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靠男扮女装拿捏反派大佬

第276章 我母妃留下的遗物,花铃姑娘替我保管吧

两人坐在一起沉默的望着院中树梢,也没有刻意看什么,就只是静静的坐着。

景言卿没说要走,花铃也自然不会开口撵人。

但没过多久,院外一道声音响起——

“表弟表弟,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大一圈!”

“....表哥。”景言卿连忙站起身。

花铃也慌了一瞬,站起来的匆忙,膝盖上的板栗壳哗啦啦撒了一地。

两人模样像被‘捉奸’了似的。

“表弟,你在.....”姜肆也反应过来,张了张嘴:“你跟花铃干嘛呢?”

花铃莫名有些心虚,突然张口:“剥板栗!”

景言卿眼里染上轻笑,点点头:“对,我们在剥板栗。”

“你俩怎么看起来....神神叨叨的。”姜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俩人之间怪异的气氛。

景言卿连忙扯着他的胳膊往外拽:“走吧,你找我有事吗?”

姜肆果然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被人拽着走:“也没什么事,你明天不是要走了嘛,想找你多说说话,下回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廊下,花铃看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闷闷的。

是啊,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

夜幕降临,书房里坐着三个人。

南清弦抬手倒茶,一杯递给景言卿,一杯放在景钰手边。

窗外夜风阵阵,星辰漫天,明日是个能赶路的好天气。

景钰指尖划着茶盏,接着说刚才没说完的话。

“....所以,我需要五哥此次回皇城后,替我准备名单。”

“你要我把朝中文武官员的名单,以及他们背后错综复杂的势力,都写出来,拿给你?”

“是。”

“......”

这件事并非是嘴上说出来这么简单的,如果被有心人发现,这是意图祸乱朝纲的罪名。

“但有很多人背后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景言卿有些犹豫,他倒是不怕东窗事发,他是怕自己做不好。

要试探出朝廷官员在背后支持哪一家,谈何容易,一不小心就会引人注意。

“你先着手去做,切记,能不能查出来不要紧,保全自己为重。”景钰叮嘱了一句。

“好,我记下了。”景言卿点点头。

“不用心急,慢慢来,我们大抵明年入秋的时候,就会往皇城去。”

景言卿大震:“明年?你们,你们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

“非是我们想回去,而是朝廷那边一直对伏龙教虎视眈眈,皇帝明年就会下诏,唤我们回皇城。”

景言卿沉默一瞬,眼里都是担忧:“那你们可要提早做好准备,名单的事情,我,我尽力而为!”

景钰摇摇头:“我要五哥平安,无需尽力。”

“好。”

......

景言卿要走了。

他走的时候正是清晨,景钰他们都在烈阳城外的凉亭处送别,花铃也在后面站着。

初冬的树林里,泛黄枯叶落了一层又一层,深蓝色的马车就停放在那里。

此刻正被一众人围着送别。

景言卿一只脚刚慢吞吞的踏上马车 ,却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样,转身又回来了。

景钰等人都愣了一瞬,连忙问:“五哥,你有东西忘拿了吗?”

“不是。”景言卿摇摇头,说:“是有东西....忘了给。”

景钰眨了眨眼睛,转头看角落里的花铃。

花铃眼里一闪而过的不舍,很快被惊讶代替了,同时还伴随着惊慌,磕磕巴巴:“五皇子,你,你这是?”

在众人的注视下,景言卿从怀里掏出一只玉佩。

不是象征身份的紫玉玉牌,而是一枚暖白玉雕刻着合欢花,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

景言卿没有避讳什么,坦坦****的当着一群人的面,直视花铃的眼睛,声线温和。

“这是我母妃留下的唯一遗物,花铃姑娘愿意替我保管一阵子吗?”

他这次回皇城,要做的事情太过凶险,万一出了意外.....

他想给这块儿玉佩寻个好去处。

但也仅仅只是托付玉佩,其他的话一个字都没有说,他心想,若是回不来,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花铃还没想到这个玉佩的含义,一阵摇头,刚要拒绝,就听旁边自家嫂嫂说话了。

景钰深深看了景言卿一眼,扭头说:“花铃,你替我五哥保管着,他会回来找你要的。”

“只是保管.....”花铃愣愣的接过来,捧在手里。

“送给你也行,但.....”景言卿用余光瞄了一眼众人,忍了又忍:“现在只是保管。”

花铃松了一口气,点头:“五皇子放心,我一定好好替你拿着它。”

景言卿想抬手摸摸她的头顶,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但最后还是没有动作,朝着众人一拱手,转身钻进了马车里。

景钰看着马车轱辘开始转动,往前迈了一步,喊着:“五哥,你要保重,等我去找你啊!”

