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喜事:本宫要退位

第五百八十六章 证据难寻

从而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当这一边的楚焕霆可以就此肯定下来,当初的自己所作所为完全错误。

并且他根本没有资格去代替单宛之,去报当年所谓的仇,甚至如今还反过来在知道真相之后,需要去把这么多年以来的种种错误,全部都给弥补回来的情况之余,

无论于是从哪一点上来说,都是足足让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承受,却又不得不承受。

从而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之下,随之便是看到这边楚煊鸣,回到了府上,并且将自己给关在了屋子里面的楚煊鸣,看着那不知为何处的虚空,自嘲般的笑了一声。

“还当真是可笑至极,在过了这么多年之后,竟是真相如此?”

一边自嘲着的楚煊鸣,看着那不知为何处的地方,突然之间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可笑至极,当真是可笑至极……”

哪怕那笑声之中,的确带着极其明显的自我嘲讽之意,还有那明显到了极致的,无法所能够接受的情况之下。

无论于从某一点而言,都是让他一时之间,觉得极其的难看。

若是这件事情,在当初的那些情况之下,他尚且还能够那般理直气壮的话。

在眼看着事情的真相,从头到尾都是他和单宛之做错,并且还将着所有的罪责,全部都给诬陷到了一个极其无辜。

甚至是被他们这对母子,给害了的无辜之人身上,又何曾能够让他这边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接受?

再回来了之后的情况之下,便是已经选择了闭门不见的楚煊鸣,在笑着再也笑不出声音之后,便是从眼底之下,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只见他直接抬手,从一旁堆满了酒坛子的桌子上面,取了一坛酒过来,猛地将上面的塞子布给揭开,

然后没有丝毫顾忌,也不在乎自己是何等的身份,对着自己的口中,便是直接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就像他如今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却也始终是难以,在这等短时间之中就此接受,甚至于是可以真的,当真毫不介意的,在知道了自己做错的情况之下,选择去帮助于沐翎为沐家平反。

如今他整日闷在府中借酒浇愁,实则上也不过就是想要将自己给灌醉,然后暂时性的去遗忘自己,这么多年以来。

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怨恨,也不过就是想要彻底的遗忘,在如今这种情况只会一下,他竟然是一问知此便是,随之看到他就此直接咕咚咕咚,喝了半坛酒的楚煊鸣。

将酒给拿在手上,然后有些喘息的,垂着目光看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面的配件上面。

虽说他的这把佩剑,的确看起来十分的锋利,但是在这配件的顶端,却是坠有着一块,有些女气的玉佩。

若是细细看过去的话,上面还有着一个隐隐约约的名字——宛之。

这块玉佩,便是当初单宛之,在即将身亡的时候给了楚煊鸣,想要让他做一个挂念罢了。

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面,因为单宛之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楚焕霆的爱意,并且还甚至反而因为她的设计,被对方给怨恨的情况之下。

她也从来不觉得这整个王府之上,有什么是真正属于她的东西。

只有身上这么一枚,简简单单雕刻着自己名字和牡丹花的玉佩,才是完全属于她单宛之的。

从而在这种状况之下,她所能够留给楚煊鸣,让他还能够记得自己的遗物,也别是就只剩下这么一枚,极其简单的玉佩罢了。

原本楚煊鸣将这个玉佩,给挂在自己的长剑之上,便是想要时时刻刻的提醒于自己,关于单宛之死去的这份仇恨,断然是并不能够忘记的。

无论于究竟要做到怎样的地步,他都必须将着最后的真正罪魁祸首给揪出来,然后找其算账。

可是就在他即将可以完成,坚信着这么多年的信念的状况之余,却是不想他将这一枚玉佩,给挂在配件顶端的意义,完全的就此消失了。

无论从哪一点上而言,他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此大白,那么这一枚被他赋予了特殊意义的玉佩。

便是就此也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枚遗物罢了,再也没有了其它任何的意义。

已然是喝了好几坛酒的楚煊鸣,在看着配剑顶戴上的那一枚玉佩之后,不由得伸出手去,在上面轻抚了两下。

随之像是自责,又像是埋怨般的喃喃自语:“母妃,孩儿从来没有想过,竟原来当初所有的事情,实则上皆是该怪到你的身上。”

“事到如今,还本身便是能够你报仇,却是到了最后,竟然是只能够将这等仇恨给放下?并且被他们给告知,真正该埋怨的人是你……母妃,你让我该如何去接受?”

