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

第67章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谢生:“……”

你确定你摸到的不是肋骨吗。

沈鲸落友情提醒,“他是个变态,你轻点骚,小心骚断腰。”

傅屿瞪他一眼,“我还没开始骚呢。”

开玩笑,就算他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在家里下手啊。

下午,傅屿接到他妈的电话,说是张婶儿的老公出轨了,人哭晕过去好几回,她今晚估计是回不来了,让傅屿照顾好大家。

挂了电话,傅屿转身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原地鞠躬。

“尊敬的客人们,请问您们晚膳想用些什么?”

苏铮:“你先把皮衣穿上,我看着别扭。”

傅屿:“……”

尊敬的客人,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家长不在,就想放纵一下。

期待已久的小烧烤终于安排上,食材都是现成的,穿上竹签架上炉子就能开烤。

苏铮和傅潇自告奋勇,俩人头对头在院子里鼓捣半天,连碳都没点着,满脸灰扑扑地回来了。

傅屿就没指望他俩,放下手里的竹签,去炉子前面捅咕了两下,“好了。”

傅潇望着那腾起的熊熊火焰,惊呆了,“这怎么还带欺生的啊?!”

石攻玉抽出一张湿巾,一手捏住他下巴,“别动,小花猫。”

傅屿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了然地挑了挑眉。

“可以啊石攻玉,之前我那么撩你你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性冷淡呢。”

说着,傅屿凑到傅潇身边,还伸手在他胸上揩了把油。

“原来是喜欢这种脸蛋棒棒,身材壮壮的呀。”

石攻玉:“……!”

可恶啊,为什么。

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做出自己肖想已久但不敢下手的事!

王鼎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黄梗,哼哼着道:“串串要吃烫烫的,男人要爱壮壮的!”

苏铮:“……穿你的串吧,单身狗。”

王鼎鼎“嘁”了一声,“有人要脱单惹,开始瞧不起兄弟惹。”

苏铮动作一顿,“什么脱单?”

“还装。”王鼎鼎穿好一串鱿鱼,还不忘给它整理一下须须。

“初五那天我都看见了,你和程新橙。”

苏铮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终于想起来了。

“啊,那天他们全家来我家做客,我妈让我带他出去玩的。”

王鼎鼎:“哦哦。”

“也没干别的,就看了场电影吃了个饭,不到晚上他就回去了。”

王鼎鼎:“哦哦。”

“他爸那人挺拉的,一个破建筑公司老板,之前还敢灌沈叔酒,我爸也瞧不上他,就是客套客套。”

王鼎鼎:“哦——”

“你要再敢哦哦,我就把你嘴揪起来拿签子穿上。”

王鼎鼎下意识抿起嘴巴。

达咩,他这粉嫩可爱的性感嘟嘟唇,才不要和傅屿一样,喝个水都能变花洒。

“我也没说什么呀,就是觉得,你俩挺合适的。”

王鼎鼎把鬓角别到耳后,突然茶化,“人家娇娇软软一小o,看个恐怖片都能吓到往alpha怀里钻,不像我,害怕了只能啃自己的手手。”

苏铮:“……”

过了一会儿,苏铮突然发觉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们那天看的恐怖片??”

王鼎鼎:啊哦。

“都穿好了呢,可以开始烤啦。”王鼎鼎端起铁盘就要开溜。

苏铮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子,“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说我那天在商场看到你们之后就像个变态一样跟着你们进了电影院,还买了同一场坐在你们后面一边散发怨念一边咔哧咔哧啃爆米花?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的。

王鼎鼎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鼎鼎什么都不知道,鼎鼎只是一只小兔叽。”

苏铮:“呕。”

趁他呕的工夫,王鼎鼎迅速逃离,那矫健的身姿,还真像只兔子。

苏铮想追上去,只迈出了一步,就停了下来。

每次都是这样。

我退一步,你就进一步,我进一步,你又退一步。

就像永无止境的拉锯战,彼此试探,彼此推拒。

苏铮不懂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享受暧昧?可那重点是在享受上,苏铮只觉得折磨。

但是他大概能理解王鼎鼎的理由,和心情。

因为他也是一样的。

——他们都失去不起。

也赌不起。

苏铮双手捂脸,这糟心日子,凑合着过吧。

几秒之后。

“啊!!”

苏铮泪眼汪汪地冲进卫生间,他忘了这手刚摸过辣酱了!

