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顶替皇妃

第217章 朕的心里只有你

绿柳见自家主子起身了,喜极而泣跑上前去扶住她,“小姐,您没事吧?”这么问着的同时,眼泪也流了出来。

“哭什么哭,我又没死!”肖竹亭的怒气还未消,狠狠地瞪了绿柳一眼,绿柳也不恼,还是很高兴的样子,扶着她家小姐往回走。

湖儿撇着嘴,这种主子是她最痛恨的,对自己的贴身奴婢都这么没感情,一看就是个恶主子,她很庆幸自己的主子是个好人。

“小主,咱们也回吧,那人不需要咱们救了。”湖儿回到素曼身边说道。

素曼看出湖儿不高兴,便笑道:“不用咱们救那就最好了,这种人咱们还是少理睬为妙,我看粟可心并不太喜欢她。”

湖儿是素曼自幼的贴身奴婢,进宫后把她也带进来了,素曼在宫中也没什么能够说得上话的人,所以也就当湖儿像是自己的姐妹一样,什么话都会对她说。

也正因为碰上了这样的主子,湖儿才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也就对自己主子更效忠了。

湖儿用力点头,她也看出粟可心对肖竹亭的敌意,“皇上对她似乎也很不满,娘娘确实不能救她,不然惹怒了皇上,娘娘可就不值得了。”

素曼心里自然也是知道的,微微点头叹了口气,她想到了在皇上怀中的粟可心,对方的命可是真好。

湖儿看到自家小主哀伤的表情,心里也明白对方是想到什么了,于是迟疑着道:“娘娘,其实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这丫头,都跟着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说这种话,咱们之间什么不能说?”素曼故作生气的道,眼底却露出了笑意。

湖儿知道主子没生她的气,心里还有些暖暖的,这么多年来,主子确实待她不薄,所以她也确实不该对主子有所隐瞒。

“娘娘,奴婢只是听说了一些事,但不知道真假,所以才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主子。”湖儿老实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素曼笑了,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随便说说,我随便听听也就是了。”

听到主子这样说了,湖儿也就放松下来了,道:“奴婢不是故意偷听别的奴婢说话的,只是她们躲在角落里说事,我正好经过才听到了几句,是关于粟小主的。”

素曼一听,眼睛就亮了,粟可心现在十分受宠,对于她的事总是会比较好奇一些,她忍住好奇,没有急于追问,而是等湖儿慢慢说下去。

“主要是粟小主突然如此得宠,大家都在猜测这其中的原因。”湖儿解释了一句。

素曼连连点头,道:“是啊,这件事确实奇怪,皇上从不会如此行事,突然这么做,应该是有一定原因的,难道有人知道?”

“不知道这原因是否对,但听说皇上是因为粟小主的哥哥粟耘,才对粟小主这般疼爱的。”湖儿将自己听到的说了出来。

在这后宫中多得就是靠山是家世,说穿了还是看有没有人在朝为官,是个什么官,什么身份,后宫的女人都是沾了朝中人的光。

皇后是如此,嫣皇贵妃也是如此,就连她素曼也一样,只是她的爹爹官职没有她们的大而已,所以这地位也自然不如她们。

若说粟可心也是靠着家里的人,是靠着她哥哥入宫,这倒是也不稀奇,靠着这个给她个位份,也很正常,但粟可心和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是不同的,她是真真正正地被皇上给宠幸了,而且不只宠幸,方才皇上对她那般的呵护,显然是真的喜欢她。

这让素曼觉得粟可心仅凭她哥哥,好像还是不太可能。

湖儿看出自家主子的疑问,继续道:“粟小主的哥哥叫粟耘,听说这个粟耘可是与众不同。”

素曼就紧盯着湖儿,她想不通粟耘有何独特之处。

“这个粟耘曾经被先皇看中了才气,说他是个很厉害的人,到底怎么厉害,这个大家都说不上来,但听说先皇对他委以重任,好像也答应了他什么好处,让他去做一件事。”

