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

第89章

◎二合一◎

姜安宁吹完, 信心十足地问章丽丽:“丽丽,我算不算学会了?每个音吹得对吗?”

“……应该不算吧,每个音都是对的, 但整首曲子很奇怪,不好听。”章丽丽也不确定。

说安宁不会吧, 她能一字不差的把整首曲子演绎下来, 说她会吧,整首歌听起来很奇怪,像一个音一个音往外蹦,不连贯,没有韵律感。

姜安宁有些失落, 这曲子她练习了快半个月了哎。

章丽丽安慰她:“也许只是不熟悉, 多吹吹就好了。”

姜安宁也觉得是这样, 点头道:“那我多花点时间练习,一定要把这首曲子学会了。”等她学会了就去找他问曲子名。

章丽丽见她这么执着地学,好奇极了:“安宁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想学会这首曲子?”

姜安宁就把她和周恩瑾之间打赌的事说了。

章丽丽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不过安宁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你要是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

姜安宁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了, 还是等我学会了去问他。”既然说了学会, 不能半途而废。

姜安宁回到家, 家里只有刘婶在。

刘婶听到动静, 连忙出来, 满脸的都是笑容:“安宁, 你太棒了, 刘婶都听到广播说了,你以后就是红星工厂的正式厂长了。今天刘婶做了好多好吃的,给你庆祝。”

说到这,她想起什么似的,“先不说了,我灶上还蒸着鱼。”

刘婶去厨房做晚饭,姜安宁去厨房帮忙,被赶出来了。

刘婶心疼地摸了摸她略显疲惫的脸,“厨房不用你帮忙,你去屋里休息休息。看看,这小脸都累成什么样?饿不饿?刘婶今天做了艾窝窝。”

姜安宁一听有艾窝窝吃,立刻来了精神,“想吃。”

“我给你拿。”刘婶打开橱柜,从里面端出一碟装满白色的糕点,小心拿了小碗盛了两块递给姜安宁,“要是不够,和刘婶说。”

“好。”

见刘婶忙着做其他的吃食,姜安宁怕打扰她,便去堂屋吃。

这还是姜安宁第一次吃艾窝窝。这是首都的传统小吃,之前她听自家丈夫提过,当时听的时候就很想吃。

白色的糯米团子上面点了一块红艳艳的山楂糕,装在有青色花纹的碗里,胖嘟嘟的样子小巧可爱。

吃起来很好吃,糯米和面粉制作的外皮裹上香酥的瓜子、花生碎、芝麻、还有山药泥做成的馅料,口感丰富,香甜又美味。

吃完东西后,她去卧室补了会觉,起来的时候还没到六点。周恩瑾和铁牛都还没回来。

刘婶从厨房出来,见到她道:“方才忘记说了,后院的面包窖表面的黄土已经干透了,你看是不是可以烧窑了。”

姜安宁端着碗去了后院。新申请的两间屋子地基已经打好了,过年前应该能修好。

院子的另一角,用砖石切了一个面包窖。面包窖表面的泥巴已经干透,她打开外面的木门摸了摸,确实可以烧窑了。

烧个两三天,就可以使用了。

姜安宁去了杂物间,杂物间里堆满了各种木柴,那些沉香木被她用土布包裹着,装进了大玻璃罐中,放在通风防潮的地方,避免阳光直晒。

拎了一小捆干枝条,姜安宁拿着枝条去了后院,周恩瑾回来后,过来帮她烧窑。

等他把火烧上,姜安宁拿了任命书走到他面前,脸上带着笑:“猜猜这是什么?”

“是什么?”周恩瑾问。

姜安宁但笑不语,把文件给他。

周恩瑾打开,看到任命书三个字,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你成为工厂的正式厂长了。”

姜安宁点点头,在爱人面前才露出一点得意和雀跃;“我有没有很厉害?”