马车小窗的帘子被掀开,里面伸出一只手,晃了晃,示意他知道了。

直到马车逐渐隐没在树林里,花铃才反应过来,看着玉佩低声喃喃。

“可是....如果只是保管,为什么要给我啊,任何一家银庄不都可以么.....”

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能回答的人已经坐在马车上,离开了烈阳城。

——

夜晚,玉满园。

烛光摇曳,床幔里的两根藤蔓终于分开,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石南花香味。

景钰趴在床铺里,额头铺着一层薄汗,唇瓣带着被亲吻后的嫣红,张合着小口喘气。

南清弦**上身,先把自己简单整理了一番,很快披上衣袍,下床去端来一盆热水。

“南哥别洗白泡泡了,有点那什么.....”

“要清理干净。”

“呵哈。”

“......”

南清弦气息紧了一瞬,叹息:“别喘气。”

景钰有些委屈,扭回头瞪了一眼:“来,你趴着这里,让我来,试试你喘不喘气!”

“呵。”南清弦轻笑一声,“刚不是试过了么,你太心急。”

“哼,我就该一鼓作气,不顾及你.....行了行了快走开,今晚睡不睡了!”

“我刚才就,唔,不该顾及你明日要出城见人,一时心软还得被你笑话。”

“是我不好。”

南清弦把接着东西的帕子收回来,看样子应该是干净了,又拎着沾湿的帕子在水盆里洗了洗。

最后,才把人打横抱起来,走到屏风后面,随他一起沉进浴桶里。

算是仔仔细细又洗了一遍热水澡。

第277章 叫‘小鱼儿’的商铺,都有百姓们没看过的新奇玩意儿

浴桶里,两人面对面坐着,景钰仰头吸了口气,拍着水花玩儿,腰侧酸的很。

“....以后不许那样。”

“什么?”

“就是让我侧着,那样不好,一直翘着腿,太累。”

“知道了。”

洗着洗着,景钰眸子深了些,抬脚探向对面,踩到人家大褪上。

南清弦挑眉,伸手捉住对方作乱的脚踝,嗓音低磁中带着蛊惑:“其实,我明天也可以不出去,我们继续?”

“别别别,我错了,我投降!”

该死,南南已经不好玩儿了,逗一句都逗不得,他这腰身还想多留几十年呢。

南清弦胸膛白白净净,除了刀剑疤痕外,没有别的痕迹。

反观对面的人,除了脖颈之外,就连胳膊里侧都是殷红吻痕。

那是他把他捏着手腕,将胳膊举过头顶的时候,低头落下的吻,但对方当时眼尾泛着氵朝红,只知道哼哼唧唧。

肚脐附近的吻痕,是在还没开始之前,安慰他的时候,顺便侧头留下的吻。

南清弦眯着眼睛,餍足的在对方身上打量着,还有背后,应该比胸前更多更多才对.....

景钰泡在热水里昏昏欲睡,猛地听见对方念叨,下意识眯着眼睛懒懒追问一句:“什么背后?”

南清弦这才发现,刚才竟然不自觉说出声了,嘴角愉悦的翘起:“你是我的,哪里都是了。”

“是的是的,所以能不能快点把我抱出去,我困了,一会儿要是睡着了,我就沉下去,溺水,然后咕噜咕噜咕噜的喝饱了.....”

快睡着的人,歪着脑袋闭上眼睛,嘴里碎碎念个不停。

南清弦听的认真,只觉得对方可爱,没有一丝不耐烦。

伸出手臂一揽,他站起身抱着怀里的人长腿一跨,迈出浴桶。

走到一边把人严严实实的用浴巾包起来,擦干水渍才放到被窝里去。

好在刚才到中间的时候,两人都觉得热,把被子撩在了一边,不然这会儿被汗湿后,就不能盖了。

南清弦又把自己也擦干,比刚才给对方擦拭时,动作略显潦草,但胜在迅速。

最后,两人终于抱着相拥而眠了。

临睡着之前,景钰把额头埋在人温暖的颈窝里,闷声闷气的问:“你说我是不是不该让五哥替咱们记名单?”

