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穿成绿茶男主的死对头

第57章

“你怎么了?”沈遂终于看出林淮竹不对劲,缓步走过来。

他怀疑林淮竹是遇到瓶颈了,所以这两日才会格外地沉默,当然也可能是在琢磨其他事。

沈遂化身知心大哥,一屁股坐到林淮竹旁边,“我不去灵霄峰了,你要有什么苦恼尽管跟我说。”

林淮竹慢慢垂下眸,幽邃的眸子暗光浮动。

在沈遂探询的目光下,林淮竹终于开口,“身体有些难受。”

他的声音很轻,融在春风中消散大半。

“哪儿难受?”沈遂抬手探了探林淮竹的额头,温度正常并未发烧。

林淮竹没说话,垂在床侧的手却一点点攥紧。

低眉敛眸的俊美少年迟迟不开口,沈遂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到底哪儿不舒服?”

”林淮竹抬起头,骄阳落在他如玉的面上,在眼尾染了丝绮丽的红。

他望着沈遂,似有难色,半晌才吐出一句,“不好明说。”

沈遂一愣,随后笑了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明说的,跟哥哥我还客气什么?”

林淮竹抿了一下唇,然后动了动衣摆。

他穿着一件青灰色长衫,这是流云峰统一发放的,因为每日都要练功,袖口与腰身很收身。

随着林淮竹的动作,沈遂看到腰腹处某个突显的轮廓,登时愣在当场。

沈遂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他的手先是扶到额头敲了两下,又放到唇下摩挲。

着实没想到是这种难受,林淮竹可真是惊到他了。

怎么会这样?

林淮竹不是寡王么?

沈遂难得这么手足无措,余光又朝那地方瞥了一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后,头皮阵阵发麻。

“这个……”

沈遂一抬头对上林淮竹的视线,他再次卡壳说不出话来。

林淮竹漆黑的眸子浸了一层薄薄的水光,眼睫扇动,看起来好像比沈遂还要无措,纯良得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沈遂还从来没见过林淮竹这样,也不知道他是真慌还是假慌。

“你……”沈遂用手虚指了一下,但眼睛却没朝那儿处看,低声问林淮竹,“你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平时经常调侃林淮竹,但今日这一事太出乎意料,打了他这个老司机一个措手不及。

况且他这个老司机只是嘴上的司机,实战经验为零。

林淮竹垂眸摇了摇头。

沈遂毕竟不是真的毛头小子,很快镇定下来,站起来淡定道:“你自己解决一下,我出去溜达一圈。”

林淮竹却说,“我不会。”

沈遂嘴角抽了抽。

到了相应的年纪这种事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无师自通,就像婴儿生下来就会呼吸一样。

根本不用刻意去学,自己摸索着就会了。

如果一个男人说自己不会,那纯属在胡扯。

鉴于林淮竹情况特殊,沈遂愿意相信他一回,给他做一次启蒙老师。

只不过沈遂这个启蒙老师的教学方式比较简单粗暴,“这种事很简单,哪儿不舒服就摸哪儿,摸到哪儿舒服了就继续。”

就这么《当我穿成绿茶男主的死对头》,牢记网址:m.1.简单!

林淮竹稍稍抬头看向沈遂,长睫轻轻扇动了一下,“我试过,出不来。”

啊?

意识到出不来的意思,沈遂以手掩唇,眉头紧蹙,一副沉思的模样。

林淮竹看了他半晌,有些无奈,“我知道你想笑。”

沈遂瞬间门破功,再也绷不住笑了起来。

大概是觉得这样太不厚道,沈遂迅速收敛了笑容,一脸正经:“怎么就……出不来?”

说着他嘴角忍不住上扬,但拼命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

因为这太离谱了,沈遂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他怀疑林淮竹是不是有什么功能性障碍。

不然怎么可能出不来。

时间门太长跟时间门太短都是病,出不来也是。

难怪林淮竹是寡王,因为那物件是坏的。

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淮竹别过脸不说话,侧脸轮廓紧绷,看样子像是恼了。

沈遂咳了一声,恢复了正儿八经的模样,“来,我给你诊诊脉。”

林淮竹不理他。

沈遂想笑又不敢,重新坐到林淮竹旁边,“我这次真不笑了,你跟我说说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当然也不一定是病,你放心,不管是不是我都给你看好。”

沈遂化身沈大夫,摆出专业态度问了几个专业的问题。

“你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出现的?你自己试过几次?每次都是出不来么,清液也没有?”

见林淮竹背对着他,还是不愿意理他,沈遂哄道:“这种事不用害羞,男人嘛,谁还不会自渎?你就当与我交流一下经验,我这次保证不再多说一句废话。”

林淮竹转过头,视线钉在沈遂面上,晦涩不明地问,“你什么时候自渎过?”

