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二:彼岸花开,此岸花谢(夜倾城篇)【一】
“贱人!!你还敢说你在外面没有偷人!!!”一座落魄的村庄里的某间屋子里,爆发出一个男人的怒吼。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女人吓得连哭泣都忘了,只能不停的往后缩着单薄的身子,惊恐的向自己的丈夫解释道。
“你居然还敢否认!你这个欠人艹的烂人!”男人气极,口中辱骂不停,手中的皮鞭更是不断的挥舞着,打得跌坐在地的女人皮开肉绽。
辱骂声、惨叫声、挥舞皮鞭的声音、女人皮肤并开的声音源源不绝的进入缩在角落里的一个小男孩的耳中。
尽管他闭紧了双眼,嫩白的小手使劲的捂着耳朵,那令他恐怖的声音还是闯进他的大脑,折磨着他幼小的心智。
这个小男孩也不过六岁大,却是长了一张可爱至极的脸蛋,身上的皮肤水灵得能掐出水来。就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男孩子却是一切火焰的源头。
因为他并不像他父母,而且是一点相像处也没有。父亲那粗狂的五官和母亲清秀的脸庞没有一点映衬在小男孩的脸上,这个漂亮得如人偶般的娃娃就像是老天爷的一个玩笑。
在妻子身上发泄够了的男人把视线移到了小男孩的身上,丢下手中带着血迹的皮鞭,摇晃着向小男孩走去。
闭眼捂耳的小男孩闻到了一股刺鼻得让人犯呕的酒气后,茫然的睁开大而圆的双眼,仰头看见的是满脸凶狠的父亲。男孩的瞳孔猛然的收紧,惊恐的想要往后爬,可是他的身后却是一堵冰冷的墙。
‘啪啪’。男人扯着小男孩的头发,挥着布满厚茧的手在小男孩嫩白的脸蛋上流下两个通红的五指印。
小男孩只感到喉咙一股腥甜,鲜红的血液就已经流下了嘴角。他此时只感到自己的脑袋都被父亲扇晕了,父亲满是怒火的脸变成了两个。
“杂种!!”男人狠狠的骂出这句话后,一点也不留力的把小男孩给扔到了地上,然后看也不看小男孩一眼,怒气熊熊的踢门奔出屋子。
小男孩脑袋本来就已经被扇晕了,再被父亲这样的给扔到地上后,弱小的身子再也禁不住这般的折磨昏死了过去。
彻底昏过去的人儿并没有看到,躺在一边伤痕累累的母亲是怎样用恶毒的眼神盯着自己。
————————————————————————————“阿弃!这么晚了你还挑水啊?”同一村的李大熊在路过村角落的小路时,猛然瞥见了小路井边的那个瘦弱的背影。在黄昏的映衬上,这个纤瘦人儿仿佛随时会消失在空气之中后。
“恩,熊哥。干了一天的活我想回家洗澡,所以自己来打点水。”名为阿弃的人儿转过身来,对着李大熊微微一笑。虽然眼角上红肿一片,脸颊上也有擦伤,可是他这一笑还是有着一丝美丽妖娆的感觉。五年过去了,缩在墙角想要躲避一切的小男孩变成了十一岁的少年。
那李大熊看着阿
弃的笑脸,粗狂黝黑的脸上出现红晕,老实巴交身体庞大健壮的大虎也扭捏了起来。
阿弃转回身继续辛苦的打着水,可是营养不良的身体却经不起这个折腾,他的小脸憋得通红也没有办法把这最后的一捅水给拉上来。他今天做了一天的农活却还是没有饭吃,他明明很努力的在干活了。
他现在饿的眼睛发黑,提起前面满满的一桶井水后,他的力气已经完全的消耗完了。可是他不能松手,要是这绳子连着捅一起掉入水里的话,他回家会被父亲打死的。
“我来帮你……”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手中的麻绳。他抬头一看,正是那个李大熊。
阿弃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才感激的笑了开来:“谢谢!谢谢熊哥!”
