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妖姬:妃你不娶

第19章:快把她赶走

第19章:快把她赶走

“你快走,连夜离开这里,不要让他们发现你回来了。”

女人推搡的力气其实不大,但他们没人敢用力反抗,快被推到门口的水木嫣直直的给面前的女人跪下了,嘶哑着声音大声喊道:“娘……”

“你快走,你不是留下书信说再也不回来了吗?现在还回来干什么?”已缀满细纹的眼角滑下滚滚泪水。

“娘,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赶我走,我知道错了。”水木嫣已是泣不成声,水凌寒想伸手扶起她,却被龙浅一把拦住。

“你快走,快走啊,我和你爹都不想再看到你。”说着女人泪流满面。

水木嫣抱着女人的双膝一直喃喃着,“不要赶我走,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快走,快走啊……”

“娘,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故作凶狠的赶我走,我都知道了……”水木嫣仰起满是水迹的脸,哭喊着。

脸上带着细细皱纹的女人全身像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般,膝盖一软,跪了下来,抚『摸』着水木嫣的头发,脸上故作坚硬的表情慢慢融化,呜咽着:“你跑到哪里……去了,娘也好想你啊,娘希望能再看看你,可是老被你爹骂,于是也……和你爹一样,只想着你永远不要回来就好,可是你怎么还是回来了,你回来干什么?”

“娘,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任『性』的离家出走了,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整个水家。”

“别这么说,快别说了,趁你爹还没醒,你快点走吧,知道你回来了,他一定要气得半死,快……”

“爹怎么了?”眼睛看向那窄小的床铺上鼓起的一团,水木嫣全身巨震,爹爹胖得像弥勒佛,可是鼓起的体积明显显示她爹的身体已不如从前。

“生了场小病,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快点走吧。”

“娘,我说过我不会走的。不光不走,我还要报仇,我一定要还我们家清白,也让那贪官知府得到应有的惩罚。”水木嫣眼神坚定着道。

“说什么傻话呢,民怎么能与官斗,你爹牺牲全家保你幸福平安,你这样做,不光辜负了你爹的心意,还让我们所做的牺牲全成了白费力气。听娘的话,在那邪教使者还没发现你已经回血玉城,赶快离开这里。”

“咳……咳,玉非,你去哪里了玉非?”床铺那里传来咳嗽和呼唤声。苍老的手臂伸出被子外。

女人来不及阻止,水木嫣已经扑到了床边,扶住那只手掌。

“爹,爹你怎么了?”

名唤“玉非”的女人以为老爷见到嫣儿一定会气到半死,没想到恰恰相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的人立马弹起孱弱的身体,一脸欣喜的表情搂住水木嫣。

“嫣儿,嫣儿……爹是不是在做梦啊,爹一定是在做梦。”

“爹,你没有做梦,嫣儿真的回来了。”

听后男人表情大变,一反常态,伸手用力推开水木嫣,“咳……咳咳,你还回来干什么,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滚啊,玉非,快把她赶走……咳咳,我没有这种不孝顺的女儿。”

看到男人这番动作,水木嫣更是心如刀绞,“爹……你不要这样,我已经知道事情原委了,我知道你是故意赶走我的,是我太任『性』,我应该嫁给使者的,不该害得全家被查封,都是我的错。”

见所有的伪装都已经被拆穿,男人便不再多说什么,梗直的脖子涨红慢慢变软变苍白,看上去更显苍老。

“唉——你这傻丫头,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就应该快点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水木嫣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扑上去抱住苍老的男人,嚎啕大哭,心中恨透了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害家人吃这么多苦,恨自己如此任『性』,一点也没有为他们着想,害水家的人全成了奴隶。

毕通天什么也没说,双眼含泪,定定地看着趴在怀中的脑袋,带茧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宝贝女儿的头顶。

傍晚时分,到涨『潮』的时候了,港口再没有船只,奴隶们纷纷收工回来,水木嫣的姐姐、姐姐夫们看到小妹回来,几人搂在一起又哭了一阵,然后全部围着毕通天的床铺坐下,一起商量着,让水木嫣明天清早就搭船离开这里。

没有打扰三妹全家的团聚时光,龙浅和水凌寒同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渐渐落入河面的夕阳,两双眼睛都染上了淡淡金芒。

“知道吗?我现在开始真的有点瞧不起你了。”黑眸凝视着远处的夕阳,淡淡道。

“呵呵,不用你说,我自己也开始瞧不起自己了,一直以来,上来的奏折都是大多都是上报天下太平的,看得多了,就真的以为天下是太平的,没想到还有这地狱般的血玉城,官府以欺压百姓为乐,助长邪教威势,贼匪丛生,弊病真不是一般的多啊,血玉城现在就好比一块糕点,看起来非常肥美可口,其实里面早已变了质。”眸中的金芒轻轻散去,水凌寒垂下头。

