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晋车神是童养媳

第五十四章 醉酒

窦沅和陆晔也听见了,没有开口说话。

彭叔说道:“老李让我转告你们,明天你们先开始训练,他们得后天才能到。”

一想到还能跟陆晔单独再待一天,窦沅的心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丝庆幸。

饭后又聊了会儿天,几个大男人都是感性的人,更有甚者眼眶泛起了泪花。

窦沅和他们一见如故,也愿意多听一些。

从他们的聊天中,他了解到,彭叔其实年轻的时候还有过一段风流事。

他年轻的时候长得俊俏,和村里的一位姑娘早就私定终身。后来他出来打拼,被一个富商的女儿看中。

富商想要他倒插门,可是他惦记着自己家里的那位姑娘,就是不从。

富商也觉得被拂了面子,就知会他的老板开除他,四处打压他。彭叔觉得自己混不下去了,就回到了村里。

他回到村里后才发现,那位姑娘得了顽疾,已经去世有一阵子了。

彭叔悲伤之余收拾了行囊远走他乡,来到这西部高原一待就是几十年。

他最近把生意做大了,也有了自己的酒店,还包下了一整座山。可是令大家都佩服的是,他即使发达了也至今未娶。

大家都猜到了,他就要这么一个人过一辈子了。

李商恩他们是他当初在来高原的路上遇见的,那是阿彭最穷困潦倒的时候。那个时候车队也不富裕,可还是愿意伸出手帮助他这个可怜人。

他们的交情是从十几年前就结下的。

窦沅就喝了一杯,可是还是有点上脸,他被陆晔楼在怀里,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了。

感觉自己有点飘飘然的,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

“晔哥,你觉得彭叔……怎么样?”

窦沅眯着眼睛半躺在陆晔的怀里。

时候还早,也不至于现在就睡觉。这里的网络不算太好,两个人也没有网瘾,就闲下来聊天。

陆晔沉思了一会儿,答道:“有情有义。”

窦沅“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你说他决定终身不娶的时候也才二十多岁吧?”

“……应该吧。”

陆晔看他好像有点醉醺醺的,就想要起身给他烧点水洗漱。

谁知窦沅突然一把拉住了他,不让他离开。

“陆晔,你为什么现在还不娶?”

他从来没有这样叫过自己,因为窦沅哪怕在外蛮横,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尊敬有礼的。

这一问话直接问到了陆晔的心里去了,他警铃大作,面上强撑着镇定。

他不知道窦沅现在是清醒着还是醉着。

“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窦沅又问了句。

陆晔哑着声音,回答道:“没有。”

似乎想要安抚窦沅一般,他把人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会以哥哥的身份照顾好你。”

他不敢听窦沅说的话了,他怕自己的心下一秒都要跳出胸腔。

他不会不同意吧。

谁知窦沅突然推开了他,一下子瘫在了**。

他嘴里嘟囔道:“谁要你……当我哥哥。”

陆晔的心凉了下去,他根本猜不透这句话要表达什么意思。

还是只是说窦沅觉得能够和自己做平辈,不想总是那么仰视自己?毕竟,他现在的成绩已经不亚于当年的他了。

他不知道,也猜不透当年那个小小的跟在自己身后的少年,还对自己拥有着那样纯粹的仰慕之情。

如果……他们之间连这些东西都没有了的话。

陆晔落荒而逃,逃到了卫生间。

他洗了一把脸,再回过头来看的时候,窦沅已经睡着了。

“沅沅……”他喃喃道。

第二天陆晔起了个大早,因为要收拾好训练用的东西。

从这边开过去大约要半个小时,路上万一缺点什么都不方便。

窦沅昨晚喝醉了,现在还睡着。

“昨晚睡得还好吗?”

昨天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前辈上前来拍了拍陆晔的肩,还递给了他一支烟。

陆晔接过了烟,笑着道:“还好。李哥是什么时候到这来的?”

对方的年纪看起来比陆晔大不了多少,以前是车队里的老幺,所以陆晔喊他“哥”就成了。虽然他年纪不大,但是一副很老成的样子,和其他几位完全不像一类人。

“那小孩看上去不大好照顾啊。”

他们了解现在赛车行情,像窦沅那么大的孩子玩赛车,多半都是富人家出来的。

从小没受过什么苦,换一个地方都不会照顾自己了。

“他小时候养得娇贵。”陆晔附和了一句,眼神中却流露出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

姓李的前辈也不再说什么,他一般都是看破不说破。

“307省道还有一段距离,你得带好要紧的东西。昨天看着那小孩挺乖的,在外面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管着他点,这里可是雪山。”

他看人的本事很强,像窦沅这种小孩自然一眼就被他看穿了。

陆晔揉了揉额头,“您放心吧。”

他也知道这位平时不喜欢开口,一旦开口那都是要紧的事情。

窦沅醒来的时候摸了个空,发现自己旁边的枕头也是空空的。

陆晔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可惜他只有早睡晚起的习惯。

不大情愿地起身洗漱,他要抓紧时间,因为过了今天车队剩下的人就要来了。

他穿配好一切走出房门的时候,凌冽的风猛地袭了上来。

今天的天气不大好。

陆晔已经打点好了行李,只要窦沅人过来就可以出发了。

高原上的食物粗糙了些,但是都很抗饿,吃点东西下肚,窦沅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暖和过来了。

他开车,陆晔坐在副驾驶座上。

西部高原好风景,远方白皑皑的雪山与天际接壤,蜿蜒迂回,看不到尽头。几处村庄点缀在某个山脚,安逸又恬静。窗外的风虽然凌冽,但并不会和路边的建筑嘶吼纠缠,躲在车里十分暖和。

就这样慢悠悠地开了四十分钟,他们才到达了目的地。

连陆晔都觉得奇怪,还暗道今天是这小子转了性,在雪地里不敢开快。

下了车之后两人发现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