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软语

第92章 礼服

“言言,我想要你,我忍不住了。”连语喘着在温言耳边低语,他快一个月没碰到人了,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温言朦朦胧胧的像是一只发Q的小猫,不停挠着连语。他不知道连语在说什么,只是说话的气流在他耳边流窜,特别痒,还有连语低沉的声线,特别性感。熟悉的情愫油然而生,身体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

连语将人扛了起来,离小院子没多远了,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负重走山路最快的一次。

回到院子直接上了楼来到卧室,把人放在**就扑了上去。

温言特别配合的迎合着连语的动作,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温言的行为就像是在异常干燥的草垛上扔火种,火势瞬间蔓延,眨眼功夫就已经成燎原之势。

连语有力的手臂将人箍紧,剧烈起伏的胸口,传来擂鼓一样的心跳。那是男人最为原始的渴望,对自己爱人的渴望。

“言言对不起!”连语轻轻的说了一句,他是趁人之危,在温言神志不清的时候,拐带着他跳进自己的坑里。

可现实终究抵不过内心的渴望,他受不了日夜厮守,却不能触碰彼此。温言是他的,从身到心都是。他不管这是不是背德,也不管过后要面对什么,他必须在温言的身上一遍又一遍的烙上自己的印记,让他时时刻刻都要记得他们是一体的。

他不想用别人犯的错来惩罚自己,他只想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之后如果有惩罚,那就冲他一个人来,他会背负下所有的罪恶。

一个吻,已经如此的疯狂和激烈。温言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向,那光滑雪白的身体艳红的海棠花盘踞在上面。妖娆多情,刺激的连语眼睛都红了。

Q欲瞬间高涨,摧枯拉朽的席卷了理智,就像是现在外面无法阻止黑夜降临大地,连语也停不下来。

温言很混乱,也很热。他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跟着本能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爆炸开来,被Y望晕染的身体已经染上了漂亮的色泽,空虚与膨胀在身体里冲撞,身体难耐的扭动。

连语伸手抚上那具漂亮的身体,仅仅是触碰就已经让温言倒吸一口气,呼吸急促中带着鼻音,听起来特别诱人。

当连语吻上那雪白的肩头,温言的喘息骤然加剧。双手紧紧的搂着连语的脖子,双腿不自觉的去缠他的腰。

很快,竹床晃动起来,四周的纱帐像是水波纹一样轻颤,竹床像是不堪重负“咯吱咯吱”的响起来。

……

第二天温言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特别累,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混沌的意识在几分钟之后才回归本体,几乎不用怎么回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手抚上额头,温言的心开始往下坠,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他就算喝多了也不是完全断片,以前也喝多过,没见自己往任何人身上扑过,说到底他不过是借酒撒癔症,释放了内心的野兽。同样都是男人,他对自己爱人怎么会没有占有欲?

温言捂着脸,他太卑鄙了,怎么能这么对连语,这是他最想保护的人。双手C进头发里,狠狠的揪了一把,疼痛没有减弱他的羞耻感,温言没有脸去面对连语,他太无耻了。

昨天的婚礼刺激了他,让他彻底癫狂了一回,放纵了一回。这下连语更不可能放开他,这是要纠缠至死的节奏。

怎么办?不如彻底在这里隐居得了,反正也离不开。可是家里找到这里不过是迟早的事,难道一辈子躲躲藏藏的?要不回家摊牌吧,分不开就是分不开,管不了那么多。

自我纠结了半天,没有半点结果,温言看了眼表,快中午了,连语想必在准备午饭。勉强自己下床,他们必须好好谈谈。腰酸腿软,满身都是连语留下的痕迹,温言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刚洗漱完,连语推门进来。

“醒了?”连语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身上难受吗?”

昨天温言喝了酒,又被他可劲儿折腾了好久,最后几乎晕过去了。

温言摇摇头,眼神闪烁像只受惊的小猫不敢看人,这么面对面他有负罪感。逃避的是他,撩拨人的还是他。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坏孩子,仗着连语宠他欺负人。

只是……连语为什么一身纳西族的服饰?不敢看,又想去看。

“我这么穿好看吗?”连语在他面前转了个身,展示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比起女性服饰的丰富多彩,纳西族男性的衣服朴素至极。连语这身算的上复杂,里面是银灰色棉布衣裤,外面是枣红色的右衽长袖外套,领口和袖口装饰着毛茸茸的白色围边,脚上穿着枣红色的长筒皮靴。

连语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披个麻袋都好看。这套衣服穿在他身上,有种狂野不羁的气息,仿佛下一刻就可以看到他提刀上马,纵横驰骋。

温言点点头,由衷的觉得很帅,很好看。

“来看看你的。”连语走到桌边,温言才注意到桌子上有个大箱子和一个小箱子。

连语打开大箱子拿出里面的衣服,温言的眼刹那被饱和的色彩冲击到了。大红洒金的宽腰大袖长褂,特别热烈的颜色,还带逼人的富贵气息。

“挺漂亮的。”连语放下大褂,去拿坎肩,耀眼的松石绿色绲着金色的边,仿佛撒了一层金粉在上面,跟里面的大褂呼应的很好。

连语又拿起那条墨蓝色的围腰,表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翻看裙子里面那层,有兰花暗绣,兰花是纳西族人很喜欢苡橋的花。

腰带也是红色的,得有十五公分宽,上面一圈复杂的银饰,银饰上装饰着红珊瑚和红宝石,还有长长的银质流苏垂下来,这银子够沉的,腰带很压手

红色的圆形纱帽,两边是饱满圆润的珍珠链子挂着绿松石。还有一双红色船型绣花鞋。

打开小盒子,一排银质绞丝手镯,连语数了数,一共十八个,一手九个。

连语很满意,他冲温言笑:“这是我外婆当年那件礼服的复刻版,按照你的尺寸定做的。”

原来这就是和香口中那件很漂亮很漂亮的礼服。

温言看着觉得很不可思议,这衣服耀眼的超乎想象,放在那里就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给你换上。”连语拿着衣服走过去。

温言不由的往后退了半步,坐在了**,连语的气息太过强悍,让他心有余悸。经历了昨晚,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意识都还很**。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连语很紧张将衣服放在**,坐在温言身侧询问。

温言摇摇头,身上的肌肉有点僵硬。

“那就好,把衣服换上,今天我们在这里举办一场纳西族的婚礼,属于我们的婚礼。”连语温柔的说,伸手去解温言睡衣的扣子。

听到这,温言震惊的看向他,大大的眼睛里全是震撼,婚礼?他们的?

“这是我一开始就想好的,我们到这里的第一天我就吩咐人去做礼服了。”这衣服挺复杂,加急还做了将近半个月,主要是腰带上的银饰造型复杂要纯手工打造,比较耗时。

不过那天温言看着和香的礼服发呆,连语知道他做对了。

温言攥紧了拳头,眼圈红了。

连语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的脱掉温言的睡衣,满身得W痕暴露在空气中。

“抱歉,昨天我太激动了,没忍住折腾了那么久,以后我会注意。”连语侧头亲了亲温言的耳朵,那里已经通红一片。

这个时候说这个可能不太合适,温言尴尬中有激动,连脖颈都红了。

连语很耐心的给温言穿衣服,先是围腰,然后是大褂、坎肩、鞋、纱帽一样一样无比认真,连语的神情虔诚而认真,带着一种天然的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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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点,我有空会补,目前太忙了,年底了各种事情,加班到吐血,总之我会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