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死因有异—路遇阿

一夜暴雨,京城内外河水暴涨【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死因有异—路遇阿章节】。

换了男装的宛若卿和锦绣,此刻正悠闲地泛舟湖上。

自由的日子真是好啊。

要摆脱那跟踪的人,对她们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不过在护城河边消失的,八成回去告诉那姓裴的说她们主仆二人已经跳了河了阄。

也好,两清了。

“唉,自由的空气真是好!”宛若卿伸个懒腰,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公子啊,这么热的天,出来游湖最好了。”老船工不忘夸口,“水面上,比那冰面上都强啊。哦”

宛若卿摇头晃脑地点点头:“是啊是啊,凉风习习。”

旁边驶来几艘小船,和那船夫想是认识的,大声打着招呼:“老张头,有客人啊?”

“是啊,又来丢鱼?”船夫笑呵呵地应答,“昨晚下雨,应该凉快多了吧?”

“是啊,不过还是臭了一些,要是有个东西,让那些冰块一直不化,还能增多就好了!”对方大声回答。

宛若卿坐了起来,有些好奇:“老船工,他们是做什么?”

“丢鱼呢!”老船夫笑道,“他们是燕家冰鱼的人,天气热,总有烂掉的鱼,怕把冰窖里面的鱼熏坏了,又不敢丢岸边,都到湖中心来丢。”

燕家?

那不是她的人吗?

生意做得太大了,倒是不认识这些小工人了。

“不是有冰窖吗,怎么还是会烂掉?”她当时可是为了让京城百姓吃上新鲜的海鱼,特地花巨资造了藏鱼的冰窖啊。

虽然比不上现代的冰柜,不过效果还算不错。至少,运送过来的海鱼,虽然稍微贵点,但很多京城百姓都能吃上。

只是当时她只是弄了个设想,具体操作就交给何伯了。

当时的想法是,省得何伯整天想着要复国什么的,弄点事情让他去忙一下,没想到,居然建成了,而且还不错,所以她也就没有去管其中的细节【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死因有异—路遇阿章节】。

原来是这样操作的啊?

“有冰窖是没错,可冰块也是要化的,这么热的天,万一要有放的偏一点的鱼,也有烂掉的,冰块附近冷一点,旁边肯定是差点的。”老船夫这样回答,“所以他们隔上十来天总有几条要来扔。”

宛若卿点点头,现在这个技术,没有办法达到速冻,很多冰冻之前都是死鱼,臭得快些也是正常。

臭……

宛若卿忽地站了起来,是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当初那样的情况,她只觉得有问题,可是始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老人家,靠岸,快靠岸!”宛若卿着急地叫起来,惹得锦绣一阵诧异,“公子,怎么了?”

“公子,这船你可以包了一天呢!”老船夫也有些奇怪。

“赶紧靠岸,钱我一分不会少你的!”宛若卿看着他,“你要不靠岸,我自己过去!”以她轻功,掠过水面应该问题不大,但是带上锦绣恐怕不行。

老船夫见她果真着急,也不敢怠慢,赶紧抓了桨用尽全力驶向岸边。

宛若卿立刻给了一锭银子:“不用找了,阿苏,跟我去宛家墓园!”

锦绣应一声,牵了马过来:“公子怎么忽然想到去那里了?”

“去了再说,现在我也无法肯定!”宛若卿边说已经边上了马,加快速度往宛家墓园而去。

“喂,等等!”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宛若卿愣了一下,回头居然看到阿图骑着马朝她追了过来。

看不出来,这男人平日如花朵一般娇艳,如今骑在马上,居然身姿卓越,果然是马背上的民族,就是不一样,不管男女,都会骑马,这话果然不错。

“阿陌!”阿图骑术很不错,已经快到她跟前,一边叫道,“我在那边看了半天呢,都怕认错了,没想到真是你,何伯说你在林州呢,什么时候来的上京?”

宛若卿看着他和在皇宫简直判若两人,可是现在真不是聊天的好时候,不由有些不耐烦地道:“我有正事,改天再聊。”

“阿陌的事,就是阿图的事,看上去似乎是急事,带上我吧,多一个人多个帮手啊!”阿图还是纠缠不休。

这个人,怎么宫外宫内差这么多。

“不方便带你去!”宛若卿直接拒绝,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子,继续往宛家墓园而去。

阿图并不放弃,继续追赶:“你还住何府吗,改日找你!”

“再说吧!”好在天热,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不然这两匹马夺路狂奔,怕是要撞到人了。

“公子,你们慢点啊!”锦绣的骑术只在中上,前面两个却是骑术高手,一时间,怎么都追不上。

“公子,待会大公子又要说你了!”说这话的,自然是阿图的跟班,至今宛若卿和锦绣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

阿图这才有些讪讪地退了下去,宛若卿得空,便稍微放慢点速度,跟锦绣二人急匆匆赶到宛家墓园。

看守墓园的老家丁看到两人显然不认识,想要阻拦,却根本阻拦不住。

锦绣见自家小姐直接冲了进去,赶紧丢了银子给那老头:“别说出去,我们马上就走!”

哪家大户人家没几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那老头得了实惠,乐得闭嘴。

宛若卿熟门熟路地找到燕凤月的陵墓,想一没想,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因为还要合葬乔氏和宛诚如,所以陵墓目前并没有被封死。

燕凤月的棺木还放在玉石**,就更当初刚刚葬进来的一样,只是多了一点点灰尘。

宛若卿走上前,一掌推了过去,惊得后面跟来的锦绣大叫了一声:“公子你做什么?”

“果然是这样!”宛若卿仿佛丝毫没有听到锦绣的话,只是看着棺木中人,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枚银针。

锦绣已经一个箭步跑到她身边:“小姐,到底怎么了?”

“你看!”宛若卿指着棺木中的人。

棺木中的燕凤月,双目紧闭,面若秋月,唇若朱点,顾盼生非,仿若在生。

“夫人她……”锦绣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

“怎么一点都没有变化是不是?”宛若卿抿嘴看着锦绣,将手中细长的银针往燕凤月胸口的位置缓缓扎了下去,再拿起来时,半根银针已经乌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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