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选妃盛宴
第四十七章 选妃盛宴
当命运的轨迹缓缓前行,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不自量力地用尽心力试图转变命运的方向,只能沿着它走过的轨迹缓缓前行,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从楼下就看到五楼灯光大亮,有些纳闷,难道LUSH才回來,还沒睡,都已十二点多钟了,这丫头当真是工作狂,还是又交了男友,
打开防盗门,里面已有声音响來:“终于舍得回來,”不是LUSH的声音,却异常熟悉,还带着遣责意味,是楚昭洋,
我有些愕然,看着一脸阴沉的他,纳闷:“你怎么來了,”四处看了看,LUSH呢,他并沒有我屋子里的钥匙,他怎么上來的,
“保安见过我,就让我进來了,你的房客让我进來的,她说要加班,出去了,”
磨牙,楼下的保安简直是越來越不称职了,而LUSH那死丫头,看來真要给她涨点房租了,
“你來有什么事,”我替自己倒了杯开水,坐到沙发上,
先前几次在电话里冷淡以对,我还以为他已不再对我有幻想,怎么今天又來了,
他目光遣责,怒火重重:“我真不敢相信,你果真与姚千帆在一起,”
我挑眉,我与姚千帆的事并沒有外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瞪我,目光怨怼:“我一直在你工作的一楼等你,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后來实在坐不住了就上楼找你,却听你的同事讲你已下班,我又急急恼恼赶到停车场,发现你上了姚千帆的车,想追也來不及了,”
我无言,看來若要人不知,除非岂莫为啊,
“你來就是对我说这些,”我不相信他会这么无聊,目光四处悠游,蓦地看到摆在茶几上有一个盒子,看那精致的包装,应该是服饰首饰之类的,他是要送我的吗,
“刚从香港回來,路过一间服装店,看这衣服适合你,送你的,”他说,
我惊怔一会儿,原來这些天他是去了香港,所以才沒打电话來,忽然有些无力,我道:“你这是何苦,都已经离婚---”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思,”他走到我面前,坐到我身边,半侧着身子,目光灼热,
避开他的目光,我道:“你拿走,”把盒子递给他,“很晚了,我想睡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沒有接过盒子,而是眸光一缩,盯着我的某一处,目光森森,
顺着他的目光,我低头,胸口微微敝开,雪白的脖子下方,有些红斑,对床事有经验的人都猜得出这是什么,
“该死,你居然与他上床,”肩膀被攫住,身子被狠狠地摇了摇,对上他狂怒的眸子,我用力掰开他箍制在肩上的手,怒道:“你不要摆出一副被戴了绿帽子的表情好不好,我们离婚了,离婚了,你明白么,”我推开他,起身,整理被弄皱的衣服,看着黯然的脸色,他的呼吸急促,神情颓废极了,不禁放软语气:“请不要这样,我对你---已经不爱了,”狠下心肠,不给他任何机会,
他抬头,嗔目:“你说你已经不爱我了,那以前呢,以前,你曾爱过我,”
我点头:“爱过一些时日,可惜---”
他接过话:“可惜我让你失望了,”
“是的,所以,我对你已经沒有任何感觉了,”他的眸子一缩,我又加了句:“如果你能拿出应有的风度,那么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去他的朋友,”他猛地起身,目光如炬,身子迫向我,带着危险的眸光,眼里有某种决定般,骇得我连连后退,“你要干什么,”
他一下子拽住我的手,目光凶恶,“撕”的一声,他忽然撕破了我的上衣,露出半边肩膀,以讯雷般的速度迅速把我按倒在后边沙发上,并且把我的双手速缚在身后,
“楚昭洋,你住手!”我有些恐惧,他高大的身子压在我身上,全身的重量压得我胸部好难受,
忍不住挣扎,双手被他捏得死紧,好痛,眼前的楚昭洋是极为陌生的,不再是以往那个对我冷淡,视我为空气的楚昭洋,
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姚千帆的霸道与下流手段,懂得对女人用强,
是否因为坐上公司龙头的位置,以往谦逊的心胸就会改变,变得霸道且蛮不讲理,都认为世界都要围自己转,
此刻的他,薄唇微扬,笑容灿烂如朝阳,可眸子却是冰冷一片,他双唇朝我压來,夺去我的呼吸,
他冰冷的烛热的呼息喷在我脸上,双唇被他吻住,我气极,使劲挣扎:“楚昭洋,你放开我,”
他头抵着我的额头让我看清他眼里的掠夺光茫,“你是我的,”他一字一句地说,如宣誓的烙印,烙在胸口处,带着麻木的疼痛,
他暴燥地撕破我的上衣,露出上半身,白色的bra也被他粗鲁地扯开,从两个浑圆布料里弹跳出两团雪白山峰,
他盯着我洁白的前胸,目光变得黯沉深幽,抬眸,目光如野狼般闪动着嗜血的光茫,“这都是姓姚的种下的,”他的手指着胸前的红印,我低头,整个雪白前胸都有淡淡的红痕,那是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我胸前的红印可能全面引暴了他的怒火,他脸色开始扭曲,吼道:“该死,你这个**,居然与他上床,”他狠狠地把我按倒在沙发上,身子压在我身上,感受到他男性象征的紧崩,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种种旖旎画面,身子一阵战粟,
“你放开我---”我嘶声尖叫,不知是愤怒至极,还是恐惧至极,我发现,我的身子在他决对粗鲁的对待中,居然起了该死的反应,哦,老天,浓浓的羞耻心占据了整颗心房,一直以來,我都鄙视着那些把性当成家常便饭的女人,可如今,我也与她们一样,才刚与男人欢爱回來,此刻又与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楚昭洋,不要让我恨你,”我嘶声吼道,眼水溢出了眼眶,该死的保安,该死的LUSH,明天把她撵出去算了,
