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去爱情的衣裳

第五十九章 她在地狱里再也出不来了(1)

与李市长在那座小土坡上分别后,史梅再也没有接到过李市长给她打来的电话,有一日,史梅正呆在宿舍的时候,姚发万突然叩响了屋门,史梅让进宿舍后,姚发万向她宣布了一个很重大的消息,说是李市长已被抓了,现正在收审中,她的每月五仟元的包月工资至宣布之日起就要被取消了,这间单人宿舍也是要腾出来住到集体宿舍去的,和那些集体宿舍的三陪女一样,工资实行提成制。姚发万宣布完,史梅本以为姚发万就此会走出宿舍去,但他却突如其来地挨着自己坐了下来,并将自己的身体也揽进了怀里。史梅感觉到姚发万有一层恶意,便挣扎着要闪开,史梅越是挣扎,姚发万越是笑得厉害,并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揣开来。史梅惊得马上停止了挣扎的动作,睁着惊恐的眼睛问他究竟要干什么,姚发万说什么都不干,只想看着她挣扎,然后就放开她的身体走出了宿舍。

姚发万宣布了他的决定后,史梅开始考虑起她是否应该离开这个

“鬼”地方或者离开这座小城回到她原来的那座城市从新寻找一个环境了,当她经过再三考虑后,最后还是选择了留下。因为在这座小城里还有一个她全身心地投入地爱着的男人,另外如果她就这样很盲目地走了,当她的毒瘾犯了的时候,到那里找那些毒品去哩?她现在在千刀万剐都不能解她心头之恨的姚发万的强迫下与那个

“习惯”已分不开了。据她所了解的,现在只有姚发万处才能满足她的这个

“习惯”。

史梅迫不得已,只好按照姚发万的意思搬进集体宿舍住了,而工资也只能实行提成制了。

“落价的凤凰不如鸡”,与她的这些姐妹们住到一块后,史梅才感觉到这句话这时用在她的身上是再恰当不过了。刚搬进去的第一日,四面八方的冷嘲热讽便涌进了她的耳朵,常使她在宿舍里连片刻的功夫都无法安宁下去。更让她感到不如

“鸡”的是在她的那个

“习惯”急需满足时,姚发万每次都以与她发生性关系而做为了交换的条件。史梅是没有别的选择的,每次在拿到毒品前,她都流着泪地在姚发万面前脱光了衣服……每次当她就这样交换着满足了自己后,她都要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大声嚎哭上阵子。这时常是她精神最脆弱时,她常会打破她与石鹏那个约定地给他拨上一个电话,但手机里只听到

“嘟、嘟”地作响,却无人接听。有一次她实在忍受不了石鹏的这种做法,便跑到了他的单位,当石鹏看到她后,竟一边骂着一边把她推搡下了报社的楼。史梅不敢相信石鹏会这样虐待她,她一气之下便想到了死,当她在街上卖了几包老鼠药给石鹏发了一个以死为归宿的短信然后躺在**准备把它吞下去时,石鹏突然把电话又给她打了过来,并说他们的婚礼还没有举行哩,是不能死的,然后就又挂了电话。不论石鹏说的是真与假,史梅已全然相信了。她不再寻求死的方法,只要石鹏与她最终能走到一起,什么困难她都能度过去,但随后当她又拨起石鹏的手机或去找他时,石鹏又回到了以前那种对待她的态度,这使史梅的心理又大受挫伤,她开始后悔起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无情无意的男人,但她又无法将他放弃掉,因为她已付出的太多了,她已把他爱到了骨头里、爱到骨髓里了,她的爱是那样的矛盾,因为爱他是那样的难分难舍,又因为爱他是那样的痛苦。

