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被前女友灌下魔女秘药

24-光明未来

人和人是永远无法完全相互理解的。

就好像有的人喜欢大姐姐有的人却喜欢稚气未脱的小女孩;有的人喜欢丰满的好身材有的人却就好一口贫瘠的飞机场;有的人爱好能被人所接纳有的人却只能被当做是奇葩,被说:

“淦,老兄你的性癖真是好勾八怪哦。”

而魔女们自然也是如此。

每位魔女对爱的定义都有所不同,于是各种性癖也就应运而生。

那么问题来了……

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她的存在能够满足魔女们所有或正常或变态的性癖呢?

按理来说不应该有,因为许多性癖的存在本身就是截然相反的。

例如大姐姐和小女孩,长发和短发,热情与高冷。

但倘若……倘若那个人拥有可能性的权柄呢?

无限的世界线自然会诞生出不知多少形态各异的可能性,天真的腹黑的聪明的愚蠢的,即便有魔女的性癖如古神那样扭曲也有得到满足的机会。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物美价廉童叟无欺!

隔壁的缄默魔女,甚至是大名鼎鼎的混乱魔女体验了之后都说好用!

于是,一场大戏拉开了序幕。

……

首先是犯下嫉妒之罪的静谧魔女。

原本正在原地等待江酒从决斗领域中如闪电般归来的她忽然就被拉进了专门为她定制的幻境之中。

茶会会场的光景突兀消散,她迷茫地闭上眼又睁开眼,再看到的居然是熟悉的酒吧。

香薰浮动,音乐悠扬,光影阑珊。

壁炉的火光烧得温暖浓烈,摆放在吧台和卡座圆桌上的百合花正悄然盛开,她面前身穿女仆长裙的少女正一丝不苟地用白毛巾擦拭着手里的酒杯。

优雅,温润,宛若质感最上乘的玉石,即使是什么都不做只看着都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少女……不,江酒从来都是如此。

她总是能恰到好处地让人在与她相处时感受到舒适感,接着又喜欢恶趣味且毫不留情地将之破坏。

可这样会让人讨厌么?

不,完全不会让人讨厌,反而会让人更加沉醉于她难以自拔。

——这便是坏女人的奇异魅力。

但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

为什么静谧魔女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忍不住抬起手,按住额头,隐约感觉到有什么自我认知被屏蔽了,于是想驱动权柄,清除一切外力对她的影响。

但她忽然听到了江酒的声音。

“嗯?主人您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有只略显冰凉的手轻柔地挪了过来,贴在她的额头上,为她驱散了一些晕眩。

静谧魔女愣住。

她下意识抬起头与江酒对视,低声问:

“你喊我……什么?”

江酒便疑惑地歪了歪头,一边感受着她的体温,一边漫不经心地反问: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您是怎么了,原来是发烧啊?”

这么说完她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我单知道人类会发烧,原来体质跟人类截然不同的魔女也会发烧?”

静谧魔女一向应付不来江酒,所以在感受到熟悉阴阳怪气味道而放心之余,她又略显窘迫:

“……魔女不会发烧,我也没发烧。”

“可不发烧为什么要说胡话呢?”

江酒一边收回了手一边问:

“我当然喊您主人啊,这不是您要求的么?”

“……”

静谧魔女陷入了难以置信的不知所措境地。

她隐隐约约地觉得这样不对,江酒是不应当喊她主人的,江酒应该喊……

江酒应该喊谁主人来着?

她茫然地抬起头来,看向江酒。

她好像忘记了,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而江酒却忽然朝她俯下身来,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甚至伸出手来紧紧抓住她的手。

“您把我变成这样,变成你专属的女仆,变成你的小宠物……”

她听到江酒这样轻声说:

“……如此一来,就不要装出这幅无辜的表情啦,我亲爱的主人。”

“……”

静谧魔女依旧保持着沉默。

她愈发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出现眼前这样的景象,为何江酒会称呼她为主人?