他从我脸前抬头,目光怔怔地望着我,
我吸口气,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句道:“不要做出让我鄙视你的事,”他是孩子的父亲,为了孩子着想,我是不能与他交恶,“不要让我恨你,也不要让我们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
空气仿佛也被疑因了,窒息而沉闷,
他眼里的血丝是那么的明显,他怔怔地望着我,感觉束缚双手的力道渐渐放松,我心里微松口气,
“对不起,”他放开了我,慢慢地坐直了身躯,我也慢慢地起身,拉了几乎破碎的衣服遮住前胸,
“你爱姚千帆,”他问,声音低哑,如沙车辗过,
我头也不抬,朝旁边挪了挪身子,沒有说话,
姚千帆,那人能爱吗,我知道自己几两重,
“我不知道你怎会与他牵扯在一起,但我知道,他这个人根本沒有心,他只会玩女人,你不要被他玩弄了,”
“说完了吗,”我静静地道,面无表情地抓着胸前:“说完了就离开吧,姚千帆是好是坏我心里清楚,至少他不会吃回头草,”我想我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堂堂楚氏的总经理,何必非要來吃我这颗回头草呢,
“江琳琳,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他怒瞪开我,良久,他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门被狠狠地关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我闭眼,靠在沙发上,泪水缓缓溢出,
情之一字,古往今來,怎能逃得过伤心与酸苦,
当命运的轨迹缓缓前行,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不自量力地用尽心力试图转变命运的方向,只能沿着它走过的轨迹缓缓前行,
自从那晚楚昭洋摔门而去后,就一直不再找过我,我也落得清静,只是偶尔听到旁人说起楚氏的总经理是个工作狂,把底下的人操得要死不活的,
置之一笑,可能是在我这里受挫,一时想不开吧,
终于逮着了夜归的LUSH,把她臭骂一顿,并且给她两个选择,一是涨两百块钱的房租,另一个就是搬出去,我的地盘决不能有叛徒出现,
这丫头居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她笑嘻嘻地道:“江姐,我与男朋友搬过去了,他有房子,住到一起,互相也有个照应,”
我双手环胸:“去拿证沒,沒拿证就同居在一起,白痴,到时候那男人一腿蹬了你,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她毫不在乎地耸耸肩:“吃亏倒不至于,只要搬过去省了房租也算是好事一件了,”
我暗自摇头,真是中了爱情的毒的笨女人,才交往多久,就住在一起,难道她不知道女人应该有特有的矜持吗,
不过转头一想,现在都是速食的爱情时代,谁还会去向往交往三五月就只能牵牵小手,交往一年才只能亲亲嘴唇的时代,
“对了,江姐,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说,”
“是这样的,我的朋友是中学教师,长相不错,身材也好,她非常幸运地收到了姚氏集团董事长的母亲的请谏---咳,江姐,想必姚夫人替她儿子找老婆的消息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我点头,这事还算是社交圈的重大新闻,就算不刻意关注,总也会有人自动传到我耳里,想不知道都难,
“那个姚夫人选媳妇还真是严格的不得了,身材气质什么的,八十多个美人选來选去,却只剩下十來位了,我那位朋友就是幸运的一位,不过,我那朋友不知听谁说起,那姚夫人选媳妇要看面相的,什么眉毛鼻子嘴巴的,有一点不合格的都得淘汰,我那朋友长的真不错,就是鼻子不太挺,她怕被刷下來,就赶紧去美容医院整了容---”
我听得很是无聊,打断她的话:“小姐,说重点,”
“唉呀,您听我说嘛,这事儿啊还真是保密的,我那朋友不敢在本城整容,而是去邻市花高价整得容呢,花了上万呢,只是,您也知道,我那朋友才刚参加工作不久,沒多少积蓄,这次整容已花光了她所有家当,所以---”
“说了半天,你是想让我借钱给她,”
她摇头:“不是钱的问題,而是她沒钱买衣服---”她解释说:“我朋友工资也不过才四五千,每个月除了花销外,已所剩无几,这次的姚夫人选妃宴,她可是下了血本的,信用卡都透支了好几万了,什么大牌护肤品化妆品什么的都买齐了,却还差像样的衣服,和搭配的首饰,这个,江姐,您是形像顾问,可否替她指点一二,价钱嘛,嘿嘿---”
说了半天,就是要我替她选身漂亮的衣服好让她在选妃宴上拨得头筹,
我想劝她不要抱太大希望,可见LUSH一脸热衷的样子,倒不好说什么了,于是就点了头,
豪门里的婚姻表面风光,可谁又知道这其中的辛酸与苦闷,
LUSH的朋友长相确实不错,粉白的瓜子脸,大大的杏眼,长长的柳眉,身段儿高佻,曲线玲珑,不是那种胸脯大到暴的那种,但纤细合适的身子再配上一头飘逸的秀发,倒真像个大家闺秀般文静恬雅,这姚夫人虽龟毛严格,但眼光确实不错,
我细细看了她的鼻梁,挺直的鼻梁看不出丝毫整容的迹像,不禁佩服起现代的整容业,不禁想像,姚夫人举办的选妃宴,是否替美容院赚进大把的银子,
据我所知,这位姚夫人还挺会看相,从那些太太们嘴里流传出一经典版本就是,人中要呈尖型,而不是圆型,鼻子要挺直但不能太过小,更不能有歪曲什么的,眉毛上边不能有痣,也不能离眼睛太远,也不能太过细,下嘴唇不能太厚,下巴不能太尖---反正,几是不符合生男相,有狐狸精相的女人都得被淘汰---听说,这位姚夫人看面相也可以辩出是否有做小三的相,这消息一传出,吓死一干暗中做小三的女人,想來还挺好笑,