然而就算楚煊鸣这边所说,但是他所询问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一枚玉佩罢了,不会对他进行任何的回答。也不会在他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之下,给予他半分的回答,所以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之余,就算楚煊鸣这般所说,也始终是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如今这般究竟该让孩儿,如何才能够去面对那位?又该如何去面对父亲?”

虽说楚煊鸣明面上,的确说这的确是痛恨于楚焕霆,并且觉得他根本没有丝毫父亲的担当。

但是实则上,他这么多年的怨恨,也是有着几分出自于,想要得到楚焕霆的父爱,所以才会这般执着的坚持,并且也坚信着。

只要能够将楚焕霆,对于沐翎的那一番爱意,给彻底的斩断,并且彻底断了两个人之间的所有联系,便是会报仇。

且也能够得到,他这么多年所想要的东西,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楚煊鸣的这种行为,一时之间和当年同样是这般,所想的慢慢极其的相似。

但无论于这边的楚煊鸣,究竟心中如何所想,事到如今已然是木已成舟。

他便是这般所想,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并且更是不可能能再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的情况之下,一错再错,继续陷入到更深的泥潭之中。

无法从这种情绪之中,走出来的楚煊鸣在自己的屋中,足足带上了三日的功夫。

并且期间一直不曾出去过,甚至连饭菜都不曾动过,便是只一直不断的让人送酒进去。

而在这三日的功夫里面,楚焕霆也是并没有顾及到楚煊鸣。

他在知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只是想要尽力的将当年,沐家这被损毁的名声和当年的真相,给完全的寻找出来,可以将之昭告于天下。

虽然说他的确是有着几分的私心,但更多的却还是想要为自己的妻子,也就是单宛之赎罪。

当年若非是因为她和单宛之的缘故的话,不仅是不会牵扯到沐翎的身上,更是不会牵扯到整个沐家,甚至是以着叛国之罪,这种无法挽回的陷害,让整个沐家就此牵扯到了那其中。

并且事到如今,整个沐家仅剩的两个孩子,也是换成了慕容姓氏,在他们两个人无法恢复沐姓之前,无法恢复真正的身份之前。

他也是会尽力的去做,而不能够就此选择放弃。

所以也正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才是会让他在三日里面一直忙碌,并没有真正的顾及到这边的楚焕霆。

但到他忙碌完了大半的事情,然后重新回到了楚王府上之后,想要能够和楚煊鸣,好好的谈谈当年的事情。

就算他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哪怕楚煊鸣对他有所怨恨,他也是能够接受,并且是会尽力去弥补于自己的这个儿子。

而当他在询问完了府上的人之后,知道在他离开的这三天里面,楚煊鸣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呆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喝了整整三天的酒。

想要以此来麻痹于自己,甚至连一口吃食都没有用过之后,顿时直接皱紧了眉头:“煊鸣如今还在这屋子之中饮酒?”

为身份者的仆从手中,便就是在刚刚进入到屋子里面,楚煊鸣让他继续送酒进去的酒坛。

然后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王爷如今依旧在屋子里面饮酒,这三日以来从不曾断过。”

本身就皱着眉头的楚焕霆,在听得了仆从的这番话语之后,顿时皱的更加紧了一些。

只见他没有过多的犹豫,便是直接抬手将仆从手上的酒给接了过来,随后开口道:“这坛酒便由我来送,至于之后的酒全部都退回去,不用再继续往里面送,再让人准备一些吃食和醒酒汤,等到本王让人传话送进来时,便尽快的送过来。”

“是小的,这就下去安排。”将酒给递了过去之后,这个仆从,便是连忙转身往厨房所在的方向,再次走过去,准备将楚焕霆所安排的这些事情,给安排好。

而这边拿了酒坛的楚焕霆,则是抱着手中的酒坛,往楚煊鸣所在的屋子方向走了过去。

哪怕是在还没有完全靠近到屋子,还有着足足五六部之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