周恩瑾揉了揉爱人的脑袋:“很厉害!我替你高兴,更替你骄傲。”

“虽然我现在是正式厂长了,不过我工资只能拿十七级,师长说过两年再给我涨。虽然工资没涨,但是待遇好了很多,以后每个月有好多补贴。”姜安宁和自家丈夫絮絮叨叨,分享自己的喜悦和成长。

周恩瑾专注聆听,满心满眼都是自家妻子。

“师长这么多也是为了保护你,盯着海沙岛的眼睛太多,太惹眼对你有害无益。”

“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厂长以后,责任更大了,珍珠贝的养殖计划必须提上日程了。”

说到这,姜安宁突然想起了孔令生,“恩瑾,我今天去向阳渔业大队,碰到了一个人,他真的很像我小舅舅。他长得和我很像,尤其是眼睛,几乎一模一样。他和三哥一样喜欢吃鸡屁股,而且都喜欢一口吃掉。”

她顿了顿,面色很疑惑,“按理来说,他很可能就是我的小舅舅。可他却说他的眼睛是遗传了他的母亲,也记得十岁之前在海岛上的生活。真的是我认错了吗?可我真的觉得他是。”

“老裴之前说过,你小舅舅最后是被海岛女人收养,孔令生也是在海岛长大,这点能对上。他很多条件都满足,是巧合的可能性很小。或许是某个环节有问题,一个人的记忆也并非不会出错。这件事,我会让人去调查。”

姜安宁也觉得不太像巧合,还是调查一下比较稳妥。

小舅舅走丢一直是外公外婆的心病,外婆死之前挂念的也是这件事。若是能找到小舅舅,家里人一定很高兴。

*

烧窑要小火,火太大表面容易开裂,就白修了。火烧起来后就不用太管,保持小火烧着就行。

前面传来刘婶的声音:“铁牛回来了,恩瑾,安宁,过来吃饭了。”

姜安宁和周恩瑾进屋后,铁牛炮弹一样跑过来,站在老姑面前,把手里的一束大红花举到姜安宁面前:“老姑,恭喜你当厂长。”

姜安宁接过玫瑰,揉了揉铁牛的脑袋,“花我很喜欢。谢谢铁牛。”

“老姑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摘。”

周恩瑾抱起他,“那可不行,你可不能抢了姑父的活。”

铁牛撅着嘴:“那你送玫瑰,我要送老姑其他的花。山上好多花都开了。”

很多都开了吗?

姜安宁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问铁牛:“这些花都是在后山摘的吗?有哪些花吗?”

铁牛:“开了很多,最多的就是滇红玫瑰。撒下去的种子几乎都长出来了,满山遍野都是。好多人都在采。不采花就谢掉了。”

刘婶听到这么好的花谢掉,有些可惜:“那么多花,就算是军属们都去摘也摘不完,谢掉的很多。”

“刘婶,等休假,我们上山多摘点吧,苏渔妹子给我寄了鲜花饼和玫瑰酱的做法,我们可以试试。若是好吃,工厂也可以试着做些来卖。”

周恩瑾赞同:“我觉得这个方法可以。山上的鲜花很多,也不用局限在玫瑰花上,其他的花甚至海岛的水果也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做成饼。”

“那没问题,正好有面包窖,真要做饼也方便。”刘婶听到炉子上水壶发出尖叫声,“水烧开了,我去倒水。恩瑾,你来端菜。”

等刘婶把暖水壶装满,四个人边吃晚饭边聊。

为了庆祝,晚饭刘婶做了好些菜,有几道都是需要花时间的功夫菜,都是安宁爱吃的或者可能喜欢的。

平日里,姜安宁没时间,都没做过。这次刘婶来了,她可算是饱了口福。

其中有一道焦溜肉片,是首都的传统特色菜。名字听起来很普通,但做法和用料很讲究。用的肉是今天刘婶赶集时碰到的牛肉,特地挑选的牛后退的牛板肉。

姜安宁对这道菜很感兴趣,刘婶就把这道菜的做法告诉了她。

“这肉必须选牛板肉,切成肉片后得用清水泡发白。然后下油锅炸,炸的方法也很讲究,炸到外焦内酥,挂糊后才地道。”

姜安宁光是听刘婶说,就觉得肯定好吃,吃到嘴里果然也不负所望,真的很香!

