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糟糠弃夫

第九十二章 终于开车了

在这个信息落后的战乱年代,一旦走散,说不定就是永别。

可……若蒋将军真拿他和宝儿要挟慕长生……

慕长生会怎么做?

一想这个,萧轼就觉得心烦,便将话题又转换到吴了身上,问道,“那你呢?都已经来了北边,是打算入伍还是……”

吴了先是冷笑一声,“我是绝对不会入伍的!”

随后,目光又变得茫然起来,“可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想跟着萧轼,可萧轼和慕大人如今情意绵绵好着呢!

想着一路上吴了对自己处处维护,萧轼便将对这人的不满抛到一旁,叹了一口气,担忧地问道,“你就不怕虎虏军的人认出你来?”

吴了不屑地冷哼一声,“蒋武被抓,他那一军全军覆没,如今虎虏军还有何人认得我?”

那就好!萧轼稍稍放下心来。

不过,一想到这人一直跟着他,他又有些心烦。

他不想做渣男。

吴了保护他,他感激,但他不能吊着吴了,利用人家。

斟酌了好一会儿,又掏出一摞银票递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说道,“谁说军中都是糙汉子的?刚刚入城时,我就见到好几个唇红齿白漂亮的,这些……你拿着……”去找个对象吧!

吴了脸一沉,“蹭”地站了起来。

就在萧轼以为他要发火骂粗口时,又见他又坐了下来,提着茶壶倒水,边倒边冷笑道,“是啊!这世上美人多得是,这个不行就换一个。”

他这个样子,萧轼见了,只觉心里瘆得慌。

这可不像吴了平时的反应啊!

难道……是说反话?

琢磨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人,只能冷着脸吃饼。

才咬一口,就觉饼子十分难吃。

干巴巴的。

可再难吃,但至少是热的,还有点咸味。

总比这几日在路上吃的那些硬邦邦的冷饼子要好一些。

何况,如今这个情况,能有吃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宝儿倒是不挑食,吃得挺香。

可才吃完,又犯困了。

抱着萧轼打哈欠,“羊,床呢!我想睡觉。”

萧轼也不纠正他的发音,指着炕说道,“这就是床。”

吴了也困了,打着哈欠,起身回了自己的客房。

宝儿挥手道了别,又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那土炕,惊讶地说道,“和……家里的床不一样。”

“是不一样。”萧轼将他放到炕上,又铺上被褥,解释道,“我们南方睡床,北方睡炕。”

宝儿觉得好奇,在炕上跳了一会儿,见比床结实,还挺高兴。

又见只有一套被褥,便问道,“父亲的被子呢?”

萧轼抱着小孩躺下,又盖上被子,打着哈欠说道,“你父亲许是要睡军营吧!我们不管他,睡吧!”

奔波了这么些日子,他已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果然,才一挨上枕头,便睡了过去。

睡到傍晚,又醒了,然后想着慕长生的事,又焦虑得睡不着。

辗转反侧到半夜,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

慕长生?

他连忙翻身下炕,开了门。

还未看清人,就觉一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体味迎面扑来。

门外的人挤了进来,又迅速关上门,紧紧地搂着他。

喘着粗气,啃吻着他。

从侧颈一路往前面吻,慢慢地吻到下巴,脸颊,嘴唇……

萧轼只觉心口“砰砰”乱跳,手软脚软,仰着头,张着嘴,喘着粗气,任慕长生霸道有力的舌头在他嘴里搅拌吮吸翻滚着。

在他快要窒息时,这人才松开嘴,一把打横抱起他,摸索着朝炕走去。

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放到了炕上。

然后,一具高大健壮的身体压了上来。

慕长生趴在他身上,边脱衣服,边啃咬着他的嘴。

在他又快要窒息时,这人又松开嘴,往他的脖子亲去。

萧轼喘着粗气,紧紧搂着慕长生肌肉线条分明、健壮的背,一颗焦躁的心无处安放。

他比以往任何一日都要焦躁,要兴奋激动。

心里有股火在烧着,烧得他口干舌燥,烧得他没了羞耻之心。

当慕长生来扒他衣衫时,他竟然摊开手脚配合着。

当他们**相对时,他竟然抬起腿勾着慕长生的背,主动贴了上去。

屋里昏暗一片,唯有窗外不知哪里的灯光透了进来。

光线微弱,只能模糊地看到炕上两具高大的身子交缠在一起。

还有那“啧啧”的吮吸声,粗重又压抑的喘息声……让人浮想联翩。

等雨歇云散,慕长生仍捧着萧轼的脸,一下一下、轻轻地亲着。

萧轼累得很,一巴掌拍在这人的脸上,没好气地说道,“还不够?”

