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饶了我

【121章 】他的命依在哭

“别抱得这么紧,你先松手好不好?”她喊道,可是他却置若罔闻,牙齿开始啃咬起了她的肌肤,而手指更是撕扯起了她的衣服。

蒙蒙慌了,这和平时的他是那么不同,就好像是完全没了理智,剩下的只是本能!

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他……他该不会是想要强暴她吧!

她顿时挣扎了起来,害怕地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却大地惊人,她的抗拒,根本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蒙蒙能感觉到君静天湿热的呼吸字她的脖颈处蔓延上来,他不断地啃咬着她的脖颈,让她无端地联想到了吸血鬼。可是当他的唇游移到了她脸上的时候,却由啃变成了舔。柔软的舌,几乎舔过她脸上每一寸的肌肤。

拜托!他这是上演小狗寻亲记吗?

可是当他那男性特有的灼热抵上了她的柔软时,蒙蒙彻底吓楞了。她不是纯洁如白纸的人,现在网络发达,就算没看过**,但是小说什么的也都有描写,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君静天,别这样,我是蒙蒙啊!我是蒙蒙!”她喊着,使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他的牵制。

可是越这样,他反倒是越抱得紧。冰凉的唇贴上了她柔软的唇,也吞没了她所有的喊声。他的喉结在滑动着,他的舌尖纠缠着她的舌,拉扯着,席卷着,不放过她口中的一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遏制住他的疼痛,他的焦虑,他的那股无尽空虚……

只是……还不够,还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啪嗒!啪嗒!

一滴……两滴……

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唇上,渗入了吻中,带着咸咸的味道。

这是眼泪吗?

是谁在哭呢?

又是谁在挣扎着……

破碎的神智在一点点的恢复着清明,君静天停下了疯狂的动作,慢慢地撑起身子,终于看清了眼前这张哭泣的面容——那是他的命依。

他的命依在哭!

“……蒙蒙。”一丝苦笑浮现在了君静天的脸上,看着她凌乱的白裙,布满泪痕的脸和那红肿的唇,他的心中蓦地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懊恼和狼狈。

他能回忆起刚才他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只是他太痛了,又太需要她了,所以……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就如同人类要呼吸,要氧气那般。

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身上移开,而他的眼低垂着,费尽所有的力气才让自己不要再去望着她。他怕一看见她的脸,他又会忍不住地把她压到在地。

像是用尽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他狼狈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了一旁的墙角边,背靠着墙用力地喘着粗气。这里是他的房间,而她为什么却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失约了吗?”思索了片刻,君静天问道。

蒙蒙看着眼前的人,他又变成了她所熟悉的静天,刚才的那种害怕在慢慢地消失。

眼角还噙着泪水,她点点头,“你没来……我担心你会出事,所以来你家找你。”只是她没想到,刚才差点出事的人,居然快变成了自己。

“是谁……带你来的?”他还在喘着浓浊的粗气,那染着血痕的胸膛在不停地起伏着。黑色的发凌乱地遮盖住了他的眸,而他整个人,摇摇欲坠,透着一种颓废地糜烂。

“君傲城带我过来的。”她答道,忍不住担心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病很严重吗?刚才你的样子,简直就像是……”

“丧失理智的发疯野兽?”他自嘲一笑接口道。

“你刚才很痛吗?”她有些怯生生地问道。

“怎么这么问?”手又开始颤了起来,自身体深处所升起的那抹疼痛又再度堂而皇之地蔓延着,扩散着,在告诉着他,痛楚还远远没有结束。

“因为我进来的时候,你一直在喊着好痛。”她想,她一定是太痛了吧,所以才会像丧失了理智一样。可是又要痛到什么样的程度,才会如此呢?蒙蒙不知道,因为她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此的痛。

“是啊,很痛,真的很痛呢……”他喃喃着,轻垂的眼眸看着灯光将她和他的影子交叠在了一块,“我那副样子,你害怕么?”

蒙蒙老实地点点头,抽了抽鼻子,“我刚才还差点以为我会被……”越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小,最后的几个字,隐没了在了喉间。

一想到刚才的情景,这会儿她除了心有余悸之外,还脸红了。毕竟刚才她和他贴得如此之近,近到几乎没有一丝的空隙。他的吻,他的手,还有他的……

蒙蒙觉得身体又开始燥热了起来,脑海中竟然会闪出一些平时看的爱情小说中那些男女makelove的片段。好吧,她承认,她快成**了。

然而君静天接下去的话,却让她脸色的红晕尽数褪去。

“既然害怕的话,那么现在就赶紧离开我的房间!”他低低地说道,声音像是从牙关中挤出来似的。

她呆楞着,看着他抬起了头,那双布满血丝的黑眸瞪着她,眸光中所露出的炙热狂野,充满着一种兽意,如同饥饿不堪的野兽,在望着它渴望已久的食物。

“如果你还不离开的话,我可能又会再次控制不住地侵犯你!”他说着,突然蜷缩起了身子,双手死死环住自己的臂膀,整个身子都在颤栗着,抽搐着。而他的牙关紧紧地抵着,在拼命地抑制着声音从口中溢出。

是啊,她会害怕!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会让她不害怕呢?君静天沉沉地想着,心脏像被冰锥不断地扎着,甚至远远比血液中、骨骼中的这份痛更厉害。

他曾经以为,痛到了极致的感觉,该是痛到自身不可承受,而神智不清。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还不是最痛、最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