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只爱我

第105章 天才村草×破产千金18(完)

投资的亏本令齐爵峰大为受挫, 可真正击倒他的是迅猛生长的手机行业。

仅仅两三年的时间,智能手机几乎全面覆盖按键手机。

他主营的女性翻盖手机很快被新浪潮流淹没,再也掀不起水花。

源源不断的资金石沉大海,因着股市投资的连续亏本, 他已没有资金自救。

要么破产, 要么转手。

齐爵峰想不通, 他怎么就混到这个地步了?

直到竞标大会上, 他看到了金干, 以及金干身边的安染。

两人都是以竞标者的身份进入会场,坐在最前排。

许久未见, 齐爵峰只觉一切恍如昨日。

初次见面那杯水, 令他印象深刻。之后被冷遇的不甘心, 再之后, 便是想再看看她。

可他没有机会了。

他曾经那么执着地想她向他低头,不断采取极端偏锋的办法。最后却只有他深陷泥潭不可自拨, 她早已成为高山之巅的靓丽风景。

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目光相接, 他俩同时朝他淡淡微笑。

不是胜利的炫耀,也不带一丝鄙夷。

因为, 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往后再无交集。

他的公司不值钱了,来竞标的自然也不是什么牛逼人物, 除了那两位, 其他人给的价格很低, 大概就是买个现成的工厂价,技术被他们贬低得一文不值。

一群人在那嘲讽, 跟不上时代, 被淘汰的东西, 凭什么要钱?

齐爵峰惨淡一笑,过往有多么辉煌,如今就有多么凄凉。

他看向金干,除了跟他作对,这人品行不错。

没有像别人一样,践踏一个产业。

他出价不高不低,很合理,却是别人的好几倍。

明明不用这样,可他依旧留着中间这么大的空档,坚持以合理价格收购。

自己已这般落魄,公司得保留最后的体面。

他同意金干收购,不过,在签合同之前,仍是骂了句:

“你对我的打压,还真是不留余力!”

这几年,钱翻钱,倍翻倍,金干从无败绩的投资,令他的资产几乎呈指数增长,膨胀得可怕。

然后,疯狂发展智能手机。

他这么快面临破产,眼前这位投资大佬,功不可没。

金干穿着一身西装,系了领带。

他本不爱系这玩意,可自从安染喜欢扯他领带强吻他,便每日带着。

在合同上签下大名,他喟叹一声:

“我这个人,一向以和为贵。”

玻璃门外,安染正在喝果汁,她实在不想再看齐爵峰那张脸,干脆在外面喝喝茶。

金干心道,她果然很适合玫红色。

一头大波浪卷,脸蛋精致漂亮,气质优雅淡然。牛奶般白嫩的肌肤和玫红色的长裙,像晴空万里中,云端上的玫瑰,骄阳似火,却依然无法掩盖她半点光芒。

只端坐在那里,已是明艳不可方物。

他朝着安染笑,即便她没看向这边,他仍是笑意温存,语气温柔:

“唯独这朵玫瑰,谁也碰不得。谁抢,我跟谁翻脸。”

齐爵峰听懂了他的话,做生意,可以以和为贵。

对付情敌,必须斩草除根。

他彻底败了。

每个行业,都像一条长长的银河,栽满无数颗星星。

有星星陨落,也有星星诞生。

金干27岁的时候,因为越来越大的名气,第一次上了财经访谈节目。

节目播出时,清河村里的乡亲父老都不追剧了,一起看这个年年给乡里投一大笔钱,修路修房子的清河村名人。

从他离开至今,过去五年了,经济条件逐渐好起来,电视多起来。大家都有电视看,不过今天,还要数金家的人数最多。

“凤啊,你这大儿子,厉害啊。当年读书就是,村上村下,没一个人读得过他。我那会就知道,金干这孩子,有大出息。”

“发家不忘本,还让咱的生活也跟着好起来,这孩子有良心。”

“还没结婚吧?没看到你家办婚礼啊。”

“没结婚,可是好像有对象啊,叫什么女朋友?”

“外面的女孩子不容易娶,要求高,就算结了婚也不会来咱乡下生活。金干要跟外面女孩结婚,那跟做上门女婿没啥区别啊。那你这儿子,可就白生了。”

节目播出时间是八点,还有十来分钟,屋里满是人。

盛情难却,金妈妈一边搓着手,时不时回他们一句。

如今是年底,金玉回了家,金鑫仍是没回来。

金玉在那啃苹果,冲着这几年,金干给她打那么多生活费,她代金妈妈应付这群人:

“咋白生了?是没赡养老人还是游手好闲不干正事了?笑死我了,不管我哥娶谁,做不做上门女婿,该尽的义务他都尽了,没白生。”

“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他要被外面的女人拐跑了,你妈怎么办?就他现在这个女朋友,是不是因为她,金干才不接你妈去城里生活?”

