吸取了出来,如同潮水般向着那个人影汇聚了过去……

这似乎是精神力量?!水靖安暗暗辨认着,想不到眼前的这个人影竟然能够从普通人身上吸取最基本的精神力量……

“邪恶的家伙!竟然作出这种亵渎的事情……”一声清亮的娇喝从人群中响了起来,从声音看来,竟是一名女子,一名跪伏在地上的黑衣人陡然跃起,手中的圣光如同莲花般绽放,两枚圣十字驱魔分别向着那名“使者”和那个在火焰中燃烧的人影轰去。

另两名黑衣人也同时从地上跃了起来,两柄刺剑直指那名“使者”。

这里居然还有教庭的人……水靖安心中暗道,他有些奇怪,只觉得刚才的声音有些耳熟,随即冷笑了一下,自己怎么会和教庭的人相熟呢……

眼睛微眯了起来,水靖安打定主义两不相帮,坐山观虎斗。

使者也算是反应敏捷,一侧身避开了击向自己头部的十字光剑,而此时,另一枚十字光剑已经击中了那个火焰中的人影,一股光焰随即从人影中喷发了出来,之后,人影渐渐消失了下去。

与此同时,刚才跪在地上的那些人俱都面色苍白的摊在地上,仿佛失去知觉也是,水靖安知道,那是精神力过度损耗的结果。

水靖安也是半趴在人群中,只是双眼却是眯着,双耳也是微微颤动,随时准备暴起袭人。

使者愤怒的大声吼叫着,他虽然躲过了那枚突然而来的十字光剑,却没能躲过其后的刺剑,黑袍上已经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此时正狼狈的与三人缠斗着。

“呯!”

一旁的大门被猛烈的撞了开来,四名黑衣人从门外冲了进来,水靖安认出这四个人正是守在门口的那三名黑衣人,其中还有那名管家。

其中两人的掌心爆出腥臭扑鼻的黑雾,猛然罩向那两名使用圣十字驱魔的女子。

女子急忙闪人避让,只是黑雾所照范围颇大,女子的黑袍还是被黑雾沾上了一角,整件黑袍迅速的腐烂破碎开来,如同被感染一般,女子一把扯去黑袍丢向一边,不片刻功夫,整件黑袍已然被腐蚀成了一堆烂布。

脱去了黑袍,女子的真容也终于暴露在众人眼前,一头飘逸的金发,凹凸有致的身材,水靖安却是一惊,这还真的是他的一位熟人——克里丝汀公主。

她果然和教庭有关系……水靖安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此时场中的情景已经大大不同,当援兵赶到之后,克里丝汀公主三人开始缓缓的落在了下风。

这些神秘的黑袍人的实力出乎意料的强悍,他们使用两把式样奇特的弯刀和对手的刺剑周旋在一起。楼道里隐隐有喊叫声传来,克里丝汀公主三人的面色同时大变,她们已经明白自己此次是轻敌了。

“离开这里!”三人且战且退向门的方向退去,只是刚退到门口,就在一名刺剑手转身想要冲出门去的一瞬间,一股浓黑的雾气从门外狂涌而进,正巧将其笼罩了进去。

刺剑手的口中顿时发出一种嘶心裂肺的惨叫声。克里丝汀公主大急之下,双手间光芒如莲花般绽放,将那黑色的雾气驱除融化。

只是这圣光来的还是晚了一些,刺剑手手的面孔已然是被腐蚀的血肉模糊,就连躲在一旁偷看的水靖安都是暗暗心惊,克里丝汀公主更是当场惊呼了一

手中的刺剑已是不成章法的胡乱挥舞着,双目一片漆黑的刺剑手显然无法看清门外的情况,被两把弯刀同时插入了胸腹……

“不!”克里丝汀公主大喊一声,想要冲上前去,可是却被门外冲入的几名黑衣人压制了回来……

情况越发的危急,两人已经被对方围在了中间,另一名刺剑手为了保护一旁的公主,不到一会儿工夫身上已经中了数刀。

那些黑袍人丝毫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招招冲着两人要害而去,不一会功夫,那名最后的刺剑手也已经倒在地上,克里丝汀公主的处境可说是危如累卵。

难道今天就要毙命与此吗?克里丝汀公主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如果不是自己缠着一定要来也许就不会……

水靖安趴在地上低叹了一声,终究是不忍心这么一个风化绝代的女子就在自己眼前香消玉陨,何况克里丝汀公主多少也与自己有过数面之缘。

克里丝汀公主艰难的躲过一刀划喉咙的刀锋后,眼见两刀同时向自己前胸后背插来,却已是躲闪不及,只能闭目待死……

“唵!”

