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弃妃倾天下

酒后乱性(2)

夺下他手中的白酒壶,将我的酒递到他面前:“喝我的,我的好喝,你那个酒,辣死了!”

恍惚中,我看到他深深看我一眼:“这混酒喝着,可是最醉人的,你确定要我喝?”

“喝嘛喝嘛,不醉是乌龟!”醉就醉,人生难得几回醉呢?

有时候人活着,太清醒了也是不好。

“其实你撒娇的时候,挺……挺可爱的!”耳边传来低笑,手中的酒壶已经被夺走,然后我听到了“咕咚咕咚”的声音。

“喂,不许喝完!”我急了,去抢酒壶。

雁无痕一个侧身,轻巧地躲过我的抢夺。

“喂,不行,留点给我!”我掘劲上来了,非要抢到手不可。

“哎……不给!”他灵巧地转过,仰头,“咕咚咕咚”又喝几口。然后,酒壶朝下一倒,“没有了!”

“你!”我气结。

“酒窖里那么多酒,你干嘛非要我手上这壶?”

也是,干嘛非要他手上那壶?喝光他的酒,败光他的钱,谁让他有事没事耍我玩的?

“哪坛酒最贵?”我颐指气使地用手指横扫那些酒坛一边,“告诉我!”

他还真在酒窖里来回走了两圈,从里面搬出一个大坛子来:“这个,沉了四年的女儿红了,你刚才不是叫嚷着要喝女儿红吗,这个才是正宗的。”

哇,四十年的女儿红啊?

“你说,我喝了会不会嫁不出啊?”我看着那酒坛若有所思。

“此话怎讲?”

“我听说,有些地方,女儿出生以后家里会酿几坛酒,埋在地底下,等女儿出嫁的时候,挖出来招待宾客用的,所以那个酒,就叫女儿红。可是,你会说女儿红已经存了四十年了,而且现在还在宫里……”

“你的意思是,这家的女儿,到最后也没嫁出去?”

“难道不是吗?”我翻个白眼。

雁无痕一推酒坛子:“算了,我们换一壶,到时候害你嫁不出就不好了。”

“怕什么!”我阻拦,“嫁不嫁人有什么关系,关键是,我要喝这里最贵的酒,喝穷你,才对得起这么多天被你耍着玩,哼!”

“……有没有人说你很小气?”

我摇头:“女人本来就小气,我不管,我要喝最贵的,我们的口号,不求最好,只求最贵!”

“你呀!”雁无痕口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你爱喝就喝吧!”

“本来嘛,还能喝几回啊……”我瞪他一眼,拿过旁边的舀酒的勺子,舀起慢慢一杯,喝了一口,“嗯,好香!”

“可惜这里没有杯子!”雁无痕看看手里的葡萄酒壶,“盛这里吧!”

我白他一眼:“怎么,不怕和混酒了?”

“怕什么,今天你生日,我陪你醉!”

这么好心?

那我可就不管了,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今天也非把你放到不可!

“喝吧!”我把他之前的白酒壶里的酒给倒了,装上女儿红。

嗯,不亏是封存了四十年之久的女儿红,入口特别醇香浓郁,回味无穷。

“好喝好喝!”御酒就是御酒,果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货色。

头开始有些涨了,大舌头的症状越发明显,看看雁无痕,他的脸也开始透着红润出来了。

“你……脸好红!”我脚软,坐在**,“上胭脂了?”

酒窖里的灯,忽地有些昏暗。

“喂,你挡住我的光线了!”我将那挡住光线的身影往外推,“别挡着别挡着,好黑……好黑!”

“唔,急着喝,给!”我看到有三个酒壶递到我面前,选哪个好呢?

中间……中间那个吧!

“哈……我那,咯,拿到了!”我高兴地举手,喝两口。

好像舌头也有些麻了呢。

“喂,我……怎么把我自己的酒壶给你了,还我……还我!”好几只手在我面前晃动,想要抢那酒壶。

“不给,不给!”我兴奋起来,跳起来,腿却是软的,一绊,倒在**,酒撒了一地。

身上一重:“把酒壶……还,还我!”

温热的气息,带着醇香的酒味,好好闻。

“还……还我酒壶!”他的手,游走遍我的全身,搭上我的蛮腰,“酒壶,酒壶在哪里呢?”

“唔,酒壶,找到了,我要喝!”他的唇,吸吮上我的唇,甘流,和灵巧的舌一起纠结起来,好舒服。

“嗯,好喝……”新鲜空气过后,又是一阵窒息,“好喝,好喝……”

是夜,月光璀璨,没有照进一丝一毫进地窖,他“喝”遍我的全身,似有裂开的痛,和律动的快感,如电流,袭遍全身。

冲上高峰,堕下深渊,在虚无缥缈间游荡,飞上天外天,不知今夕是何夕。

太阳,是照不进酒窖的,睁开眼的时候,衣服,落了一地,沾了灰,有男有女。

身上的重量,来自何方?

身上,未着寸缕,身上的人,健硕完美的身材,也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肌肉,很有弹性。

我在干什么,我在哪里,我做了什么?

“啊——”

“噗通!“

“哎呦,谁,干什么?”

“重物”被踢翻在地,紧接着捂头大叫。

事实上,我没有尖叫太久:“你……你怎么,我,我怎么?”饶是我演过无数回这样的场合,但是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原来,遇到这情况,是……是会脑子一片空白……加头疼的!

头痛欲裂!

“你……你别慌,我……我想想!”真正慌了的人比较像地上那个,“我记得,我记得找酒壶而已……那个,后来,后来……”

“行了,把衣服拿过来!”看他比我还慌张,我反倒镇定下来了,“今天的事情当没发生过,我们都忘记吧!”

我接过衣服快速穿上,脚还有点酸,勉强能站稳。

“那,这个……”雁无痕指指我身后的床。

**,星星点点的血渍,淡淡的,很稀少,不是很明显,但是依旧很容易就让人猜到发生过什么。

我还以为,可能只是脱光了而已呢……

但是,疼痛,是那样真实。

一把扯过床单,拿起开酒坛封泥用的小刀,抓住雁无痕的手臂,毫无预警地就划了下去……

“喂,你……”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把床单丢给他,“自己看着办!”

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酒窖。再多待一分钟,我就要疯掉了。

为什么,这么荒唐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还是第一次啊,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