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在妖怪幼儿园养崽后我红了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你不是犼,是狗(二更)◎

走在吃瓜一线的宿才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拿出了自己冲浪的速度:“快快快,跟我说你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

蔺七已经崩溃了:“真的是我一个朋友!!!”

算了,跟这只貔貅压根说不清。

蔺七瓜子也不想要了, 他觉得自己再磕下去世界就要完蛋了,于是又气势汹汹地冲了回去。

走到司阑门口, 这次的门再也没有为他打开。

“司阑!”蔺七也顾不上什么了,拍打着他的门,学着江安和舒恨水看的那些狗血剧, 大声道, “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别躲着不出声!你出来给我说清楚!”

里面毫无反应。

司阑当然听到了麒麟和貔貅的对话, 现在蔺七反应过来了,打开门不就是听他逼叨逼叨吗?

一点用都没有, 还说自己嘴巴严?

呵,厨房的漏勺都没他嘴巴大。

“司阑!!”蔺七才不管三七二十一, 这件事可是个大事儿啊, 司阑怎么能一声不吭就搞出这种大动静来!

隔壁的老师们都被惊动,纷纷跑出来:“神君?出什么事儿啦?”

连久也以为司阑真的遇到大麻烦了,着急出来:“怎么回事?”

看到连久, 蔺七就想到司阑那种大不敬的想法,差点吐血。

还没说话, 面前的门啪一下就开了。

蔺七更生气了, 合着还要园长来你才开门是吧!

但是总不能将这件事给园长说, 蔺七憋了又憋:“没事儿,我们闹着玩呢, 你们快回去休息, 是我声音大了点。”

说着就着急忙慌地推开司阑的门, 砰的一声就给关上,锁死。

蔺七一把拍在司阑的桌子上,小夜灯都移动了一段位置。

司阑依旧坐在原地,小心翼翼将小夜灯又放回原位,确定没有一点损伤才凉凉道:“是不是要给你装个喇叭?”

“装!你给我装!”蔺七揪起他的耳朵,“我就把你大不敬的想法告诉整个妖界的妖怪!让他们谴责你!”

司阑理亏,耳朵在他手里动了动,滑了出去。

完了,这反应就是石锤了。

蔺七现在就很恨司阑这种喜欢默认的表现,崩溃地说:“真是园长?”

司阑依旧不说话。

蔺七坐在自己之前坐下还没凉透的那张凳子上:“你告诉我,你怎么想的?!这么大的事儿,你一点风声都不漏?”

见麒麟这么激动,司阑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表现就还过得去,心里诡异地平衡了下来:“我也才知道。”

原来有一个人可以替自己承担一下这种压力也是不错的。

司阑顿时开朗了,看向麒麟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温度。

听这话,蔺七忽然想到在海底时,司阑一直没说话最后却冒出一句“懂了”是什么意思。

合着是这种懂了?

人家鲛人谈情说爱是用来给你开窍的吗?!

你不要太离谱了!

蔺七左看右看,自己去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下,这才稍微心静了一点:“从头到尾,你给我交代一遍。”

“没什么好交代的。”司阑说,“你们不都看到了吗?”

“问题是我们没有你这么大不敬的想法啊?”

司阑皱眉:“你还想有?”

“……这是重点吗!!!”蔺七只想抓住他的肩膀让他清醒一点,“你的占有欲是用在这个地方的吗!重点她是圣人啊!”

但凡换做其他人和一个普通人,蔺七都不会觉得这么难以接受。

可是圣人,这是所有妖界乃至妖神都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是救世主。

司阑垂眸:“我知道。”

“你知……”

剩下的话都卡在喉咙里,想到之前司阑说“不可以”,“自己不配”,蔺七顿时就觉得这件事糟透了。

为什么偏偏就是圣人呢。

蔺七冷静下来,仔细地问:“是这次回来的事?”

“不知道。”司阑吐了口气,“反应过来时已经这样了。”

“那以前你跟她,到底是什么情况?”蔺七问,“你不是说她都不认识你吗?”

“嗯。”

蔺七等着,但没想到司阑嗯了一声后就没下文了,他叹了口气:“你都能听到,我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她让我来的。”

司阑微微抬眸。

没错,就是因为听见了,第一次才会打开门让蔺七进来。

“她都知道你平时是个闷葫芦,怕你把自己憋坏,你自己就不清楚吗?”蔺七说,“这么多年来,你什么事儿都自己藏着,今天要不是貔貅点了我一下,我也想不明白,你自己一个人想得这么痛苦,怎么就不愿意跟别人说一说?”