一声佛门真言如同平地飙起的风雷向正在混战的人群冲击了过去,一时间,连同克里丝汀公主都被震的东倒西歪,当众黑袍人清醒过来的时候,包围圈中的公主已然不见了踪影。

水靖安并不与那些黑衣人缠斗,在他看来,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不过今日之后,他们与教庭恐怕也是无法善了,不是有句话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至少在现在为止,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想有什么不对。

水靖安乘众人不备,一瞬间制住公主,点住其穴道,迅速的冲破黑袍人的重围,来到大厅之上,待到一众黑衣人醒悟过来,他已然合身撞向了大厅旁的玻璃……

“拦住他!”一众黑衣人恼羞成怒的追了过来。

大厅的窗户在同一时间破裂了,水靖安一身轻功虽说不一定能够踏雪无痕,不过要在着黑夜中跑路恐怕整个伦敦还没谁追的上……

克里丝汀公主此时也是心中慌乱,刚才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全身就已经丝毫动弹不得,现在只知道自己似乎是被人搂着腰部在狂奔,听着劲风在耳边呼呼的响起也可知这奔驰的速度绝对不比那飞速行驶的跑车慢上多少。

心中倒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终究没有丧生那些人的刀下,忧的是现在这个神秘人不知道要将自己带往何方,但愿不是敌人才好……

身后的追击声越来越小,水靖安如同电影中的蜘蛛人般从一幢房屋飞跃向另一幢房屋,在伦敦这个钢筋混凝土的森林中三转两转就将一众追兵甩得无影无踪,这倒也亏了是在夜晚,即使地面有人看到也只能看到一条人影在空中一掠而过,全当是自己眼花了。

来到一处无人的大楼顶上,水靖安停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并没有人,只有一个巨大的卫星接受天线孤零零的对着天宇。他将克里丝汀公主放了下来,身手在公主身上一拍,解开了封死的穴道。

“安?是你?!”看到抬头便看到了救命恩人的面孔,克里丝汀公主显得异常的吃惊。

水靖安轻轻的脱掉了身上的黑袍,随手抛在一旁,冲着公主轻轻一笑。

“真是想不到……”克里丝汀公主瞪大了眼睛仿佛第一次看到他一般注视着他:“你知道吗,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彼此彼此,用中国人的话说,公主殿下不也是深藏不露吗?”

“这次多亏了你了,可惜……”似乎是想到了那两个死在里面的刺剑手,克里丝汀公主的头低了下去,声音里也带上了哽咽。

水靖安也不劝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她才略微的收拾了情绪,用手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向水靖安嗔道:“看到一个女士流泪也不知道安慰一下。”

“有那么强悍的女士吗?”水靖安一脸的笑眯眯。

皱了皱小鼻子,克里丝汀公主重重的哼了一声。

“对了,公主殿下这么晚了怎么会到那个地方去的?”水靖安没有理会公主的小脾气。

“叫我克里丝汀吧。”克里丝汀公主也并不是真的生气了,听到水靖安的问话,想了想便开口道:“最近伦敦城里有一些流浪汉被放光了血液而死,我是来查这件事的,我们接到消息说是这里有人在进行邪教活动……”

这种事情怎么会让你来调查,恐怕是你自己跟了来的吧……水靖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克里丝汀公主。

“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本事?还有,你刚才是怎么让我动不了的?”克里丝汀公主倒是明白那不是魔法。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的母亲是中国人么?”水靖安巧妙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和眼前这位公主殿下说真话的。

“中国功夫吗……”克里丝汀公主撇了撇嘴巴:“我一直以为那都是编造的呢……”

“好了,”水靖安却是不想再多说下去了,言多必失:“既然克里丝汀你已经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我还有些事……”

“唉……你等等……”克里丝汀公主刚伸手刚要说些什么,就看见水靖安飞身从楼顶跃了下去,待她跑到楼顶的围栏处向下看去时,哪还有他的踪影?

