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弃妃为后

099.表哥来了

“还请院长继续替皇妃画画像,直到找到皇上的皇妃为止。”赫连清逸如此说着,站在他对面花白胡子的老者点了点头,却不自然的看了眼赫连清逸怀里的羽含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是的,黄公子。”

赫连清逸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既而看了一眼翰林书院内,也没有想要走进去的意思,径直转身,抱着羽含烟走出了翰林书院。

羽含烟一直处于云里雾里,她明明就在赫连清逸的怀里,就如冯池所说的那般,整个昭夏国的世民现在哪个不认识她的。刚刚她可是探出头来有看向那个老者的,她和老者有眼神上的交汇,虽然时间短暂,可她相信老者一定是认出自己的。

老者眼里一闪即逝的惊讶是无法抹去的,羽含烟确信自己看得真切,假不了。

只是,既然老者也知道她就是赫连清逸口中所说的皇妃,而且她如今也已经在赫连清逸怀里了,赫连清逸为何还要叫那名老者继续画她的画像呢?

这又是为何呢?

赫连清逸到底想要做什么?

乱....

从来到这里后,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乱。

待得赫连清逸走后,那名老者伸手扯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嘴角微微往下撇着,有着几抹苦涩的味道。

“哎~”老者叹了口气,转而转身朝着书院内走去。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呢?皇妃明明都已经在他怀里了,怎么还要老朽画画像呢?这不是掩耳盗铃么?”

摇了摇头,老者不敢再深入的去想。天子的事,又岂是他这个凡夫俗子所能猜想得透的。少知道一点,方能明哲保身啊。

继续吩咐画访画画像,老者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整个书院的后院里,摆满了桌案和画板,向十名或老或年轻的男子坐在画板前,画着他们脑海中已经熟烂的女子。

赫连清逸从翰林书院出来,羽含烟彻底的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你为何还要人家画我的画像?我明明都已经在这里了,你这是有何用意?”

赫连清逸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羽含烟,既而抬头看天,半晌才幽幽道,“这个你没必要知道,只有你继续失踪,你才会更加的安全。这是保护你,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

羽含烟拧了拧眉,如果不是身子被定住,她一定会狠狠的给赫连清逸一巴掌的,没事装什么深沉啊。

他不说,她也能查个清楚明白的。

赫连清逸抱着羽含烟七拐八弯,在一家客栈里换了身简装不至于那么的引人注意时,赫连清逸又吩咐店家去弄了辆马车来,将羽含烟塞进马车后,赫连清逸头顶沿帽驾着马车朝着皇城宫门的方向驶去。

不多时,马车驶到了宫门处。赫连清逸从马车上下来,走至宫门,从怀里拿出一枚金牌,守在宫门的士兵将宫门打开,赫连清逸又折回身驾着马车朝着皇宫内驶去。

在羽坤宫前,赫连清逸收住缰绳,马儿一声嘶鸣后停了下来。赫连清逸转身揭开车帘,羽含烟歪倒在车厢内,一脸愤怒的看着赫连清逸。

赫连清逸一愣,煞时明白为何羽含烟脸上有着那样盛怒的表情了。

“爱妃,朕错了。”赫连清逸一声淡笑,弯着身子走进车厢内,将羽含烟抱了下来。

只见羽含烟一头青丝已经全部散落了下来,头上带着的珠钗也掉在了车厢内,白晰的脸蛋此时如一只小花猫一般。

赫连清逸忍不住浅浅的笑了,嘴角往上扬了扬。

这么可爱的羽含烟,他还是头一回看到呢。

解了羽含烟的穴位,有了自由身的羽含烟抬手就向赫连清逸挥去。这一次赫连清逸心神俱定,伸手便将羽含烟挥在半空中的手给捉住了,半晌才恶狠狠的警告道,“在这皇宫之内,我是天子,是皇帝。动手打皇帝,那可是欺君之罪,难道你想朕处死你么?

“只怕我将你弄残了,你也不敢处死我。”羽含烟毫不客气的回顶了回去,既然给她定了个陵女的头衔,那她就利用一下便是了。

在他没有得到整个大陆江山时,他敢杀了自己么?

哪怕是拿自己祭奠他的江山,也得是在他得到了这大好江山之后的事情了。如此说来,今后她便可以活得肆无忌惮一些了。

如此,甚好!

