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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 番外·莫裳之伤

436番外·莫裳之伤

“……”冉冉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想试一试,这句话会不会从我身上灵验!”烈日猛的从三人中间走出来,没有任何征兆的飞起一脚踹在冉冉的小腹上。

“不要!”容霁月急切的出声阻拦。

却已经来不及了,冉冉被烈日一脚踹飞去处,“噗通”一声落入身后的湖中。

“烈!你过分了!”容霁月埋怨了一句,纵身跳下湖,朝冉冉落水的地方游过去。

“月!你救她干什么?我怎么会过分?娇娇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只剩下半条命,我这么惩罚她还是轻的!”烈日朝着水中的容霁月大吼。

玉娇娇是烈日的表妹,虽然平日里玉娇娇傲气,烈日火爆,兄妹俩也不是很投脾气,可是毕竟是姑舅家的亲表兄妹,玉娇娇受了这么重的伤,烈日怎么能置之不理?

容霁月对烈日的呼喝置若罔闻,他游到冉冉身边,把她从湖水里捞进自己的怀中带着她一起游到岸上。

冉冉没有想到烈日会下那么狠的手,竟然已经痛晕过去,容霁月把她平放在地上,再低头看她时立刻惊呆了。

冉冉脸上的丑妆被湖水泡下去,露出了妆容下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丽容颜。

容霁月看着这张感觉那么熟悉的脸,半晌醒不过神来。

“月,我就告诉你不要救她了,你怎么这么多事?”烈日一边不满的嘟囔着,一边朝容霁月走过来,“你有病吗?那么凉的湖水你……”

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地上的冉冉,后半句话一下子哽在了嗓子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过了很久,他才惊异的说。

“把你衣服脱下来。”容霁月看着地下的冉冉说。

“哦。”烈日还以为容霁月冷了,爽利的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容霁月的身上。

没成想,容霁月一把从自己身上把他的衣服扯下来,裹住了地下的冉冉,把她打横抱起,抱进自己的怀中。

“喂!月,你去哪里?”烈日气的直跺脚。

寒星目光冰冷的看着容霁月抱着冉冉从自己的面前经过,冰冷如寒霜的目光在触及冉冉那张绝世倾城的俏脸时,有一瞬间的惊诧和动容。

紧接着,他不假思索的扯落自己的外衣,披在容霁月的身上,默默的跟在容霁月的身后,离开了湖边。

“喂!你们等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喂!”烈日呆怔了一会儿,急追上去。

他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就在这个叫莫裳的丑女,从湖中被捞上岸的那一刻,天地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冉冉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昏迷中醒来,最先感觉到的就是小腹中剧烈的疼痛。

以往被学校里那些女生欺负,顶多就是皮肉之伤,可是这次……烈日下脚可真狠。

冉冉下意识的想用自己的双手去按压不舒服的小腹,却猛的惊觉——她的双手被绑住了!

她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用力挣扎,可是,她的双手被紧紧的敷在床头上,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你别动,我们没有恶意。”

温雅的声线从她的头顶上方响起,冉冉顺着声线望过去,是容霁月温雅的面容。

“没有恶意为什么要绑我?”冉冉冷冷的看着他。

“我们是怕你一醒来,就会急着离开,所以我们才会出此下策,请你不要介意。”容霁月很抱歉的说。

“说的好听!如果我一脚把你踢下水,又趁你昏迷的时候把你绑起来,你会不会介意?”冉冉的语气极尽嘲讽。

“你是谁?为什么我们都觉得你看起来这么熟悉?”容霁月不理会她的嘲讽,径自问出他心底的疑问。

“我叫莫裳!你们不都已经知道了吗?伟大的三位王子殿下!”冉冉冰冷的讥嘲。

“你不是莫裳!”容霁月轻笑,拿过身边的一面镜子,放在了冉冉的面前,“你看……镜子里的你是莫裳吗?”

冉冉看了镜子里的一眼,惊呼了一声。

她忘了她的丑妆不能碰水,一碰水妆就全掉了。

她下意识的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无奈手被绑着,一动也不能动。

“快告诉我们,你是谁?为什么跑到我们的学校里来装神弄鬼?你要敢不说实话,看我怎么惩治你!”烈日不耐烦揪住冉冉的衣领威吓。

“好啊!你来啊!我看你能怎么惩治我!”冉冉冰冷的眼眸毫不畏惧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恨意。

“烈,别动粗。”容霁月扯开烈日抓着冉冉的衣领。

“请你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没有一丝的恶意,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学校中,又为什么要假扮丑女。”容霁月仍旧温和的和冉冉说。

“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们!”冉冉干脆闭上了眼睛。

过去的伤害已经将她的心用冰霜封冻,她再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何况,是极有可能是她仇人的三个人?

她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容霁月看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先休息一会儿,有什么需要叫外面的佣人,我很抱歉,为了我们学校的安危着想,在你说出真相之前,我们绝对不会放开你!所以,我希望你还是尽早告诉我们实情。”

冉冉闭着眼,一言不发。

容霁月摇摇头,和烈日、寒星一起走到外面去。

“少爷,外面来了一个少年说要见您。”容家的管家进来禀报。

“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你们家少爷是谁想见就可以见的吗?”烈日没好气的瞪了容家的管家一眼。

“可是他说是少爷小时候的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少爷。”管家瑟缩的说。

他不怕他们家少爷,可是对这位烈日少爷他是怕的很。

“我小时候的朋友?”容霁月微微蹙眉。

他生性淡泊,从不与人交恶,却也从来没有什么朋友,除了现在站在他身边的烈日和寒星,他不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朋友。

“他叫什么名字?”容霁月沉吟了一会儿问。

“他说他叫……叫什么来着?”管家着急的搔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