“她们的意思难道是说,先皇因为没能兑现承诺,皇上是为了帮助先皇还这个愿?”素曼立即就想到了,只是他总觉得皇上对粟可心的态度,实在不像是为了什么目的,她能够感觉到的只是皇上对粟可心的真心。

湖儿点头,道:“应该是这个意思吧,只是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素曼的思绪还未从皇上对粟可心的感情上拉回来,并未太仔细听湖儿的话,只是随口问道。

湖儿想了想说道:“奴婢听说粟耘现在就在宫中,那既然如此,皇上为何不能直接对粟耘还愿呢?”

素曼听后未答话,湖儿以为对方觉得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所以不感兴趣,便也不再都说了。

可是素曼却在这个时候,猛地抓住了湖儿的手臂,“你说粟耘在宫中?在哪里?”

“这……”湖儿一时被素曼的样子吓到,没能回答上她的话,直到被对方一直摇晃身体,她才说道:“听说、听说在竹园。”

素曼慢慢放开湖儿的手,想着竹园在哪里,可是她好像没有听说宫里还有竹园这个地方,“你知道竹园在哪儿吗?”

湖儿摇头,素曼则很是失望。

被栎阳暧晗抱着又回到御书房的粟耘,心情没有之前那么好了,虽然皇上对肖竹亭的态度冷漠,但想到对方纠缠皇上死不罢手的样子,他的怒气就排山倒海的往上涌,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栎阳暧晗将粟耘放在殿内桌前的椅子里,对忧思吩咐道:“上晚膳吧。”

忧思忙下去准备了,心里却在想着皇上对粟小主可真是宠啊,粟小主这明明是在无理取闹的吃醋,皇上却是一点儿都不斥责对方,反而是如此温和的态度。

这可真是件奇事了,之前皇上就是对粟耘公子也未曾如此过啊!

想到粟耘公子,忧思便蹙眉了,他听说了一些事,是关于粟耘公子的,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将此事告诉皇上。

粟耘公子毕竟是粟小主的哥哥,忧思恐怕皇上在他们之间会为难,便始终忍着没说。

栎阳暧晗将粟耘的椅子转向自己,他弯下腰将双手搭在粟耘的肩膀上,问道:“你是在生气?”

“没有。”粟耘几乎是立即就回答道,但他脸上那阴冷的气息,显然与他回答的话成相反的。

栎阳暧晗勾了下嘴角,像是在笑,“没有生气你对朕如此?”

粟耘抬眸扫过栎阳暧晗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确认对方的情绪,他是在看栎阳暧晗是否因为自己生气的事而生气,不过他未在对方的脸上寻到任何反应,便又垂下了眼眸,“臣妾未对皇上怎样。”

栎阳暧晗捏住了粟耘的下巴,手指用力向上一挑,“你这模样是未生气吗?”

粟耘用力咬了咬牙,“臣妾不能生气吗?”

“可以,但要说清楚为什么生气?”栎阳暧晗的声音突然大了,甚至有些像是吼出来的。

粟耘被栎阳暧晗的声音惊道,他并不害怕,只是没有想到对方会真的在意这么小的事,自己生气与否有这么重要吗?

“这重要吗?”粟耘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他没想到皇上会是这种反应,他不希望自己让对方不悦,不是怕只是心疼,是单纯的不想看到栎阳暧晗不高兴。

“对朕很重要,你为何生气?”栎阳暧晗的态度也缓和了一切,只是他依旧坚决,坚持的问着。

粟耘虽然还是很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但还是决定老实交代,他沉吟了一下,又皱了下眉,他发觉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着栎阳暧晗等待着自己回答的期待眼神,粟耘只好支吾着道:“我、我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栎阳暧晗听到了粟耘的那个‘我’字,而并非是‘臣妾’两个字,他喜欢听到粟耘这样自在地对自己说话,心情便好了一半。

“不知道自己气什么?那什么时候开始气的呢?”栎阳暧晗心情好起来,就又开始与粟耘磨起来。

粟耘几乎是想都未想的就说道:“她凭什么拦住皇上!她凭什么问皇上是否记得她?她凭什么以为皇上会记得她?难道皇上曾经给了她这样的错觉吗?”