羽含烟的一席话果然顶得赫连清逸无话反驳,恨恨的撇了羽含烟一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死丫头。”

羽含烟全当没听见,抬头朝着四周打量了一下。

在她的正前面,闪着金光的高大建筑物宫殿,整座宫殿上盖着溜金的琉璃瓦,阳光投射下来,一片金光闪闪。

而在大殿的正厅外,挂着几个硕大的字--羽坤宫。

羽坤宫的四周是两道高高的围墙,似是想要将羽坤宫与其他的宫殿隔离开一般,那些仍旧显新的青砖和与整个羽坤宫不同颜色的朱红漆墙,都显得格外的怪异。

如是没有猜错,这两道宫墙也是新筑起的。只是一座宫殿,却要围得这般的严实,这是为何?

羽含烟抿了抿唇,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看这几个字,显然是什么妃子的宫殿才是。

只是,赫连清逸将她带到这里来,是为何?

看到羽含烟疑惑的盯着那几个字,赫连清逸难得开了口,“这里是朕的议事殿,也是朕的寝宫。”

“啊...”羽含烟惊呼了一声,半晌才像看怪物一样的看向赫连清逸,一双清明的灈水清眸里透着鄙夷的光,似乎在说,你一个大男人的,住在这么个像后宫娘娘一样的宫殿里,害不害臊?

赫连清逸当然看到了羽含烟眼神所表达的意思,咬了咬牙,恨恨道,“这是朕....”

“朕干嘛要和你解释这么多,赶快给朕进去,以后你就随朕一起,住在这里了。”

赫连清逸刚想说,这是朕母后以前的寝宫。却突然觉得在其他人面前提起母后有些亵渎了他母后,便咬牙断住了往下说的话。tfuj。

羽含烟刚听得兴起,却突然听到赫连清逸不说了,气得深深的做了几个深呼吸。

“我不要住在这里。”羽含烟又抗议了。

“不行。”赫连清逸捉着羽含烟的手紧了几分,疼得羽含烟秀眉紧拧,却没有开口呼痛。赫连清逸看着羽含烟那张倔强的小脸,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窝火。明明没什么本事,软弱得不行,还偏偏要装出一幅坚强的样子。

“我不要。”羽含烟忍痛反抗,想要收回手却无奈赫连清逸抓得更紧了,疼得羽含烟紧紧的咬着她的下唇,眼里已经凝起了水雾。

赫连清逸心里更火了,他讨厌这样倔强的女人,一点都不服软,让男人没有一点想要保护的感觉。

你不求饶,朕便偏要你开口求饶。

赫连清逸暗中动用内力,一只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的扣着羽含烟的手腕。羽含烟手上吃痛,眼里凝起的水雾从眼眶里夺眶而出,从脸颊滑落。

一丝血丝自贝齿下溢出,和着羽含烟眼中的泪水一起滑进了羽含烟的口中,即咸、又腥甜。

泪水冲淡了她唇上的血丝,一半流进了口中,一半从唇角往下滑落。

只是,羽含烟从始至终未开口说一个字,只是定定的看着赫连清逸那张俊脸在她的眼中模糊,模糊。

赫连清逸心突然有些微的疼,手瞬时撒开。

手腕上的痛减轻了,羽含烟慌忙收回手,另一只手抚上被抓痛的手腕轻轻的抚摸着。吸着鼻子慌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该死的,你就不能开口求朕么?”赫连清逸讨厌极了此时的羽含烟,明明一张柔弱的小脸,却偏偏有颗强大得让男人为之产生惧意的心。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虽贵为皇帝,却是用了卑鄙可耻的手段得到的。别以为你是皇帝就什么事他人都得让着你,我没错,我凭什么要求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让我服软,除了我错了,不然,你休想。”

羽含烟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咬破的唇瓣,粉粉灵动的舌头让赫连清逸看得身体一阵燥动,口干舌燥的。

喉结滚动了几下,赫连清逸暗骂了自己一句。

该死的,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心猿意马。

什想皇我。瞪了羽含烟一眼,赫连清逸一声低喝,“还不快随朕一起进去。”

羽含烟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暗叹了口气。这都进了皇宫了,想出去哪还那么容易了,此时想不服软还真不行了。

扭扭捏捏的跟在赫连清逸身后,羽含烟一边看着脚下的青石地板一边在心里骂赫连清逸,各种咒骂都被羽含烟运用了一遍方才觉得解气。

“啊~”一声痛呼,羽含烟揉着发疼的额头抬起头看着突然定住身子不走的赫连清逸。

“你一个人在后面嘀嘀咕咕的念叨什么呢?该不会是在骂朕吧?”

“是啊。”羽含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顺口便承认了,继而身子一个激灵忙摇头道,“不,不是。”

赫连清逸刚想开口,突然守在羽坤宫的太监来报,“禀皇上,天罱国君来访,正在羽坤宫内等候多时了。”

“表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