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要被唐太宗五马分尸

第七十九章:还不是因为你?

 然而房玄龄此时却是全身呆滞了一样,委顿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这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房玄龄眉头拧成了麻花,怎么也想不通。

 在他想来,即便他主张以一人换数万人带有私心的,但是出了这样的事儿,秘密处理掉应该最是符合陛下的利益的。

 难道......

 房玄龄猛然抬起头,眼中光芒还闪烁。

 除非陛下压根就不想把此人给处理掉。

 想到这里,房玄龄不由浑身一震,头上的汗涔涔而下。

 此时,还有不要死的谏官跪在地上言道:“陛下,此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太平......”

 “圣人言,唯上智与下愚不移,若能以一人换取我汉人万人,此乃莫大的荣耀,臣多么希望那个人是自己,宁愿死.......”

 “哈哈......”

 李世民被气笑了。

 “这就是你们所言的天下太平?”

 “还搬来圣人的话,圣人的话是这个意思吗?你们以为翻一下诸子格言,高头讲章就是圣人之言了?”

 “你们这些所谓儒生,任凭国家受耻,皇家受耻,却在这里堂而皇之的言曰江山社稷?”

 “朕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只会说假话,说空话,不干实事,不顾全大局的读书人,妄言乱政。”

 “还妄图以死明志?”

 “来啊,把他俩给朕拉出去,乱杖打死!”

 哗啦!

 一众侍卫从门外一拥而进,将俩人给拖了出去。

 “啊?陛下........”

 这两个文官,顿时就懵逼了。

 面如土色。

 他们是真的不怕死吗,不,他们怕,比在场的其他官员更怕,但是这些年习惯了陛下的从谏如流。

 所以,他们这次依然以为不过是谏言罢了!

 陛下不听就死谏。

 但是,这一次......

 他们浑身发颤,胆都吓破了,侍卫们将他们拉出去的时候,俩人话都说不出来了,唯有两只手在那里扒拉。

 “啊.......”

 殿外的惨嚎传到所有人的耳中,可很快就没有了声音。

 李世民一脸怒气的指着刚刚最积极的几个文官问道:“还有谁?”

 李世民幽幽的看着众人“你们里面不是有很多人平时喜欢喊着死谏吗?来.......这边有柱子,就在这里,撞过来。”

 “朕今天想见血!”

 静!

 全程沉寂的可怕!

 整个朝堂直接懵了。

 这是怎么了?陛下从没有这样过啊!

 他们谁也没想到陛下竟然如此的毅然决然。

 决然的让他们神情恍惚。

 刚刚那些还很硬气的文官们一个个全都被吓傻了一样。

 这就被打死了?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刚刚站出来的几个文官、谏官此时全都跪伏在了地上。

 原本还准备站出来的人后背都湿透了,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缩起来。

 寒蝉若禁!

 李世民的眼神更是透骨奇寒,令人森然。

 他一个个的扫过所有的臣子道,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大唐寸土不让,半步不退,不言和亲,不赔一文钱。”

 这一句话,恍若惊雷在所有人的心中炸响。

 如当惊世棒喝,在他们脑中回**。

 “陛下圣明!”

 “陛下威武!”

 “.....”

 而大唐的武官和开明之士一脸的振奋,全都跪倒在地。

 此时再也难以把持内心情感的爆发。

 他们有些人甚至激动的眼中含满泪水。

 这几天他们憋屈的要死,陡然间全身的通透!

 曾几何,他们以为陛下老了,但是现在那个让人倾尽**的陛下回来了。

 陛下站在那里,俨然便是一座伟岸的高山

 浑身散发着异样的荣光

 陛下,竟然如此的硬气,大唐竟然这么的硬气,这么的令人震撼

 他们看到的不仅仅是陛下的强势,也不仅仅是陛下的威风,他们看到是大唐民族不屈不挠的顽强,是大唐坚强不屈的意志,是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的决心。

 而对于泉野生来讲,看着这一幕幕,两条腿哆嗦的都站不住了。

 特别是当李世民目光他的时候,他更是想筛糠一样乱颤。

 李世民目光俯视着泉野生道:“来人啊,派人前往高句丽,探查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不是早就说要归还我汉人将士吗?如今却拒不归还我汉人将士?”

 “如此喜欢背信弃义的国家,莫非真的想整合东北亚?然后再掉过头来打我大唐?”

 “来人,给朕双腿打折,压入死牢,待前往高句丽的人探查明白再做定夺”

 “是!”

 “这......”

 群臣百官此时人都惊呆了。

 此乃外国使者,这么做不合适吧?

 可此时没人敢说话了。

 “大唐皇帝陛下,我乃高句丽使臣.......”泉野生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而令文官谏臣懵想不到的是,外面的侍卫人还进来,大殿之内就有两个武将站了起来,高声喊道:“陛下,我来。”

 尉迟敬德和程咬金。

 俩人兴奋不已,一边一个将已经瘫软在地的泉野生给提溜了起来。

 拎起来的同时,不约而同的向他的双腿打去。

 只听得“嘎嘣!”两声。

 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

 退朝之后。

 惊魂失魄的群臣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朝堂的。

 “这事儿不对........遗直,带为父去找遗爱。”房玄龄头上的血都没顾上包扎,便急急忙忙的拉上长子,乘车离去。

 等房玄龄找到房遗爱的时候,火腾的一下着了起来。

 因为此时的房遗爱正抓住婢女的手,“香儿,你到我房间里坐坐,来?”

 “不不,公主那边找我还有事儿呢!”香儿吓得连连后退。

 “我找你也有事儿啊,特别重要的事儿!来.....”

 “驸马,您别这样拽我,到底什么事儿啊?”香儿挣脱开房遗爱的手,满脸通红的道:“我怎么也得公主说一声啊,和公主打一声招呼吧!”

 房遗爱:“不用和公主说,叫你来,你就来!”

 “到我屋里,你就知道了!”

 “......”

 “咳咳.......”房遗直忍不住咳嗽道。

 “父亲,大哥,你们怎么来了?父亲.........您头上这是怎么了?”房遗爱扭头第一眼就看见了房玄龄头上的血,不由大惊失色道。

 “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房玄龄怒不可遏道。

 “不是,怎么就因为我了?”

 房玄龄气不打一出来,“我问你,高阳公主与府上的一个男人过从甚密,你敢说不知道?”

 “我.......”房遗爱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