司阑默默看向他:“你是个大嘴巴。”

“……”

想到自己出门就差点说漏嘴的情况,蔺七打死不承认:“谁让你不跟我说实话,还什么朋友朋友的,我当然想弄明白,而且我不是刹住车了吗?”

司阑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小夜灯。

他其实在意的不是麒麟的大嘴巴,只是自己却没有做好要说出口的准备,因为她藏在心里这么多年,已经成了一个习惯了,不想跟别人分享,不想让别人知道。

可她如今一直都在尝试把自己拉出这个怪圈。

就像当初一样。

司阑控制不住自己受到她的影响,也想在这仅有的八十年里,得到一点点所谓的生活。

包括这些——朋友。

司阑第一次在其他妖神面前提起自己跟连久的初识。

那会儿他甚至都没见过其他妖神,如同一只困兽整日在云间在海里闯**,看到那些因为自己出世而受苦受难的人,心里郁气也越来越深。

甚至曾经试图将自己毁掉。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出现了。

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自己身边,同自己一起看着地面上的那些百姓。

她问:“你很难过吗?”

那时的自己甚至还不怎么会说话,只是警惕地看着她。

她一身白衣站在那里,跟周身血腥和脏污的自己格格不入,仿佛比云上的太阳都要耀眼,干净。

她垂着眼,看着底下的人,说:“这些灾祸和苦难跟你无关。”

“那,跟什么,有关?”

她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她说:“如果我能找到原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自那以后,她每天都会准时准点地出现在同一个位置,有时候就是看着地面发呆,有时候就想拉着自己玩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下棋。

就算自己不说话,她也能自言自语,说一些地面上遇到的事情,遇到的人。

即便得不到回答,自己说着就很开心。

地面上的情况渐渐好转了,她却一日比一日消瘦。

忽的有一天,她说:“我要走了。”

正在努力看懂棋局的自己顿时僵住,不知所措地抬头看她。

她看着地面上那些人家的灯光,笑着说:“下一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过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再遇见吧。”

“小犼。”她倾身拍拍自己的头,“不要总是把所有的事都怪罪在自己身上,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生物的出现是因为罪恶,所有生命都是带着希望降生的,你也不例外。”

“别总是待在这里,下去玩玩,看看这世界上的灯火阑珊,其实很有一番韵味。”

她笑道:“也算是替我看看。”

“你要,去哪?”

那会儿她视线望向广袤的土地,温声道:“不去哪里,我会存在于这世上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它再一次需要我,但我希望这世界永远都不需要我。”

那是自己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在这之后的很多年,她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是圣人……”听到这里,蔺七沉声说,“自然是天下需要她是她才会出现。”

“等会儿。”蔺七惊讶地看向他,“所以在这之后,你才给自己取名叫司阑?”

妖神们的名字都是自己取的,因为那会儿还不识字,所以比较敷衍,比如自己和应龙,重明鸟,直接反过来就是名字。

像精卫那种,纯粹就是生前的旧恨。

稍微好一点的,就是江安。

据江安说,她的名字是圣人取的,希望这天下五洲四海,江山河水都能安定。

但是司阑,那会儿他还不识字,却给自己取了一个跟种类完全搭不上边的名字。

司阑默认。

她说替她去看人世间的灯火阑珊,他就来了。

司阑,思阑。

蔺七心里更加沉重,园长在司阑的心里比自己想象的更加重要:“那后来呢?你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那会儿不知道。”司阑说,“后来知道了。”

再一次遇到,是自己化形没多久,被这些妖神们拉到人界。

那会儿已经过了很多朝很多代,又一次时事动**。

自己每天毫无目的地游来游去,时常都夹在那些流民百姓中间,觉得人界的灯火阑珊也不过如此。

就是那时候,他再一次看到了她。

虽然穿得不同,只是一个背景就能将她认出来。

他跌跌撞撞逆着人流跑上前,终于颤着手几乎就要拉住她的衣摆,却因为看到自己的手太脏又猛地将手收了回去,亦步亦趋地跟了很久。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转过头来。

跟初见时一样,模样一点都没变,这么多年过去一点都没老,眼睛依旧淡然温和。

然后她又笑了:“跟着我做什么?”

