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他以身渡魔

第40章 酒后温存

无非眸中翻滚着凶猛的暗色, 微微偏了偏头将唇上的手指含在口中缓缓舔舐,为魔尊修长的手指覆上了一层水光。

指尖传来的触感,令殷凡心中一颤, 另一只手不禁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答案, 不是显而易见吗……”

佛子松开他的手指,随后稍稍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未尽的话淹没在两人的齿间, **的两道身影紧紧贴在一起。

墙上的月光石散发着柔柔的光, 透过垂落在地的床幔映出两道人影。

半醉的魔尊衣衫微解, 眼神略迷离,微微仰首露出白皙的脖颈, 将自己最脆弱的位置展露出来。

而无非将他牢牢圈着,埋首在他的颈间,厮磨着, 缓缓在莹白的颈侧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泛着水光的红痕,垂下的眸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欲色。

红痕一路往上, 由颈侧到绯红的耳畔,最后无非捧着他的下颌处, 含上魔尊带着淡淡酒香的唇。

殿外设下的禁制亮起了白光, 而内室中气氛正好的两人恍若未闻。

无非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将魔尊绯红的衣衫拽落更甚, 而他身上淡金暗纹的佛衣也被怀中人攥出了深深的褶皱。

禁制上的白光还在不停亮起,甚至还隐隐传来符鸿焦急的声音。

昏暗的床幔中传来一声轻叹, 无非将无尽欲念压至瞳眸深处,最后在殷凡殷红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但触及柔软的唇时还是卸了大半力道, 只留下一个明显微肿的齿痕。

殷凡闷哼一声, 抓紧了佛子的衣领。

殿门上的禁制像带了点泄愤似的忽地打开, 一直叫喊的符鸿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快步走了进去。

待看到上座坐着的两位主子的神色,和尊主嘴唇有些明显的齿痕时,心中突了一下,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

“禀尊主佛子,七星城有情况,散人盟趁夜偷袭,聂掌门正在召集弟子。”

无非眼眸深处还带着些许被打断的烦躁,眉心微蹙了下:“散人盟怎会今夜偷袭?”

幻雷宗极其谨慎,聂掌门今日回归设宴的消息唯有幻雷宗中修士知晓,连在七星城镇守的宗内弟子都不知晓,且除了几个长老外,其他人都不能擅自离宗。

莫非……

“要么是有人能像我和师兄一般能解开阵法,要么……”殷凡说着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就是幻雷宗七个长老中有叛徒。”

无非亦是如此猜测。

“叫上其他人,一同过去。”殷凡吩咐道。

符鸿恭敬道:“是。”

所幸,幻雷宗是谨慎惯了的,今夜设宴的灵酒皆是酒劲来的快,去的也快,最多醉上小半个时辰就会清醒。

离开之前,无非将殷凡按在宝座上,俯身覆上他的唇,舔上那道齿痕时,淡淡的白光在两人唇边浮现,一点点抚去微肿。

与此同时,一缕玲珑心力进入魔尊体内,将他最后那点轻微的醉意粉碎。

待无非起身后,殷凡抬手摸了下唇,唇角漾起愉悦的笑。

——

七星城外,黑压压的修士趁着夜色将城门附近围得严严实实,护城大阵在散人盟的攻击下时不时亮起阵阵白光。

“散人盟开始时攻势极其猛烈,照着那般攻势,护城大阵最多支撑一刻钟,但不知道为什么,现下却忽然缓了下来。”镇守七星城的修士道。

聂长风闻言眉毛轻皱,一边让弟子去加固阵法,一边望向城外的散人盟,暗暗猜测他们是何用意。

无非和殷凡则站在幻雷宗众人身后不远处的半空中,两人身后是符鸿和北域的魔修,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细小的雪花,更增几分寒意。