沈遂:……

沈遂险些被自己挖的坑给埋了,无言以对一会儿,板着脸道:“现在看你的问题,还是看我的问题?”

林淮竹敛了敛眸,总算开金口了,低不可闻地说,“昨日跟前日都试过。”

沈遂:“什么时候?”

他怎么不知道?

林淮竹:“你去灵霄峰时。”

沈遂恍然大悟,他就说嘛,他整日跟林淮竹待一起,同吃同睡怎么不知道他干过这事,原来是趁着他去找银术的时候。

沈遂委婉地问,“那你对它动手,它会有什么反应么?”

林淮竹迷蒙地看着沈遂,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他这样,沈遂一个头两个大,“你以前真没自己弄过?”

林淮竹摇头。

沈遂又忍不住瞄了一眼,“那你这个是怎么起来的?”

林淮竹还是摇头。

沈遂怀疑他思春了,不然这东西怎么可能会这样,或者林淮竹发育比别人晚,要不然走火入魔了?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它不出来确实有问题。

沈遂:“你这两日那个了多长时间门,有一盏茶么,还是超过一盏茶?”

一盏茶是十五分钟。

一般来说一盏茶以内很正常,超过一盏茶可能有什么障碍,当然只是可能。

林淮竹:“我不知道。”“你这一问三不知,我给你看什么?”沈遂被林淮竹弄的简直要没脾气了,犹豫良久最终开口,“要不你解开,我看看。”

在秦老谷主的调-教下,他怎么算半个大夫。

大家都是男人,林淮竹有的沈遂自己也有。

况且他是大夫,给人看病很正常。

沈遂在提出这个要求时,是这么劝慰自己的。

只是事情后续的进展超出他的预料,沈遂原本就是正常看病,上手的时候虽然尴尬,但怀着的目的很正经。

-

林淮竹额头贴在沈遂肩头,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到了沈遂腰身。

他的气息很灼热,悉数喷洒在沈遂身上,在修长的脖颈烫出一抹红。

沈遂一直缩着耳朵,但林淮竹那若有若无的喘息还是直往耳洞灌,像一张细密的网将他兜住。

林淮竹抓着沈遂的衣衫,不动声色将他环得更紧了。

有一把火,从沈遂那只与他相连的手烧到他腰腹,蔓延而上直达心底。

林淮竹想起许多年前的一桩旧事。

当时他被厉鬼抓到乱葬岗,沈遂带人来救他,自己却受了伤,在**养伤那几日他整天看话本打发时间门。

那些话本都是林淮竹给他买的,有一次他俩挤在**看时,沈遂忽然脸色难堪地合上了那册书,说自己犯困不想看了。

虽然沈遂救了他一命,但林淮竹没有多少感激,反而怀疑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为了他的体质才对他那么好。

那时他表面温顺,内心却张牙舞爪,谁都不信。

沈遂对他越好,他越是怀疑他,警惕他,观察他,不放过他任何一处异常,想透过蛛丝马迹,寻到他的真实意图。

所以第二日林淮竹背着沈遂又去了一趟书局,买了本一模一样的画册,想知道沈遂-昨晚为什么会突然变脸不想看了。

林淮竹买回去后,认认真真看了一遍。

他其实不爱看这些,这本与其他没有不同,一样皆是胡编乱造。

唯一不同之处,就是这本更为腻歪,很多章节他看的莫名其妙。

林淮竹原本以为自己把这件事忘干净了,包括那册话本的内容,直到那天晚上——

霜降与处暑交汇那刻,沈遂悟到了剑意,他却只感受到汹涌的情-欲。

年幼时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剧情,如今他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这种感觉很陌生,犹如火舌攀附每一寸筋骨血肉,欲念在体内翻腾,灼烧着他,磋磨着他,亦在考验他。

林淮竹试图压制,又试图释放,却一直不得其乐。

他伏在沈遂肩头,目光时而清明,时而涣散,仿佛置身云端,脚下是软蓬蓬的云团,欲念还在,身体却没那么难受了。

原来是人不对。

所以一切都不对。

挂在床头那帘珠络如水波摇曳在林淮竹面上,与他眸光交辉,潋出一种撩人心弦的碎芒。

-

“沈师弟。”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沈遂的意识陡然被拉回,揽在他腰间门的手因为这声音而勒紧,那喘息还在继续。

艹。

沈遂眼珠子险些瞪出来,他这是干了什么?

“沈师弟。”银术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你在房中么?”

没想到银术会找过来,沈遂惊得头皮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