“不够!”慕长生哑着嗓子,低声说道,“这事太美妙了……”

美妙得冲散了所有的疲倦,美妙得驱赶了所有的烦恼。

这话取悦了萧轼。

他也觉得美妙。

即使痛,但那种欢愉,胜过一切,让他头皮发麻,让他欲生欲死。

慕长生亲着亲着,慢慢地,下面的旗子又竖了起来。

然后将他翻了一个身,又要提枪上阵。

吓得萧轼连忙转头阻止,“你还要?”

这可是他第一回 啊!

就算心理上还能承受,可他身体真的承受不了啊!

“要!”慕长生一口咬着他的喉结,恶狠狠地说道,“若是条件允许,我要他三日三夜!”

可这话终究只是一句假若,他还未进去,就听外面王德喊道,“慕大人,要出发了!”

慕长生动作一顿,身子一僵,随后又泄了气,趴了下来,下巴搁在萧轼的后肩上,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回完话,他又一点点地亲吻着萧轼的后背,低声说道,“营中还有些事,我得去处理……你和宝儿在这里等着我。”

说完,爬了起来,手脚麻利地穿衣衫。

萧轼转头,借着窗外不知何时变亮的光,看着慕长生,低声说道,“若是蒋将军拿我和宝儿要挟你,你要如何是好?”

慕长生系腰带的手一顿,抬头看他,片刻后,又沉声说道,“若有人敢伤害你,任他是谁,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这话,萧轼并不大信,却喜欢听。

这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好听!

走之前,慕长生又捧着萧轼的脸,“啧啧”地亲了许久,直亲到外面的王德再次催促,才松开嘴,转身开门走了。

这人才走,萧轼便趴在炕上睡得天昏地暗,直睡到转天下午才醒。

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被子,宝儿坐在他身旁玩着风车。

见他醒来,小孩扑了过来,高兴地喊道,“羊!”

“乖!”萧轼捏着小孩的鼻子,轻叹一口气。

这孩子……其它的话都说得那般好,为何这个娘总发不好音呢?

不过,这样也好,听不清,旁人也就不知道宝儿叫他什么了。

毕竟,他一个男人,被一个孩子叫娘,实在是太羞耻了。

“肚肚饿吗?”捏完鼻子,萧轼又去捏小孩的脸。

越捏越心疼。

好不容易长起来的肉全没了。

跟着他们这样一路颠簸,宝儿真是太委屈了。

“不饿!”宝儿也来捏他的脸,笑嘻嘻地说道,“吴了叔叔送了风车……送了肉肉……给我……”

“真的啊?”萧轼还想夸赞一句吴了,可突然又想起来,他睡着之前似乎没穿衣衫……也没盖被子……

萧轼忙扯起身上的被子,往里看了一眼。

果然,他仍是**的。

顿时又羞又怒。

他被吴了和宝儿看光光了吧?

“宝……”他还抱着侥幸心理,不死心地问道,“是你给我盖的被子吗?”

宝儿点了点头,“嗯!”

萧轼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太好了!吴了应该没看到他光身子。

要是看到了,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人了。

他正胡思乱想,外面又传来脚步声,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慕长生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宝儿“啊”了一声,跳下炕,冲下去搂着慕长生的腿。

十分欢喜地喊了声“父亲”。

慕长生神情有些疲倦,脸色也有些阴沉,但还是抱起宝儿,走到炕边坐下,看着萧轼,目光变得十分温柔,问道,“还痛吗?”

一见这人,萧轼又想起昨晚和这人做的那些事情。

顿时心口一悸,脸皮也发起了烫,烫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又听到这虎狼之词,忙伸手捂着慕长生的嘴,怒声说道,“孩子在呢!”

他这副做派似乎很在意宝儿。

可他似乎忘了昨晚,宝儿就在身边,而他和慕长生两个抵死交缠,那喘息声……

若不是宝儿一贯睡得死,只怕要被他们俩人那激烈的动作吓坏。

慕长生抓着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又勾唇笑了笑,问道,“饿了吗?”

“饿!”萧轼拿着衣衫钻进被子里。

等抬腿穿裤子时,他才感觉后面痛。

火辣辣地痛!

痛得他忍不住发出“嘶”地一声痛呼。

慕长生又勾唇笑了笑,说道,“莫急,慢点穿。”

他话音才落,就听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王德在外面喊道,“大人,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