工厂的事姜安宁逐步交给阿曼来做,她做的也很好,甚至比姜安宁预计的要更快上手。

姜安宁因为要拿个东西,让周恩瑾骑自行车载她过来。路过阿曼的办公室,看到里面还有灯光,推门进去。

阿曼听到声音,抬头:“安宁,你怎么来了?”

姜安宁看到她桌上的资料和旁边密密麻麻的笔记,怪不得阿曼进步这么快,原来她每天下班后都留下来特意学习了。

“天色不早了,你早点回去。这些内容只要在下个月前掌握就可以,不要有太大压力。”

阿曼知道姜安宁是为她好,“我差一点就做好了,反正我住宿舍回去就几分钟,我就想着坐完了再回去。”

姜安宁从挎包里摸出一把虾干:“吃点虾干填填肚子,做完就早点回去休息。”

阿曼点头:目送姜安宁离开后,又回到桌子前学习。一直以来,都是安宁在照顾自己,她也希望自己可以为她做些什么。

可是仔细想过后,唯一能做的就是早一点学会安宁教她的东西,让她不用这么辛苦。

事实证明,阿曼的努力没有白费,原本计划要一个月才能掌握的东西,阿曼只花了半个月。这让姜安宁很意外,也很惊喜。

她和师长阿曼通了气,从明天开始就可以提前休假了。除了下个月的珍珠贝会议,其他时间不用到工厂。

天气和蔼,海风徐徐。

姜安宁难得一觉睡到自然醒,整个人都觉得很轻松。吃完早饭在院子喂喂刚抓的小鸡仔,到处转转享受海风享受沙滩,别提多舒服了。

溜达回到家,成年鲣鸟一脚把小鲣鸟踢出巢穴,小鲣鸟展开翅膀飞到姜安宁面前。

成年鲣鸟把小鲣鸟往她面前拱,姜安宁以为是要喝月光花露,去屋里拿了之前存的玻璃罐,喂给两只。

成年鲣鸟吃完,并没有放弃拱小鲣鸟,把小鲣鸟拱到她脚边,绿豆眼不舍地看了两人一眼,飞走了。

小鲣鸟鸣叫着,想要追,被成年鲣鸟啄走。

直到此时,姜安宁才明白,成年鲣鸟这是把小鲣鸟送给她了。

也许是因为从小就吃月光花露,小鲣鸟比成年鲣鸟更加通人性,也更聪明对于简单的命令都能听懂,也更加粘人。

姜安宁见它这么聪明:“我给你取个名字吧。红脚灰羽蓝嘴,小红小灰、小蓝,你选一个?”

小鲣鸟瞪着鸟眼睛,摇了摇头。

“不喜欢啊。”姜安宁犯愁了,她是取名废,她的目光落在院子里晒的香料上:“不如就叫你八角?”

小鲣鸟眼睛滴溜溜,蹭了蹭她。

“那以后就叫你八角了。小八角,你可以快快长大,等以后我们买了船,你就是我们船的导航鸟。”

姜安宁逗完八角,把口琴拿出来练习。连着练习了两天,姜安宁找章丽丽帮自己听了听。

“这次怎么样?”

章丽丽竖起大拇指,“安宁,很好听,我觉得完全可以上台表演了。”

“真的?”

章丽丽笑着点头。

姜安宁也很高兴,这段时间努力没有白费。她还是挺有天赋的嘛,学了两周,就学会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姜安宁 困的都打哈欠了,还是没舍得睡,坐在**等周恩瑾。

周恩瑾洗漱完毕出来,诧异道:“怎么没睡?”

姜安宁拿出口琴,拿在手里摇了摇,“特地等你呢。”

“学会了?”周恩瑾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爱人,嘴角勾起,“吹来听听?”

姜安宁拿起口琴,吹了起来。

悦耳动听的声音从口琴中流出,曼妙的旋律演绎曲中的悲欢离合。

吹完,姜安宁看着自家丈夫,眉眼弯弯:“恩瑾,怎么样?好听吗?”

周恩瑾宠溺的揉了揉爱人的脑袋,声音低沉:“好听!”