这里是通往华里士古堡的一条宽阔的林间公路,也是从伦敦市区回到古堡的必经之路,在距离古堡不远的一个路段上,三辆大切诺基越野车正静静的停在那儿。

“该死的,那小子怎么还没回来,我们都等了快一天了!”在一辆大切诺基上,一名有着棕色头发的年轻人声音阴狠的道,手中夹着一支点燃的大麻,用力的吸了一口。

“你们确定他真的会往这儿走吗?”年轻人转过了头去,问出了一个他今天已经问了多遍的问题。

“是的,老板,我们有兄弟看到他是今天早上离开的,单身一个人,又没有带行李,所以我们猜他今天一定会回来,这里又是必经之路……”一个手下模样的身着黑色西装的人凑了上来。

“行了行了……”年轻人摆了摆手,又抽了一口大麻,重重的呼出一阵烟雾:“那个该死的家伙……”

“嘿嘿,安德烈那家伙也真是可笑,竟然被那小子抢了女人……”年轻人忽然大笑了几声,嗓音有些尖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家伙为了一个女人变得那副模样,亏他还号称是什么‘情歌王子’……”

“不过那小子也真是该死,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年轻人说着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周围噤若寒蝉的手下:“怎么还没来……”

“老板,请再等等,我们在几个路口都有兄弟守着,目标一出现他们就会回报的。”

年轻人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看了许久,将其撕的粉碎——那正是水靖安的照片。

在大街上随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水靖安告知了司机回华里士堡的位置。虽说伦敦的交通拥挤现象世界闻名,但是此时已是深夜,街道上的车辆倒是不那么多,车提的较高,不多时间,已经出了伦敦市区。

微眯着眼睛做在后座上,水靖安百无聊赖的看着车外的风景,暗沉沉的天幕如同黑色的倾盖般笼罩着大地,不时的有一两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飙车族或是嘻皮士肆无忌惮的大笑着骑乘着摩托车在路旁一掠而过。

“这些不要命的小混蛋……”差点和一辆喝醉的摇摇晃晃的哈雷机车撞到一起去,司机轻轻的骂了一声。

又开了一阵,依着水靖安的记忆,华里士古堡已是不远,大约还有五分钟的路程,忽见前方一阵强烈灯光照来,有人在前方大声呼喝着停车。

司机猛的踩下了油门,水靖安定睛向前看去,三辆大切诺基并排横在路中央,已将道路封死。

灯光将车中的一切都照了个通透,水靖安刚想问司机是怎么回事,忽然听到外面一声大喊:“等到了!就是他!”

双眸猛的一凝,水靖安肩膀猛的向一旁的车门上一靠,车门在大力靠撞下迅速的变形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一连串拉动枪栓的声音已经在外面响了起来。

飞身跃出车子,脚尖轻轻在地上一点,水靖安已如一只黑色的大鸟扑进了路旁的树林之中。

这里是郊外,道路两旁是大片的灌木和树林,在水靖安看来有着足够的掩蔽物。

如暴雨般的子弹在同一时间倾泻在了出租车上,这其中甚至有大火力AK——47突击步枪的声音。

“快快!他往那儿走了……”很显然已经有人看见水靖安逃离车子的那一幕,延伸的弹幕迅速向两旁的树林蔓延了过去。只是,水靖安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刚才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便破车而出投入了树林,此时一片漆黑下他们并不能找到真正的目标。

“轰!”由于油箱被子弹击中,出租车终于着火燃烧了起来,滚滚的烈焰带着浓烟如同一只超大形的火把将周围照亮了起来。

树林中的大量树木挡住了大部分射向其中的子弹,显然再扫射下去并不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该死的,都给我去搜!快快!”一名棕色头发,面容异常苍白阴唳的年轻人大声叫喊着,挥舞着手臂,一些身着黑色西装的大汉纷纷端着手中的枪械一边扫射着一边冲了出去,进入树林中搜寻水靖安的下落。

树林中光线暗淡,如果没有那辆燃烧的汽车作为光源的话直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即使这样,搜索还是进行的颇为缓慢。

水靖安开始反击了,他此时并没有走远,在进入树林后,他便运起轻功跃上一棵数米高的大梧桐树,靠着树叶的遮掩,他丝毫不担心会被地下的人发现。此时看到树下的黑衣人开始搜索,他冷笑了一声,身形一闪便已经失去了踪影。

“这家伙的反应倒还真快,真是麻烦……”两名黑衣大汉手持着枪械在树林中转悠,当先一人不住的嘟哝着,一面伸手在脸上拍打:“该死的,这儿还有蚊子。”

另一人笑了一下,刚想搭话,忽然双眼一阵僵直,止住身形不动了。

“你怎么了?”当先的那人回头看到同伴这副样子有些奇怪,伸手想要去拍他,只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自己的同伴,那人已经倒了下去。大汉大惊,想要叫喊出声,忽然背后伸出一只异常有力的大手猛的扣住了自己的喉咙,之后轻轻的一捏……