殷凡垂眸看着城外的散人盟,目光在众多修士身上缓缓移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无非自然知道他在找什么,他缓缓闭目,大乘巅峰的神识不加掩饰地放出,在城外的散人盟中寻找着天剑宗修士的气息。

这时,散人盟的攻势突然停住,所有修士稍稍后退几步,似乎在等待什么。

见状,城中的幻雷宗众人心有不解,暗自警惕。

无非和殷凡也神色微凛,将本命灵器各自召出置于手中。

不多时,城外有了动静,围着七星城的散人盟修士突然让开了一条几人宽的路。

见此一幕,无非眼睛微微眯起,心下有了个猜测,这种阵仗,倒真像天剑宗的作风。

果不其然,下一刻,散人盟众多修士中走出来两个人,一个大乘中期修为,看似温和实际上眼眸中却闪着阴冷之色,是散人盟的盟主于锐。

另一个身着蓝黑衣袍的倨傲男子,也是大乘中期修为,正是天剑宗焰阳峰的峰主庚炎。

也就是前日夜间无非和殷凡溜进赤云城中,听到的那位。

他身上的蓝黑衣袍除却颜色与气息外,与天剑宗的弟子服饰几与差别,由此也可以看出其为天剑宗之人。

由于无非和殷凡一行人站在幻雷宗众人身后,因此庚炎没能察觉到城中这群人中就有他们千方百计想要除去的魔尊,以及想要为之除去心魔的佛子。

无非缓缓收起寂尘珠,好整以暇地看着庚炎等人。

天剑宗定是为了他的心魔来的,正好,看看他们此次又打的什么主意……

而殷凡也眸中浮起一抹冷笑,抱着炽寒剑看他们要做什么。

两人此时的神色颇为一致。

那边,于锐为聂长风介绍了庚炎,特意说明庚炎是修真界第一宗门天剑宗掌门的师弟,还是天剑宗焰阳峰的峰主,语气表情仿佛他就是天剑宗中修士似的。

聂长风可不吃他这一套,也不管什么第一宗门不第一宗门的,他嗤笑一声:“所以,于盟主这么大阵仗就请来了一个大乘中期?”

于锐脸色倏地难看,随后立即恢复正常道:“庚道友乃是天剑宗派来特意相助我们散人盟,代表的自然也是天剑宗。”

随后他看向庚炎,庚炎抬着下巴,语气傲然:“我看聂掌门是个聪明人,就直说了,我师兄,也就是天剑宗掌门正带着修真界各大宗门之主过来……”

闻言,无非和殷凡眼神略冷,苍霄和那些人过来是为了什么,已是显而易见,就是不知,他们想要用什么来去除他身上的障魔力量……

随后就听庚炎继续道:“师兄让我告知聂掌门一句,若是聂掌门肯将幻雷宗的圣物借我等一用,我们自然会帮忙化解幻雷宗和散人盟的矛盾,若不然……”

庚炎说完冷哼一声,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听完,无非看着庚炎眼神略有些复杂,不明白这种人怎么当上焰阳峰的峰主?

殷凡解释道:“庚炎虽然脑子不行,但资质上佳,且又是掌门的亲师弟。”

不过,从庚炎的话中,他们也听出了想知道的消息,原来这次是想借幻雷宗的圣物,但为何苍霄等人不像上次那般赠礼换取,而是要用这种威胁之法?

无非眸光幽深,难不成是上次没拉拢成金羽族,所以这次换了个方法……

但他心中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而聂长风则懒得再跟庚炎废话,直接抬了抬手,下一刻,阵法打开,幻雷宗众修士握紧手中灵器直接打了过去。

城外的庚炎见状,心中恼怒聂长风不给面子,也挥了挥手让散人盟的修士迎上去。

不了解聂长风行事风格的客卿长老们,也因为他的雷厉风行倏地顿了下,随后反应过来后立即取出灵器跟了上去。

无非和殷凡对视一眼,也要随之出去时,脑海中突然传来聂长风让他们过去的传音:“魔尊与佛子暂且莫动。”

