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假如我不按套路出牌

困局

“棺材?...”

“苏健,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们接下来要撬开眼前这口棺材不成?...”

咽了一口口水,东特勒眼神惊疑不定地盯着苏健。

苏健面色如常,兀自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样看上去很鲁莽。”

“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

顿了段,东特勒还是试探性地问道:

“不是还有供桌上相片吗?”

“你说他里面的人像消失了,我们可以去找它里面的人像啊?...”

这确实不失为一个思考的方向,因为供桌上的相片在苏健心中与棺材是同样一个等级的存在。

但沉吟了半晌,苏健还是摇了摇头回道:

“虽然你说的有点道理,但现在来说,去找那个失踪的人像,实在是太被动了。”

“换句换说,这个荒村虽然不大,但那诡异要是就故意跟我们绕圈子,我们又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线索呢?....”

“啊这....”

苏健的话,犹如醍醐灌顶,刹那间,就让一旁的东特勒哑口无言。

这时,苏健又补充道:

“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在怪谈世界真的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如果有的话,那只有可能是另一个更加可怕的陷阱!...”

没有反驳,之前的老妇人就是个例子。

他们集结起来,倾巢而出,可却落得个如今狼狈的下场。

甚至说,东特勒现在都不知道其余的被选中者到底还活着没有?

...

沉默良久,苏健没有再废话下去。

他拿起裂颅之锤在包浆的棺材板子上敲了敲,而后沉声道:

“里面的诡异,我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开门出来,不然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声音霸气,句句惊人。

东特勒嘴角一扯,局促地看着苏健问道:

“不是,苏健,你这样问它,它能听懂我们的话吗?...”

苏健呵呵一笑,又是用裂颅之锤轻轻敲了敲棺材板道:

“这个在我们大夏叫,先礼后兵。”

“其实据我猜测,这个灵堂之中的诡异都是中立的,所以它们与我们并没有直接猎杀与被猎杀的关系。”

“念在它没有对我们起歹意的份上,我觉得动手之前还是要客气一些。”

“不管它到底能不能听懂...”

一听这话,东特勒脸皮一跳,尬笑道:

“呃....好吧,没想到你还是个讲究人...”

“呵呵...”

苏健轻笑一声,转而,又将目光聚焦到了棺材之上,再次问道:

“睡着了是吧?...”

“看来我是要费一点力气请你出来了...”

手上再次紧了紧裂颅之锤,话音落下,苏健瞄准棺材板中央位置,手臂抡圆,上去就是狠狠一锤!

咔嚓一声闷响!

就像是凭空在灵堂中响彻一道惊雷一般,震耳欲聋。

而苏健与东特勒这边,见状,却是心中大喜!

因为苏健这仅仅一锤下去,棺材板上赫然浮现出了一道不浅的裂缝!

这裂缝约莫有人头大小,表面呈蜘蛛网状,看上去估计已经岌岌可危了。

若是苏健再来一锤的话,估计就会直接暴力破解。

“我去!苏健,你这锤子看来可比我的手枪要厉害的多啊!...”

东特勒兴奋地惊呼道,眼中全是羡慕。

苏健瞥了一眼东特勒,却心说,一个冷武器,一个热武器,这个能比吗?

总的来说,苏健还是羡慕东特勒的。

毕竟时代变了...

没有多做废话,缓过神来的苏健,再次提起手中裂颅。

可是就当他将将准备如法炮制之时。

却是蓦然间发现,原本还好好挂在棺材板上的蜘蛛网裂痕,竟消失不见了!

...

“嘿嘿....”

苏健动作停在半空,东特勒嘿嘿的笑声也戛然而止,面若蜡像。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之前的裂痕是我出现了幻觉吗?...苏...苏健?...”

东特勒磕磕巴巴,未知最是恐怖,看向苏健确认道。

“你刚刚并没有产生错觉,是这棺材自动修复了...”

苏健的话,犹如平地惊雷,噔噔噔的惊得东特勒,连连后退:

“这...苏健,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我看这口棺材一定不简单,估计我们现在应该已经是惹怒他了....”

苏健闻言,脸色难看。

但他仍是点了点头:

“好。我们就先回第一条住的那个土屋算了...”

事到如今,苏健也是没了办法,无故锤了人家老窝,相信这棺材一定不会放回放过他们。

而虽然他们现在兵强马壮,拥有四件规则道具。

但奈何现在灵堂是人家的主场,苏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能冒这个险。

毕竟小命就有一次,失去了就永远没了...

...

可这么想着,苏健刚刚和东特勒迈出脚步。

门口的大门却是忽被一阵不知从哪来的阴风吹得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见状,东特勒脸色一变,连忙冲了过去,想要将大门拉开。

可结果却是不出苏健的意料。

就像是鬼片常用套路一般,大门仿佛扎根在了怪谈之中似的,根本无法撼动寸毫!

“苏...苏健,快用你的锤子砸开这扇门!....”

见自己根本拉不开大门,东特勒连忙转身看向了身后的苏健。

东特勒此刻确实是慌了,苏健都能看到他两腿在打颤,估计再受点刺激保不齐就尿了...

强压住心中被点燃的惶恐,一步跨出,锤子狠狠地朝门砸去。

可结果却是让两人更加的绝望了。

因为这一次,竟然连之前的蜘蛛网状裂痕都没有砸出来,大门就好像一块铁一般,岿然不动。

“怎...怎么办?...”

“我...我还不想死!....”

苏健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东特勒一个大男人竟然被急哭了...

恐惧是会被传染的,尤其是在这个突然变得密不透风的密室灵堂之中。

空气之中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悄悄酝酿。

灵堂之中除了东特勒的哭声之外,苏健似乎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