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死灵术士要攻略已死的美少女们

第六章 带来不幸的遗迹

“陛下,那安全的事情……”罗杰斯睁大了眼睛,问道。

显然,之前坎佩尔并没有跟罗杰斯说过现在要驱散所有守卫的事情。

“有阿比斯大师在,还会有安全的问题吗?”坎佩尔则是一如往常地冷静,“照朕说的做就是,等谈话结束,朕会和阿比斯大师一同离开这里。”

“遵命。”罗杰斯见皇帝此意已决,便不再执着于安全,躬身退出了房间。

在这个世界上,能威胁到阿比斯想要保护的人的这存在还真的没有,甚至之前的邪神想要伤害阿比斯的熟人都是以失败而告终的。罗杰斯再一次相信了皇帝的判断。

房间的门被关上,门外传来卫兵们离开的脚步声——他们真的走了。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坎佩尔点点头,对阿比斯说道,“那么,我们先谈谈我手中的情报吧。”

“您不先说一说您这边的需求吗?”阿比斯看着坎佩尔,“如果您把情报给了我,而我却不能完成您的需求,那样岂不是我占了您的便宜。”

“朕的请求不会违背大师的原则,朕对此很有自信——就算到时候大师不想帮朕,也无所谓。”坎佩尔毫不犹豫地说道,“这是朕表示诚意的方法,朕想让大师知道,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以是坦诚的。”

“好,那么,我洗耳恭听。”阿比斯说道,“您说您这里有关于邪神的情报,具体是什么呢?”

“请看这个。”坎佩尔这个时候站了起来,走到会客厅的一边,那里放着一个用阻魔金属制成的,厚重的箱子。

阿比斯跟着坎佩尔走到了箱子旁边,他看出这个箱子是用十分巧妙的机关锁定的,想要打开这个箱子,必须按照一定的顺序操作箱子上的一系列按钮和旋钮。如果用蛮力尝试打开,里面的东西会直接被破坏,用魔法更是无法对这个纯阻魔金属制造出来的东西起作用。

这东西永夜城的机关大师也能造,但即使是永夜城里面那种级别的大师,也需要花很多功夫才能制造出来。

这里面装着的东西一定非比寻常。阿比斯用魔力去感应里面的东西,他虽然可以突破阻魔金属,但还是感受到了里面存在某种干扰,即使是他也无法随随便便用魔法探明里面的储物。

坎佩尔貌似是对这个箱子的开启方式十分熟悉,他有条不紊地操作着箱子外部的机关。箱子在一分钟之后发出几声清脆的机关声,打开了一条缝隙。

箱子的盖子被坎佩尔掀开,里面竟然还套着一个箱子,这个箱子上面铭刻了大量的法阵,刚才阿比斯感觉到的干扰就是因为这些法阵。

“请稍等,这是朕亲手装进去的,朕不希望我们之外的任何人看到这里的东西,所以用了这种办法。”坎佩尔继续打开里面那个铭刻了法阵的箱子,他把手放上去,魔力沿着他的手掌,进入箱子上的一系列法阵节点,对其进行着解锁。

“竟然用了这么高级的保密措施,陛下,这里面的东西除了您还有谁知道?”阿比斯好奇地问道。

“无人知晓,因为所有人都已经死了。”坎佩尔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阿比斯,回答道,“有几个学者,学者们的学生,几个商人,还有几个佣兵,几个皇家骑士。所有人都死了。”

“是您动的手?”阿比斯歪了歪头,毫不避讳地问道。

“如果是朕动的手,那么事情反而会更简单。”坎佩尔继续解锁着里面的箱子,叹了口气道,“但并非如此,这些人全都死于各种各样的巧合,但无一例外都是暴毙而亡,甚至有一位佣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滑倒,脑袋砸在地上的一枚钉子上而死去的。”

“哦?”阿比斯皱起了眉头,事情好像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如果这些人死于刺杀,那么还可以解释说是有人不希望他们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将他们除掉了。但杀死他们的是巧合……什么样的杀手会让那么多目标全都死于巧合?这样的事情即使是最擅长刺杀的索菲亚也很难做到。

在坎佩尔接下来的一系列操作之后,里面的箱子也被打开了。

这个箱子里面只装了一本薄薄的笔记,看上去也就十来页,和装着它的两个箱子一对比,简直有些滑稽。

“应该让您先读读看。”坎佩尔从箱子里面取出了笔记,递给了阿比斯。

阿比斯接过那本薄薄的笔记,抬头看了一眼坎佩尔:“请问这是什么笔记?”

“对古迹的研究笔记。”坎佩尔说道,“是二十年前在奥锡王国境内发现的古迹,它来自于上古时代,那个时候的大陆历史记载也非常少,可以说是大陆文明刚刚开始形成的时期。”

坎佩尔所说的应该是原始部落时期。

这个时候的大陆人还处于一个非常蒙昧的状态,国家的概念尚未出现,野蛮的精灵和更野蛮的人类还在和野兽们争夺生存的空间。那个时候的人们用原始的语言沟通,并没有成体系的文字,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记事手段。

那个年代留存到今天的蛛丝马迹基本都来自于洞穴遗迹,当年的历史也因为难以破译各个部落的文字而暂时还是谜团。

“研究笔记是东帝国的学者们写出来的,奥锡人在一个洞穴中发现这些东西之后,仅进行了记录,并没有展开研究,就卖给了东帝国的学者们。”坎佩尔说道,“记载这些东西的洞穴后来被奥锡人炸毁了,他们认为这里记载的东西会带来不幸——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发现洞穴的学者、转卖记录的商人和护送的佣兵全都死了。”

“诅咒?”阿比斯皱起了眉头,这倒的确可能跟邪神有关系了。

他打开笔记,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临摹的图画。

这是画得相当抽象的远古壁画,有些难看懂:表达的好像是一个人剥下了另一个人的皮,然后赶走了那个被剥皮的人,自己钻进了那张皮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