史梅的工资以零计数实行提成制后,她的收入已与以前相比近乎差了十倍,每个月进帐的只有那么五、六百块钱。如果以她的气质和身段去推测她在客人心目中的位置,她是很能博得客人好感的,只要每月遇上那么一两位有钱的客人,她进帐的钱数一次就可以达到那么五、六百圆,说不清还要比这多哩。只所以她的收入有了这么大的差距,原因主要是她对这种突然犹如从天上掉到地上的境遇无法适应的结果。自从她踏入这一行,她还从来没有如此低三下四地每天在那包厢里一泡就是数个小时,陪着满嘴酒气的客人嘴对嘴地聊天,怀抱怀地亲热,或者在这种让她感到发闷的环境是发生性关系哩;每次每次当他被客人选中的时候,看得过眼而且很有素养的,她才坐下来陪一陪,但这种陪只囿于唱唱歌、跳跳舞、喝喝酒,不论客人摔多少钱,如果企图要从她身上寻求肉体的刺激时,她都态度很坚决地拒绝了,而进入这种场合的大多数客人都有这方面的倾向,遭到拒绝后,史梅就只能赚到几十块钱的

“艺”钱,而无法赚到那些小姐们称之为所谓的

“脱裤子”钱了。

史梅的收入突然一落千丈,起初时,她还是瞒着石鹏的,一两个月过后,几乎刚够史梅花销的那五、六百元无法再存入由石鹏保管的那张存折时,史梅便把这种情况不等石鹏向她询问就说与了他,她觉得她已为她与石鹏举办婚礼及以后生活赚下的钱够多的了,凭心而论,他是会理解她的。史梅说与石鹏后,石鹏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多少震惊,只是用眼睛直直地瞅了瞅她。史梅以为石鹏的这种表现是理解她了,神情显得高兴而轻松。当他听到史梅挑明了她的近况后,石鹏马上觉得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失去了绝大部分利用价值,说不清再这样交往下去还会因她那毒瘾给他带来麻烦哩。石鹏便开始在心里琢磨起摔掉这个女人的最好方式。

对于石鹏的这种隐藏很深的心理,史梅全然不知。她依然还沉浸在与石鹏结婚的梦幻中。她只是觉得石鹏就那脾气,而在正经事儿上是丝毫不马虎的。比如进报社工作,干得有声有色的,再就是出书,说出马上就出了出来,那么与她承诺的结婚哩?史梅心想,虽然石鹏不愿已把这事挂在嘴上,但他也会当成一件正儿八经的事,一件大事而放在心上的。石鹏曾言称他的那本书出版后赚了钱就与她结婚,现在书已出来好几个月了,石鹏该赚的钱应该是赚到手了吧。这样再一推想,她觉得他们的婚礼几乎就是在眼前了。

在夜总会的生活一日让他心寒住一日的时候,她已急不可待这婚时的来临了。只要与石鹏举行了婚礼,她觉得她就可以暂时先告别一段日子夜总会的生活而平静下来了。而这段平静下来的时间,她将会打算买上些药物把她的那个

“习惯”治一治,虽然是一下子治不掉的。但治一治总比一直地深陷下去要好吧。那时她将会好好地珍惜起自己的身体来,她相信在丈夫石鹏与她的共同努力下,她一定会恢复到以前那种健康的体魄的。

这一日,史梅的那个

“习惯”又开始发作了。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就像被那可恶的毒品控制后变成的木偶人似的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姚发万的电话,姚发万一唤便至,他哈哈哈朗笑着如期来到了史梅的宿社,手里为史梅准备着一份

“礼物”——一只注射器,透明的**盛了半管,在走到史梅面前时,展现出一幅炫耀的模样故意推动一下让**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圈儿。

“不要呀。”史梅狂吼着趔趄着身体扑向姚发元阻止道。

“那就脱吧。”姚发万把注射器向头顶抖了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在那只注射器的强烈吸引下,史梅三两下便脱光了衣服。