得到自家丈夫的认可,姜安宁抬了抬下巴,“现在你可以说了,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这是一首苏国歌曲,叫《乌拉尔的玫瑰》。”周恩瑾说到这,突然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在乌拉尔山脉里生长的一种紫色的玫瑰,这种玫瑰独特艳丽,花期长久。所以乌拉尔玫瑰的意思是……”

姜安宁抬眸看他,“是什么?”

周恩瑾吻了吻爱人的耳朵,“独一无二的偏爱和永恒的陪伴。”

姜安宁的耳朵敏感的瑟缩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红了。

恩瑾,他这是在借这首苏国歌曲和她表白吗?

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耳朵,吻上她纤细的脖子后,又落在她的锁骨。卧室里的气温在升高。

“安宁,我想要你。可以吗?”周恩瑾的声音喑哑。

姜安宁躲闪着,侧身楼住爱人的脖子,点点头。

或许因为这是生产前,最后一次相拥。周恩瑾的动作温柔绵长,他像是耐心很好的猎人,一点一点布下陷阱,引诱着她沉沦。

过了两天,面包窖就烧好了。

刘婶一脸惊奇地看着半圆体的面包窖,好奇地打量着烟囱,“这就是面包窖?看起来真不错。这个要怎么用?”

姜安宁把使用方法告诉刘婶。

“这个和烤炉还有点像,明天下午我做点东西试试看。”

“正好厂长的补贴的面粉下来了,等领回来,我们就拿来试试面包吧。”姜安宁想到家里还有一只三黄鸡,“刘婶,家里那只三黄鸡,我们试试烤□□。”

一想到皮酥肉嫩的烧鸡,姜安宁就馋的慌,肚子里的孩子也踢了她一脚,看来小家伙也喜欢。

锦城,无线电一厂家属院。

王福花把包裹打开,又检查了一遍,换洗的衣服、奶粉票、粮票、姜红梅给安宁做的衣服,安宁她外公晒的野核桃、柿饼,她奶给准备的腊鸡腊鱼……都带齐了。

想着得有一段时间不在家,王福花把厨房的碗筷用布盖起来,又把堂屋暂时用不上的东西归置好,忙完一切,姜全根还没从卧室出来。

姜爱敏特地从公安局请假过来,送爸妈去火车站,“妈,收拾好了吗?”

王福花点了点:“我收拾好了,就你爸了,磨叽的很。”

姜爱敏把自行车推出来,王福花把包裹拴在自行车上。忙完后,抬头看了看卧室,大声喊了一句:“全根你收拾好了没,怎么还没出来?”

“来了来了,马上就好了。”姜全根穿好衣服出来,看到王福花问了一句:“王姐,我给安宁炸的小螃蟹带上了吗?”

王福花忙着栓包裹,“带上了。快,时间快来不及了。”说着拎着包裹扛上肩。

姜全根来到堂屋,把桌上的一台电视机,用被子包上,绑好,确保坐火车不会磕着碰着,才放心。

这时门外传来萧良的声音:“叔,婶子,我来了。”

姜爱敏听到萧良的声音,眼神飘忽,手不停扯自行车的带子,“他怎么来了?”

王福花见女儿这般害羞,笑着道:“他想和我们家姑娘处对象,可不得多上门走动走动。”

“妈,你胡说什么呢,谁要和他处对象了?”姜爱敏一跺脚,脸羞的通红。

“好好好,没处没处行了吧。”王福花见女儿害羞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没有继续打趣她。

要不是她早上出门上厕所,撞见萧良送她回来,还真要被她急着撇清的样子唬住了。

这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萧良进门,目光落在姜爱敏身上,四目相对。

姜爱敏只觉得心跳的很快,脸也烧的很,转过头去。

萧良嘴角勾起,移开目光,笑着和王福花姜全根打了招呼。

两人之间的小九九,被王福花看在眼里,脸上都是笑意,看来婚姻老大难的二女儿也不用她操心了。

萧良移开目光,帮着王福花和姜全根把东西搬到了吉普车上,送他们去火车站。

姜全根要去坐副驾驶,被王福花一把拉住,“爱敏,我和你爸有话要说,你来做副驾驶。”