“对对对,金干哪哪都好,就是这点不地道。整个一媳妇奴,亲妈都不管了。这要是娶个同村的,那不得天天侍奉你妈啊。”

“我说得对吧,凤?”

电视台开始播放先导片,屏幕里一闪而过的男人,熟悉,又陌生。

相貌气质,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满身灰尘的社会哥。

他是夜空中,闪亮的星星,让人仰望的存在。

金妈妈摇摇头:“干子说了接我去城里,可我这个年纪,在乡下呆惯了,还去啥城里啊。路上那么多车,看着就吓人。像个不夜天似的,晚上吵得睡不着觉,我可不去。”

那孩子,确实提过好几次。

如果她想去城里生活,他就去给她看房子。

“诶,你咋说着说着,还哭了呢?”

“没,我这是高兴。”金妈妈连忙擦眼泪,神情恍然。

金干十八岁高考那天,金爸爸车祸去世。

出车祸时,她觉得天塌了,六神无主,要金干扶着才能去医院。

接回金爸爸的尸体,是当天晚上,白天的考试,金干都没去考。

第二年,她依旧未从伤痛中走出来。

金鑫要考大学,金玉升了初三,家里只有开始卖菜的金干能撑着。

于是,她便跟着金鑫和金玉一起走了,去陪读,把养家的重任丢给了金干。

那孩子是个闷葫芦,一声不吭,埋头干活。

唯一一次提出要求,是说想要复读重考。

金爸爸的车祸是疲劳驾驶,责任在自己,没有赔偿金。

他也要重考的话,钱从哪来?

所以,她对金干说:“错过了就过去了,你成年了,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和你爸爸一起出去给人干活,挣钱养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他是家里老大,她理所当然觉得,他应该先出来养家养弟弟妹妹。

现在,金鑫和金玉毕业了,一个金融专业,因为业务能力一般,又嫌工资待遇不好,换了一家又一家公司。毕业五年,仍是底层员工。

金玉考了县城编制,回来当老师。

大家都是很渺小,很不起眼的尘埃。

唯独他,成了有光的星星。

她看着那星星,只能望而却步。

星空下的另一座城市里,安染和父母也在别墅里一起看节目。

金干出了趟差,刚回来就去了电视台,说是播出的这天,要补录个彩蛋。

八点整,随着慷慨的前奏结束,金干和主持人出现在屏幕上。

客套的开场白过后,主持人问:

“金干先生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下,你是如何走上投资这条路?”

金干朝镜头看了眼,说:

“跟着月亮走的。”

主持人被他逗笑,瞬间感觉轻松不少。

采访前上司说了,有钱的是大爷,让她小心点,别出岔子。

开始她还以为,要面对的是个很严厉的商圈大佬,现在他这般幽默,她便也自在了许多。

打趣道:“我能问问,月亮是谁吗?”

“我女朋友。”

主持人心思缜密,见他一直盯着镜头,多问了句: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这个问题,逾矩了,可对方并没有丝毫不高兴。

显然,他就是在等这个。

金干坐得很直,语气寻常地说:

“这得看她什么时候嫁我。”

“那您得求婚啊。”

“求过了,还没成。”

主持人震惊,她知道金干女朋友是安染。一家老牌电子厂老板的女儿,身价跟金干远不能比。

眼前这个男人,年轻,帅气,还专情,从未有过绯闻。

被偷拍到的照片里,身边的女人,永远是他女朋友。

她做财经新闻的,接触了不少大佬。自然也清楚,有多少人,挤破头了想招揽他,当他岳父。

真没想到,那姑娘,竟会拒绝他的求婚。

“能问下为什么吗?”

“这不能,我要脸。”他是在**求婚的,女朋友觉得不够真诚,自然不可能答应。

主持人憋住笑了,底下的人没憋住。

实在想不到,他这般接地气,幽默十足。

金干冲玻璃外的助理使了个眼色,私人问题结束。

接下来,是正式的奋斗历程。

安染在客厅里,被父母揪着问:

“他求婚啦?什么时候的事?你这孩子,怎么不说一声。求婚是大事,他既开了口,肯定是认真考虑过。你……你明明对他很满意,为何还要拒绝?”

安染义正严词:“得到的太容易,他就不珍惜了。”

“话是这么说,可你拒绝得太干脆,他万一当真了,不继续求了怎么办?”