闻言,无非眸光微动,随后执了殷凡的手闪身至聂长风和卫君然附近,幻雷宗七个长老也在此处,未曾出手。

“聂掌门。”无非道。

聂长风微微一笑:“佛子与魔尊实力高强,尚且不用出手。”

无非微微颔首,目光不着痕迹地在他身后七个长老身上掠过,单看他们此时的神情,并无发觉有何异样。

而这时,城外的庚炎也终于看到聂长风身边多出的两人,那穿着佛灵宗佛衣的佛修,还有那一身红衣的魔修……

现在他就是再瞎也认出了这两人是谁!

庚炎瞳孔一缩,高声道:“原来聂掌门早已经和魔孽为伍,那就直接等着我师兄带领修真界各宗门的讨伐吧!”

魔孽??

众人一愣,纷纷看向聂长风身旁的两人。

听着庚炎口中的威胁,聂长风倒是面不改色,问:“这是?”

无非轻声一笑:“当日七长老相邀时,我曾言,若是我和师弟做了贵宗的客卿长老,怕是贵宗要与许多修真界正道宗门为敌,如今正是应了我的话。”

听得这话,又从卫君然那里得知此事的内情,聂长风表情不变:“佛子和魔尊既然已经做了幻雷宗的客卿长老,那就是我幻雷宗中人。”

至于所谓的与修真界正道宗门为敌,他们也无惧,大不了再隐世个几千上万年而已。

闻言,无非眉毛略扬了下,心道这幻雷宗掌门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随后,他微微转过身,嘴角勾起个不带丝毫温度的笑,眼眸深处透着极致的冰寒,看向城外叫嚣的庚炎。

魔孽……这个词听着就让人心中一怒。

更何况,若非他们半夜偷袭,他现在应该揽着半醉的魔尊在**温存,而非顶着落雪站在这城头上。

他缓缓抬手,掌心金光浮现,寂尘珠骤然拉长化作一张金弓,与此同时,身上气息不断攀升,周身也涌出淡淡的黑雾。

大乘巅峰期的威压使得正在交手中的幻雷宗和散人盟修士,也都感觉身上仿佛被压了座重山一般。

连聂长风也脸色稍稍一变,没想到平时看着无害的佛子竟然气息这般强盛,尤其是他周身环绕的缕缕翻滚的黑雾,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他们尚且如此,被那金色箭矢所指的庚炎更是心脏狂跳,血液倒流,全身都在叫嚣着危险,他慌忙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物,知道自己敌不过佛灵宗的佛子,直接逃遁而去。

夜空中细小的雪花依旧悠悠地飘着,与此处紧张的气氛截然不同。

无非紧紧盯着往远处逃遁的庚炎,眸中情绪如万年不化的寒冰,比极北之地最高的雪山还要冰寒。

在紧崩到了极点的氛围中,他手中的金弓也拉到了极致。

一点雪花悠然落至箭尖之上,无非倏地一松手,金色箭矢穿透层层雪花,直指庚炎而去。

在场众人只觉得眸中一道金光闪过,随后就是一声凄惨的叫喊。

金色箭矢率先撞上庚炎身上的护盾,只一瞬间,就被金箭击得粉碎,箭势不减,直冲向庚炎的后心。

庚炎被巨大的撞击力撞得五脏六腑仿佛要移位了一般,不禁惨叫一声猛地吐出血来。

然而这时,他身上忽然又亮起一个与金色箭矢威势相当的护盾,两相僵持。

殷凡眸光微冷:“这应当是天剑宗渡劫期修士赐予的灵器。”

