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夫君不要休了我!

据说,这一晚,刚刚成为御世国主的裴澧夜,铁青着脸就回了书房,愣是整整一天一夜都没出来,急得白璱直跳脚【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夫君不要休了我!章节】。

至于常家父女,据说常父和梅子继续被关进了柴房,裴国主大人没有定夺,谁也不敢动这位国丈啊。

常非晚当晚哭成了个泪人,亲自给父亲去送饭,没一顿都能听到她嘤嘤的哭泣声。不像是送饭,倒像是送行——临死前的送行!

只有宛若卿悠哉地躺在屋内给自己扇着风,叹息一声:“好闷啊,是不是要下雨了?”

“好像有闷雷声呢。”锦绣过来回答阄。

“这天气,说下雨就下雨了,记得收衣服哈。”

锦绣叹口气,这个时候了,还记得收衣服!

“小姐,姑爷这回好像是真气着了。”锦绣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小姐哦。

“气着了不正好?”宛若卿悠哉地转个身,“最好他对我绝望了,一纸休书休我下堂,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小姐……”锦绣叹口气,倒也没说什么,跑到外面去了。

天空阴沉沉的,此刻明明是下午,却一丝阳光都看不到,全部被乌云遮挡得严严实实。

“轰隆隆!”一道惊雷响起,裴府书房的门,终于猛地被打开。

“皇上!”白璱喜出望外,却没有得到裴澧夜的理睬,径直推开他,往上房而去。

白璱摸摸鼻子,苦笑,又是那个女人。

究竟那女人有多大的魅力,让裴澧夜忽喜忽悲,而她却在那边,犹自不喜不怒,像根木头。

“啪!”一道闪电从空中闪过,上房院门被打开,走进如暴怒狮子一般的裴家家主,一院子的丫头吓得退避三舍。

闪电夹着闷雷,宛若卿的屋子猛地被推开了。

屋内,裴家主母端坐,正刺绣。

“夫君,你怎么来了?”缓缓起身,宛若卿直接无视眼前男人的暴怒,用她一贯的平缓语气上前行礼。

他暴走他的,她木头她的!

“你……”以为猛地推门进来至少能看到她惊讶的一面,没想到竟然还是这么平缓。

就连走到他面前的步子,都一样是不快不慢,估计每一刻钟走来的步数都是一摸一样的。

这个女人,若是她长了一张和那人七成相似的脸,他怎么会使劲想着让她改变?

“究竟你要怎么样才能改变?”他怒视着她【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夫君不要休了我!章节】。

于是,宛若卿真的有些吓到了:“夫君,可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对,夫君指出来,妾身一定改。”随即,她想了想,又“自作聪明”地道,“对了,夫君如今已是一国之主,该叫皇上才是,臣妾失礼了,皇上恕罪!”

“你……”裴澧夜终于再一次语塞,上前一步扣住她的下巴,“你到底在乎什么,有什么是你真的想要的,有什么是你害怕失去的,有什么是能让你撕心裂肺,有什么是能让你欢天喜地的,到底怎么样,才能挑动你的情绪,有喜有怒像个人的?!”

宛若卿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裴澧夜,好半晌,一滴眼泪从她眼眶中落了下来:“皇上,可是对臣妾不满吗?”

“不满,非常不满!”裴澧夜松手,跺脚。

“皇上……”

“叫夫君!”裴澧夜的生意从喉头闷闷地憋出来。

“夫君……”

“说!”

“夫君对我如何都可以,说出来,臣妾一定改,但是千万不能不要臣妾。女子嫁人,该从一而终,一女不侍二夫,臣妾最怕的事,自然是夫君不要臣妾了!”宛若卿眼露恐惧之色,仿佛自己已经被裴澧夜踢下来堂。

裴澧夜似乎对她这一表现十分满意,忽地笑起来:“好,这样才比较像个人!”

难得见她惊恐,他做的事情,总算还是有点成效。

裴澧夜摔门而去,宛若卿在后面低低呼叫:“夫君……夫君……”

见他越走越远,方才抹干眼泪,对着锦绣眨巴眨巴眼睛。

“小姐啊,你真本事,说哭就哭,连我都觉得你是真心怕了。”锦绣忍不住叹息。

宛若卿笑笑:“我可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演员!”

上一世的生活,她是堪比奥斯卡影后的最佳演员,所不同的是,她的表演永远不可以,而她上辈子唯一的一次表演失误,让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只是还好,老天总算待她不薄,至少给了她一次,重拍的机会!

——苦逼的前世的分界线——

“皇上,你要休了夫人了?”白璱大惊失色地看着在案台上奋笔疾书的男人,“万万不可啊!”

“有何不可?”裴澧夜抬眸,看着他,“丈夫休妻,天经地义!”

“可她不是普通的妻!”白璱按住他的笔,“她是皇上赐婚的!”

裴澧夜眯起眼睛:“你现在,只有一个皇上!

“是!”白璱忙改口,“可即使是东陵国主亲赐,你也不能随意休离啊,你刚起兵,让东陵国损失了一支精英军队,又割出了一块领地。如今你的心愿刚达成,第二天就回来休了东陵国主赐你的妻子,你这不是踹了他一脚以后,还打了他一个耳光吗?”

“那又如何,这是我的家事,我堂堂一国之主,难道连家事都能处置?”

白璱叹口气:“那我问你,既要休妻,总得有个让人信服的理由。皇上可知,无故休妻,寻常百姓亦可判三年牢狱,七出之条,夫人犯了哪一条?”

“都犯了!”

“第一条,不顺父母,我可听说,老夫人极其喜欢夫人呢。”

“那犯了六条。”

“无子,要嫁你三年以上!”

“五条!

“*……”

“四条!”

“盗窃!”

……

“妒忌,她亲自做媒,帮你娶了常姑娘!”

……

“口多言,据我所知,夫人是我认识的人中,话最少的!”

“恶疾,就这个了!”裴澧夜打断白璱的话,“之前静修有说她犯恶疾,需养半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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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澧夜直接不理他了,一副“我的老婆我做主”的模样,惹得白璱只能哀叹连连。

他这主子啊,平时脑子挺清楚的,为什么唯独在面对那儿女人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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