那会儿自己像是失去了会说话的能力。

看到她样貌依旧如初,还以为她也是妖怪,其实是有些欣喜的。

没得到回答,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继续笑着道:“怎么脏兮兮的。”

然后她将自己的发带取了下来,轻轻给他束好头发,温声说:“对自己要好一点。”

那段时间她几乎一直都待在那里,跟城外越来越多流民待在一起。

自己也每天都会去那里找她,跟那些流民一样喝一碗她亲手熬的粥。

这一次,她在很多人中间说以前那些给自己说过的故事,教很多人下棋,自己总是要挤很久才能挤到她面前,可是看到她越来越累的神色,也不能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看她一会儿,再被其他人挤开。

她会教大家读书写字,教画画,只要她会的,她都能教给大家。

于是自己也想要努力一点,能让她看一眼自己写出来的字画出来的画。

后来万事尘埃落定,流民越来越少,最后只有自己会每天过去。

最后那天,她收好了所有的东西坐在那里,似乎是在专门等自己,周围干干净净,好像她之前在这儿生活过的痕迹一点都没有。

跟初见时不同,她的脸色也十分不好,越发苍白。

果然,她说:“以后不要再来了,我要走了。”

“去哪?”

“跟着风走。”她说,“风吹到哪我就到哪了。”

注意到自己还带着她送的那条发带,她轻笑着道:“活下来不是挺好的吗?再往前走走吧,这世间还是挺让人留恋的。”

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她认出自己了,可是她却没有了下文,而是转身离开。

自己跟了两步却被她回头制止:“别跟上来。”

他一直都听她的话,那会儿也是。

可也是因为听话,就又一次失去了她。

蔺七记得那段时间,司阑总是每天往外面跑,每天妖神们都到处找他,而且他渐渐也变得开始整理自己,总是戴着条红色发带招摇过市,开始主动学习怎么做一个人,去体验那些人类的生活了。

会识字会看书,比谁都认真。

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年,直到后来有一天,他又开始把自己关在房里,也很少外出了,那跟红色发带也被收了起来,再也没见他戴过。

蔺七心情复杂,没想到在大家不知道的时候,居然都是连久让司阑一次又一次地留在世间。

“所以后来你也是因为她才跟我们一起出去镇压那些妖兽。”

那就是第三次见面的事情了。

妖怪越来越多,被人界发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一些有妖力的妖兽被利用,搞得人界动**不安。

也是那时候,白泽出世。

司阑有种预感,她又要出现了。

他能感知天命,见到白泽时才恍然明悟,自己之前能看到她能找到她,都是因为她的不同,她是那位圣人。

也反应过来,为什么每一次她消失后,能感知天命的自己,却没有一次再能感知到她。

是因为她真的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第三次,因为白泽整日跟在她身边,自己也没有办法再像之前那样靠近。

只是远远的看着。

也是那时才明白,她之前的每一次出现为什么会越来越虚弱。

圣人的血肉都是山河所依,她割肉削骨,每一次出现,都是为了填平这世间的疮痍。

待所有事情尘埃落地,她也是强弩之末,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会化作山川林木,重新隐于尘世之间,直到下一次出现。

难怪她会说,希望以后不要再遇见。

这一次妖兽惑乱,让她不得不再一次现世,成为那一个能镇压妖兽的阵心。

但与之前的割肉削骨不同,这一次的她成为阵心后,就不能再化作风和土,而是永远镇压在那里了。

蔺七皱眉:“江安说,你为了她差点连命都没了。”

司阑抬眸:“我之所以活着,不也是因为她?”

这让蔺七无言以对:“所以你救了她?”

司阑喉咙微动,声音有些哑:“我以为,没救下来。”

她是圣人,存在本身就是个谜。

自己即便能感知天命,但归根究底不过也只是只天地间的蝼蚁,远不及她。

可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永远长眠地底。

不如拼一拼,最坏也不过是一起死。

所以他搭上了自己的元神法相,替她承下了阵心的所有反噬。

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看着她躺在那里,再无声息。

甚至身体渐渐消散,像她所说的,变成风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那时他以为,自己没能把她救下来。

但出乎预料的,那会儿自己心里居然带着解脱。

活了这么多年,终于做了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以后也不用再一直等了,他怕自己再也等不到她。

那此后的日日年年,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过下去。

却不想,再一次醒来却是几千年后。

他终日待在浮玉山的雪山之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再次醒过来。

直到再次有了天命感知,他能感觉到,她会再出现的。

所以他心甘情愿日复一日地待在那里,替她守着这个被她救下来的世界,这些妖怪。

不过是因为她而已。

他不想她再一次回来时,看到的又是满目疮痍。

那些过去需要她用骨血填平的痕迹,他会先替她抹平。

最初指引龙应将她带过来,只是想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能听到看到她的一举一动,怕她再一次像从前一样悄无声息地割肉剔骨。

只是,这一次她的出现却让自己意外。

因为她再也不是过去那个知道自己使命的她了,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像她说的那样,贪生怕死。

这么多年,这么多次。

自己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连久。

也终于让她知道了自己曾经为她而取的名字。

自己没有食言,而是一直在替她看着这灯火阑珊的人间。

即便她早已不记得过去的事情。

但这没有关系,毕竟她从没有记得自己过。

什么圣人,什么为天为地,统统都去死。

她只要做连久就好了,只想活到八十岁的连久。

听完司阑的话,蔺七深深吸了口气,想到园长刚来南海那一天,自己也跟司阑聊过,问他有没有想做的事情。

那时司阑说自己想活到八十岁。

原来是这个八十岁。

蔺七有些坐立难安,特别难受地看着司阑:“真的不能说吗?”