-

晚上太冷,傅屿把炉子和烧烤架挪进小棚子里,一堆人围着张木头桌子,啤酒烤串,不亦乐乎。

“就这香味儿,都没把他勾出来。”

傅屿熟练地往烤饼上刷着酱,看了眼对面亮灯的房间,摇头叹气。

定力太强的男人不好撩啊。

不过一旦撩到手,那就是加倍的幸福啊。

啧,真是甜蜜的考验。

谢生放下酒杯,“我去叫他吧。”

“叫他干嘛。”傅潇一脸不高兴,“看见他那张脸我就吃不下饭。”

谢生叹气,口是心非的猫猫。

“我去。”

傅屿把刷子交给石攻玉,同是大少爷,人家干活就利索得很。

刚到房间门口,傅屿就听见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心道小样儿吧,还挺有情调。

“吃饭。”

傅屿推门就进,非常有主人家的觉悟。

薛上已经习惯了,头也不抬道:“你们吃吧,我不饿。”

“早上没吃,中午半拉馒头,晚上还不饿,你要成仙啊。”

别再把腹肌饿没了。傅屿在心里恨铁不成钢。

“不过你这是……”

看清桌上的东西后,傅屿乐了,“我去,人鬼情未了啊。”

薛上无语,“那是陶艺,这是雕塑。”

傅屿是理科生,没什么文艺细胞,反正都是玩泥巴,对他来说都一样。

“我说呢,还特意让我从镇上捎回来。”傅屿饶有兴致,“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薛上低着头,小心刮下一小块土,“以前喜欢,好久没碰了。”

傅屿望着那双沾满泥土的手,忽地笑了。

剪了头,刮了胡子,开始收拾自己,还重温从前的爱好。

这应该是变好的趋势吧。

傅屿站在一边,摸着下巴端详了一会儿,“这是心么?”

一颗泥巴堆成的,千疮百孔的心。

“算是吧。”

在最终完成之前,谁都不能说它是什么,包括创作者。

“做完之后,能送给我么。”

薛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当然,我不白嫖啊。”傅屿晃着腿,“你以后想要什么,我都帮你弄,就算要山顶的泥巴,我也爬上去给你挖。”

薛上放下木刀,良久,“到时再说吧。”

就算是泥巴堆成的,千疮百孔的心,也不能轻易送给他人。

傅屿也不恼,扬起眉梢,“成,我等着。”

离开之前,傅屿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我有个小建议。”

薛上回过头。

“如果你**上半身干活儿,效果可能会更好。”

傅屿无比真诚,“贴近作品,用胸……心感受。”

薛上想了想,“好,我会考虑的。”

关上门,傅屿耸了耸肩,还好嘛,哪有沈鲸落说得那么变态。

房间里,薛上凝视着面前的雕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啊,对了。

他拿起旁边的裁纸刀,还少了点颜色。

就算真变态也没关系。

傅屿拢了拢羽绒服,勾起嘴角。

训狗嘛,他最在行了。

-

让人流连忘返的农家七天乐,一晃便进入尾声。

在谢听的夺命连环call之下,谢生终于定下明天的返程,没办法,崽在视频里哭得太伤心了。

尤其是和旁边面无表情的沈极昼一比,杀伤力成倍增长。

最后一天,傅屿带着他们爬了一趟扬安山。

是的,因为之前的六天都没起来,一直未能成行,就连这次,也是傅屿挨个扒被窝薅起来的,甚至连薛上也没有幸免。

一路人,薛上都很识趣地走在最后。

冬日登高,别有一番情致。

爬着爬着,王鼎鼎忽然提议,“哎,反正这地儿也没人,落哥你干脆变回兽形呗,还能撒丫子跑一跑。”

沈鲸落嗤笑一声,“我才不。”

谢生:“好久没见到虎虎了,有点想念。”

沈鲸落:“这就来。”

成年的西伯利亚虎奔跑在林间,带起一片迷蒙雪雾,不时仰起头吼出一声虎啸,震**山林。

在这里,他更像是真正的主宰。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谢生的心跳仍忍不住微微加速。

威风凛凛的猛虎纵身一跃,稳稳落在谢生面前,危险的金色兽瞳,散发着凛然杀气。

下一秒,猛虎瞬间变大猫。

谢生看着在他面前撒娇打滚露出肚皮的虎虎,蹲下身摸了又摸。

“好乖,好乖。”

傅潇看得有点心痒,“要不你也变?”

石攻玉刚要答应,就听傅潇继续道:“让我骑骑你。”

石攻玉:“?”

“你那么大只,驮着我应该没问题吧?”傅潇开始摩拳擦掌。

石攻玉:“……”

另一边,苏铮抱着头大喊,“王腚腚,王腚腚!你跑哪儿去了??”

变成兔子和雪地融为一体,正站在他身后的王鼎鼎:“……”

大家玩得都挺开心,傅屿笑着看向薛上,只见那人正在发呆。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一人一虎幸福的背影映入眼帘。

傅屿挑挑眉。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