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蛇丸：信科学，得永生！打巫女，救苍生！
木叶63年，4月下旬。
鬼之国，音隐之里。
一间干净洁白的病房里面。
“咳咳……咳咳……”
“你的眼睛负担更大了，鼬。”
“作为接触黑暗的代价，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早已做好了在之后的战斗中死于非命的准备。大蛇丸前辈，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已经不用了。接下来，你只要好好疗养身体就行了。写轮眼的力量的确很有魅力，但这不是我的追求。只是我没有想到，写轮眼的极致，竟然会是轮回眼……”
在得出这个实验结论后，大蛇丸也被自己的实验惊呆了，无法相信这是正确的答案。
可是理智告诉自己，自己的实验没有出错，至少理论上是完全可行的。
“佩恩……他不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鼬也是默然下来，察觉到事情的诡异。
“是啊，佩恩是漩涡一族的后裔，六道仙人流传下来的一支血脉，而六道仙人的瞳术也是轮回眼。一开始，我以为佩恩既然是六道仙人的血脉后裔，那么基因突变觉醒轮回眼，似乎也有一定的可行性。尽管还不能确定，现在的这双轮回眼究竟是不是佩恩本人的，但我在深入写轮眼和万花筒写轮眼之后的研究……”
大蛇丸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
“大蛇丸前辈，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不是很确定。在十几年前的第三次忍界大战期间，南鬼院从木叶带走了一个叫做野原琳的女性医疗忍者，并且之后在她身体内装上了木遁的血继限界。问题是，当时在木叶储备的柱间细胞没有被人偷取过的痕迹，我一直在疑惑南鬼院的是如何得到那部分的柱间细胞，将木遁移植到野原琳身上的。”
大蛇丸眯起了眼睛，惨白的脸上露出阴气森森的笑容。
“那个女人，恐怕在很早之前，就和一个什么人接触过。”
“大蛇丸前辈已经有猜测了吗？”
“可能事情的真相会有点扯谈。其实只要仔细的想了想，回忆一下过去的历史，就可以得到正确的答案了。佩恩的轮回眼……柱间细胞……带有类似木遁细胞能力的白绝……宇智波一族……带有这些全部信息的人，鼬，你觉得和南鬼院接触过的那个人，会是你们宇智波一族的谁呢？”
大蛇丸似笑非笑的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不论是大蛇丸，亦或者鼬，都想到了同一个人物。
——宇智波斑！
与初代火影柱间开创了木叶村的另外一人，如今宇智波一族的先祖。
“真是难以置信……”
“的确有点难以置信。我不相信毫无根据的东西，我只相信科学与技术。而得出这个信息，大部分都有着科学的成分在内。所以，我无比坚定这个答案。”
“万一是假的呢？”
“鼬，你很聪明，也很优秀。在写轮眼的运用上，现在的宇智波一族中，很难有和你媲美的写轮眼忍者。但有一点你不如我，在科学上，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都会选择去坚信。就算这个答案可能是错误，我也会通过探索真理的方式，去寻找正确的答案。我敢于质疑一切暂时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然后最后依旧会用科学去解释未知。这就是我信奉的真理。”
所有的研究都表明，只有宇智波斑最为合适，来充当和夜姬接触的人选。
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能够弄到柱间细胞，比鼬更为强大的万花筒写轮眼……在宇智波一族的历史中，他很有可能在与初代火影一战后，觉醒了这双传说中的仙人之眼。
只有这样猜测，才能进行合理的解释。
不理解的地方，全部都可以解释明白。
“南鬼院那个家伙在这次袭击木叶之前，还有两次袭击过木叶的经历。在她叛逃后不久发动了第一次袭击，第三次忍界大战爆发，趁着木叶内部空虚，她夺走了木叶的封印之书。当时猿飞老师很不理解，南鬼院是如何解开密室门上的封印术，顺利进入其中？那个封印术是初代火影留下来的东西，连我这个弟子都无法接触到这个秘密。能够进入密室的人，只有当时的猿飞老师、两位顾问，以及死去的根部首领团藏。”
换句话说，如果夜姬从‘某个人’口中得知了破解封印的办法，就可以解开初代火影的封印术，顺利拿走木叶的封印之书。
这一切答案的苗头，都指向了宇智波斑这个‘已死之人’。
听完了大蛇丸的话，鼬沉思起来。
不得不说，大蛇丸的猜测很有根据性，并非是空口白话。
如果情况属实……鼬无法揣测接下来的忍界局势，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还有一个有趣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什么？”
“我见过鬼之国的巫女紫苑，紫苑巫女的能力很特殊，可以看穿未来的事情，作为帮助她解决鬼之国魔物‘魍魉’的报酬，她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鬼之国是一个信仰巫女的国度，在这个国家内部，巫女紫苑才是掌握国家主权的主宰者，大名也在巫女的地位之下。
这个国家的统治方式，和五大国为首的国度并不相同，而且从来没有过什么惹人注目的表现，仅仅是有着魔物‘魍魉’的传闻，也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秘密？”