“……他说会重新求。”

可这话,依旧不能让他俩放心。

郑重叮嘱安染,事不过三,下次一定不能再拒绝。好男人一向不多,有幸遇到一个,可别给自己折腾没了。

讲了一个小时,金干的采访也差不多结束,主持人做最后收尾:

“感谢您参加我们的访谈,听您一席话,受益良多。希望我们的观众,也能乘风破浪,一往无前。”

最后的彩蛋,是问他此时此刻最想说什么。

他看着镜头笑,说:

“我想你了。”

金干去接安染了,车子从夜雾行驶,远远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身影。

无论交往多久,每每看见她,他就开始兴奋,永远对她保持热情。

这是病,没得治。

车窗摇下,安染哼了哼:

“金先生。”

金干朝她伸出手,手掌摊开,掌心向上:

“安妹妹,赏个脸呗?”

安染瞥了眼,非常矜持,没动:

“你没听说吗?秀恩爱,死得快。”

“听说了。”

金干动了动手指,稳稳摊着手不晃,眼巴巴望着傲娇的美人:

“所以我想证明,谣言止于智者。”

他可是刚在一堆研究生面前测过,IQ超两百,太智了。

安染上前一步,和他在一起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在人前,他是风光无限的投行大佬,可是人后,他只是她的男朋友。

为她洗手作羹汤,为她梳头,为她穿鞋,为她保留了不曾改变的初心。

安染看着这张略有不同,却依然熟悉的面孔,慢慢递过去手。

轻轻捏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弯下腰,亲了亲他。

金干伸了舌头:“上车,宝贝。”

“你能不能……”

“我能。”

“……”

金干把她抱上车,拿了个精致的盒子出来,清了清嗓子:

“我反思过了,上次求婚失败,肯定是戒指买得不够好,不够大,不够漂亮。再买一个!”

之前都没笑,这下安染笑了,看着可以用来收藏的粉钻:

“嗯,这个够好,够大,够漂亮。”

安染察觉什么,抬头,就见男人正专注而深沉的看着她。

黝黑的眼,满是思念。

虽然,才几天没见。

金干贴着安染的脸,他说:

“我在节目里说的话,不是开玩笑。”

安染小小地吻了下他的轮廓:“我知道。”

她是他的小公主,亦是他的心中月。

金干回吻着她,虔诚地说:

“那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跟你走一辈子。”

像星星追随月亮的轨迹,我永远追随你。

她说,不止一辈子。

金干笑了,手臂攥紧,拥月入怀。

——是你说的,我就当真。

作者有话说:

《夫君他咸鱼失败了》文案来啦——

柏萱穿成了古早文里的恶毒女配,前期是男主的棋子,嫁入敌方阵营当细作。后期作为男女主感情催化剂,各种降智陷害女主,凄惨下线。

穿来第一天就是新婚之夜,柏萱收到了男主送来的小纸条。

喜烛正旺,她顺手烧了——

姐姐独自美丽,狗男主哪凉快哪待着去。

没了她,男主确实快凉了。

她的夫君,也迎来了原书中赴死的剧情。

柏萱看着自己这位少年夫君,明明是个弟弟,却总像个爸爸——用金子塑身的爸爸,万贯家财,任她肆意挥霍。还不贪图她的美貌,清心寡欲似佛子。

于是,柏萱在他晚膳里加了点料。想让他睡上个三天三夜,避开被人当垫脚石的命运。

谁知,三天过去,她和他从一个被窝醒来。

柏萱看了自己一眼,默默伸手去找衣服,却找了个寂寞。

男人翻了个身,慢条斯理地递给她:

“这里。”

“……”究竟是谁动了她的药?

——

谢衡一朝醒来,发现自己是一本小说男炮灰。金戈铁马,拼死拼活,最后成了太子的替罪羊,男主的踏脚石。

好像还娶了个不省心的女人……罢了,不用管,用不着他出手,这女人就能把自己作死。

意识觉醒,谢衡表示,站队、结盟、夺嫡?

关他什么事!

躺平了,谢邀!

咸鱼之余,谢衡发现自己记错了。

他家夫人明明乖顺可爱,安分守己。

直到某天,他发现外面有只狗子总朝他夫人吠,还偷偷摸摸地想咬他夫人……

谢衡笑,她是他的夫人,只能是他的。

——

小剧场:

柏萱发现,她那提前过上养老生活的少年夫君,近来不太对劲。

谢衡:说来惭愧,多亏夫人让我发现,自己还年轻。

……狗还是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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