“给我吧。”史梅有气无力地乞求道。

姚发万用手蜻蜓点水般在史梅的**上挑逗性地摸了一摸后,便一边说着脏话,说史梅的奶子几天不见便长大了,是被客人摸大的吧,一边将那只注射体递给了她。

几乎是闪眼的功夫,史梅便将那只注射器抢在自己手里,然后在胳膊上找到一条较粗的血管注射起来。

史梅注射完毕刚松开一口气,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拦腰将自己抱了住,并一只手滑向自己**捻起那里的毛发取乐开来——这只手是姚发万的手,他在史梅将液气向自己身体里注射的档儿,便也脱掉了衣服。

“小乖乖,咱们上床吧。”姚发万切近史梅的耳朵和风细雨地说道,

“在**的时候,你就要想我们是世界上最要好的情人,那样做起来才有效果,才够过瘾……如果你一心存在着恨,把我想像成了狗,想像成了野兽,那你一定不会品尝到性给你带来的乐趣的。我想你一定不会和野兽**的,那么就往好处想一想吧。”

这些话简直不堪入耳!还有他那充满**荡的手,那简直就是一面锋利的刀纫。史梅真想猛然间转过身狠狠地扇上他一个耳光,但她不能。她身后的这个人几乎就是她的

“救命神”,她把他打跑了,那她就没救了。

“小乖乖。让我给你快乐吧。”姚发万说着将史梅揽进怀里抱上了床。

史梅被平溜溜地放在了**,她没有做任何反抗,她尽量做出一副不喜也不悲的面容配合着姚发万即将进入**的心理,尽量让他以最快的速度从自己身上得到满足,那样她才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她内心深处蕴藏的巨痛。

史梅身体所展现出的魅力让姚发万的欲望倾刻间便涌满了胸堂,他的那根东西这时已如一头机警的野兽般直立在了腿根,正虎视眈眈地寻找着最适合它的那处

“根椐地”。在这根东西的强烈

“要求”下,姚发万迅速上了床,迫不急待地将它送进了史梅的身体……

姚发万一边躺在史梅的肚皮上前后晃动着身子,一边问史梅舒服么,史梅嗤鼻地回答他了句舒服后,姚发万便更加用起力气来。

史梅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的下身陷得更深了,随着姚发万的不断磨擦,里面泛出一种灼热的痛。

“好——好——了——么?”史梅难以忍受地催问道。

“你——急——啥——呀?不——是——舒——服——么?”姚发万抽开思维反问道。

史梅干脆不再言传什么,也把眼睛双闭起来,但那种下身传来的痛却不能不让她咬紧牙关。她突然想起了石鹏,想起了她最心爱的人儿,而这时她却和另一个人在干着多么有愧于他的一件事儿呀。愧疚让她唰地淌下了眼泪……

下身的痛又突然让他想起了和石鹏在一起**时的情景,她想起那是多么快乐呀!想着想着,她突然感觉到下身不再痛了,而这时躺在她上身的已不再是姚发万,而变成了石鹏,她开始幸福地呻吟起来,并不断扭动起了身体……

蓦地,她感到下身的那根东西在一阵急剧的运动之后便慢慢停了下来,最终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猛地睁开眼睛正要要求石鹏再次将它放进去时,她惊恐地发现躺在她身上的竟是姚发万。

史梅先是一惊,但她又立即回到了现实之中。她这才感觉到自己刚才沉浸的是一种梦境。

“小乖乖。我的功夫咋样?舒服吧?只要你愿已,我每天都可以陪你云里来雾里去。”姚发万说着从史梅的身上下了来。

史梅看到姚发万的那根东西这时已软成了面团,便知道他已泻尽了**欲,逐一声不吭地穿上衣服走出了宿社。后脚刚跨出宿社门,眼前便在泪光里模糊成了一片。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痛苦了,她不敢预料如果如此再有上几次这样的例了,她的精神会面临怎样的危机,她不敢预料她还有没有意志力再这样支撑下去。她要为她的这种痛苦寻找一个期限,而这个期限却只有石鹏才能决定,她要去找石鹏,用手机短信与他联系他是不会赴约的,她这一日心情迫切地意无反顾地来到了石鹏的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