说着,他手中炽寒剑倏然甩出,相助于无非的金箭。

有炽寒剑相助,庚炎身上最后的护盾也保护不了他,一声「咔嚓」的脆响后,庚炎被无非和殷凡两人的力量冲击,直接飞出撞进一座雪山之中,不知死活。

见此一幕,城外交手的两方修士不知不觉缓缓停了手。

散人盟盟主于锐眼中的震惊退去,他忽地一个激灵,要是庚炎真死了,他也讨不了好,于是飞速闪身至被庚炎撞倒的雪山处,将人挖出来后片刻不停地往远处遁去。

“撤。”

盟主都退了,散人盟中的修士也纷纷脚底抹油走得飞快。

幻雷宗修士目光纷纷看向掌门身边的那两人,再看一眼倒塌的雪山,有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七长老这是从哪拉拢来的两个大杀器?!

一场偷袭以无非一箭将庚炎射得不知死活而终。

此时天边已是钻出几束金红光线,幻雷宗众人也收起灵器回幻雷宗去,听了半夜动静的七星城城民,察觉动静变小,也纷纷冒头察看。

回幻雷宗的路上,无非收起寂尘珠,稍稍有些遗憾:“可惜,跑得太快,没能再补上一箭。”

渡劫期修士赐下的防身灵器自然不俗,饶是他和殷凡合力,也只是勉强破开,庚炎虽然看起来惨,但还是留了一命。

殷凡闻言,眸中浮起点点笑意,道:“师兄,现下可消气了?”

他知无非为何会射出那一箭,心间一点暖意顺着经脉流至全身。

无非握紧了他的手,眼神冷然:“天剑宗自诩正道宗门,门内修士却满口恶言,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殷凡嘴角笑意更深:“师兄说得不错,是该给他们点教训。”

无非闻言神情稍缓,唇角却勾起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若是原剧情中,天剑宗弟子说了这般话,下一刻就要被殷凡教训回去,但如今,殷凡怕还是潜意识中想在他面前,只呈现出风光霁月的一面……

他眸色深沉,握着殷凡的手又紧了紧,无妨,殷凡不出手,那就由他教训回去,也是一样。

——

幻雷宗,议事大殿中。

此刻殿中只有无非殷凡,和聂长风卫君然四人。

无非问:“聂掌门可是有事?”

聂长风也是不喜弯弯绕绕的性子,直言道:“不知佛子与魔尊意欲在极北之地待上多久?”

无非和殷凡自然听出了他话中之意,约莫是想留下他们这两个实力强盛的客卿长老,以应对不日即将到来的危机。

殷凡道:“聂掌门放心,至少要等幻雷宗和散人盟的矛盾彻底解决,我和师兄才会回去。”

聂长风闻言,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殷凡的话中似乎隐隐含着别的意思。

这时,无非略沉吟下,正色道:“其实,天剑宗借贵宗圣物且相助散人盟一事,与我和师弟也有些关系……”

闻言,聂长风眼中稍稍露出疑惑之色:“此话怎讲?”

“聂掌门可知天剑宗借圣物意欲何为?”无非问。

聂长风摇了摇头道:“我幻雷宗的确有一圣物,但此事唯有我与诸师兄弟知晓,天剑宗是如何得知?”

无非道:“天剑宗应当是从天机命盘的预言中得知。”

“天机命盘?”

随后,无非将天机命盘数次预言,致使天清城被屠城,且如今还在除他心魔,以他玲珑心来对付殷凡一事缓缓讲述而来。

“原来如此。”聂长风恍然明白,略笑一声道,“天剑宗为何不带礼上门,还是威胁我借出圣物,对于此,本掌门倒是能猜出一二来?”

