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

第109章

那夜,玉衡被拖回凌云殿,三尺重链,如栓牝犬,将人锁在门口。

玉衡抬不起手脚,一身血污,地上滚了两圈,又沾了一身尘灰。

玉衡喉口发腥,呛咳几声,呕出两口血。

他记得,承华颇有洁癖,脏成这样,承华不会碰他。

承华走到玉衡身边,扳起他的脸,眼神冷淡道:“如今这样,极合适你。

承华松开手。

玉衡松了口气,刚后爬两步,发间一紧,被人生扯回去。

承华道:“趴好。”

“……”

玉衡脸色灰白,全身细颤,缩了身子,终还是伏身跪爬在承华脚边。

承华捋开玉衡汗湿之后贴在额角的碎发:“人要干净,狗却不必。”

玉衡面无表情,哑声道:“我是狗么?”

承华淡淡道:“乾坤殿中,只缺条泄欲的牝狗。”

承华起身解衣,月色不够,承华捏了烛台,火光从玉衡身上舔过。

霎时,玉衡便想起些疯狂至极的往事。

玉衡瞪大眼睛,他被迫跪在地上,骨头却根根激颤,人哀鸣道:“……我不要这个,师弟,师弟……”

承华解下外袍,在玉衡胸口踢了一脚:“脱干净。”

玉衡摇头,挣扎中几乎掀翻承华手上烛台。

承华脸色阴沉。

他一脚把玉衡踹倒,抓住铁链,把人拖到屋里,铃铛在脚上清脆的响。

承华分开玉衡的腿,被恶钉透穿的脚腕大开,膝弯左右抬在肩膀,承华手如重钳,死死扣在玉衡腰窝,玉衡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承华撩开衣摆,巨物隔着衣物贴在玉衡身下,滚烫硕大,硬的玉衡头皮发麻。

玉衡手掌抵在承华胸口,指尖如同钻心,痛的人喉间呜咽。

那人隔着干涩衣料,扒开玉衡身子,本就可怖的物件被裹得堪称凶器,暴力撬开玉衡身体,玉衡声音颤得几不成声。

布料粗糙,刮过内壁,又干又紧。

“啊……不行……”

“不……呜……”

玉衡下颚被粗鲁扳住,承华身下用力,玉衡腰肢向上猛跳,腿上乱颤,眼泪掉出来了。

承华气息微重,眼中沉暗,手上烛台贴近,火舌舔过玉衡惨白面色:“今晚,我听到太多不字。”

玉衡眼眶通红,眼泪大颗外渗,滚入鬓角,身下痛的人欲呕血,他茫茫哀求道:“我脱干净……你别这样,求你……”

苛难之下,尊严当真不值一提,那些东西,早在百年前就被碾得粉碎了。

承华温柔拭过玉衡眼角:“晚了。”

“呃啊……!!!”

承华将玉衡亵裤半褪,手上热蜡滴在红嫩柱头,滚烫热蜡渗进细孔。

玉衡扑腾得厉害,身上每块骨头都震的咔嚓轻响,哭叫得惨不忍闻。

玉衡瞧着那红烛几要发疯:“不,不要……”

“五。”

承华剥开微凝的软蜡,红泪滴落,玉衡瞪大眼睛,胸腔内血气翻涌,凄厉哀叫堵在喉口,好一会儿,才哭着咳出口血。

“不……”

承华道:“六。”

玉衡乖巧了,直到身下裂出血口,那物件隔着布料,残忍抵在腔口。

玉衡在**中,筋疲力尽失了意识,其间玉衡次次哀求:“饶了我吧……”,却再没一个“不”字。

简直噩梦。

这个字,他说了几次,便被折腾几回。

玉衡在肉体碰撞的声响中闭眼,又在苦难中睁眼,二月寒天,人在地上,一身薄汗。

等承华抽身,衣衫布料还堵在体内,他起不来身整理,昏沉中听承华道:“爬到门口去。”

……

巨灵神到乾坤殿内来过几次。

以前不可一世的玉衡仙君,锁在门边,颈间脚上都是重链。

链子抻的极短,勉强靠墙才能躺下,却直不来身。人蜷在方不大的毡毯上,不见被褥,只看他披了件宽大袍衣,散发掩了那张好看的脸,如今看去,只剩凄惨。

二月,天仍颇寒,寒风凛凛,漂亮的小母狗栓在门口,殿门时开时关,有风带起,抖得都像是要死了。

巨灵神想想当年一掌将他拍的口吐鲜血,风光得意的少年仙官,难免唏嘘。

人,不该年少成名,轻狂傲物,不可一世。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总有人能收拾得了你。

一日,巨灵神入殿议事,途中有人殿外通传,西海神君要事求见。

帝君先一步出殿,巨灵神本紧随其后,刚要出殿,却发现腰间斧上通灵坠少了一尾。

神将杀邪处祟,哪怕神器,也难免有些戾煞气,为免受其所蛊,便配通灵坠,此乃镇邪神物。

巨灵神东瞧西看,也没寻着,再一抬头,帝君已走出颇远。

巨灵神哪敢一人待在天君内殿,真要手忙脚乱出去,下襟忽而一紧。

巨灵神低头,瞧见武袍下摆,一个带血手印。微微垂眼,正对上漆黑平静的眼睛。

巨灵神当时想,这人,原来还活着。

玉衡动了动,不经意露出厚袍之下一点雪白的皮肉,巨灵神微微口干,心道,这里头,竟是**的。

玉衡道:“神将,有一事相问,不知逍遥仙可是还好?”

巨灵神想起那位已加奉升衔的药王仙,嗤笑道:“自然是好。”

玉衡松了口气,门敞开着,屋里头暖,他又不敢往里面爬,人裹紧衣袍,道:“那便好。”

巨灵神皱紧眉头,想起如今这狗一样的牝奴,曾叫他颜面扫地,心下竟生出些火气:“好?”

“你有心思管在太极殿里吃香喝辣的仙官,不如管好自己……”

巨灵神一甩手,拂袖而去。

玉衡爬起来,瞧着屋里,桌子上摆着得甜糕,着实后悔。

该叫他帮个忙的。

他实在饿的厉害。

也不知明日,能不能到了太极殿。

……

翌日,侍从打乾坤殿匆匆赶来,刚入清心阁,便扑通一声,跪于帝君身侧,头磕的咚响。

“陛下,他逃了。”

承华手持兼毫,浅沾浓摸,笔都未停,淡淡道:“无事,且让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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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休息,不但会更新师兄,微博也会更新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