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农女发家史

第518章没多少时日了

第518章没多少时日了

只能干笑几声。

觉得今天来参加这场婚宴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好在新娘很快换了身礼服出来,红色礼服,将她的肌肤衬的雪白,比起刚刚穿婚纱的纯洁又多了几分妩媚。

敬酒之前,陆晨把新娘手里的饮料换成了开水。

汪姐看到了,凑到我耳边说:“我看陆晨对这新娘是上了心。”

我道:“不上心能娶她吗?毕竟将来是要过一辈子的。”

婚礼圆满结束,除了宁璐璐出现的那一段小插曲之外,整场婚礼堪称完美,陆晨现在有钱也有心,把婚礼办的隆重而不失格调。

婚礼之后,我和陈校还有芳芳当天就回了京城。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见过宁璐璐,同样的,她开始频繁出现在电视台的广告和各大报纸的新闻里。

她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忙了。

偶尔给我打电话,也匆匆说不了几句话,再不然就是说她好累。

她再也不提陆晨,就好像真的把这个人彻底忘干净了。

三月时,芳芳生了,是个姑娘。

何健和他父母都很开心,现在的政策就是家家户户只能生一个。

至于是男是女全凭天意,生了一个也就了事了。

我们去看芳芳时,反倒是她郁郁寡欢。

起初,我和汪姐都当是何健的妈妈伺候她月子伺候的不尽心,芳芳体谅老人,又不肯朝我们吐露,直到某天我特意抽出半天时间陪芳芳谈心。

芳芳才说出了真相,“没人欺负我,是我觉得对不起何家,没给他们生个孙子。”

我又好笑又好气,“你这叫什么话,且不说咱们两个都是女儿身,难道比其他人差了?”

芳芳摇头,说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和你都是女儿身没错,所以我们两个从小到大受了很多苦,我时常在想,如果我是个男儿,叔叔和婶婶还敢这样欺负我吗?他们肯定不敢的,正因为是女儿身,我受了太多苦。”

这样的话我简直感同身受。

却不能赞同。

“现在国家都提倡男女平等了,况且我们这样努力,难道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的后代能过上更好的生活,所以不用担心,他们会过的很好。”

芳芳很快也就释怀了,毕竟何健很喜欢女儿,何健的父母也对孙女十分宠爱,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之下,芳芳很快也解开了心结。

小姑娘长的白白嫩嫩,两只眼睛大大的,十分漂亮,娶名嘉嘉。

希望她一切美好的意思。

满月时,我和芳芳一人送给她一个金锁,还包了大红包。

汪姐说芳芳也生孩子了,这样一来,我们三个的人生就圆满了。

我觉得这话放在芳芳和汪姐身上都合适,但对我来说。

似乎还有隐患没解决。

陈校这几天接到的电话越来越多,每次通话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有那么一两次,我问他谁找他。

他说是外婆从美国打回来的电话,其他更多的他则不愿意再说。

多半是陆婉那边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我问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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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钱,他说他手里的钱还够。

这几年计算机行业蓬勃发展,陈校跟何健的事业做的都不错,在公司接连得到晋升,薪水已经十分可观。

之前听陈校说过,等时机成熟,他打算自己出来干。

计算机或者手机,都是前途无限的行业。

直到五月的一天,陈校出差,我接到了他外婆的电话。

电话里,外婆的声音充满疲惫,“陈校啊,怎么打你的手机总是没人接,我跟你说啊,你妈妈她情况不好啊,医生说是突然恶化了,再待在国外治疗也没什么意思,你妈她就想回来,可她的房子不是都被卖了,你总要给她安排个住的地方吧。”

我终于知道陈校瞒着我的是什么了。

对陈校来说,这几年他手里开始有富余,但要买房,必然是不够的。

难怪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眉头深锁。

我对电话那头说我是孙静。

外婆沉默了良久,轻轻叹气,“是孙丫头啊,好久没见了。”

“嗯,是挺久没见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既然陆婉已经不想住在国外,依照她的脾气性格,必然会不停给陈校打电话,早晚都是要回来的。

外婆说:“倒是想回来,只是这住的地方……”

她说的隐晦,我也完全明白。

“先回来再说吧!”

“那,我就托人先买票了啊!”

陈校晚上出差回来,对国外的事依旧只字不提。

换了衣服就往**躺,伸手来闹我。

我拉开他,陈校微讶,问我怎么了?

我盯着他,面容凝肃,“你妈妈和外婆要回来了!”

有时候我是真想知道,如果我不主动提这件事,他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还是他觉得有些事他自己解决就好了,不用让我知道。

可他如果真的有本事解决,就别在我面前露出苦闷的模样。

我还要配合他演戏装什么都不知情,也很累!

大概是我难得露出的怒容让陈校慌了,他手忙脚乱来抱我,“我已经和爷爷奶奶商量过,如果我妈回来,就让她住在爷爷奶奶之前住的老房子,反正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和我们住,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算是不错的打算。

比起陆婉的难伺候,爷爷奶奶至少和蔼很多。

“那你为什么之前就不能告诉我?”

如果不是相信他的为人,而我又不善于胡思乱想的话。

他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我完全可以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才鬼鬼祟祟的!

陈校耙了耙头发,显得有些烦躁,“你和她的关系水火不容,让我怎么告诉你,还是又要让我伸手向你要钱,静儿,我是男人,我也要尊严的!”

他烦躁的情绪感染了我,让我的心情也跟着无比暴躁,嘶喊道:“难道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了吗?你要钱就跟我说,她是你妈,难道我会让她回到京城之后无处落脚,到处流浪吗?”

陈校猛地张嘴,又像是极力克制着,目光沉沉望着我,所有的情绪最后换成叹息般的话语,“她可能没多少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