进入树林中搜寻的手下迟迟没有动静,站在路旁发号施令的年轻人有些坐不住了。

“那些废物怎么现在还没动静……你们再去几个人!小心点,那小子不好对付。”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身旁一个黑影闪过,围在他身旁的五名手持枪械的大汉便已扑倒在地。

“真是不自量力……”一个熟悉的身音从年轻人的背后响起,那是令他常常从恶梦中惊醒的声音……

水靖安看着眼前这个变的畏畏缩缩的棕发年轻人,忽然觉得眼熟,之后便想了起来,微笑道:“原来是彼得先生啊,我们又见面了……”

彼得此时心中惊恐异常,只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魔鬼,上一次他被索洛一脚踢中档部,虽然最后总算是抢救了回来,但是却失去了男人最大的“幸福”。这次特意带了十几个手持枪械的手下准备伏击水靖安,却没想到对方的实力远比自己估计的还要高的多。

水靖安转头看了看还在燃烧的出租车,心中一叹,那个司机绝对是凶多吉少了。

看见对方似乎有些走神,彼得猛的从腰间拔出一把书枪来,只是还没等他扣下扳机,就觉得手上一紧,眼前的“恶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而自己持枪的手已经被对方牢牢的握在了手中。

水靖安用力一捏,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彼得的手已经和枪一起被水靖安捏成了一团。

“真是不记打的家伙……”水靖安皱了皱眉头一个手刀砍在年轻人的脖子上,叫声嘎然而止,年轻人软倒在了地上。

看着被打昏在地的彼得,水靖安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他伸手提起彼得,展开身法向华里士古堡行去……

第二日一早,水靖安睡的有些晚,当他漱洗完毕走出房间来的时候太阳早已经大亮了。

“少爷……”莫利斯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怎么样了,我昨天带回来的人?”水靖安一边舒展着身体,一边问道。

“已经全都说了,少爷。”莫利斯微笑道递过一张报告。

“嗯,做的不错。”水靖安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会,忍不住笑道:“索洛那家伙下脚还真是会挑地方,把人家的卵蛋都踢碎了,哈哈哈哈……”

“据他所说,这次是那个安德烈想要报复您而找上了他……”

“安德烈……”水靖安哼了一声,摆了摆手:“先不去管他,对了莫利斯,你给我找几个精干些的人,一会儿我有用。”

莫利斯点点头离开了,水靖安走下楼去,楼下的花园里,潘尼洛普和雪缘君代正在做恢复训练。月光则驮着纳莉在绕着圆飞窜。

躺了这么多的日子,潘尼洛普和雪缘君代都已经可以下床行动了,只是潘尼洛普因为肉体强度猛然增加的原因一下子还不可以很好的控制力量,所以经常会发生捏碎了茶杯,或是忽然蹦起来撞了天花板的事。而雪缘君代因为上次内伤伤的颇重,所以现在虽然痊愈却也不能一下子进行太大强度的训练,只是进行一些恢复性的训练,而水靖安这些天来也经常来陪着她,偶尔搂搂抱抱亲亲什么的,虽然还没有捅破那最后的一层窗户纸,两人的关系却是一日千里的发展着。

至于潘尼洛普和水靖安的关系,雪缘君代也多少知道了一些,而水靖安也和她暗示过潘尼洛普的来历比较特殊。虽然难免也会有一点点的失落,不过这种事情在于日本传统家庭中长大的雪缘君代看起来倒也并不是什么不可以想象的事情,在她的印象中,她的父亲就曾经有过好几个女人,不过对于母亲却都一直是很好的。

“安,你来了?”

“少爷。”

“别动,这里有些乱了。”雪缘君代走上前轻柔的替水靖安拉平了一个卷进去的衣领。

看着那如同白瓷一般细腻的容颜,水靖安心头一热,偷偷的吻了她一口,雪缘君代倒是并没有躲避,只不过脖颈上起了一阵淡淡的胭红。如同那些传统的日本女人一样,雪缘君代的性子也是非常温柔柔顺的,一旦喜欢上了一个男人那么她们便会把自己生活的全部都扑到男人的身上去。

