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逍遥邪少

第三百六十一章 吸收煞气

方河在看到那所谓符水的时候就知道黄病除是个水货,他无非就是利用风水气场一类的方式来压制病灶而已。

但这种压制根本就不能解决根本,平时碰到别的病人或许他可以得手,然而柳大威的毒是曹贺阳下的,堂堂邪道毒师曹贺阳的毒怎么可能用这种手法就解决掉。

黄病除想要发怒,却看见方河气势如虹,他连发怒的胆子都没有,只好怯生生地说:“你不让我救人,你也救不成!”

“你的符水只会害人,摆弄风水那点事,就不要在这丢丑了好吗。”方河说道。

“呵呵,好,我不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

随后黄病除对柳二威说:“二老板,今日你再求我救你大哥也不可能了,我就在这看着你大哥是怎么被这个黄口小儿折腾死的!”

面对这话,柳二威很是生气,可生气也没有办法,谁让方河是他请来的呢,他虽然对方河医术不是那么自信,但毕竟是以功法宗师的身份请来,还是希望能够有点作用吧。

另一头的施一刀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他临走时说:“小兄弟就不要逞强了,还是劝二老板早点准备后事。”

“不,他还有救。”

方河此言一出,施一刀怔住了。

刚才施一刀还以为方河跟自己一样也是医术方面的专人,毕竟能看出那符水没用只能透支生命的人并不多。

怎么这刚话锋一转,方河就说还有救呢。

“我刚才已经为他把过脉了,他体内毒素传至心脏,根本就不可能有救。”

“是谁说毒素至心脏就肯定没救了呢?”方河反问。

“自古皆如是!”

从医术的角度来看,如果毒素进入到心脏必将会遍及全身每一寸血管,一旦形成这种状态之后基本上也就没救了,除非说下毒的人把解药拿出来。

可曹贺阳那种危险人物,会把解药拿出来吗?

显然不可能!

他利用柳大威已经利用完了,若是说他会拿出解药早就拿出来了,根本就不用等到柳大威病入膏肓时才弄。

“我若说这毒素可除呢?”

“不可能!!”

施一刀很是自信,他出自施家,当然知道所谓的毒素入心脏是什么概念,就算他的医术不如家主施墨旗那么厉害,但也算是远近闻名的神医,怎么可能连这点事都看不准呢。

看见俩人争吵,反倒是黄病除笑了。

“呵呵,我以为你俩多厉害呢,原来到了这会也做不到让患者稍微醒来一次,你们还不如我啊!”

对黄病除这种医术门外汉讲那么多是什么用都没有的。

最起码施一刀还有医术基础,还有点讨论的可能性,可黄病除那是完全什么都不懂在那装大尾巴狼。

方河没有搭理他们两个,而是自顾自地开始将手附着在柳大威的心脏处。

几乎同时,三个人都露出了笑容。

黄病除笑方河不可能做到。

施一刀笑方河不自量力妄想逆天。

方河自己则笑,很简单。

就在方河的手摆放在那个位置的时候,他能够感受到一股煞气停留在的柳大威体内。

哪里是什么毒素,根本就是煞气经过下毒者的淬炼伪装成毒素而已。

如果没有一点道行的话,还真就分不清这到底是毒素还是煞气了。

方河没有废话,直接将那煞气从柳大威的心脏里吸了出来。

普通的修炼者绝对不敢这么做,因为正道人士让自己体内沾染煞气之后肯定会非常不适,甚至还有可能爆发疾病或者死亡。

煞气入体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然而这所谓的毒素,对方河来说就是大补!

不光对他,对任何一个邪修人士都是大补,根本就不用在意那么多没必要的毒性,直接吸收便是。

失败了吧,终于要失败了吧,还是不行了吧。

黄病除觉得方河这就是在故弄玄虚,他认为方河的失败是早晚的,就看等会柳二威会不会饶了他。

总之等会这帮人不管谁来求黄病除,他都觉得坐地起价,不坑个血本无归才不是他的性格。

施一刀看见柳大威没反应,也就是无奈地摇摇头,他连方河治病的方式都不认识,心想这方河也不过就是跟黄病除一样是个喜欢玩弄旁门左道的家伙吧。

结果就在大家以为方河要失败的时候,柳大威睁开了眼睛。

“水,水,我要喝水。”

所有人都惊呆了!

之前治疗效果最好的黄病除也不过就是把柳大威弄得睁睁眼,他可一直都不能说话,经过方河的治疗之后,他竟然可以开口要水了。

简直就是再世华佗的仙人之手。

可方河哪里治疗了呢,他完全就是把对方体内的煞气吸出来而已,都算不得治病。

黄病除已经哑口无言,现在他总算是证实自己玩弄的东西属于旁门左道,可是没办法,他就是靠这种手艺混饭吃的。

被方河砸了饭碗,这让黄病除怀恨在心。

“病房里风水不改,早晚还得发病!”黄病除为了面子喊出来这么一句话。

“你说你刚才差点把人治死,现在怎么就这么有胆量说出这种话呢。”

方河都觉得这人简直是太不要脸了,像施一刀那样明知道治不了就会让家属准备后事,而这黄病除为了挣那点钱差点把人害死,可他自己却不知。

“呵呵,小瞧我们风水命理是么,有你好看的!”

黄病除自认为自己代表了风水命理这一类算卦的势力,准备以后有机会就让方河付出点代价。

可方河怎么会害怕这种东西,所谓风水命理只不过阵法层面的皮毛小道,还真就不能把方河给吓着。

估计这黄病除是要做不到自己的所说的事情了。

随着黄病除灰溜溜地离开,施一刀的神色也有些复杂,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眼光去对视方河。

但是思来想去,他还是问了方河一句:“敢问方神医是如何做到的,这种手法晚辈从未见过。”“你知道么,如果是你家家主施墨旗在这里的话,他是不会问我这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