“呵呵,你是一国之主,既然已认识到国家的弊病,想改善也不难,就怕你没那个心。”看着对方失落的样子,龙浅确定最少一年,最长两年以后,这血玉城的问题一定会全部解决的。

看着眼前汹涌的『潮』水,龙浅再次开口,“没有船家敢在今天这个时候载我们,我已经买下一条船,怎么样,现在,敢不敢和我一起出河。”

水凌寒挑眉,站起身,风将他的蓝衫和发带吹得飘逸,伸出手,“原来不光我一个人迫不急待,我早想会会那什么邪教使者了。”

龙浅微笑着握住他的手掌,站起身,“原来有个结拜兄弟的感觉也不错。”

两人相视而笑,然后齐齐看向河面,最后一缕金黄光芒沉入河底。

晚上风浪虽大,但由于顺流的关系,龙浅和水凌寒两人差不多节约了比来时一半的时间,不过两人身上还是被几次奇袭的波浪打到,均是混身湿透。

邪教使者现在在哪里,知府现在在哪里,这些都只要稍稍一打听,便能得到答案。

为了方便更多的人看戏,所以血玉城的观戏楼,光底下的地基柱子就有十米多高,戏楼也差不多有三米来高,为子照顾远处的观众,所以才修这么高,从稍远的地方,就能看清台上的情景,而且就算在几里以外,也能看见戏楼屋檐的脊尖,像一座宝塔一样。

此时观戏楼的屋顶上多出了四个人。

蒙着面的两人用凶狠的视线盯着脚下光『裸』着上半身的人“你不是邪教使者吗?你不是擅于用毒吗?怎么会这么没用。”说话的人正是龙浅,待船靠了岸,打听到害整个水家破败的两个罪魁祸首的任宅地址后,两人便分头行事,他负责捉使者,水凌寒负责抓知府。

“大侠饶命,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邪教使者,只不过是做了一回盗名欺世之徒罢了,这邪教使者的身份好用,我才借来用用的,我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刚刚他还在睡梦中,搂着美娇娘睡得好不惬意,突然感觉头顶黑影笼罩,一直以来做贼心虚的他惊吓的睁开眼,可是还没看清对方的样子,便被点晕了过去。

听到他的话,跪在一边,穿着中衣的老头儿知府,一看也是从**被劫来的,“你这个骗子……”老者气得虚发都竖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如果身边不是有龙浅和水凌寒,他一定会跳起来去掐伪劣使者的脖子了。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被这使者欺压着,听他胡吹海吹的天花『乱』坠,把自己在教中说得地位如何如何高,如何如何神通广大,这些日子,为了迎合他的喜好,知府又帮着干了不少坏事。只怕这次这两人劫他们来此,也是因为这骗子的关系,顿时老知府气得肠子都青了,也不知是悔青的还是恨青的。

“你还敢说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从你来到这血玉城,便取了八次亲,抢了八次民女,你还敢说你没做恶,你知道我龙某最恨什么样的人吗?敢做却不敢当的人。”说完一脚下去,伪劣使者惨叫一声从屋檐上滚倒,幸亏他反应快,抓住屋檐,不然掉下去,就算不是死,也会丢半条命,摔断腿什么的。

“大侠饶命,饶命。”使者大惊失『色』抓着屋檐大喊,“我真的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啊,坏事全是那个老头子干的,全是他干的,不关我的事。”

熟悉他们这一套的水凌寒,“就算不是你当场指使的,但你还是主谋。敢做不敢当确实可恨。“说完一脚将紧紧抓着屋檐就快支持不住的人踢下去,伪劣使者惨呼一声,直直跌下去。

两人站在边缘看着下面四肢以奇异地角度扭曲着的人,听到底下传来闷闷的呻『吟』声,“这楼果然不够高,摔不死啊。”

转身瞪向屋顶上的另一人,知府,“一年的时间,这血玉城的冤案不下数百起,而你一项都没解决,我真怀疑你这知府是怎么当了十年的。”水凌寒拽起老知府的衣襟,“你给我听着,明天速速为水家平反。”

老知府老眼浑浊,一片昏黄,他欺压的百姓太多了,不知道眼前的人说得是哪个水家。

见他这幅神『色』,水凌寒差点一气之下将他直接扔下去。

“水通天,你不记得了吗?”声音咬牙切齿,阴森恐怖。

老知府吓得连打了几个哆嗦,连忙接口道:“记得记得记得。”

“不光是他们家,还有很多冤案你也要为他们一一平反,不然我们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龙浅的眼中一阵鄙视,这老者在血玉城作恶多端十年,竟然还一直能逍遥法外,还真是官场黑暗啊。

怕水凌寒的话不够恶不够狠,龙浅补充威胁道:“如果我们明天没有听到水老爷重返水宅的消息,那么你就准备给自己买棺材吧,今天你也看到了,就算你布置再多的侍卫再多的人手,我们想要你的老命也是易如反掌。”

“明天一定为水老爷平反,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