“潘尼洛普练的怎么样了?”水靖安轻笑着问道。

由于经常有机会见面的关系,在加上雪缘君代和潘尼洛普两人都是颇为聪慧的女子,互相都有意接近对方的情况下,两人的关系倒是处的很是融洽,到后来更是发现互相之间都有着不幸的过去,这个发现让两人成了颇为要好的姐妹。比如最近雪缘君代就在教潘尼洛普学习忍术。而对于潘尼洛普学习忍术这个事情,水靖安一直都是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因为自从加强了肉体之后,潘尼洛普以前所学的那些杀手搏击技巧都显得有些粗浅而不合适了,而水靖安自己的功夫一则并不适合女子学习,而则关系到门派不传之秘,所以当雪缘君代要教她学忍术的时候,水靖安是抱着鼓励和支持的态度的,而雪缘君代自是没他那么多的顾及,按她的说法,水月流早已经不存在了,也谈不上有什么好秘而不传的。

“潘尼洛普简直是个天才……”雪缘君代不无羡慕的说:“只要不长的时间她应该可以直接达到中忍的水平。”

水靖安轻轻的点了点头,这都是在他意料之中的,肉体加强后的潘尼洛普有着普通人者必须花十年乃至几十年才能锻炼出来的身体强度和力量,学习忍术自然是事倍功半,就好比让一个小孩去举一个哑铃他会举的非常累,甚至可能举不起来,而让一个大人来做的话就很轻松了,关键是起点不同。

“来,让我看看你们的内气。”水靖安伸手抓住雪缘君代的手,按着脉搏感觉了一阵,接着又抓过潘尼洛普的手,最后点了点头。

“都已经稳定下来了,以后就照着这个练习。”

忍者的内功传自密宗,简单的说就是,一名忍者是忍者的同时也是一名东密的行者。对于密教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东密与中国的藏密,印度的杂密一样,是密教的一个支派,而且东密对于人体念力的开发,在密教界一直以显著快捷著称,忍者通过通过东密秘法的修习,锤炼自己的意志,精神和体能。

但在水靖安这种对内功有着深刻理解的高手来看,忍术的内功修炼还是太浅薄了,那种清泉般的内力威力太过弱小,在与水靖安的“天轮拙火”劲交锋时简直无还手之力。基于这个原因,水靖安替雪缘君代略微修改了一下内功的运行路线,虽然修改后内功的威力在水靖安看来还不尽如人意,但在雪缘君代看来已经是兴奋异常了,仿佛将清泉一下子变成了大河,雪缘君代的实力无形中提升了一个档次。而潘尼洛普能够进步的这么快,和这种内功也不无关系。

“真是要谢谢君代了,这真的是非常神奇的东西……”潘尼洛普现下穿着一身定做的忍者服装,紧身的服装衬托的身材简直可说是惊心动魄……

“就不谢谢少爷?”水靖安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

“自然也是要谢谢少爷的……”潘尼洛普眼波明媚的凑过脑袋去在水靖安的耳旁吹了一口热气,逗得水靖安颇有些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对了,一会儿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你们和我一起去吧。”

在伦敦西郊,有一片临湖而建造的美丽庄园,一些有些俄式风格的别墅式建筑点缀其间,显得休闲而优美。

一些身材高大身捉黑色西装的大汉在庄园的各个地方来回巡逻着,虽称不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却也是戒备森严。

在位于庄园中心的一幢高大别墅的顶层,一名身着一件真丝睡袍的肥胖中年男子正仰躺在一把木制躺椅上,微闭着眼睛,一旁的大屏幕电视机开着,此时正在播放新闻节目。

“……近两个月来,伦敦市发生了数起恐怖活动。上周二晚10时左右,著名意大利富商所罗门·巴比亚与妻子乘坐的劳斯莱斯轿车在行驶中突然爆炸。夫妇俩当场被炸死,保镖和司机被炸成重伤。据事发现场的一位目击者说,他看见一名男子用便携式火箭筒向行驶中的轿车发射了一枚火箭,并在炸毁该车后逃逸。同日,《伦敦新闻》周报记者丹尼斯在莫斯科寓所遇害。据报道,丹尼斯是因报道黑手党内幕而出名的记者,他是被利器击伤后窒息身亡。上周日深夜,两名身份不明者用自动步枪扫射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造成1死4伤。据苏格兰场的调查结果表明,5名死伤者中除一名20岁的女子外,其余都是意大利人。据媒体推测,尽管上述几起案件尚未侦破,但可初步认定,案情不是简单的刑事案件。从被害人身份和作案现场情况判断,这些谋杀案件带有明显的政治动机和黑社会背景。有可能和黑社会内部火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