“说什么?”

“跟恨水她们说。”蔺七捂着鼻子,“我觉得这比她们看的那些没有营养的狗血电视剧好看。”

“……”司阑淡淡地看着他,那眼神几乎是在看一个死人,“电视剧?”

“当然,我不是说我在看戏的意思。”蔺七紧张得手都有点抖,“我真没想到,你们故事居然这么长,比我想象的还要难办。”

原本杀回来是想让司阑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让他不要去嚯嚯园长的。

可是听到这些,蔺七自己居然都有种替司阑心痛的感觉。

恨不得这会儿园长就知道司阑就是当初那个小乞丐。

可是……就像司阑说的,万万不能。

这会儿蔺七能理解为什么司阑说自己配不上她了。

他一直以来都是在仰望园长,甚至碰也不敢碰,相遇三次都没能说出一次自己的名字。

很可能在园长眼里,他过去真的只是一个路人。

这么多事情只有司阑自己记得,对于园长来说,如今跟他不过就是关系好一点的朋友,仅此而已。

情感压根就不对等,更别提司阑就没想过要让她想起以前的事。

蔺七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没什么打算。”司阑坐在那里,侧脸被夜灯灯光照着,显得格外的孤寂,“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算是看出来了。”蔺七说,“你压根就离不开她,而且很可能一开始就是!”

司阑没有否认,他也找不到理由否认。

从诞生初始到现在,这么多年,说放下那是根本不可能放下的。

可要是真的让他像鲛人一样,喜结连理。

这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事。

司阑过不了自己这关,那边园长,也压根没这种意思啊。

“那就只能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把这些事儿藏起来。”蔺七使劲将司阑的耳朵往里塞,“你这个耳朵!收起来!控制好自己,以后还是好朋友。”

司阑垂下耳朵:“能控制吗?”

“你难道不是妖神里自控能力最强的吗?”看着他的耳朵,蔺七停了三秒,“我是说之前。”

“这样。”他出主意,“你就想想,要是被园长知道了,后果会是什么?”

司阑想了一下,他觉得连久或许再也不会对自己好了。

蔺七:“冷静了吗?”

耳朵默默收了回去:“冷静了。”

“行。”蔺七拍拍手,操着老父亲的心,“就这样,先从朋友做起,不是要活到八十岁吗?还有好几十年呢,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郑重嘱咐:“千万千万不要被园长发现!”

司阑点头:“嗯。”

千叮咛万嘱咐后,蔺七这才叹着气离开。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见司阑顶着自己招摇的大耳朵坐在食堂吃早餐。

直播间的网友们都要疯了。

司阑这是在玩什么play啊!!

【你们幼儿园招这种老师?!】

【啊啊啊啊我的司阑,他真的戴上兔耳朵了,我哭死。】

【天啊,禁欲的脸加上兔耳朵,我真的被戳得死死的。】

【幼儿园为什么会有这种老师?简直丧尽天良,道德在哪里?联系方式又在哪里!!!】

蔺七两眼一黑:“??”

他快步走过去,低声道:“说了控制,你这是控制?!”

司阑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粥,镇定地说:“我试过了,控制不了。”

“你……”

这时,连久端着煎好的鸡蛋过来,观察着司阑的状态:“今天心情不错?”

司阑笑了笑,点头:“嗯。”

连久问:“耳朵呢?”

司阑理直气壮地说:“最近心情好,有些控制不了,这样也无妨。”

连久点点头,只要心情好就行,她夹了两个鸡蛋放在司阑盘子里:“你的两个。”

她一直都记得要给自己两个鸡蛋的承诺。

司阑微微弯唇,耳朵又动了动。

连久看得心痒痒,忍不住摸了一下。

那只犼耳朵动得更欢了,还冲他扬了扬眉。

等连久走远后,司阑才风轻云淡地说:“这样既可以不控制耳朵,还能不被发现,她还喜欢。”

被迫看了全程,还被他耳朵骚扰的目击者蔺七:“……”

你别是犼了,你是狗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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