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不可:不嫁恶魔太子

147、痛恨

云落,现在她叫云落,“晨曦出云,夕阳云落”之意。正如她所说,蓝一思已去,一思不再存于世上。他将她改名云落也只是想表明他的心意,他的心、他整个人皆会归她所有。可她却丝毫无意接受。

淳于曦心一痛,轻声推门而入。

她一如往常,蜷缩在床,纹丝不动,而床边站着随身看护的丫鬟和侍从,那是他安排的俩人,时时跟随、步步紧跟一思。他不能时时将她带在身边,他是怕他不在时一不留神她就又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他不愿再看到那日的一幕,再不能见她满口是血的模样……

他挥手,退开俩人。将饭菜置于案上,轻轻挪步,就坐在床,静静的盯着那纤弱的背影。看了许久,看了眼尖干涩了,他才伸手要碰触她。

只是她依旧似刺猬,难以靠近

“别碰我!”他未及碰触,她便呛声说道。声音微弱无力,却依旧泛着不容忽视的严厉。

一思未睡,一直醒着,他进门而入,置放食物,坐于床前,他伸手要碰她,她皆知晓。她冷冷阻止,依旧静静蜷着背对他不动。她厌恶他,厌恶他的一切,即便是看上一眼,她都觉得难以忍受。

淳于曦手一僵,只觉心被撕裂,苦痛唤她,“云落……”

只是云落二字才出,一思便又冷言冷语起来,她冷笑无情道,“殿下请不要再记错,认错人,我乃一一,贺修之妻!不是什么云落!”

淳于曦咬牙,她就是有本事将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挑出来狠狠践踏,“贺修之妻”那是他今生最为懊悔的事。那般的悔恨,那般的愚蠢皆令他恼怒,恼怒自己亦恼她时时将这事挂在嘴边。他怒从心起,恨不得就伸手掐上她的脖子就此了结了她,可他终究忍了下来,他终究不会那般做。

他知道她只想激怒他,她一心只想着离去。而他不会让她离开他,即便他死也不会让她离开。

他隐忍着怒气,盯着她,彷如不闻,冷声问,“如何?今日也要本太子亲自喂你?”

自打她绝食以来,先前是他敲开嘴来硬塞,塞了几天见她呛得死去活来,他便再不忍心令她痛苦,便想到了自己亲口喂她。

她厌恶他,他知晓。他的碰触她讨厌至极,他亲口喂她她决不能容忍,只开始一次她被他强行亲口喂了后,这两天,他只需说这句话,她便会乖乖吃食。

只是今日,她又不乖巧起来,她盯着他,眼中厌恶加深,而后愤愤别开脸去,冷道,“饭不合胃口。”

他仿若无事,直道,“你想吃甚,尽管……”

“你的饭皆不合我胃口。”一思不给他机会,直接呛声打算。

言下之意,就是不食他的饭。他的人讨厌,饭也一样的难以下咽。只要是他的她皆讨厌。

淳于曦怎会听不出那层意思,他也早知她如此厌恶他,而他所作的一切皆令她厌恶,他甚至连自己也厌恶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心痛难忍,紧握着拳,冷声喝道,“来人!”

于寅闻之推门而入,作揖等待主子指令。

他冷酷道,“将府上所有厨子统统处死,他们烧不出云落姑娘想吃的东西来,便天天杀厨子!杀到做出云落想吃的为之!”

也罢,就让她更加的厌恶他,更加的恨他,恨到只想生存下来毁灭他。只要她能有心生存下来,即便要他粉身碎骨,他也不怕,更何况只是坏一点名声。他的名声在她心里早已差到不能再差。

“淳于曦,你到底要怎样?!”一思悲痛喝道。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杀到她肯吃为止!她不道竟能听到如此恶毒的话语。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她也是间接凶手,他就是看准了她不愿做凶手才会如此要挟她。他就是这般的狠毒,可以将毫不相关的人联系起来,用那些无辜的生命来要挟她。

他邪恶一笑,越加冷酷道,“这话该本太子问你。你想怎样?”

一思惊,看着他凌厉如剑的眼,看着他挂不住一滴水的冰脸,她只觉无力,她闭眼,妥协道,“淳于曦你要折磨我到何时?为何要这般对我?你恨我夺了你羽儿之位,我已经还了,你恨我毁了你的名声,我也死过一次,你到底要我如何才能放过我?”

淳于曦心一痛,他只想她爱他,只想如此……只是他知道,即便只有如此唯一的要求,即便这要求只在一念间那般简单,与她来说也是比登天还难。

他看着一思满是怒意的眼,看着她苍白无力却仿佛燃着熊熊火焰的脸,只觉心生生撕裂,有苦难言原是这般的痛苦,这般的痛。

他缓神,刚想用更加冷酷的话语来回她,却是被外面焦急的脚步声打算,于子在门外禀报,“禀主子,城楼有新战事。”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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