就好像她曾经对某个人心生羡慕,许下过彼可取而代之的荒谬心愿,而某位神明偶然听到了,就大发慈悲地实现了她的愿望。

她取代了某个人,成为了江酒名义上的主人,于是便顺理成章地要与江酒每天你来我往勾心斗角,痛并快乐地享受这样的日常。

以及……

静谧魔女忽然看到江酒的脸在视野中放大,接着,有冰凉且柔软的质感袭击了她的唇瓣,那再真实不过的感受迅速占领了她理智的高地。

然后,江酒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于是她顺理成章尝到了鲜血的甜腥味。

却还有薰衣草的香味,还有逐渐走向崩坏的思维。

“既然是你所渴求的……”江酒轻轻亲吻她的耳垂,“那就让我们互相折磨,直到万物的终焉吧。”

宛若饮下了冻过的糖水,固然会有彻骨的冰寒,但更多的依旧是沁人心脾的甜蜜。

前所未有的,静谧魔女的欲念膨胀起来,第一次战胜了冰冷的逻辑。

似乎……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如此想着,于是放弃了思考。

……

接下来是犯下贪婪之罪的可能性魔女。

她在赶稿。

离书商要求的截稿日期只有不到一星期了,她却起码还有二十几万字的稿子没有完成。

不过其实问题并不大。

魔女并非是人类那样有极限的生物,相反,如果她们愿意的话,甚至可以用量子速记的办法直接将存在于脑海中的故事直接拓印在纸上。

所以困扰可能性魔女的却并不是手速……而是稿子的内容。

她该写什么才好?

作为历史的记录者,她脑子里可以用来应付编辑的故事可太多了——例如上个世代的英雄史诗,地狱诞生之初的光景,以及在此期间发生于魔女间的许许多多趣事。

但或许正是因为可写的东西太多了,作为选择困难症的她反而更不知道该写什么才好。

当然,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她之前的作品会那么不受读者欢迎。

过度的犹豫与踌躇只会严重影响读者的观感,或许从一开始身为创作者就应该更加自由一些……更何况她的故事本身讲得就不够精彩。

身材娇小的灰发魔女坐在书桌面前,颇为懊恼地叹了口气,甚至沮丧地把脸埋在了桌面。

可这时她忽然听到了陌生却又分外熟悉的声音。

“老是这样强迫自己其实也不好,要是无论如何都写不出来东西的话,不如先休息一下?”

两只手悄然从她身后伸了出来,不容置疑地捏住她的肩,强迫她重新挺直腰背维持健康坐姿。

然后,身穿宽松棉裙的少女垂眸,轻柔地为可能性魔女按压太阳穴。

可能性魔女陷入短暂的茫然之中。

是谁……

这突然出现,温柔又亲切的家伙是谁来着?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念头,少女便惩罚般拽了拽她的耳朵,轻声抱怨

“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你呀你,写东西把脑子都写坏了,连自己……老婆都忘了?”

少女吐出那个宣告关系的名词时语气有一瞬间的波动,似乎是略微害羞,所以拽着可能性魔女耳朵的手也稍微加大了力气。

清晰的痛楚让可能性魔女清醒过来。

老……婆?

或者说恋人?

她有这种……似乎是有的?至于名字……好像叫江酒?

可能性魔女觉得这样的设定似乎有些突兀,但在逻辑上似乎能够讲得通,毕竟她这样的作家理应有一位贤惠的妻子,而她的确……

她的确是爱着江酒的。

于是可能性魔女欣然接受了这样的设定,她嘿嘿地笑了笑,吐了吐舌头说:

“我的我的,对不起啊……没办法,截稿的日子快到了,我这边忙得头昏眼花,都把我最亲爱的老婆大人给忘掉了。”

“就你嘴甜。”

少女嗔怒,又象征式地在她腰间的痒痒肉上挠了两把。

可能性魔女受不了这个,笑了一阵开始求饶,于是向来心软且善解人意的少女便放过了她。

接着少女从旁边搬来了椅子坐在她身旁听她诉苦,她便一边诉苦一边逐渐歪斜了身子,最后终于彻底依偎在了少女怀里。

少女一开始似乎还想教训她两句,但很快就无奈地叹了口气,张开胳膊搂住她的腰。

可能性魔女便傻乎乎地笑了笑,接着用脸在少女胸口蹭了蹭,引来一声惊呼和轻微的喘息。

“坏。”

少女红着脸,曲起指节敲了敲她的头,又骂:

“小流氓。”

她闻言便板起脸,义正辞严地反驳:

“流氓……对自家老婆做这种事怎么能说流氓呢?这叫夫妻间的小情趣!”

然后她理直气壮地抓住了少女的手,将之举过少女的头顶,像个反派一样怪笑,说:

“所以尽情喊救命吧,放心,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唔。”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少女忽然主动地挺起胸膛,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唇。

相扣的十指悄然收紧,紧绷的肢体渐渐放松,宛若明媚春光下的水面般柔软。

可能性魔女依偎在少女怀里,她的腿与少女的腿交错,又不自觉地合拢,夹紧。

真好啊。

她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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