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农女发家史

第409章血染

第409章血染

男人的鬼话果然是不能信。

陈校这家伙装模作样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喝着,我让他喝了水赶紧走,他就开始装,说累了,再坐会,外面那么冷,屋里多暖和啊。

一会又说舍不得我,非要拉着我在他旁边坐坐。

我一心软,便上了他的贼船。

这家伙顺势把我压在沙发里,上下其手,仗着他长手长脚,我自然推不开,被他彻底的折腾了一顿。

陈校整理着衣服,脸上全是餍足,“好了,我要回去了,回去晚了怕外婆担心。”

我撑着腰从沙发里爬起来,狠狠瞪着他,牙齿磨的咯咯发响,陈校嬉皮笑脸,“你累了就别出来送我,好好休息,我先走,走了!”

陈校像兔子一样溜走了。

我倒是想去送他,无奈两条腿实在发软,在沙发里坐下,听着汽车的声音离开,想必陈校是离开了。

我泡了个澡,也赶紧休息了。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哥也过来了,工地歇年,不过工地上面还要有人看着,哥就自告奋勇留下了。

大早上一进门,他手里拿着三个红包,“静儿,”

“谢了啊!”我乐呵呵的接过。

哥又走到芳芳面前,“芳芳,这个给你。”

“谢谢大哥。”

哥拿着最后一个红包,来到小勇面前,“小勇,这个是给你的,你拿着。”

小勇犹豫着,抬眸看了看我,我朝他走过去,“怎么不拿?”

小勇想了想,说:“我听阿姨说,你挣钱很辛苦,我不想拿你的钱。”

哥一愣,眼眶都红了,“没、没事,我不、不觉得辛苦,新年每个孩子都要有红包的,前面几年是我糊涂,没给你红包,从今年开始,以后的每一个新年,我都给你发红包。”

“真的吗,你不能骗我。”

“不会,我不会骗你!”

小勇终于拿了红包,哥开心的想伸手碰他的手,手伸到一半又犹豫着,迟迟没有落下来。

像是胆怯什么。

小勇昂着脑袋,纯澈的大眼睛静静看着他,半晌,哥终于咬了咬牙,轻轻碰了碰小勇的头。

小勇也没躲开。

我看到哥眼睛都潮了,他低着头站起来,直接往卫生间跑,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芳芳走过来,“大哥他……”

我看了看手里的红包,心中亦感慨万千,“他终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芳芳也说,“这个红包真让人惊喜。”

过不了多久,哥从卫生间出来,果然是眼眶红红的,他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和芳芳,说是眼睛里进了灰尘。

我和芳芳自然不会拆穿他,芳芳往厨房走,去准备早饭。

小勇拿着红包美滋滋的跑回房里去了。

我正好有事跟哥商量,和他在客厅坐着,先是初五婚礼的事,再来就是回锡城办婚礼。

“既然是陈家的意思,那我就回去一趟,把咱们孙家的亲戚还有妈那边的亲戚都叫上,村里也去报个信,按照规矩,也是要给村里的人派喜糖,等日子定下来,我回去的时候顺道把喜糖也一起派了。”

哥既然肯担起这些责任,我也信任他,“这些规矩我也不是很懂,你只管去做,到时候我拿一笔钱给你,你看怎么安排好就怎么做。”

“成。”

我们商量完,芳芳早饭也准备好了,喊我们吃早饭。

之后几天,汪姐他们陆续都赶到了,除了新房要布置之外,酒店宴会厅也开始了布置。

我之前已经把自己的设想表达了出来,策划部做了详细的策划案子出来,现在基本就只要按照计划好的布置就行了。

很快,就到了婚礼那天。

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了。

晚上临睡觉之前,我又跑到宴会厅看了眼。

这间宴会厅的装潢很特别,挑高的楼层足足超过十米,并且在左前方有个旋转楼梯,此刻楼梯台阶上铺着红地毯,扶手已经扎上了粉色的纱幔,明天还会在上面扎鲜花。

到明天仪式的时候我就会从上面走下来,霎时就会成为整个宴会厅的焦点。

正中一盏奢华的水晶吊灯。

十二人的大圆桌气派而奢华,餐具都是镶金边,在水晶灯璀璨的灯光下,折射出华丽的美感。

我慢慢在里面走着,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样美丽的场地,真的可以用来举办我的婚礼?

遥想前世,我和徐兵结婚的时候,连酒水也没办,就和徐兵的父母吃了顿饭,然后就住进徐家了。

这样精致而浪漫的婚礼,放在前世我根本想都不敢想。

“别看了,咱们这辈子是没希望举办这么好看的婚礼了,你没听说啊,单是明天布置宴会厅用的鲜花,就要花掉上万块,”

“还有蛋糕,点心台,就算这个宴会厅,入场的级别就要每桌五百块的菜单,五百块一桌菜啊,一般人家办个婚礼一桌菜也就百十来块……”

“我知道,可我还是想看看嘛,难得看见这么豪华的婚礼,我虽然办不起,还不让人羡慕了啊!”

外面传来两个女人讨论的声音,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应该是酒店的员工。

“走吧,别羡慕了,咱们一辈子也挣不了人家办一个婚礼的钱”

“人家还想再看看……”

两人的声音渐渐低了,应该是走远了。

我还想再待一会,高婷婷和芳芳一块找来,让我赶紧回去,今天晚上要早点睡觉,明天才能有一个好的状态,当美美的新娘。

我拗不过,被她们拉了回去。

房间是个套房,芳芳和高婷婷睡在外面的沙发,我睡在屋里的大床,泡了澡之后,浑身暖烘烘的,我躺在被子里,渐渐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突然被吵醒了,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周围都是吵闹的声音,有人在哭,还有人在大声说着什么。

我在哪?

我挣扎着坐起来,突然一个人冲到我面前,是陆婉,她凶狠的指着我,“害人精,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谁,谁死了,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

我不明白,今天难道不是我和陈校办婚礼的时候,陈校还没来娶亲,为什么他们都在我房里,谁,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