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煞魔修

第十九章 三百兽人

(求收藏,求收藏,过几天,小冷忙完这一段,就爆,绝对在这个星期爆!!到时候爆多少,看道友们的火力!!同志们,为了ge命的胜利,向我开炮吧!!感谢纵横昵称:逍遥过道友的打赏!!)

兽宗,一行五百人在杜浚的带领之下,浩荡而归!

一路上,兽宗五百人,无一人敢进入杜浚百丈之内,便是那兽王也是敬畏的望着杜浚,倒是那圣姑每每望向杜浚背影的眼神莫名。

先前他们以为杜浚是条蛇,这一番出去,才知道隐迹在他们之中的男子是条龙,苍龙!

来到山谷中,那兽王便迫不及待的大吼一声,将所有的兽宗弟子都唤到那楼阁前,当着所有的兽宗弟子的面,他将令牌交付到了杜浚的手中。

杜浚面色淡然,将那令牌收回,却见先前留在兽宗的弟子个个面色惘然,更有几百人望着他手中的令牌,流露出不满之色!

那兽王见状,胸膛一挺,放声喝道:“先前我等受到了圣姑仆人的蛊惑,错把……”他好似不知道怎么称呼杜浚合适,迟疑了一下,直接跳过:“现在,掌门令在手,他便是我兽宗掌门,称号荒天魔尊!”

兽王说完,一扫众人,众人静默,却是没有他想象中的热切,倒是随着他出行的五百个兽宗弟子如梦初醒一般,疏落的附和了几声。

对此,杜浚神色淡然,只是面色却越发的惨白,眉头一蹙,他对兽王说道:“三日之后,兽宗所有的弟子都要集中在山峰之后,次第进入血池中!”

兽王一怔,面色大变,惊道:“不可,这血池两百年才可开启……”

杜浚面色一冷,道:“这个无需你挂怀,只需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好!”

说罢,他虚空一步来到那楼阁前,再一步,便进入了楼阁中,冰寒的声音从楼阁传出:“从今天起,这楼阁我收了,楼阁百丈之内,乃是兽宗禁地!”

此话一出,圣姑一怔,旋即面色红润,倒是一干留在兽宗的弟子个个面色铁青,更有几十人气不过,吼叫着便冲向了那楼阁!

就在他们刚刚迈入楼阁百丈一步之时,楼阁中一股滔天的杀机倾泻而出,轰隆之中,宛如万顷巨水一般,狠狠的拍在了几十个兽宗弟子的身上,一瞬间,几十个兽宗弟子惨嚎一声,甩落数百丈。

而,那巨浪般的杀机去势不减,袭向跌落的几十人。

兽王面色一变,对着楼阁大呼道:“掌门手下留情!”

轰隆一声,无尽的杀机一窒,旋即如潮的退回了楼阁中,杜浚冷淡的声音从中传出:“若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兽王隐晦的摸了把汗,强笑的点点头。

楼阁中,杜浚此刻面色惨白至极,毫无血色,便是双眸中也是布满了血丝,他抬头看了一眼身侧担忧的鬼老,涩声道:“还是不行!”

鬼老摇摇头,道:“你不过是化神后期,虽然有着绝对的优势,可在于那刺白散主搏杀之时,你最大的依仗——阵道大旗却没有机会祭出……”

杜浚声音沙哑,道:“可那刺白散主也是措不及防之下,况且,他的神通还没有祭出!”

鬼老一笑,轻声问道:“那你呢?你的神通呢?”

杜浚一怔。鬼老接道:“若是你神通完善之后,又如何呢?”

“看来,有了时间,我还是首先要感悟一下隐杀一式!”杜浚喃喃一声。

鬼老面色一肃,看了一眼杜浚天灵之上,无不担忧的说道:“一场搏杀,却是又让那灰色的天道之光崩散了不少,最多一年,恐怕我便再也不能禁锢它了,以现在的修为,天劫一现,你必死无疑!”

杜浚点点头,不再多言,从须弥袋中拿出了几枚丹药,吞入口中,入定疗伤而去。这些丹药,莫不是当初从天玄门几个巩基修士手中抢夺而来的。

楼阁外,隐隐传来兽王的咆哮:“……好了,事情你们也知道,以荒天魔尊的修为与威势,可屑于图谋我手中?”

“不屑!”所有的兽宗弟子齐声大喝!

兽王点点头,吼道:“至此之后,我兽宗再也无需躲躲藏藏,有了掌门的庇护,我兽宗弟子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报出自己的门派,这一切我们要感谢谁?”

“荒天魔尊,兽宗掌门!”

两千人的齐吼,让这山谷都好似震动了一下!

时光呼呼,三日转眼而逝!

楼阁中,杜浚蓦然睁开了双眼,与刺白散主搏杀所受到的内伤,此刻已然痊愈。他推开房门,正待走出楼阁,却诧异的发现,那圣姑便在门旁守着。

先前,他入定的时候,不但是鬼老发现了这圣姑,便是杜浚留下的一道神念,也是察觉她进入了楼阁,只是念在这楼阁本就是她的居所,倒也未曾阻止。

只是此刻,这圣姑却半卧在他所在的房间门扉之上,神情憔悴疲倦,好似在这里守了很久一般。

圣姑一见杜浚出了房门,慌忙站起,打量了杜浚几眼,见杜浚面色红润,莫名的开颜一笑。

杜浚稍作错愕,淡然问道:“什么事?”

圣姑一怔,张口欲说,话未出,双颊却先是一阵红潮,到最后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神情羞涩的掉头而去!

杜浚愣住了,不明原因的看着圣姑跑去的背影,又傻傻的看了鬼老一眼,却见鬼老一脸的怪笑,不禁恼羞道:“不可能,我也有自知之明,也不是那传说中的情圣……”

他一顿,叹道:“便是宫清,若是没有那问情屏风,又怎会对我生出情愫?”