姜爱敏脸色微红,一向大大咧咧的她竟然温柔娇俏的嗯了一声,动作迅速地坐好,不敢看萧良。

她的脑子里乱乱的,不断闪过昨晚的一幕。一定是昨晚庆功宴的酒度数太高了,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说出那种话。

萧良见她满脸通红,宠溺的目光看着喜爱的女人,这次他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吉普车开动,朝着锦城火车站前行,到了火车站,火车还有半个小时才发车。

火车站人挤人,萧良有心帮王福花和姜全根把东西搬上火车,被王福花拒绝了。

“火车上人太多了,你上去也不好下来。东西我们自己搬上去。”

王福花有心给自己女儿和未来女婿多创造相处的空间,和两人道别后,拉着背着电视机的姜全根上了火车。

火车上人是真的多,好不容易把东西搬到为止,两个人都累得够呛。尤其是姜全根,电视机很重,也不好放,好半天才放到座位下。

王福花心疼他,拧开军用水壶递过去,“孩子他爸,喝点水。”

姜全根接过喝了好几口,递给王福花:“王姐,你也喝点。”虽然累,但是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幺女,他心里就无比高兴。

萧良和姜爱敏送完两人,往回走。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沉默中透着一起暧昧。

即将走到吉普车时,姜爱敏和萧良同时开了口。

“你昨天……”

“昨天的事……”

四目相对,姜爱敏受不了,移开目光,假意咳嗽一声掩饰害羞,“你先说吧。”

“还是你先说吧。”萧良想知道她是什么想法。

姜爱敏心里藏不住事,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那我就说了,嗯,昨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吧。”

“那不行。”萧良直接拒绝了,“你要对我负责。”

“什么?负责?”姜爱敏傻眼了,难道她昨天做什么了吗?可是不管她如何想就是想不起来。昨晚庆功宴后,都断片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错,就是负责。”

火车上,王福花和姜全根说起姜爱敏和萧良的事,姜全根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这个当爸的,一点觉悟都没有。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拉你走吗,就是为了给爱敏和小萧创造机会。等着吧,指不定等我们从海岛回来,二女儿的婚事也不用愁了。”

王福花这心里别提多舒坦了,二女儿的事有着落了,三儿子也新婚,大儿子不用她担心,幺女也怀孕了。

当爸妈的,只要儿女们过的好,就什么都满足了。

海岛。

姜安宁和刘婶在院子里挑捡今天上山摘的滇红玫瑰,把花瓣摘下来,就见秀娥嫂子带着公公婆婆上门了。

老两口特地带了湘城的特产罐罐菌、凤凰姜糖,还有他们自己上山挖的野百合,说是给她们送点尝尝。

姜安宁看得出来,秀娥嫂子公公婆婆对秀娥嫂子很好,之所以送他们东西,也是感谢她们对秀娥嫂子的照顾。

看到他们,姜安宁就想起了王福花,妈当时刚来海岛的时候,也带上礼物给帮助过自己的,和自己关系好的人都送了家乡的特产,希望她们以后对自己多多照顾。

秀娥嫂子她们还要去阿曼和林梅嫂子家,姜安宁便没多留他们。

也许是看到秀娥嫂子的公公婆婆感触太深,晚上她竟然做了噩梦。

周恩瑾替她擦了擦汗,“做噩梦了吗?”

“我在梦里见到了爸妈,可不管我怎么喊,他们都听不见,看到我。我很害怕,就醒了。”姜安宁杏眼上还沾着露珠,可怜巴巴:“恩瑾,我想爸妈了。”

周恩瑾抱着她安慰,“睡吧,说不定明天就可以见到爸妈了。”

姜安宁只以为周恩瑾是安慰自己随口说的,没当回事。

第二天,刘婶陪着她出去散步回来,周恩瑾听到她的声音,从屋里走出来,“安宁,你看看谁来了?”

说着,周恩瑾挪开到一旁,露出身后的两人。

姜安宁看到两人,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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