因为有了李大虎的帮助,这捅水很轻松的就被提了上来。而那个李大虎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还要帮阿弃把两桶水挑回了他的家。阿弃拗不过李大虎,只能同意了李大虎的帮忙。在这一路上,阿弃不知道对李大虎说了多少声谢谢。
到了家,阿弃就看见了家门口站着的父亲。他抖了抖身上,把李大虎肩膀上的扁担移到自己的肩膀上。与李大虎道了谢,然后见李大虎一步三回头的走远后,阿弃才挑着水,摇摇晃晃的要挑着水进屋。
“可以啊,把村里的人都勾引了,难道你也是烂人一个?”男人见阿弃走到了门槛后,开口讽刺着,他丝毫没有发觉自己语气中那一股酸气。
“他只是帮一下忙。”阿弃毫无语言波澜的说道。对于这个父亲,阿弃不想与他说些什么。
“行!长大了和老子傲起来了!”男人听阿弃的话不冷不热的,也不知道突然发了什么疯,一脚就踹向阿弃。
已经迈了一只脚进门槛的阿弃被男人一踹,弱不禁风的身体便倒了下去。而且头部撞上了门框,撞得他脑袋一阵的嗡响,好不容易弄回来的水也洒了一地。
“他妈的!老子还守着你回来吃饭呢!连个态度也没有!你还给老子吃个屁!滚滚滚滚!!!”男人不解气的在阿弃身上再踹了一脚,然后冒火的冲进了屋里。接着他的声音又从屋里传来:“用家里的水!”
阿弃躺在地上缓了好久后,呼了一大口。他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水桶和扁担,忍着被男人踢得发疼的大腿和腰部,一瘸一拐的去屋子角落里的大水缸里,舀了两桶水。
家里很小,饭桌就在水缸的旁边,阿弃忍着不去闻饭桌上稀粥和青菜的香甜,不去看母亲诺诺弱弱的摸样,提着水走出屋子进了一边的小茅草房里。
虽然现在是初夏,可是邻近黑夜的黄昏却泛着冷气。阿弃拿着一张小帕,沁了冷水后用帕子把身上沁湿。
他身上很瘦,没有几两肉,细腰只需盈盈一握。他不是很白,因为常年晒阳光的缘故,他的皮肤是一种浅浅的小麦色。舒展双臂时,破烂的茅屋透
露出暗淡黄昏的光,把他的皮肤镀上一层淡金。他腰间和大腿外的乌青根本影响不了这具身体的魅力。
尤其是那冰冷的流水滑过他略显羞涩的少年身体时,因为冰冷而轻颤的身躯和全身毛孔收紧的皮肤,那是一个没有人能够抵挡的**。
男人蹲在茅草屋外已经看呆了。在吃饭的时候他见阿弃是要去洗澡,鬼使神差的就跟了上去,躲在外面偷窥起来。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对阿弃的这具身体有了反应!
这股诧异只是一瞬间,男人立马就换上了饥渴的表情。他认为:既然是烂人,那给他玩玩又怎么样呢?
想通了的男人站起身,一把推开了茅草屋的木门,闯了进去。
阿弃被男人的闯入先是一惊,然后就是莫大的恐惧,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父亲眼里那种疯狂的光芒。
阿弃让后退着,慌乱的想抓住一旁的衣服把自己的身体盖住,可是他的手才刚抓住衣服,就被男人快速的冲上前,一巴掌打掉了阿弃手中的衣物。
他抱住阿弃的身体,跨中已经有了反应的巨物抵着阿弃腹部。
被男人高了自己一个头的身躯抱住,阿弃瞬间僵硬了全身,待感受到了自己腹间滚烫的东西后,他开始剧烈的挣扎,恐惧蔓延了他的四肢:“不!你疯了!!”
男人不为所动的抱着阿弃,对阿弃的这点挣扎视而不见。他把阿弃**的身体翻了过来,把他的屁股抵在自己的腹间。已经情事的男人知道两人的结合之处在哪里,虽然自己没实践过,可是却听说过。
“不要!你疯了!疯子!!放开我!!不!滚开!!”恐惧让阿弃忘记了他对父亲的惧意。他疯狂的挣扎给,可是瘦弱的他怎能敌过男人有力的大掌呢?
撕裂的疼痛从身后传来,禁不住折磨的阿弃最终昏了过去,在昏迷前,他似乎听到了男人在自己耳边低语:“你要是敢跑,我就杀了你那犯贱的娘。”
此刻昏迷过去的阿弃不知道是该幸运,还是该哭泣。就这样吧!让我一辈子都醒不过来该有多好!
可他还是醒了,在醒来后,他的双眼只有茫然与空洞。
之后的日子让阿弃觉得是一场永远也醒不了的噩梦,父亲总会在空闲的时候找他欢爱,他每次都被疼得死去活来,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大铁棒把自己的后面捅来捅去。而母亲却像不知道这件事一样,每天一样诺诺弱弱的活着。
他唯一的温暖就是李大虎了,他总会来帮自己的忙,还会给自己带馒头。有时看到自己身体不便后,还会担心的问自己哪里受伤了。虽然阿弃不会说,可是他觉得和李大虎呆在一起很幸福,就像自己有一个大哥哥一样。
阿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的活一辈子,在父亲的污辱、母亲的冷漠、李大虎的温柔下活着直到死去。可是却不然,有一天发生的事让他的生活有了彻底的改变,一切都所料而不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