“按照紫苑巫女的预言示警，世界会在今年灭亡。”
大蛇丸平淡无波的说出了这句话，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鼬一愣，脸皮微微**。
“你不相信对吧，鼬。”
“说实话，这种事很难令人相信。”
“我也是。但命运这种东西很奇妙，我暂时无法用科学的方式，验证这种预言到底是不是正确。”
“这可能只是那位紫苑巫女的失误。”
“我和你一样这么想过。但可惜，紫苑巫女的预言能力，在此之前，除了魔物‘魍魉’那一次，全部都是百发百中。我亲身经历过。而我无法给这种预言能力，做出完美的科学解释。”
大蛇丸回忆着什么，犹如亲身经历一般，这么说道。
对付魔物‘魍魉’缺少不了紫苑的特殊查克拉，想到那件事，音隐村死了不少的忍者，他所掌握的封印之术，竟然无法克制魔王‘魍魉’，只有鬼之国巫女的能力可以进行克制。
这种奇怪的能力给他打开了新的大门。
“真的如此神奇？”
鼬再次确认了一下。
“是的，基本上很准确。要去见见吗？那位巫女……我对鼬你的未来也很感兴趣。”
大蛇丸这么邀请笑道。
鼬想了想，觉得这位巫女紫苑有点意思，索性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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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之国的巫女紫苑，只是一个年纪很年轻的少女，容貌也很端庄。
她的眼睛很纯净，注视她的眼眸时，鼬的内心不自然的一颤，仿佛自己全身的一切都被看穿了。
神圣安静的大殿之中，只有她一人跪坐在台阶的最上方，双眸凝视着缓缓走进大殿的大蛇丸和鼬。
“你会死。”
对方看到鼬的第一眼，做出了命运之间的审判，嘴唇轻启，淡定的开了口。
“紫苑，你还是这么的嘴上不留情，不用一开始就说出这么不吉利的事情吧。”
大蛇丸笑了笑，对紫苑的能力十分好奇，这是他无法用科学去解释的事情。
除了跟同根同源的魔物魍魉有关，她的预言能力没有一次失误过。
“大蛇丸先生，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要我一看到陌生人，意识层里就会出现这个人未来的死亡方式。我没有办法控制。”
紫苑轻轻的叹气，这个能力令她困扰，不过作为鬼之国巫女的她，也是责任所在。
音隐村建立在鬼之国，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
她根本不会去关注忍界中的动向，是完全的中立。
就如同她不会介意大蛇丸是叛忍的身份，在她眼里，死人和活人没有区别，犯罪者和无罪者也没有区别，不过是世界上必然存在的事物。
她让大蛇丸在鬼之国建立忍村，和大蛇丸帮助她解决魍魉的事情无关。
自己是生是死，也都只是命中注定。
“你旁边的这位朋友，会被雷光刺穿身体而死。”
紫苑说话的方式已经十分无礼，没有人在见到陌生人时，会这么直白的把事情说出来。
哪怕只是口头上的阐述。
可见，她的天真和幼稚之处，几乎没有正常生活在这个世界的经验，在鬼之国这个神秘气息浓重的国度里，巫女的职权大于一切，比大名的话语更加有权威。
解决完魔物魍魉之后，她掌握了鬼之国上一代巫女留下来的全部力量，尽管她不是很喜欢被人一直供奉起来的生活。
严格来说，现在的她已经不能算是真正的人类。
“鼬，你不必在意，紫苑的能力也不一定完全准确，鬼之国的魔物魍魉就是一个例子。最多只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
大蛇丸这样宽慰起来。
“大蛇丸前辈，你这样根本不算是安慰吧。”鼬有些无语。
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已经是相当高的可能性了。
但得知自己会死的消息，鼬的内心没有波动。
死是必然的话，如果能在活着的时候，做出有意义的事情，死亡也不足为惧。
“大蛇丸先生，我想你过来，不只是为了带这位朋友来看望我吧。有什么事情请直说。”
“紫苑，我还想要再次确认一下，世界灭亡的预言，是否还有改变的可能？”
“不，没有任何的变化。从我的眼睛所看到的景象，未来的世界依旧处于崩溃的边缘，大地与天空都没有了明确的分界，现世会和净土连接。”
“灭世的根源是什么？”大蛇丸对此十分好奇。
灭世的预言和他们晓发动变革的时间恰好吻合，这不得不令大蛇丸怀疑起来。
“不知道，我只感应到有人和我有同样的能力，在命运线上干扰我的预言能力，使我无法追溯世界灭亡的具体根源。那个人看穿命运的能力，远在我之上。”
紫苑淡漠的口吻回应。
大蛇丸沉默下来，没有继续询问。
预言可不可信他不知道，今年却是晓的行动开始的一年……
世界会发生很多改变是已经预料到的。
危言耸听也好，无稽之谈也好，对于紫苑的预言能力，他抱以半信半疑的态度。
在没有证明这种预言能力是错误还是正确之前，大蛇丸保持中立的态度。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紫苑预言到的事情可以改变，只不过是无数命运线中的其中一条，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大蛇丸永远坚信一件事——就算是真正的神，也不能掌握命运的力量。
所谓的神，也只是更强大的生物，等到他更强的时候，神也只是他实验台上的一个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