鬼老摇摇头,憋笑道:“万事皆有可能,再说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或许这圣姑就是这个么差的眼光呢!”(汗一个,差点写成:或许这圣姑就是这么重口味……)

杜浚大气,瞪了鬼老一眼,扭头而去,出了楼阁,便见兽王独自一人袖手垂目的候在楼阁外,一见杜浚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口中说道:“禀报掌门,凡我兽宗子弟,都候在了血池旁!”

杜浚点点头,拿眼一看,那兽王面色分明有几分的犹豫,便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兽王先是干巴巴的笑了几声,迟疑道:“圣姑……”

杜浚一听,立刻暴喝一声:“闭嘴。”

说罢,无视窃笑的鬼老,向山峰下的通道而去!

山峰之后,两千弟子已然静立在此,见到杜浚而来,纷自闪到两旁,为杜浚留下一条通往血池的小径。

杜浚一步踏出,身体一恍,便来到了血池旁,这画地为牢的神通,端是引的兽宗弟子敬畏的望着他。

来到血池旁,杜浚愕然发现,那圣姑便在池旁,此刻一见到他,立刻面色红了起来,雪玉般的脸颊上,仿佛能滴出水来。

迎杜浚一眼,圣姑立刻扭过头去,避开杜浚的目光,失措之下,忙不送的说道:“掌门,血池已经放满了。”

杜浚心中苦笑一声,看了那血池一眼,果然其中兽血已然倾盆,便对着后来的兽王道:“开始吧!”

兽王应了一声,当即挑选了四个兽宗弟子进入了血池中,续而同所有的兽宗弟子开始掐起法决。

杜浚望着那宛如雨点般的法决流光,目光闪动,暗道:“先前这血池两百年一开,多半是因为那虚无中的邪魔所致,而此刻无需两百年!”

便在此刻,血池中兽血开始沸腾,只是片刻,却宛如被冻结了一般,瞬间的平静了下来!

兽王一怔,嗫嚅的望了杜浚一眼。

杜浚眉头一蹙,喝道:“继续!”

两千静默下来的兽宗弟子立刻再次掐出一个个法决,随着密集的流光没入血池,那兽血再次沸腾起来。

却在此刻,血池中徒然传来几声惨呼,紧接着那四个入池的弟子挣扎的浮出了血面,四人脸色痛苦,不住的痛呼着。

众人以是常态,法决不断,兽血越发的沸腾,血池中的四人惨呼声越发的痛苦,少顷,这四人竟然开始糜烂,好似被什么侵蚀一般,眨眼间,便化为了四具白骨,沉入了血海之中!

静默,所有的人都静默了!

杜浚眉头紧蹙,望了那兽王一眼。

兽王立刻说道:“掌门,入血池有几个坎,第一便是血祭,就是现在这个,第二是血煞,第三是凝血。熬过去,修为暴增到巩基,若是熬不过去……”

杜浚面色阴沉,入兽王所说的这般,恐怕便是倾尽这兽宗两千弟子,也不一定能出三百个兽人,忽而,他心中一动,想到了昔日,徒然出现在血池之上的邪魔之手,当即问道:“那兽祖之手是怎么回事?”

兽王一怔,旋即明白了昔日杜浚偷窥,心中苦笑一声,忙不迭的答道:“兽祖是我兽宗之主,以往每两百年血池开启之时,门下弟子入血池中,兽祖偶尔会出手相助!”

杜浚闻言目露沉思,他不语,所有的人都是沉默,不敢多言。半晌之后,杜浚双眸蓦然一亮,暗道一声:“原来是这样!”

“其实这血池最大的神通不是增加修为,而是为邪魔添加魂魄!”杜浚望着血池目光闪烁,暗道:“邪魔为了抵抗玄苦大师,需要不时的添加魂魄,只是因为玄苦大师的镇压,却也不能一次性的祭炼太多的兽魂,所以才会有两百的沉淀与恢复!”

“而,为了刺激兽宗之人不断的进入血池,邪魔才会不时的出手相助,偶尔放过一个兽魂,让一个兽宗弟子修为暴增,为的就是让兽宗之人看到希望!”

杜浚心念急转:“而今,邪魔不再,所以才这四人才会连血祭都熬不过去!”

将其中的事情想通彻之后,杜浚登时心中开朗起来,也不多言,当即又让兽王挑选了四个兽宗弟子进入血池中。

虽然先前四人被炼化,但是一个修真之人对于巩基的渴望,甚至可以无视性命!

第二波弟子进入血池之后,杜浚却悄然将封在艮卦中的邪魔残念剥离出一点融入血池中,却发现这邪魔之气若是放入的少了,不足血池中的弟子熬过三道坎,往往在凝血便会爆体而亡。

可是,若是放的多了,入血池的弟子便会化为兽魂!

足足试了四次,杜浚才掌握好了火候,只是他却发现艮卦中的邪魔残念已然不多!

幸好,鬼老见状笑呵呵的将得自血池虚空的、邪魔的一魂一魄,交给了杜浚,如此,才终于成功了一次,这一次,便是四个巩基兽人!

这中情况,是兽王完全没有想到了,所以,他也只是准备了一池的兽血,被四个兽人吸纳之后,祭炼已然不能再继续。

不待杜浚吩咐,兴奋的兽王已然大吼大叫的派出了所有的兽宗弟子,去捕杀异兽。

杜浚神情柔和了下来,当即吩咐兽王派出两百弟子,去将刑韵与女鬼接回,却不想做完这一切,那兽王高兴之下,忽而大大咧咧的说道:“掌门,你什么时候迎娶圣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