粟耘说到最后也是低吼出来的,方才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现在被栎阳暧晗这样一问,他便想也不想的就冲口说出了这些。

直到最后一个问题抛出的时候,粟耘才发现他原来是生气栎阳暧晗给了肖竹亭什么错觉或者希望,意识到了这些之后,他就愈发的生气。

“也许皇上早在五年前就给了她这样的感觉,以至于这五年来她都对皇上念念不忘,那方才皇上真不该那样走开,而是应该把她带到这里……呜呜!”粟耘剩下的话,全数被栎阳暧晗吞进了口中。

事实上栎阳暧晗想过要说上几句话,可是他根本就插不上嘴,粟耘是越说越起劲,眼看着人也激动了起来,眼睛都瞪圆了。

栎阳暧晗想不到更好的堵住对方嘴巴的办法,何况看着那张红润的张张合合吐出刻薄言辞的嘴巴,他就想狠狠的用自己的嘴去封上。

粟耘自然是奋力挣扎的,他方才正数落到了情绪激动的时候,被栎阳暧晗这样一弄,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更是气恼。

可是对方那根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一顿乱搅之后,他便再没了力气想那么多。

终于被栎阳暧晗放开的时候,粟耘大口地喘着气,眼睛更是狠狠地瞪着对方,栎阳暧晗却是微微笑着,“你说得这些朕都没做过,朕没有给过她错觉,开始时有过,但那时是为了你,你是知道的。”

粟耘冷哼了一声,当然还记得那时的事,那是栎阳暧晗为了让肖竹亭与自己解除婚约,才故意让她误会的,不过之后也都彻底让她明白了,栎阳暧晗的心里只有粟耘。

“我什么都不知道,皇上就能混淆视听吗?”粟耘别开头去,面上生气,但心里其实早就不生气了。

或许就是从栎阳暧晗开口解释的那一刻吧,粟耘就不生气了,他其实并不需要栎阳暧晗解释,他心里都知道对方并没有那样做,但他还是想听对方说出来,听着对方说这些,他的心情就会慢慢的变好。

“朕是否在说谎,你比朕都清楚。”栎阳暧晗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着。

粟耘虽然不服气,但对方说得也都是真的,于是他只是别过头去,不再和对方理论下去了,他怕再说下去,他恐怕会笑出来,因为他已经不生气了。

“耘儿,朕很高兴。”栎阳暧晗突然转移了话题,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让粟耘不自觉地又把头转了回来,看向对方,眼神充满疑惑。

栎阳暧晗在粟耘唇上偷了个吻,低声道:“你在嫉妒,虽然你真的无需嫉妒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在朕的心里,朕的心里只有你,但你因为朕而嫉妒,朕还是觉得高兴。”

嫉妒!被栎阳暧晗这样一说,粟耘也反应了过来,自己现在的这种反应不就是嫉妒嘛,他不是因为对方是肖竹亭而憎恨,他只是因为有人纠缠着栎阳暧晗不放,他才会恼羞成怒。

这不是嫉妒又是什么呢!他就是看不得有人打栎阳暧晗的主意,对方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别人不可以觊觎,不可以接近,不可以对他有任何想法!

这念头很霸道,但粟耘就是连别人脑子里想着栎阳暧晗,他都不愿意!

曾几何时,他已经把栎阳暧晗当成是自己的了,只能是被自己看着,别人看上一眼都不行,粟耘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怕,这比五年前他刚和栎阳暧晗在一起时,还要可怕,这可怕来自于占有欲。

粟耘可不觉得五年前他对栎阳暧晗有这么强的占有欲,那时他只感受了与对方在一起得舒服与快乐,却不知道感情深了之后,伴随而来的还会有别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