“你担心他会有危险?”

“他答应过我要好好保全自己,但我看见他把那块儿玉佩给花铃,心里就有些发慌。”

“你不用慌,他的玉佩在花铃身上,自然会惜命,惦记着回来拿。”

“五哥不会拿走,他给了花铃,就是花铃的.....”

“嗯,快睡吧。”

“亲一口,再睡。”

“嗯。”

“还要一口。”

“嗯。”

“还.....”

“我明天真的可以不出城,如果你想的话。”

“南哥我困了,晚安。”

“呵。”

“......”

——

一月中旬,离过年还有几天的时候,一家名叫‘小鱼儿涮肉坊’的店铺,在烈阳城里开业了。

一锅锅麻辣鲜香的红油锅底被店小二们端出去,食客们吃的满头大汗,满嘴流油,大喊过瘾!

即便外面寒风呼啸,也都不觉得寒冷,一进来店里就有热气暖身,成了烈阳城百姓们的新去处。

喊上三五好友,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差人往小鱼儿涮肉坊送信订桌。

店里相熟的伙计会提前准备好厢房和锅底,配菜上的也快,都是后厨切好现摆的盘子。

临窗而坐,窗外白雪皑皑,冰封千里,窗内热气喧腾,人声鼎沸。

食客们喝上两口烧酒,夹起沾了油碟的肥牛卷,跟友人诉说着近来的忧愁,再分享些奇闻趣事。

逍遥自在,乐不思蜀。

这里依旧是熟悉的会员存值模式,最近似乎好几家商铺,都用起了这个把戏。

有小鱼儿当铺,小鱼儿麻将馆,小鱼儿镖局,小鱼儿棋牌室,小鱼儿温泉度假山庄。

凡是叫‘小鱼儿’的商铺里,都有从前百姓们没看过的新奇玩意儿,总归是新鲜的。

就连附近城池的人,也都纷纷慕名而来。

甚至有不少外地来的商户们,也都在打听幕后东家是谁,说是想入伙,一同牟利。

但幕后东家显然是没想让外人掺合,一家都没应承下来,反倒是快马加鞭的在附近城池也都开起了分店。

这么一来,总会挡了不少人的财路。

也有大胆的人家,偷偷雇了地痞流氓找去小鱼儿商铺里闹事。

但说来也怪.....

每次都是不出两天,闹事的人就被衙门抓起来了,不打不骂不质问,先关两个月再说。

直到地痞流氓们熬不住,主动供出幕后雇凶者,这才算完。

这样的事情多出来几次,也就没什么人敢故意上门寻衅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与衙门为敌呀。

只是百姓里有人隐隐猜测,说是幕后东家肯定跟上头的人有些牵扯。

上头,指的自然是朝廷。

但说出来无凭无据,众人都是一笑而过,也没几个在意的。

总之,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那位幕后东家赚的是盆满钵满。

......

此刻,银装素裹的伏龙山下,挂满了新春红绸和红灯笼。

为着热闹,也不知是哪个门主还喊来了舞龙舞狮队伍,敲锣打鼓的闹腾一天了。

不为别的,今日是教主一行人回来过年的日子,总得热热闹闹的迎人。

场面十分接地气。

景钰一掀起厚厚的马车帘子,就瞧见了骑在树上撒花瓣的七八个弟子,一个个冻的小脸通红。

“南哥你快来看,好家伙,这是冬日里啊,夜铭从哪让人找来的花瓣?”

他穿着精致的刺绣小红袄,围着雪白的狐裘,脚上踩着一双金纹锦靴,利索的从马车里蹦下来。

花铃穿着浅粉色的小袄,一早从后面的马车里下来了,正等在边上,看人就这么往雪地里蹦,连忙上前迎着。

“嫂嫂仔细摔着!我扶着你走。”

“没事没事,雪这么厚,摔了也不疼。”

景钰一说话,白雾哈气从唇边溜出来,冬日里的午后阳光下,脸色红扑扑的,精神焕发。

一身小红袄衬得眉眼更显精致,整个人美艳矜贵,好看极了。

他心说,马车里点了炭火盆,闷热的很,终于能下来透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