无非眸光微动:“愿闻其详。”

聂长风直言不讳:“我幻雷宗的圣物乃是一颗储存了天雷之力的雷球,其中威力巨大……”

这也是幻雷宗的依仗,有这颗雷球在,即使渡劫期修士来了,幻雷宗也是无惧。

但是,雷球中的天雷之力是有限的,用一点就少一点。

“佛子身上的魔气非同小可,或许需要将天雷之力耗费完全才能除去。”

原来如此……无非眸中掠过一抹恍然之色,苍霄自己也清楚,幻雷宗的圣物,借是借不到的,所以,只能威胁甚至以武力「借用」。

他淡淡一笑:“既然雷球是幻雷宗的重要之物,聂掌门还需好生保护,莫被有心之人偷了去。”

“这是自然。”聂长风点点头。

而他身旁的卫君然却突然抬起双眸,道:“佛子这话似乎别有深意?”

这倒是个聪明人,卫君然既然能听出他话中之意,必然也是早有所怀疑。

无非缓缓道出他和殷凡的猜测:“散人盟为何今夜忽然偷袭,若是聂掌门不能及时赶去,怕是七星城就要落入散人盟之手……”

“那么,是谁将「幻雷宗今日设宴以致不能及时援助七星城」的这种消息传递给散人盟?”

若非今日众人饮用的灵酒,皆是酒劲散得快的灵酒……七星城或许已成了散人盟的囊中之物。

由此也可以看出,为晚宴准备灵酒灵食的五长老不会是那个叛徒。

“幻雷宗的阵法,只有我和七个长老有令牌可以进出……”聂长风说着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我知道是谁了。”

闻言,殷凡挑了下眉,这就知道是谁了?

不过,看聂长风并没有说出具体是谁的意思,无非微微一笑,起身告辞。

他们也无需知道是谁,总之,聂长风必定不会再放任此人再做出损害宗门利益之事,如此即可。

再回到客卿长老的住处时,天色已经大亮。

内殿墙上的月光石还幽幽地散发着微弱的光,床幔一边垂落在地,一边松散的掀起,被褥也是一片凌乱,尚且残留着主人离开时的场景。

见此一幕,无非顿了下,先是抬手将月光石的光熄掉,随后蓦地伸手揽上殷凡的腰身,两只手臂紧紧箍住,将人压倒在凌乱的锦被上。

殷凡瞳孔一缩:“无非……”

“嗯。”无非轻轻应了一声,瞳眸深处翻涌着莫名的情绪,呼吸浅浅地落在他脖颈处的皮肤上,这处还残存着他昨晚一个个舔吻出来的红痕。

呼吸缓缓炙热,触及皮肤,令身下的魔尊不禁微微颤栗了下。

殷凡脑中隐约有些思绪,随后就被肩颈处轻微的濡湿触碰给击溃,喉间发出一声轻哼。

他微喘着摸上无非的后颈:“师兄,白日……唔……”

他忽地顿住。

原来是无非张口含上了他颈侧的一小块肉,牙齿在那处肌肤上不轻不重的研磨着,似乎是不知何下口,却又不舍得松开,只能口中含着心里琢磨着。

而被拿捏了脆弱之处的魔尊,只能眼尾泛红,任由无非作为,原本想说的话也被击得粉碎,再想不起来。

直到那处染上可怜的绯红,无非才松开,看着白皙肌肤上盛开的红痕,眸色更深。

这时,殿外禁制忽然又亮起白光,以及某个魔修熟悉的声音。

无非:“……”

殷凡:“……”

看到无非的神色,稍稍回神的殷凡忍不住偏过头笑出声来。

然而下一刻就被无非捏着下巴,猛地亲了上去,将魔尊的笑声尽数吞咽口中。

此时,殿外的符鸿一脸生无可恋,猜到自己这次来又撞上了不合适的时候,心中深深担忧如此下去他可能会被佛子和尊主暴揍……

约莫一刻钟左右,殿门打开,符鸿尽量放轻声音地走进去,待看到宝座上靠在一起的两人,以及尊主那明显被人狠狠疼爱的嘴唇……

符鸿眼神立刻收了回来,盯着自己鞋尖。

无非淡淡抬了下眼皮:“说吧,又有何事?”

符鸿:“禀尊主佛子,金羽族少族长已经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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